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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至爱吾爱(清穿)_1-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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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小太监走远,墨涵才说:“多他好些,多个人参与不就少个人告密么?”这却是她心中实话,至少,太子不会因为帮自己他日被胤禛算计,可自己是否也这样认定胤禩呢?四十七年他们就要兵戎相向了。

    胤礽想起在畅园给墨涵说的话,倒以为她是把自己所说领悟了,然知她那么多心思。

    胤禛看墨涵和胤禩在也不惊讶,说的话却是气死人:“你们可商量出好的对策了,若没有,我这就给格格准备上好的金疮药。一等公夫人私下求太后给太子做主,要当众给格格立威呢!”他原本是好意来报信的,可看见这事主还无所谓的喝茶逍遥,说的话就全变了。胤礽着急没在意,胤禩却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平日里喜怒难测的四哥。

    “你们且商量,我先歇歇。”墨涵也不管他们的反应,歪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心里却在着力回忆当初背诵的年谱,可这六月的信息无一可用,这老康身经百战,岂是荷骗的。但经历多,杀伐多,心魔自然也多,四十七年他能相信咒魇之说,肯定是信鬼神的。墨涵拿定主意,睁眼见他们窃窃私语,三生有幸,这辈子竟有如此多的人维护自己:“你们也就三个臭皮匠,只要有法子让我单独见皇上,这条命,我自有法子保住。”

    他们现在是同一战线的人,铺天盖地的呵斥传了过来,墨涵还要添乱:“你们给我做两个棉垫子挡板子就是了!”

    眼光杀死她几次了。

    胤禛不愧是最冷静的一个:“二哥,你私下去求皇阿玛,八弟你一定求惠母稳住大哥,我让胤祥和胤祯去太后那里撒娇,墨涵只要先见皇阿玛,或许真能躲过一劫。”

    墨涵笑嘻嘻的蹦起来,晃悠着脑袋:“没事,这吃饭的家伙一定会留在脖子上的。”

    三人都是叹口气,无奈的看着她。

    

上卷 气节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现实中太多的无奈忍气,所以我希望墨涵能坚守她的气节。我把自己的好愿望都让墨涵来实现。人在任何时候千万莫得意,墨涵实在是太会招摇,胤礽、胤禛和胤禩分头去部署,临走都令她在屋子里好生呆着。可她哪里闲得住,那屋子里的氧气似乎不够她用,竟跑到院中躺在草地上,组织语言,准备用被鬼魂附体、不知所为来应对老康。本来么,这样还不算说谎,这个身子现在的确是被别的魂附了体。小墨涵,你现在还捍?她也不管三位皇子在毒日头底下替自己奔走、着急,瞌睡一阵。直到听见小太监的声音才醒:“索大人,太子爷还没回来,临走吩咐说没什么事了,请您回吧!”

    索额图,康熙朝的名臣,墨涵想的却是《鹿鼎记》里滑稽的形象,跑到门边看,原来已是个发福的老头儿,眉宇间透着贵气,在小太监面前很是趾高气扬。墨涵没被他看见,却被小太监发现了,把穿着太监服的墨涵拉了出来,待瞧清楚了,又连忙跪下磕头。

    “退下吧。”墨涵给索额图请了安:“叔公吉祥。”

    索额图也不说话,只上下打量墨涵半天,若有所思的样子,给她挥挥手背,径直走了。

    墨涵回了院子,叫来小太监一问,已是未时,皇上和太后午时就已经到了,而胤礽三人都未曾回来过。天气太热,她也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勺西瓜。刚净了手,站在院子里透气,却见石兰、惠一众人等奉着位五旬贵人进了院子,墨涵心知必是太后无疑。却见跟着的太监竟带着条凳和寿棍,看来今日是劫数难逃。

    石兰一脸委屈在太后说:“太后,这墨涵格格整日换了男装跟着太子。”

