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很坚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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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定春还在好奇“花兄的好意”是什么,很快就没空好奇了——他也被扔到了床上!
向怀风一拉一扯脱掉了外袍,再一拉一扯,脱掉了小赵的外衣。
赵定春扑腾了下,总觉得这场景很像地主富二代强上良家少男……
……
…………
可不就是地主富二代强上良家少男么?!
向怀风压上来,笑得阳光灿烂:“你喜欢我?”
轰!
赵定春觉得脸红如果也有音效的话,自己这次肯定就是这个声了。
这丫明明听见了!还装没事儿一样!赵定春见他吃饭说话照旧,还以为他没听见,丫的!
向怀风亲了他一口,又问:“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
“别光顾着脸红,说话。”
赵定春内心倒是气势十足地咆哮:你丫才顾着脸红呢!老子哪儿表现得有点喜欢你的样子了?!
可惜现实当中,他只能很没出息地喘着粗气,瞪着床幔。
向怀风轻轻吻他,笑道:“你要是不吭声,我可就继续了。”说着,将他衣襟拉开,照着胸前的红点吻上去。
身体的反应叫赵定春微微一颤,脱口而出:“大官人!”
“叫我怀风。”
“……”这货是谁?!我不认识!我不认识!
赵定春去推他脑袋:“大官人,我有话说!”
向怀风隔着裤子在他软趴趴的小弟弟上惩罚性地掐了一把:“叫名字。”
“怀……”赵定春可以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在升温了,“风……”
“再叫一遍。”
“……怀风……”赵定春忍着羞涩辩解,“我和远茗说的,说的那个喜欢,是下人对主人的喜欢,是……是那种喜欢!”
向怀风摸摸他的嘴唇,道:“那可不行,我对你的喜欢却不是主人对下人的喜欢。”
轰!
这下不只是脸,赵定春的耳朵也受到了影响。
他突然什么都听不到,没有心跳声没有喘气声,更不要说屋外的风声昆虫叫声。他愕然地等着向怀风,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行字飘来飘去。
什么叫不是主人对下人的喜欢?
向怀风极有耐性地和他互瞪,两手在他身上吃些嫩豆腐。
胸前的□终于让小赵回神,他眨巴眨巴眼,别扭地移开视线,心里乱成一团。
“承认喜欢我就这么难?”向怀风语中带笑。
赵定春催眠自己:“你是大官人,我是小厮,你是大官人,我是……”
“是谁告诉你,小厮不能喜欢主人?”
“没……”
“既然我能喜欢你,为何你不能喜欢我?”
赵定春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不知所措,惶惶道:“身份有别。”
向怀风坏笑:“我看上的人,谁敢来与我说身份有别,嗯?”
“……”赵定春还是不太相信,“可是……大官人你怎么会看上……我?”他又不会琴棋书画,草药医术只学了一点,连皮毛也算不上,字又写得很难看,伺候人也经常出错,唯一的有点大概就是脸长得好看。可向怀风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唐以中、花逢然、高书俊……就是还没张开的邢远茗也是个小美男,还有断剑山庄的西门兄弟们也都长得不错……
为什么是他?
向怀风一笑:“大约是……我身边从未有你这样笨手笨脚的,新鲜得很,所以就喜欢了。”
“……”你妹!赵定春很想给他一拳。
“你救我那晚,我人虽不能动,脑子里却是清醒的。”向怀风语气放柔,在小赵嘴上偷个香,继续道,“那时我便想,这傻瓜杀了人却不逃,实在笨得可以。”
赵定春没想到那时他竟然醒着,倒不知该怎么描述当时的情况。
“这么笨的小厮,恐怕除了我也没人愿意收了。”向怀风趁着小赵发呆,把两人脱了个精光,“江湖中传我是个喜怒无常的恶人,我倒觉得,我还算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赵定春呆呆看他从齐一全送来的匣子里取出一个药丸。
“定春,无论如何你救了我一命,我便只有以身相许了。”向怀风吻着他,将那颗药丸推到了小赵的□中。
此时才察觉情况不妙的赵小厮奋力挣扎,可惜那点拍打此刻看来反倒似床笫之间的嬉闹。
赵定春很快体会到了那颗药丸子的效果,后面发热、湿润、还有一种古怪的痒痒……你妹!不是说以身相许么,那你躺平了让老子上啊!他夹紧双腿,用力挥出一拳。
向怀风轻轻一挡,嘴唇落在身下人的锁骨处,细细地舔咬。
赵定春又是不甘,又是羞愤,扭来扭去不让他碰。可惜扭动摩擦的后果只是让某人的□迅速崛起。
向怀风贴在他耳边道:“说你喜欢我。”
赵定春企图无视内心的悸动,可各个部位都被爱抚过去,呻吟不自觉地冲出口。
向怀风的手按在他膝盖上,却不动。
其实,只要这位爷愿意,强迫小赵分开腿只是一眨眼的事。
可他偏不。
“乖,说你喜欢我。”
“呜……”小弟弟被摸得抬头,赵定春为自己辩解,他只是被摸得很爽腿软了,绝对没有自己主动分开腿!
“我……呜……喜欢……你……”
向怀风趁机挤进他两腿间:“哪个你?”
“……大……大官人……”
坚硬的**在穴口试探:“大官人是谁?”
“嗯……呜……向……向怀风……”
菊花盛开的赵定春闷哼一声,只能抓紧向怀风的背呜咽。
按照小说总结的经验,第一次会痛,会难受,会哭天抢地……就是不会立马爽到。赵定春做足心理准备,抱着视死如归的气概,承受向怀风的攻占。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所谓的“钝痛”,只是因为被塞满了,所以微微有些胀痛。
根本不太痛嘛?
