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很坚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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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怀风用牙咬开湿透的布料,在他颈上舔舔:“就是没打过瘾;所以兴奋得不行。”
“……”两个时辰还不过瘾?!
小赵黯然觉得自己的菊花堪忧。
“咳……那个……大白天的,多不好;晚上……晚上再……”
但怀柔政策对向大官人是行不通的;小赵很快就裸得和姓向的一样彻底,还被摆出羞耻的姿势;扶在浴池壁上。
“你个……你个恃强凌弱的小人!卑鄙!无耻!下流!”
向怀风吃好一遍嫩豆腐;将凶器抵在入口处,一边磨一边问:“我怎么恃强凌弱了?”说着,重重顶进去。
赵定春被顶得尖叫,又怕被别人听到,慌忙捂嘴。
向怀风便让他不断变换姿势,一边摆弄他四肢,一边还问:“这样算不算恃强凌弱?这样是不是卑鄙?无耻你喜欢哪一种的?下流呢?这样下不下流?”
眼看小赵就要忍不住时,又故意从小///穴中退出来,硬邦邦的**在他臀肉上拍打,道:“原来你不喜欢这样做?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弄了。”
赵定春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解放,恨得直挠墙:“你!……给我!”
向怀风明知故问:“给你什么?”
“给我……”小赵脸上烧起一片,手往后探,握住了那根粗热,“给我这个……”
可是,向怀风却退开了。
赵定春手中一空,心头茫然若失。
下一秒,两瓣臀肉被大大地分开,什么东西在穴口滑动。
他扭头一看,脑中轰地炸开。
向怀风赫然埋首于他臀间,现在这触感,分明就是……
这个认知,要比接触所带来的快感更加刺激,当向怀风的舌尖探进他□轻轻一勾,赵定春难以自持地尖叫着打到了高///潮。
射出精华后的脱力感让他几乎扑进水中,但早有一个怀抱等候着,将他稳稳托住。
他以为向怀风会继续“打桩”,向大官人却只在他脸上、肩上、脖子上亲吻,又将他从已经脏了的水中抱出来,重新冲洗身体。
赵定春渐渐平复了呼吸,听着耳边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很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不松手。
“大官人……我喜欢你……”
“……”
耳边的心跳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向怀风大特写的眼睛:“再说一遍!”
赵定春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一下子窘得无地自容,只能装傻道:“再说一遍什么?你……你幻听了吧……”
可是那双眼睛丝毫不肯放过他:“再说一遍!”
赵定春尴尬地发现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物什比方才更加粗大,胳膊被向怀风死死钳住,连躲都没处躲。
别人告白都是温情浪漫的,怎么轮到他就像索命一样……赵定春深吸一口气,重重踹了这个冤家一脚:“老子说,我喜欢你!混蛋!”
这句话就像战斗的号角,而向怀风就是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浴池中一场情人间的奋战便一直持续到……某人晕过去为止。
许言卿和西门征的赌约终于彻底胜利,按照约定,下一步,西门征便要去求婚了。
可是当小赵从“浴场战役”中清醒过来,想去对许言卿道贺时,等待他的消息却是——
“哈?悦琼说他不要西门征了?”
唐以中无视他扶腰叉腿的“孕夫”状,道:“西门公子将他送回房后,他便留书走了。说是往日的赌约一笔勾销,成亲之事也不作数。”
赵定春听得脑仁疼:“那之前不是全部白费力气?”那丫会不会是中暑后脑缺氧,神志不清?
唐以中却似很了解一般,悠悠道:“大约是近乡情怯罢……”
赵定春还是理解不能。
两人又说了几句,唐以中便回自己屋里看书去了。稀奇的是,一直紧贴在唐以中身后,堪称形影不离的托萨,却留在了小赵房里。
托萨这些天日子很不好过,唐以中叫他住在一间明显是下人房的小茅屋里,只一日三餐会叫他,平常都对他不闻不问,偶有交谈,言语上也十分生疏客气,就像路上遇到陌生人问路一般。
托萨本是要借近水楼台修复关系的,这下却比远远跟在后面看背影更加令人郁闷。
“上次,谢谢你帮我说话。”托萨行了个标准的儒生礼,汉语也说得字正腔圆,若不看他的脸,几乎就是个货真价实的中原人了。
赵定春微愕:“上次?”
他使劲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曾经劝过唐以中原谅这家伙,于是囧了:“我只是不想子平为了你伤心,劝聚不劝散而已,并不是帮你说话。”
托萨苦笑:“至少你还是劝聚不劝散……”
赵定春看他惨淡,忍不住多嘴问道:“你真心喜欢子平?”
托萨横了他一眼,似是在考虑与他的关系有没有亲近到可以说这种话题。想到此人与子平甚亲密,便坦然道:“当年只是为了争一口气,赌一把输赢,现如今……是真的不想没有他。”
赵定春中意痛快爽气的人,见托萨直言不讳,心里就有几分要帮他的意思:“你以前到底怎么伤了子平的心?”
托萨眼神闪躲,支支吾吾。
赵定春哼道:“老实交代,如果还有挽救的机会,我可以考虑在子平面前给你说说好话。”
托萨无法,只得将当年百毒之战的事讲出来。
赵定春听完,有点想不通:“光是这样,他就如此心灰意冷?还有么?”
“……后来……我把他掳走了……”
“嗯,然后?”
托萨闭上眼:“我嫌他不听话,废了他武功。”
赵定春一怔,咬牙再问:“还有么?”
托萨索性全盘托出:“我还为了刺激他,和女人亲热……将他与……与接待客人的奴隶们关在一起,不给他穿衣服……”
赵定春想了想“接待客人的奴隶”是什么意思,猛然抓起一只茶杯高高举起,手臂上青筋暴起:“你这个……!”