    惠给墨涵使眼。墨涵然卑不亢、镇定自若的依次行礼,宫伺候太后在院中坐定,太后怒气冲冲的说:“你可知错了,还不给太子赔礼。”却原来,胤祥和胤祯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子,没等胤禛去提醒,两人早就在太后跟前说了墨涵千般万般的好。一见之下,瞧她是如此俊俏的模样,竟把几个公主都比了下去。太后本来就喜欢孩子,只是早就答应了太子的哀求,此时倒是先给墨涵个台阶下,好好认个错也就饶了她。这寿棍也就是做做样子,给太子讨回面子。

    墨涵哪里会去揣摩这复杂的人心,她一见家伙都备齐了,心竟一横,权当自己是易水辞别的荆轲,自行上前搬来条凳放在院子中间,趴了上去:“回太后的话,墨涵没错,打便是了。反正大家都是巴澳来观刑的,不好让你们失望,墨涵若叫了一声,倒辱没先祖一等公索尼、噶布喇的名声了。”

    这放肆的话真勾起太后的气,没见过这没知死活、不识好歹的孩子,她这样趴着,倒让自己骑虎难下了。想着这小孩也得有点儿教训才好,来之前也交代过若打只可走过场,便发话:“仗着太子撑腰,竟无法无天了!赏她二十板子。”

    监刑太监长着嗓子叫一声:“墨涵格格接太后赏!”行刑太监一左一右挥舞起寿棍,打下来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连太后都不知,私底下瓜尔佳氏的一等公夫人已经塞了银票,要出墨涵的丑,行刑的得了好处,竟下了狠手,这打得还很艺术,伤着皮肉,然碰筋骨。

    只三五下,墨涵就已招架不住,冷汗直冒,屁股和大腿根本不是自己的了,拼命咬住唇,那脸已是煞白。眼见惠泪水都要出来了,然敢求情。打了一半,石兰让太监略停,过去问墨涵:“格格若知错,乖乖求饶,嫂子我也帮你给太后求情。”惠赶紧顺势给太后说好话。

    墨涵看着石兰得意忘形的样子,脑子里竟冒出些从来没见过的影象,是石兰和自己在灵堂前争执的画面,原来石兰也并不占理,这是小墨涵给自己的提示么?墨涵顾不得皮肉痛楚,咬牙切齿的对石兰吼到:“你以为在戏园子里看戏,姑娘我今日没心情作戏给你看,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又去骂那监刑太监:“数到几了,太后还没叫停呢!痛快打完,好收家伙。”

    这话刚好被闻讯而来胤礽他们听见,三人给太后见了礼,胤礽就要过去求情,却被胤禛拉住,低声说:“此刻去求,只会罚得更重。”这话让胤禩也收回了脚步。

    “还没见过这样狂的孩子。给我接着打!”太后发话了。

    这行刑的太监见胤礽他们来了,哪里还敢像适才那样玩命打,高高举起,打下却轻了许多。可打在刚才的伤处,还是钻心的痛,墨涵把嘴唇已咬得渗出血珠,还强忍着不叫唤,扭头过来冲三人虚弱的一笑,除了胤禛瞪他一眼,胤礽、胤禩不忍去看她。

    这后十下倒是快,一打完,胤禛先上前跪在了太后面前:“太后,仁孝皇后就只有墨涵一个侄,仁孝皇后肯定会感激太后帮她教导墨涵的。今日太后的惩戒,她定然能记住了。”胤礽、胤禩也连忙过来跪下。

    “都起来吧!”太后示意宫去扶了墨涵起身,“墨涵,你可服了?”

    墨涵勉强站起来,这身子一动,更是扯着神经的痛,她却推开宫,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也不去看他三人让她认错的眼神,大着胆子说:“启禀太后,墨涵不服。墨涵当然比不上太子金贵,但也是爹妈生养的。只是墨涵命不济,阿玛、额娘去得早,太子爷是墨涵的表哥,是至亲之人,与之亲厚,并无非分之想,何错之有?当日灵堂之上,我对太子先行国礼,可依家礼,她也是赫舍里家的外孙媳,且逝者为先。太子然行拜祭之礼,墨涵只是直言以告才起了争端。至于说墨涵在宫里挑衅太子,更是无稽之谈,先仁孝皇后忌日,太子与墨涵着素服诚心追思,太子却一身华服,出言讥诮,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墨涵对太子无礼之过早就谢罪了,今日在太后面前还为此事领罚自然不服,只是墨涵这样打扮见太后,也有错,所以先受了板子。”

    这太后儿时也是在草原上无拘无束惯了的,见墨涵此刻被打得血全无,还这样傲气十足,心里竟是喜欢得很,刚才的气全消了:“那你方才怎没辩白,此时才说?”

