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人生(空间+种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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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锦绣惊奇的发现他虽然还是有些吐字困难,但说话似乎流畅不少,木锦绣往花田里走去,发现前几天采摘的花朵已经完全长了出来,因为把心思都放在了玫瑰花蜜上,所以做出来的一盒胭脂和一盒香膏她还没来得及试用它们的效果。
把这件事记在心里,木锦绣和伍飞又到了加工坊里,玫瑰花蜜就在这里存放着。
木锦绣把花蜜给伍飞尝了一些,看着伍飞眼睛亮起来,很是惊讶的表情,木锦绣嘿嘿笑了一声,问他:“还想不想吃?”
伍飞看着她,眸子里含着羞涩的惊喜和期待。
“不行啊。”木锦绣坏心眼的把盖子给盖好了,脸上却一本正经,“虽然很想给你吃,不过这些我是要明天进城卖掉的。”
伍飞眸子里划过一丝愕然和失望,表情有些沮丧,奇怪的问她:“卖?”
木锦绣在心里叫:哎呀完了完了,真的是人格分裂啊,现在这个明显比白天的那个情绪丰富有活力多了。
“是啊,要卖掉的,卖掉才有钱花啊。”木锦绣捂着瓶子,对明显还在觊觎着花蜜的小农夫说道,“别看啦,这个不能再给你吃了,等我们有钱了,我再给你做。”
“哦。”小农夫温顺的点点头,小心的摸了摸玻璃瓶子,“卖……卖给谁?”
“有钱人。”木锦绣很是自信的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伍飞——玻璃瓶子是伍飞家祖传之宝,玫瑰花蜜是用不传秘方做出来的甜品,有养颜滋补之效,只要尝上一口,木锦绣相信没有人能够抵抗玫瑰花蜜的魅力,那么接下来只要和甜品店合作等着赚钱就好了。
她兴致勃勃的讲完自己漏洞百出的计划,等着小农夫的惊叹和赞赏,谁知等来的却是小农夫咧开嘴巴看起来有些傻但木锦绣那的的确确有嘲笑意思的笑容。
木锦绣知道自己没有经商的头脑,她告诉小农夫多多少少带着点糊弄比她更菜的行外人的心思,谁知道伍飞一笑,倒像是懂的比木锦绣还要多一些的感觉,木老师自尊受创,没面子的板着脸:“笑啥?!”
小农夫赶紧收起了笑容,有些紧张的观察着木锦绣的神色,以确定她的不悦到了那种程度,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木锦绣想到了白天那个自卑自惭的伍飞,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的主人,而对方是忠心耿耿但其主人对他真心不屑一顾的悲情奴仆……木锦绣囧了一下,心里不由的有些过意不去。
小农夫情况特殊(人格分裂—),自卑自惭几乎是刻在了骨子里的,自己一点的情绪变化都会对他产生很大的影响,所以对伍飞一定要付出更多的耐心和包容。
这一瞬心底不解的疑惑又浮了出来:为什么他如此看重自己?
下一刻,木锦绣把疑惑抛到脑后,很虚心的请教小农夫:“那你又有什么高明的看法呀?”
小农夫没有分辨出她话里的不服气的嘲讽,仔细分辨了木锦绣的表情,木老师笑眯眯的一派和气温婉,真诚且耐心。
被表象迷惑了小农夫轻轻咳嗽一声,认认真真的说道:“这样……不行的。”
“哦?”怀疑的语气。
“人心……难测,若是碰上心思奸恶的买主,对你……有害无益。”他的语速非常的缓慢,咬字清楚,略显笨拙,木锦绣表情发生了变化,她轻轻的呼吸,不敢出声打扰他,鼓励的看着伍飞,很好,就是这样,慢慢的讲,不要着急,她唇边慢慢的浮出一丝笑意。
伍飞努力的分析着,“给人看见……瓶子,被刨根究底,你编造的来历漏洞……疑点会被轻易发现……甚至有可能,被人谋财害命。”伍飞点点玻璃瓶子,强调,“宝贝,举世无双。”
木锦绣惊讶,这样一番话,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庄稼汉能够说得出来的,条理清晰,分析到位,语意明确,他还用了几个不错的词汇。
木锦绣有些好奇的询问他:“伍飞,人心难测,有害无益,刨根究底,还有举世无双……这些话,你是跟谁学的?你读过书的,对吗?”
