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妖妃-第1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身手你见到了,只要你还活着,无论在哪里,都逃不开它。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萧清雨直到灵飞准备出门时才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咬着嘴唇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要帮慕容嫣?”
灵飞舔了舔嘴唇说:“和你相比,我更恨慕容嫣。”
萧清雨又跌回地上,灵飞就像一个迷,她无法理解的迷。她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竟然落得如此收场,灵飞说会让她衣食无忧,她不相信,这个女人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把她逼入绝境的机会,她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萧清雨就这么无力地坐在地上,直到青卫把她带走,青卫根本没有问她任何实质性的问题,只闲聊了几句,就拿出了她的认罪书,命人将她收押宗人府,听候发落。
萧清雨心中凄凉,灵飞真是手眼通天,原来连禁卫军统领都是她的人,自己竟然还妄想和她斗?真是傻子。
司徒辰和灵飞一直密切关注着骠骑将军的动向,骠骑将军萧笙合是个粗人,不是玩心眼的料,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成为司徒辰的重将。他得知女儿在宫中惹祸,第一时间,便冲到了宗人府。
事实上,他才进宫门,司徒辰便得到了消息,灵飞抚了抚司诺的颈毛:“去吧。”
青卫很给萧笙合面子,他要见萧清雨,青卫便让他见了。萧笙合皱着眉头看向一脸憔悴的萧清雨,问道:“真的是你害死宸妃,嫁祸皇后?”
萧清雨凄凉地看着父亲,连他父亲都用这种嗔怪的语气对她说话。
雪白的身影静静地出现在屋里,对上了萧清雨伤神的眼睛,她倒抽一口凉气,可萧笙合回头之时,司诺早已跃到柜子后面,哪里还有半点影子。
萧清雨认命地闭上眼睛,宋灵飞,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怪,她知道那只狗是来监视她的,如果她稍有妄言,便会落得和柳素一样的下场!她淡笑两声说:“是,是我,我想一石二鸟,我想当皇后。”
萧笙合全身发抖,用力给了萧清雨一个耳光:“你这个不争气的丫头,慕容将军虽然叛国,但毕竟是我的恩师,皇后娘娘救过皇上的命,若没有她,便没有今日的皇上,没有皇上提携,便没有你爹的风光,你又焉能当上皇妃!你还不满足?”
萧清雨茫然地睁大眼睛,皇后救过皇上的命吗?为什么她不知道?那个素来受人气的慕容嫣,那个司徒辰貌似从不上心的皇后,竟然有这样的能耐……
萧笙合站起身,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犯下此等错事,爹也帮不了你,皇上要杀要剐,都是你的命。”
萧清雨认罪,司徒辰从宗人府里接出了慕容嫣,慕容嫣一脸憔悴,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司徒辰捋着她的长发,柔声说:“好了,下次别再做傻事,勾心斗角不适合你。”
慕容嫣擦干眼泪,小声说:“我想见灵飞。”
司徒辰微笑地牵起她的手说:“灵飞最近太累了,她让我捎句话,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萧清雨以后交给你照料,一生衣食无忧,这是她给贤妃的承诺。”
慕容嫣舔了舔嘴唇说:“皇上,真的要把贤妃打入冷宫?我担心骠骑将军,还有颜丞相……”
司徒辰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这就不用你多心了,嫣儿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
慕容嫣眼眶泛红,低下头问司徒辰:“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吗?”
司徒辰心中一软,叹了口气说:“其实……不能说完全没爱过。”
慕容嫣淡然微笑:“替我谢谢灵飞,告诉她,她的承诺我一定做到。以后我不会再受人蛊惑了,我会日日诵经祈福,愿疆国国泰民安,皇上身体康健,一生幸福。”
萧笙合没想到司徒辰竟然留了萧清雨一命,颜丞相的不满在司徒辰漫不经心地说起诡诈散的来龙去脉之后,顿时化为乌有,不敢再有半句忤逆之言。
两个被司徒辰利用完的女人,一个长埋地下,一个幽闭冷宫,灵飞唯有唏嘘,可如果不是她们自己存心生事,又怎会有今日的结局……
后宫风云初定,司徒辰也慢慢夺回了朝中的实权,不必非用女人来拉拢人心,这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和灵飞的矛盾,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过一年。
兴亡 第243章 我只是你妻子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2 17:28:19 本章字数:2545
司徒辰坐在灵犀宫的院子里,一手嗑着瓜子,一手将瓜子仁儿递到灵飞手上,看着在院里玩耍的冰冰和司诺,眼里装满惬意的笑。
灵飞对着天上的明月深吸一口气,笑着说:“真是花好月圆,应该把凝香和青卫叫来,多给他们制造点浪漫的情调。”
司徒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要是被青卫看到我在这里给你嗑瓜子,那是什么脸面全丢光了,还是莫要招惹他们的好。”
灵飞扑哧一笑:“皇上面子可大呢,我要把这些瓜子仁儿裱起来,挂在墙上避邪。”
司徒辰温柔地牵起她的手:“灵妃娘娘,宫里的生活,还习惯吗?”
灵飞舔舔嘴:“你能习惯,我就能习惯。”
司徒辰知道她的意思,这一年来他们之间总是磕磕碰碰,他虽然不用看着女人的脸色行事,但毕竟是一国之君,后宫专宠是大忌,灵飞到现在也没有身孕,无疑给了他更大的压力,但为了把她留在身边,再大的压力他也愿意承受。
灵飞也不轻松,她要适应这个无可奈何的皇妃身份,还要担心随时可能爆发的命格诅咒。
那个命格他们两都没有再提过,可是司徒辰知道,灵飞始终是不放心的。
司徒辰下定决心,他要彻底解决肖墨白和司徒景。他不允许有任何人威胁到他的江山,只有他够强大,灵飞才能安心,即使这样灵飞会觉得他残忍也再所不惜。
灵飞兑现了她的承诺,自从萧清雨之后,她没有再在国事上给司徒辰出过半点主意,她小心地置身事外,但凡和亡国沾上一点边的事,她都避之唯恐不及。
这一日,灵飞正在哄冰冰吃饭,浣冬忽然慌慌张张地从屋外跑进来,口不择言地对灵飞说:“公主,救命。”
灵飞微一怔神:“怎么了?”