    “太后既已带了寿棍而来,墨涵岂敢让您白走一遭。不管事出何因,毕竟与墨涵相关才令太后动怒,若是这顿板子能令太后消气,墨涵自是受得。而且,先前墨涵若着力自辩,就无法求太后赏一个恩典。”墨涵心想我绝不能白挨了这顿板子。

    “胆子还不小,你要哀家赏你什么?”

    “孔子论孝悠,‘生,事之以礼;死,祭之以礼。’墨涵本以为太子不明此理,可今日见其在太后跟前至孝为先,进退有度,方知她原是知道的,还请太后为赫舍里家主持公道,治太子不孝之罪。”墨涵说完,连磕三个头,竟伏地不起。

    谁也没料到墨涵会说这些,太子自从胤礽进门就躲到后边,这会儿连忙出来跪到太后面前。太后很是为难,一时竟不知怎么决断。众人都愣住,却听中年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怎样罚太子你才满意啊?”

    “也打二十板子,罚抄《孝经》千遍。”墨涵晕在地上,没分清是谁问话就贸然回答,她只集中精神不令自己倒下,根本没留意除了太后旁的人全都跪在了地上。

    “你若背出《孝经》,朕就给你赫舍里家主持这个公道。”一双用金线绣着飞龙的明黄靴子就在墨涵眼前,“你说是为了太后解气才挨板子,这话听着倒新鲜。若背不出来,你就抄写千遍吧。”

    墨涵当然知道这说话的正是传说中的老康,背个书对墨涵来说是小儿科,只要此刻不叫她默写,太多繁体字会出错,于是放大胆子,又掐掐自己的人中,朗声道:“万岁爷一言九鼎,墨涵代赫舍里家谢恩了。”接着从“开宗明义章第一”一口气背到“生事爱敬,死事哀戚,生民之本尽矣,死生之义备矣,孝子之事亲终矣。”两千多字,竟是一字不差,但话音一落,整个人就瘫在地上,人事不省。

    墨涵醒转时,房里已经点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觉口干。估计是上了药膏了,下半身倒不觉得那么痛了,趴在个贵塌上,身旁竟是哭肿了眼睛的胤祯。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你还小,驮不动碑,我还得等好多年呢!”

    “胤祥也说你没事,刚才也守着呢。但怕人多,热气熏着你。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这伤还没好的人,嘴里还是无所顾忌,总把胤祯当小孩子逗:“他没你良心好,我不嫁他,嫁你得了。快说说,太子挨打没有?”

    “皇阿玛说她只求情不辩白,说明你所言非虚,还真打了二十板子,只是太监不敢动真格儿,伤祷有你重。”

    墨涵乐得忘了痛,刚一动弹,才发觉不妙,连忙又乖乖趴下:“太好了。我的板子算是没白挨了。睚眦必报虽是小人行径,但非要如此心里才畅快。我这是在哪儿?”

    “这本是我的屋子,皇阿玛不让你呆在太子那儿。晚上我去和四哥、胤祥住西厢。”

    “给我端杯水过来。”胤祯听话的跑到外间去倒水。墨涵扭扭脖子,又把头偏向内侧,嘴还不停的说,似乎今日不是挨打而是领赏一般得意:“胤祯,所以说,多读书是没有错的。你当我平日里引章据典是瞎蒙的么?还好会背诵《孝经》。你和胤祥太不用功了,不是我作假糊弄你们那个煞神一样的四哥,写酸你们的手。”水递到嘴边,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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