帮主的甜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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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若心拿起一旁的酒瓶倒了一杯酒,举杯对着辛扬天说:“我太失礼了,这一杯就当是我向你陪罪吧。”语毕,她豪气的一口饮尽。
在自家店当了太久的牛郞,让她有着江湖儿女般的豪爽和直性子。错了就是错了,道歉也不是很可耻的行为。
这样的豪情气度,顿时让辛扬天暗生钦佩,心生好感。
“是我太小家子气了,这一杯算是我向你陪罪。”那瓶酒不知何时已跑到辛扬天的手中,让他也倒了一杯。
“我们别这样敬不敬去的了。不如来玩个游戏吧,比如……”栾若心话还没说出口,就瞧见原先那三名牛郞在一旁死命地摇头。
他们摇头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钱已经输光了;一个是不可能赢得了栾若心。
栾若心从小在她母亲的陶冶之下,不仅是千杯不醉,还是个超级赌后。她的牌运不但是出奇的好,牌技更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出其左右。
鸿运当头,再加上她神乎其神的牌技,谁敢与她抗衡?不知道她的底细就算了,他们可是清楚得很,怎么可能再将大把的钞票往外送?
因此他们三人枪口一致对外,就算摇头摇到晕眩、晃到气虚,他们也不停止!
“就玩麻将吧。”
辛扬天看着桌上零零落落的麻将子儿,想都不必想,也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就当是他对一个淑女的心意,顺着她的意思,陪她玩一会儿喽。
“我好久没碰这玩意儿了,你们也下来一起玩吧。”略带命令的口气让其中的二名牛郞只能乖乖地下场,凑成一桌。
周予家则踱步至栾若心身后,自愿当起服务生。
“我就说麻将是咱们国家的国粹,咱们应该发扬光大的,是吧?”栾若心满心雀跃,双手不停地和着牌子。
这个人真是个好男人,就算挖不动他这尊大佛,她今晚也要与他共枕!一想到此,她不禁失控地笑了出来,引起满座的注视。
“没事,没事,你们不要直盯着我瞧。”一看到辛扬天炽热的双眸,栾若心马上心虚地低下头。“打东啪,看谁做庄。”
麻将打了一圈又一圈,除了栾若心,其余的人皆灰头土脸、神色不佳。
“我又自摸了,不好意思。庄家自摸、连庄五、门清加四暗刻……哎呀!真糟糕,我已经算到不会算了。”栾若心娇滴滴的做作声音又再度扬起。
辛扬天简直不敢相信,他身上近百万的现金居然全给了这个女人,偏偏这个时候又看不到葛言的踪影,唉!
他抬起眼,瞧见牌桌上面色死灰的另外两个人,心中不禁一阵叹息,想必这两人已经赊到不能再赊了。
他再转向一脸笑意的栾若心,心中更是悒郁。
唉,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行走江湖的女老千了。
“我身上已经没钱了,你看要如何,你说了算。”辛扬天认栽了,现在要杀要剐都随她。
“我说了算?真是这样?”栾若心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轻易就认输。
不过,说实在的,她也确实赢了不少钱。
“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我是你第一个客人,我决定……买你全钟。”若心脸不红心气不喘地道,丝毫没有半点女孩子家的扭捏。
“买我全钟?意思是——”她看起来不过是个发育比较好的女孩,年岁应该不大,也不像怨妇……这……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带你出场喽!”栾若心喜孜孜地笑着,开心得像是只计谋得逞的黄鼠狼。“我打算和你在顶楼的饭店共度一夜。”
“一夜!?”
除了栾若心,其余的人都呆楞住,辛扬天更是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他开始怀疑她是一个行走江湖、骗人无数的女老千兼女色狼!辛扬天心中暗忖道。
第二章
“你现在是跟我来真的?我的价码可不便宜哟。”话可要先说清楚,免得待会儿又无故冒出一些麻烦。
“能有多贵?我用从你们身上赢来的钞票买你的一夜,我想应该够了。”栾若心低头看看桌上那堆已经超过一百万元的筹码。
一百万应该够了吧!
“我的一夜这么值钱?”辛扬天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自己拥有上百万的身价!
他一点也不懂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其实陪她一夜无妨,实际上,他不是占便宜的那一方,只是……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变成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
“我认为你绝对值这个价钱。”
“你怎么说,变怎么好吧。”他有点飘飘然的,在她清敛剔亮的眸光之下,他感觉到她赤裸裸的赞美与欣赏。
既然女方都大方的开口,他怎么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她虽然瘦了点,不过,她的五官却有着不可忽视的美丽。尤其是那双晶莹的眸子,总会在对上他的眼之后,毫不吝啬地流露出对他的赞叹。
够了,这就够了。为了这双无尘秋水,他决定将自己的“第一次”卖给她;那莹澈的深潭,让他甘愿成为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
啐!天晓得他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坦。
倘若有一天,这消息传到方骥雨的耳中,只怕他会笑到窒息而亡。
呜……他居然输给一个女人,噢,天啊!
“哇!好震撼人的夜景!”
