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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城有情爷-第4章

小说: 皇城有情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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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女人,所以我只娶你一个妻子,算是对太后和皇兄有了交代。我也不要儿女,天底下姓朱的已经够多了,儿子生得再多,也只是让他们自相残杀而已。”他语气冷淡,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他又在一只空杯倒了酒。“你过来这边坐。”

婵媛走到桌边,依他的意思坐了下来。

朱翊铮把酒杯推到她面前。“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就是夫妻,只要你安分守己,不和宫中那些女人勾结使坏,我就让你安安稳稳当王妃,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如果你真想要孩子,我会允许你抱一个来养,但是别指望本王让他承袭爵位,知道吗?”

今天才刚新婚,她哪里就想到生养孩子的事情啊?婵媛望进那对难以穿透的冰眸,只能胡乱地点头。

“你都明白了,但是,杨婵娟,我还要你明白,若是今晚这些话哪天又传回本王耳中,或是你做了违背本王意思的事情,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届时休怪本王无情!”

呵!威胁我啊?我杨婵媛岂是被吓大的?婵媛挺了胸膛,正色道:“王爷说什么,我听了就是,我也会谨守本分做好王爷的妻子,但是请王爷不要胁迫我。”

“我胁迫你?”朱翊铮笑了,猛然抓起她的手腕,眼睛又直逼到她面前。“这才叫作胁迫。”

婵媛使劲挣脱,她明明是有功夫的,怎么被他一抓,就完全使不上力了呢?她干脆伸手去拨他的指头,皱眉嚷道:“你很不讲理耶!”

完了!她又说了什么话?

“既然你讨厌我,这也合了我的意思。”朱翊铮哈哈大笑,放开她的手,送上酒杯,也举起自己的酒杯。“敬我的王妃!”

婵媛一愣,怎么……她一再顶撞他,他却不生气呢?

“王妃,不肯和本王当夫妻吗?”

“喔!”她忙拿起酒杯,与他的轻轻一碰,喝下那浓冽醇厚的合卺酒。

酒水入肚,一股辣味冲上喉头,她立刻打个酒嗝,一张粉脸瞬间通红。

可爱!朱翊铮毫无忌惮地望着她,在那片刻之间,他的冷眸被融化了。

但他立即收敛眼神,他不相信她能永保无邪纯朴,因为再怎样天真单纯的姑娘家,一旦和宫廷扯上关系,就再也可爱不起来了。

“我睡在隔壁的书房,这间院子有人守着,你放心休息。”

红袍礼服一掀,大步跨出,新郎倌竟然离开了新房。

“嗝!”婵媛又打个酒嗝,无力地摔倒在大红喜床上。

终于打完仗了,应付五王爷比练武念书还累啊!他忽怒忽喜、忽冷忽热、忽凶忽柔,折腾了这么上半夜,她除了知道他有断袖之癖,对他仍是一无所知。

是不是她年纪太小,无法理解朱翊铮的想法呵?不过他说不生儿子,这倒让她安心,否则和他一起睡觉,一定会被高大凶猛的他压死了。

或许,她可以过上一段太平日子。只是,将会有点孤独。

泪水突然溃堤似地涌出,她暗自庆幸,幸亏不是姐姐嫁过来,否则以姐姐孱弱的身躯,恐怕不能领受五王爷的古怪脾气和作风。

姐姐、晋哥哥,媛妹已经出嫁了,你们快点回来呀!

暗夜里,婵媛又变成十六岁的小妹妹,她躺在大床上无声地流泪,心里既孤单又无助,只想渴求父亲兄姐的疼爱。

她真的累了。

管他这张床睡过多少女人……和男人,她摸到了枕头和被褥,边哭边打呵欠,任脸上挂着泪痕,身上穿着嫁衣,立刻就睡着了——

朝阳洒下温煦的光芒,雪地反射出晶亮色彩,折映到纸窗上,照亮了阴暗古朴的大房间。

“哇,睡得好好喔!”养足了精神,婵媛就不再胡思乱想,她握紧了拳头,准备再迎战五王爷。

“小姐,你一早就要打人呀!”喜鹊丢了一条温热的手巾给她。

“喜鹊,你怎么在这里!”