赵定春先是诧异,而后惊喜,最后黑线。
以向怀风的尺寸,□来居然不疼?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那即插即爽的体质囧?!好吧,虽然他一向喜欢猛男,一向渴望被拥抱,也一向知道自己有点小M,对被猛男OOXX的事也经常脑补,可是突然之间知道自己就是个天生的受,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向怀风小心地再顶进去些,一点一点探索,赵定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用脚圈住了他的腰,脸一红,赶紧松开。
“啊……”舒服的地方被蹭到,他不自觉抬了下腰。
向怀风露出个坏笑:“是这里了?”说着,又往那处顶了顶。
赵定春赶紧捂住嘴,被顶得叫出来神马的……太不要脸了!
向怀风缓缓抽动,每一下都往要命的那一点顶去,最初的胀痛感消去,后面又开始瘙痒。那种挠心挠肺的痒随着向怀风轻柔的动作而变本加厉。
赵定春亲身体验了“花兄的好意”,肚子里问候他祖宗八辈。
瘙痒的感觉越来越难捱,他涨红着脸,眼一闭,心一横:“呜呜……快……快点……”
向怀风等的就是他这句,俯身吻住他,重重地一挺身。
“嗯!”嘴被堵住,叫不出来,赵定春发出一记闷哼。
听到向怀风在耳边满足地叹息,后面似乎更有感觉。
欢爱如暴雨骤至,最初那些不要呻吟不要迎合的想法,早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赵定春只能凭着本能,渴求更多欢愉。
作者有话要说:想这章的章节名想了好久好久啊……
既要文艺,又要含蓄,还要简洁明了,又要吸引人点进来……于是成就了现在的章节名……
智商不够菊花凑
69、二十二 菊花盛开(2)
次日清晨;下人们很有眼色地备了洗澡水送到房里。
向怀风抱着小赵坐到浴盆里清洗,上上下下;连后面也没放过。
那里被手指伸入时,赵定春“哗”地从水里伸出手,按住向怀风的胳膊。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让他代劳的话;只有自己动手;当着他的面往那个地方塞手指……小厮君还是情愿让大官人来吧。
要有点酸痛,昨晚到后来;向怀风把他两腿折在胸前死力地撞……咳;果然纵欲是不对的。
洗完澡,向怀风大刺刺地往那儿一站,赵定春穿好了中衣才看见他湿漉漉光溜溜的;连忙拿了布巾给他擦身,又伺候他穿衣。
等两人收拾好,送饭的仆人已经在屋外站了好久了。
简单地吃了些早点,便要回花逢然的小院去,路上大约又要花半天功夫。
赵定春一眼就看到马车上多了两张软面小凳,尴尬不已。
……这特么不像是和向怀风发生了不纯洁关系,这特么倒像怀了孩子似的……赵定春干瞪眼。
邢远茗跳上马车,从下人手里接过鞭子,招手道:“定春定春,出发啦!”
花家兄弟和两个侍卫纷纷往马匹那边走,赵定春不用看也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表情,低着头爬上马车。
往回走,似乎总比来时要快,似曾相识的景色流水般地往后退,大约不消半天就能到城里。
邢远茗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从天气很好说到马喂得很壮,又说到山里的烤鱼很好吃,眨巴着眼盼小赵快接话茬。
赵定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的本意是要说什么,就是不理他。
一个人唱了会儿独角戏,邢远茗悻悻住口。闷了会儿,突然道:“原来你和向前辈是昨个儿才圆的房呀。”
赵定春喷了。
圆你妹啊!他深呼吸两下才忍着没动手揍人。
邢远茗瞄到他瞬间涨红的脸,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你们既然彼此喜欢,早就该表明心意了嘛。要不是我昨天出手相助,你们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不对啊,那你们以前在客栈里弄出那么大动静是在作甚?”
“……”赵定春抓狂。老子就喜欢一边撸管一边叫,你丫管得着么!
邢远茗误解了他的沉默,道:“你不用不好意思,你情我愿,情到深处,这是很自然的么。”
赵定春好笑地看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你懂?你做过?”
邢远茗的脸也红了:“我……我差一点就……做成了。”
“那就是还没做过?”
“就……就是……差一点……”
赵定春的八卦神经复苏了:“哪里差一点?”是前面差一点做了?还是后面差一点做了?看他这小模样应该是后面吧……
结果邢远茗迷茫地反问:“哪里……是哪里?……”
“……”小赵顿时怀疑他所谓的“做”到底是不是那个“做”。
“难道……还能用不同的地方做?”邢远茗怯生生地问。
赵定春忽然不忍心对他解释那么“深奥”的问题了,一边又在心里叹气:小孩就是小孩,亏他演小倌演得那么像。于是小赵便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等你再长大一点,你就明白了。”
邢远茗很不开心地申辩:“我都十五了!向前辈十五岁的时候都已经杀过人了!”
赵定春无语。这孩子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需要好好地调整一下!
邢远茗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氛围中,兴奋道:“我当然远不及向前辈,但是师父说,我在摄魂术上极有天赋,只要潜心修炼十年,江湖上的后起之秀中,我定能当得起前三。到那时……”他也不知做了什么白日梦,嘿嘿笑了几声,脸上挂了两朵红云。
赵定春看他那傻乎乎的甜蜜样,倒不忍心打断他。
邢远茗很快又道:“我连自己的绰号都想好了,就叫夺命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