浣冬着急地说:“皇上要赐死肖贵妃。”
肖贵妃?灵飞眨了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浣冬说的贵妃不是司徒辰的贵妃,而是司徒连的贵妃肖墨白。她叫来雪盈,让她把冰冰带到外面去玩一会儿,这才对浣冬说:“皇上为什么要赐死肖娘娘?”
浣冬咬着嘴唇说:“我不知道,皇上和肖贵妃一向面和心不和。公主,你劝劝皇上吧,再怎么说,那也是他母妃,即使不是亲生的,也不能往死里逼呀。
灵飞看着浣冬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浣冬红着眼睛说:“皇上已经下旨了,今日黄昏之前,必须上路,公主现在不去,就来不及了。”
灵飞缓缓低下头:“浣冬,我帮不了你,也帮不了四王爷,既然皇上已经下了旨,圣意不可违,我会祝娘娘一路走好。”
“公主……”浣冬跪着爬到灵飞脚边,哭着说:“公主,你求求皇上,他会听你的。”
灵飞弯下腰把浣冬扶起来,轻轻擦掉她的眼泪说:“虽然你不肯告诉我肖墨白究竟做了什么才落到皇上手上,但我可以猜到,他们一定做得很过分,否则司徒景就会自己来找我,不会让你来了。”
浣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灵飞幽幽地说:“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我不会再过问皇上和四王爷之间的恩怨。”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留下浣冬一个人悲恸地落泪。
当晚,司徒辰没有露面,灵飞一直守着灯烛,等到天亮,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司徒辰才推开房门,灵飞听到响动,立刻趴到桌上装睡。
司徒辰轻轻走近,将她抱起来小心地放到床上,灵飞揉着眼睛,假装刚被吵醒的样子,不耐烦地说:“你怎么才来!”
司徒辰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柔声说:“我要去早朝了,见你的灯没熄,就过来看看。”
灵飞向窗外看了一眼,佯怒地说:“天都亮了,你一晚上去哪了,害我都没合眼!”
司徒辰笑道:“没睡吗?我看你靠在桌上睡得挺香。”
灵飞瞪了他一眼说:“桌上哪有床上舒服,我睡得腰酸背疼。”
司徒辰弯下腰,坐到床边,抚着她的长发问:“有话要对我说吗?”
灵飞摇头。
司徒辰侧过头认真地看着她说:“肖墨白死了。”
灵飞扁了扁嘴:“替我把御花园里的花全摘下来给她供上,省得她变成鬼还要怨我拿她的花编花环。”
司徒辰将她搂进怀里,舒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会数落我。”
灵飞笑着说:“肖墨白算哪根葱,我为什么要数落你。”
司徒辰沉默了两秒,终究没把后面半句话说出来,他放开灵飞的肩膀,柔声说:“我去早朝了。”
“司徒辰……”灵飞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从背后叫住了他:“我只是你妻子,你要怎么当皇帝,不关我的事,我只要你每天乖乖来我这里报到,不许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司徒辰扑哧一笑:“是,灵妃娘娘,我知道了。”
耳中传来房门关闭的声音,灵飞无力地倒回床上,肖墨白已经死了,下一个,就轮到司徒景了吧,她多么不希望看到司徒辰和司徒景斗得你死我活。
他们是亲兄弟,每次看到他们争斗,灵飞便会深刻地感觉到帝王之家的冷漠无情,这种无情让她觉得心寒,司徒景对她的情,更会让她一辈子背上十字架。可她也知道这种争斗不可避免,她为司徒景求来的免死金牌,只能拖延这种矛盾爆发的时间而已。
她多希望司徒景可以安分守己,做个富贵王爷,用她的免死金牌保住性命,无奈司徒家的人都不懂妥协,司徒景从未走上淡出之路。既然司徒景还是对皇位念念不忘,那她也只能站定自己的立场,毕竟坐在皇位上的人,是容不得半点威胁的。
她当初选了是司徒辰,现在也是一样,她不愿意面对这场争斗,所以选择逃避,不闻不问,听其自然。
两个月之后,斗争明显升级,浣冬整日心神不属,灵飞狠下心不去看浣冬欲言又止的表情,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浣冬……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灵飞越是不愿意面对,越有人要将她扯进这场漩涡。
许久不见的冷月无端地出现在灵犀宫,焦急地对灵飞说:“灵飞,救救景王爷。”
兴亡 第244章 暗杀司徒辰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2 17:28:20 本章字数:2474
灵飞皱着眉头退到旁边,咬着嘴唇说:“冷月,你不是已经隐退了嘛,为什么又出来掺和,沐萱知道吗?”
冷月舔了舔嘴唇,看着灵飞说:“景王爷于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能看着他去死袖手不管吗?皇上这次真的要对他下手了。”
灵飞低下头,小声说:“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怎么会无关!”冷月踱到灵飞面前,逼视着她的眼睛:“如果不是你,司徒辰不会处处看景王爷不顺眼,不会逼得他非造反不可;景王爷想抢这个皇位,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想要你。”
“够了!”灵飞打断了他的话:“你醒醒吧,司徒景要造反,不是因为我,他盯着皇位早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