“不……记得了。”小农夫脸上有些茫然的神情,“八岁以前,不记得了……没读过书的。”他脸颊发红,忸怩惭愧的说道,“我听私塾的先生……讲过,所以拿来用了……用错了?”
“不。”木锦绣极力压下内心的震惊,“很好,你说的很好。”
被夸奖了,小农夫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唇角上扬,有不明显的得意和开心。
木锦绣咋舌:他不单单是人格分裂,或许还是一个很有学习天赋的人格分裂。
木老师隐隐有种捡到宝的感觉。
☆、8。这也叫山贼?
听了伍飞的一番话之后,木锦绣又认认真真的考虑了,决定把玻璃瓶子收起来,用了一个陶罐来代替。
陶罐和透明的能显现出玫瑰花蜜美丽的玻璃瓶子可差远了,不过像她和伍飞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劳苦农民”无权无势又无钱,宝贝之于他们不是一夜暴富的捷径,而是危机暗藏的隐患。
从珍珠村到南阳城以伍飞的脚力,少说也要两个时辰才能到,但加上一个木锦绣就难说了,伍飞特意到里长家中结了一头驴子。
没有见到传说中的马车,连牛车也没有,代步的工具里马匹是奢侈,驴子已经是非常好的了,伍飞有事几乎没有麻烦过里长,小伙子品行又是不错的,提到是给自家媳妇用的,里长很大方的借给了伍飞。
木锦绣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活的驴子,驴肉她倒是吃过的……
未免木锦绣的屁股在驴背上坐太久被硌的难受,伍飞特意给她垫了一层厚垫子,然后才扶着新奇又害怕的木锦绣坐上去,因为穿着裙子的缘故,木锦绣只能两条腿放在一侧,她死死抓着伍飞的胳膊不放,哭丧着脸忧心忡忡道:“我要是一头栽下去怎么办?”
“不会,很、很稳的。”伍飞安慰她,轻轻抚摸着小毛驴的脖子,看了看紧紧地抓着自己胳膊的纤纤素手和全身僵硬一脸不放心的木锦绣,想了一下,道,“别害……怕。”然后扶着木锦绣的胳膊,赶着小毛驴往前走,小毛驴走的很稳,木锦绣坐在毛驴背上感觉就像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样,还蛮平稳的。
伍飞看看她,那表情仿佛是在说:我没骗你吧,真的很稳。
木锦绣笑了一下,松开了伍飞,让伍飞在前面牵着毛驴走,很快就习惯了自己的坐骑,神态轻松自然了很多。
赶路是一件容易让人感到枯燥和疲累的事情,特别是当你的伙伴还是个闷葫芦的时候,木锦绣开始想念起晚上能陪自己说话解闷的小农夫了,现在的这个太沉闷木讷了,而且似乎没有一点的好奇心,听话的不像样子,木锦绣说啥就是啥,木锦绣让他怎么做他问也不问就去做。
榆木疙瘩。
木老师叹气,她努力的挑起话题想和伍飞聊一聊,但对方是那种问一句答一句,回答完了就继续沉默,永远不会主动和你交流的性子。
好在她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和各种话题。
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木锦绣有些好奇的询问伍飞:“这里有山贼吗?”
木锦绣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伍飞竟然点点头:“有的。”
木锦绣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形象,一脸凶神恶煞的,提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嗓子里吆喝:
此路是我开……
“打劫!”
木锦绣:“……”
路旁草木茂密的山坡上跳出一个人来,头发散乱,脸上脏兮兮的,还有几道细小的血痕,衣服上被划拉的破了好几处,沾满了树叶苍耳之类的,显得很狼狈。
是个瘦高个子的年轻人,年纪没有多大,手里握着一把短刀指着伍飞,一会儿凶巴巴的,一会儿慌慌张张的往后瞧,恶狠狠的催促:“驴子给我!我放了你们!”