“一大早琥珀姐就挖我起床,她说一早赶快去服侍王爷王妃梳洗,我才端了热水盆过来,王爷已经准备出门了。”“他这么早起床?”婵媛抹了脸,穿鞋下地,发现自己还穿着喜服,赶忙掀开箱子找衣服。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叫声‘王爷早’,他理都不理我,我就赶快进来了。”

“他还在外面吗?”

“早就走了,这是我换过的第八盆热水,小姐,你真的很会睡耶!”

“你还说?”婵媛把手巾丢还给喜鹊,整个身子埋进箱子里掏衣服。“没看过你这么没情没义的丫头,就把我一个人丢给那个怪王爷,自己避祸去了。”

“王爷真的很吓人啊!”喜鹊摇摇头,想要挥掉恶梦,可是……怎么恶梦又出现了呢?

“喜鹊,你这么胆小,以后我把你嫁给比王爷凶上十倍的恶人,练练你的胆子。”

“小……姐……”喜鹊又要晕倒了。

“他会凶,我也会凶啊!”婵媛脱掉那件睡得皱巴巴的喜服,继续说着:“我练了剑法,不信打不过他!”

“那敢情好,改天再来讨教将军之女的功夫。”那低沉的男人声音出现了。

咦?婵媛一转头,就看到朱翊铮站在她的身后。

“吓!”她根本不敢看他的表情,随便抓了一件衣服便往床上跳,想要放下床边的纱帐,手指头却像打了结,根本解不开挽住纱帐的红丝绳。

幸好喜鹊很有义气地抢上前,两人七手八脚放下纱帐,遮挡住她仅着单薄中衣的玲珑曲线。

人家正在更衣耶!哪有人走路完全没有声音,就这样偷看她脱衣服?

婵媛生气了,她在床上换衣服换得虎虎生风,床摇地动,喜鹊扯紧了纱帐,不让王爷窥得一丝春光。

这两个主仆在干什么啊?朱翊铮觉得好笑,他该看的都看到了,有太多更丰满美丽的身子尝试勾引过他,她那个稚嫩的身体尚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她真的十九岁了吗?从昨夜起,这个问题就在他心头反复浮现。

“喜鹊,你几岁?”

喜鹊一时反应不过来,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会和她说话呢!她左右张望一下,确定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喜鹊,这才怯生生地道:“回王爷,喜鹊十六岁。”

“你们杨家不是还有一位二小姐,叫作杨婵媛,今年也是十六岁?”

“是的。”嘿!她喜鹊还比二小姐大一个月呢!

婵媛听到自己的名字,赶紧扎好衣带,跳了出来,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王爷,您问我妹妹做什么?”

“我关心我的小姨子、小舅子,不为过吧?”朱翊铮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准备好的点心咬着。“今早我去送过杨将军了,还是没有见到杨晋,他病得很重吗?”

婵媛知道父亲今日起程远赴辽东,原先她也打算送行,但是杨浦怕她新婚多事,坚拒她前来,没想到朱翊铮倒替她送行了。

“晋……”婵媛吞下了晋哥哥三个字,学着姐姐的语气,把预备好的说词搬出来。“杨晋水土不服,回京后就生病了,可他感念皇恩浩荡,不愿在家养病,还是坐了车,要随我爹同行。”

“那车子围得密不透风,杨将军还不肯让我问候杨晋。”朱翊铮凝视她那对滴溜溜的大眼,仿佛在寻找什么答案似地。“一个月前,在御花园晋见皇上的时候,他看来生龙活虎,怎么一下子就生重病?”

婵媛知道这一个月来,五王爷曾多次传唤杨晋,甚至还登门拜访过一次,都被父亲礼貌地挡住了。原先她以为是王爷爱才惜才,所以邀请小飞将过府一叙,今天她忽然顿悟到:是不是王爷要找晋哥哥当入幕之宾呢?

“恶!”她转过身去,抑下那股不适感。

“小姐,你怎么了?怀孕了吗?”

“哪有刚成亲就怀孕了?”她敲了喜鹊一下。

“那你怎么会想吐呢?赵婶说怀孕就会吐啊!”