托萨直视着他,不躲不让。
小赵不停深呼吸,提醒自己再生气他也没有立场去打托萨。
缓了好久,他才重重放下茶杯,恨恨道:“你简直不是人!”
大个子默然站起,想要离开。
“慢着,我还没说完呢。”赵定春斜坐到椅子上,冷哼道:“你以前这么待子平,还有脸再见他?”
托萨道:“我说过了,只是不想没有他。”
赵定春嘴一抽:“你和我说有什么用,说给子平听去。”
“……他……他已经不肯信了……”托萨惨然一笑,转身就走。
“我有法子让他回心转意。”
刚抬起的脚又缩了回去:“此话当真?”
赵定春摇头晃脑,道:“子平的医术你是知道的,苦肉计什么的,除非你真的病得快死了,否则是不管用的。其他的法子我看你也试过,都不见效,这样的话,就只有那招了……”
唐以中隔着窗户看了一眼。
托萨进了安霖的屋子好久也不出来,两人只是半年前见过一次,能有多少话说?
空青见状,试探道:“小唐大夫,要不要我去瞧瞧他们在做什么?”
唐以中摇头道:“他们作甚又与我们何干。倒是你,上次那本书都读通了么?”
空青只好认命地背医书,又觉小唐大夫太也别扭,说句关心难道还能少块肉了?
隔日清晨,空青正服侍唐以中洗脸漱口,托萨突然闯了进来。
唐以中身上只着了中衣,雪白的肌肤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看得某人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唐以中不动声色地转过一些,隔开托萨黏在自己胸前的视线,问道:“托萨老爷可有要事?”
大个子因怕惹恼他,最近一直安分守己,一下子猛浪起来是为什么?
托萨大步走到空青身边,抢过他手中的帕子,作出要递给唐以中的姿势,单膝跪地道:“我知你恨我怨我,往日的一切皆是我狂傲自大,不理会你的感受,让你受了太多苦痛。只是我在西域那么多年来,始终忘不了你,只要一想起你,心中便又酸楚又甜蜜,若你再肯对我笑一笑,我便是死也甘愿!”
唐以中先是怔住,待挺清楚他说的什么,又气又羞又怒。
空青脸上写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飞快闪人,还很体贴地将门关好。
托萨自己也是脸涨得紫红,连耳朵和脖子都是一个色:“我从前那样待你,你多恨我也是应该的。我也不敢求你原谅,只求你给我个机会补偿,端茶递水也好,穿衣吃饭也好,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当牛我绝不做马。子平,只求你别不理我。”说罢,双臂张开,扑上去抱人。
唐以中正是心乱如麻,看他扑来也不及闪开,被严严实实抱了个满怀,不禁气恼:“你胡说八道甚么?!快把手松开!”
托萨倒很听话,松了手退开一步,讷讷道:“我一时情难自禁,你莫生气。”
唐以中到屏风后穿好衣裳,直冲小赵那屋。
作者有话要说:。。。不喜欢托萨滴童鞋忍耐下。。。俺要给他洗白白了。。。。
这几天吼忙!吼多材料木有写!可是我居然又看美剧做手工玩了一晚上!!!
。。。。无力地爬走。。。。
二十八 月老路过(1)
“赵安霖!”
赵定春还没起床;迷迷糊糊地“嗯”了声,拉开帐子看是谁。。
自他认识唐以中以来;这个青年一直是温文尔雅、生性淡泊的,或有感伤的时候,动怒的时候;也总是风轻云淡地感伤;不脱优雅地动怒。而此刻;他衣衫凌乱,头发散在肩头;面上两朵飞红;竟是气急败坏。
赵定春头回看到唐以中以这么“可爱”的形象出现,喷笑出来,人也清醒了。
“子平;有事?”
唐以中回头看了眼,反手将门关上,克制着音量道:“你还敢问我?!你说,你昨天到底都教了托萨什么混账话?!”
赵定春大叫冤枉:“我什么话也没教他啊。”
唐以中如何肯信:“还说没有?!若不是你教的,他怎么会……怎会……”一想起方才那些肉麻恶心的话,唐以中连手指头都红了。
赵定春浑浑噩噩地回想了下,恍然大悟,脸上挂了与向怀风极像的坏笑,问道:“他说什么了?”
“……”唐以中怒目瞪他,“一堆胡话!”
赵定春啧啧叹道:“昨天他来问我,怎么能叫你原谅他。我只说,叫他要坦诚,将心里话说给你听,怎么,原来说了一堆胡话啊?”
唐以中面色稍霁,却还是不悦:“你与他说那些作甚?”
赵定春装傻:“哦,我想反正他说了你也不会听的么,随口敷衍了两句,哪知他会当真啊。”又作出观察的样子左右摆头,明知故问:“怎么你的脸却红了?”
唐以中“你……你……”了半天,扔下句:“近墨者黑!”愤愤走了。
赵定春摸着下巴想:谁是墨?谁变黑了啊?
东方宣文此次赶来,还真的是为了小赵和向怀风的婚事。
也不知他从哪里变出了赵定春的生辰八字,还带了红莲先生的口信,说老先生已经在往亭州的路上,叫东方宣文把他家的别院收拾出来,小赵就从别院里“出嫁”。
当赵定春听到大师伯把据说是他和向怀风父母商量的结果一一转告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就谈论结婚事宜了啊?一派其乐融融啊?那向老爷子骂他是为了毛啊?他还搁了狠话说不稀罕嫁给向怀风的啊!叫他把脸往哪儿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