隐隐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听声音,似乎还不止一匹,年轻人的表情更加慌乱焦急,气势汹汹的过来目标正是木锦绣屁股下的驴子。
木锦绣见这个人无所顾忌的晃着刀子威胁伍飞,迅速接近,而伍飞还在原地站着,惊怒之下提高了声音猛喝:“住手!”
同时从驴子上跳下来,几步上前出人意料的抬脚踹向走近的那人的腹部。
她见这个年轻人眼睛始终恶狠狠的瞪着伍飞,并没有注意到她,而且对方瘦瘦弱弱的,衣服虽然破破烂烂脸部也脏兮兮的,可以木锦绣的眼光还是轻易的看出此人身上的衣料是极好的,露出的一截手腕皮肤白皙,五官很精致,像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不知道为什么落到了如此狼狈的境地。
木锦绣想着出其不意,先狠踢这个疯子一脚,就算不能制服他,也能缓上一缓,等伍飞蓄力再补上一脚,铁定能制住他……好歹伍飞也是个常年劳作的庄稼人,力气大着呢。
木锦绣脑子转的飞快,动作更迅速,出脚快准狠丝毫不拖泥带水,她算准了自己一定能够一击必中。
要是在现代社会,街上碰上个色狼什么的,以木老师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彪悍果决,撩阴腿、踩脚面、插双目、左右勾拳,就算对方是龙叔这种有功夫底子的高手,也必定会中招无疑。
要多说一句的是,小农夫年少四处做工打杂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被欺负的情况,一种是被骂,他通常会默默地忍受,另一种是挑衅生事的殴打,忍气吞声不会带来和平,反击是必然的,有输有赢,被激怒的小农夫也会红了眼睛不要命的跟人斗勇斗狠,时间长了,那些看他好欺负想从他那里捞便宜的混混无赖渐渐的不敢惹他了。
等到小农夫自己回乡下种地后,被刻薄被欺负不疼又不痒,打架是没有的,所以村子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小农夫是个能打的。
街头斗殴,毫无章法,不过一回生二回熟,没些功夫的还真不能从他手下占到什么便宜。
因为木锦绣的突然袭击,出手欲擒拿对手的伍飞动作僵硬了一下,这就错过了最佳时机,眼看木锦绣的右脚几乎已经触碰到了对方的腹部,这一脚似乎不可避免,却见对方的腰腹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扭到了一边,躲开了木锦绣的一脚,原地转了个圈,木锦绣张大嘴巴,眼睁睁的看着此人原地纵身掠起,从他们头顶飞过,稳稳的落在了木锦绣的小毛驴上,“驾”的一声,小毛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撒开蹄子疯了一般闷头狂奔起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身后传来,木锦绣尚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伍飞抓着手臂拉到了边上,紧接着数人骑着马儿打他们面前飞驰而过,带起一阵猛烈的风,扬起了大片的尘土,木锦绣心惊肉跳的用袖子遮住脸。
一个巨大的影子自灰蒙蒙的灰尘里走了出来,四处飞散的烟尘散去,那人的身影渐渐的清晰起来,伍飞移步挡在木锦绣身前,低沉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七爷。”
木锦绣歪歪脑袋,露出一只眼睛,看到一个骑在马上的男人,衣服全黑,穿着干净利落,衣服略显紧绷,可以看得出布料下健壮结实的肌肉——木锦绣视线挪回伍飞身上,盯着他的后背,心想高大稳重,肩宽腰窄,伍飞的身材也不差的。
“七爷”蓄着一脸的大胡子,外貌上咋一看显得粗犷豪迈,但你若是仔细的观察他两条浓眉之下的眼睛,你会发现,这双看似漫不经心的眸子,冷静锐利,藏着非凡的智谋和出色的观察力,所有隐瞒和谎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