“我被人家吓坏了,肚子疼,不行吗?”婵媛还在生气朱翊铮偷跑进来的事情,正好把杨晋的话题转了开去。

朱翊铮什么勾心斗角的场面没经历过?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嘴角勾起很淡的笑容,看来逗逗这个小妻子也是生活的情趣。

“杨晋虽为武将,但是相貌英俊,玉树临风,文武兼备,知书达礼,若能收为本王府幕僚,以他多年戍边经历,应对我天朝军机边防大计有所助益。”

幕僚?恐怕是禁肉吧!婵媛又呕了一声。

“小姐?你明明怀孕了嘛!”喜鹊赶紧去倒了一杯茶。

“没有啦!”婵媛一转头,看到朱翊铮那张要笑不笑、俊美过头的脸,又喷了满地的茶水。

“王妃的妹妹一个人留在将军府,恐怕会很寂寞,你可以接她来王府相聚。”

竟然动脑筋到她的身上来了,他要美男子不够吗?竟然还要染指小妹妹啊?婵媛马上道:“不用了,我想看妹妹的话,我会回去看她。”

“本王可以陪你一起回去……”

“不行!”婵媛和喜鹊同时大声回答。

这主仆俩很有趣喔!朱翊铮眼里的冰雪开始融化,他站起身,看到翻成一团的箱子,里头不只有女装,还有练武的劲装、黑色的夜行装……以及男装。

愈来愈有趣了,看来这位将军之女绝非泛泛之辈。

他眼睛瞟向门外,眸子一凝,眼神又变得冰冷。

琥珀穿着一袭曳地衫裙,娉娉袅袅地走了进来,一见到屋内的人,立即惊慌地退下。“琥珀不知王爷、王妃在房内,打扰了王爷、王妃,请王爷王妃恕罪。”

那有意无意抬起的丹凤眼,企图锁住朱翊铮的视线。可惜,他并不看她。

“你来的正好。”朱翊铮从箱子里挑出一件女子衣裙。“你是从郑贵妃那边过来的,应该知道宫里有谁能裁衣裁得又快又巧,照着这衣裳的尺寸,去帮王妃做几件可以进宫见太后的衣服吧!”

“是的,王爷!”琥珀接过衣裙,必恭必敬地回答。

“明天一早就要做出来。”

“谨遵王爷吩咐。”

“这……王爷!”婵媛觉得实在强人所难,不想看他欺负丫环,忙道:“我不缺衣服,我这些衣裳都很漂亮,您不要为难琥珀。”

“琥珀,本王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王爷没有为难奴婢。”琥珀转向婵媛,语气卑微,却带有一丝丝不屑。“王妃,你的确需要做几件像样的衣服。”

“这样啊……”婵媛还是觉得朱翊铮有些霸道。

“本王吩咐的事,下人自然会办好,请王妃不用担心。”他看着她道:“现在你跟本王到前面去,让府里的家丁拜见他们的王妃。”

“喔……我还没梳头……”

“半刻钟内穿戴整齐,本王在前厅等你。”话一说完,大步走出门。

他没有忘记重要的事,他微一转头,向花园中一个修长的身影使个眼色。

“什么嘛!”婵媛和喜鹊同时出声抗议,半刻钟哪里能装扮完毕呀?

“快点!王妃,琥珀帮你。”琥珀已经快手快脚地拿起木梳,把婵媛按到了梳妆台前。

好不容易梳理完毕,喜鹊呼了一口气,推着一脸不情愿的婵媛,笑眯眯地道:“小姐,你慢走。”

“喜鹊,你要跟在后面服侍啊!”琥珀提醒着。

“呃……”喜鹊又堕入了万丈深渊,她能避开王爷就尽量避呀!“我……我要清理房间。”

“我来就好,你快跟上。”琥珀催促着她。

呜呜,喜鹊迈开艰难的脚步,一张哭脸对上婵媛回头朝她吐舌头的鬼脸。“嘿,死丫头,你也逃不掉吧!”

看着王妃主仆俩离开,花园里的那人又将一双鹰隼似的眼睛盯向房间。

房间内,琥珀在大床上搜寻着,掀开被褥,又翻了枕头、软褥,就是找不到落红的迹象,而且,这张床似乎也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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