一走进三十楼的总统级套房,栾若心便被落地窗外的浩瀚夜景吸引住目光。那震撼人心的美,让她不由自主地打开落地窗,给了这片黑夜一个深情的拥抱。
“喂,你快过来看,好美,好美!”栾若心开心地冲至围栏旁,对着外头的景致尽情地赞美。
跟在她后头的辛扬天被她的举止吓了一大跳!在月光的映照下,刚才的那个女老千、女色狼都不见了,现在的她……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更像是甫出生的幼儿,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与探索。
唉,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才短短的几分钟,他就已经被她搞得晕头转向,不过,依他阅人无数的经验,他可以确定她是无害的。
辛扬天的眼专注地锁住她的背影,感觉似乎有一种怪异的情愫沁入他的心房深处。有点凉凉的、甜甜的……总而言之是五味杂陈。
他还不及去细想这是怎么的一个感受,便眼尖的瞧见栾若心瘦长的身躯攀上围栏,她似乎是想要爬到围栏上欣赏风景,或是……纳凉、乘凉……
欣赏风景也好,纳凉、乘凉也罢,可那围栏约莫只有五公分宽,她也许不会压坏围栏,但她可能会因为体重太轻而被三十层楼高上的强风刮到地上去,成为本饭店第一个被强风刮落,坠楼而死的客人。
天,三十层楼高——
眼见她一个踉跄,他的心跟着一沉。仅仅几秒钟内,诸多画面在辛扬天的脑海中翻飞再翻飞。
终于,他一个飞身往前扑去,擒住栾若心柔若无骨的双手,硬是把她扯了下来,惹得她惊呼出声:
“你在干什么?痛死我了!”她抚了抚疼的屁股,蛾眉紧蹙的盯着辛扬天,仿佛要他给她一个交代。
“我在干什么?我才想知道你想干什么!”辛扬天恶声恶气地大吼。
他觉得她不只是一个女老千、女色狼,更是一个怪丫头、疯丫头!
他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这股情绪来得又快又急,令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已经有多久没有过了,他居然为了一个可能嗑了药的疯丫头急得五脏俱焚!?他真是疯了!
“我哪有要干嘛?你看,那里有一条黄丝巾绑在那儿,我只是想要去将它解下来而已,你干嘛那么激动。”
顺着栾若心手指的方向望去,他发现有一条黄丝巾绑在两个阳台中间的栏杆上。
“绑在那个地方,你不可能把它解下来的。”看到她又意图往前探身,辛扬天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柔荑。
“既然有人绑上去,怎么可能有解不下来的道理。”栾若心转过身看进辛扬天深邃的黑瞳中,从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倔强。
“我只是好奇怎会有人将黄丝巾绑在那种地方罢了。”
要改,真的要改,否则有一天她一定会被自己的倔强拖累。
今天是她重要的日子,她怎么还老是被其他的事情吸引?唉!她玩心太重了。
辛扬天看看那条黄丝巾,不禁嗤之以鼻。“你看看你右边的那两间套房。”他和她一起攀在围栏上,往外看去。
“怎会这样?那两间的阳台上也有系着黄丝巾呢。”在隐隐约约之中,她甚至可以看见有一整排的黄丝巾在强风吹掠的黑夜中飞舞。
“这可能是我们老板的兴趣。”他撒谎了。可是,他就是不想将事实告诉她,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说。
“或许他的心中挂念着什么人,所以他才会在这栋大楼系上黄丝巾,让他挂心的人能够看到黄丝巾,找到方向回来。”
想到这里,栾若心对这家店的老板便莫名地产生些许好感。
对于这样的心境,她感同身受。母亲离去的那几年,她也常常傻气地将黄丝巾系在自己的床边,希望母亲能够找到方向回来看看她。
看着栾若心眼中的赞许,辛扬天不禁感到汗颜。
天晓得这些黄丝巾是出自于他那群“三宫六院”的杰作,这是她们在相互争奇斗艳之余所使用的绝招。
他每带一个女人回来,那个女人便在栏杆上系上黄丝巾;她们都用最亮眼的黄色和寻找最险峻的地点来炫耀自己的身分。
于是乎,三十楼以上的套房外几乎全被绑上黄丝巾。他直在厌倦了这种无聊的游戏,受够了她们的争风吃醋,才会决然地和她们断绝往来。
这种事……好像也没有必要告诉她。
“进来吧,外面风大。”她眼中所迸射出的敬佩让他觉得难受极了,只得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对喔,也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栾若心笑盈盈地说着,仿佛正和一个熟识多年的老友谈着鸡毛蒜皮的事一般。
天啊!她到底是胆大抑或是无知?不过——“我们可以一起洗个鸳鸯浴。”既然她都这么大方热情地提出邀请,他怎么可以不答应!
“不了,我先去洗,我洗完你再洗。”栾若心笑笑地瞧了他线条刚毅的脸庞一眼,便从容不迫的走进浴室。
一踏进浴室,栾若心马上卸下笑容可掬的面具,留下真实的情绪和紧张在心里随意乱窜。
“镇静,千万要镇静啊!栾若心,今天是你踏出第一步、重生的日子,可不要让大好的机会溜走了。这么俊的男人,可不是路边街尾随处可抓的市场货,你可要珍惜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警告自己不可以临阵脱逃。
她不是早就计划,决定好了吗?绝不能在这当口退缩。
这是她下定决心的一个重要仪式,以后她将投入所有的心力,将老妈所遗留下来的老店重振一番。这不但是她对老妈的一个心意,更是对自己的一个期许。
母亲对她的珍爱是没有人能够代替的,尽管是与她感情浓厚的同父异母的姐妹也无法替代其万分之一。
母亲为了她所受的苦,她无以回报。当初母亲因为受不了父亲的风流,倔强地坚持和父亲离婚,而母亲也为了争取到她,不惜带着她远走他乡。
为了避免她被父母亲离婚的阴影所笼罩,母亲身兼父职,坚强地屹立不摇,只为了让她有更好的环境……她实在心疼母亲的坚强。
如今母亲留给她的只有那一家店,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看着那家店倒闭,为了巩固那家店,她可以……不择手段!
这是好的一个重生的仪式,她绝不能退缩!
栾若心裹着浴袍,躺在柔软的床中,心悸不已。
听着从浴室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水流声,吓得她心里七上八下,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