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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汉嫣华 作者:柳寄江(首页大封推vip2014-04-02超高人气超高推荐完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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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这个女子,史上记载是在刘盈登基后死去的。因为当时汉朝没有追封皇后的说法,因此,就默默无闻了。

    有一种说法,是老皇帝死后,新皇帝登基,因为守丧的缘故,在丧期内不立皇后(不是指新娶,而是已经娶过的妻子)。但我总是怀疑,远的不说,光以我家阿娇而言,她可也是直接从太子妃到皇后的。没说非要过个三年。

    但是,汉文帝死的时候好像简化过丧制。也说不定。

    反正,我是倾向于这个女子是在惠帝登基前去世的。

    因此,因为时间已经到了汉十二年,刘邦快要去世了,所以,我也不得不着手写陈瑚了。

    陈瑚,我给她塑造的性格,是娴雅善良,这样的性格,不是不好,但是不适合汉宫。所谓孤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评论区里有人说不喜欢陈瑚,因为她配不起太子妇或日后皇后这个身份。就我个人而言,因我同意,但果,我有点舍不得。

    修改文中,有一个版本是她是就这么睡啊睡啊,慢慢的衰颓下去,最后“病”死的。不过考虑到后文情节,又改成了现在这样。

    另外,写到这里,我后悔了。不该让她当陈平的女儿的。主要是凭陈平这厮的阴险,不大有可能让自己女儿落到今天这个境地啊。考虑修改陈瑚的身世,换一只脑筋粗点的功臣。

    又及,本章题目:刹灭。刹灭的不仅是陈瑚的命,还有我家女儿冒出芽来的春心啊。

  六十八:河桥

    张嫣愕然。

    “娘子你还不知道,”荼蘼站在一边,已经是忍了好一会儿,此刻嚷出来,“东宫上下,已经是翻天了。太子妇出事,皇后震怒,下命拿了所有的为太子妇诊治的太医。”

    “这还不止。”吕伊出言补充,翘了翘唇角,“曲逆侯到陛下面前哭诉,言要为爱女讨一个公道。陛下将此事发还给皇后,拿了香覃姑姑在永巷。当时在场的所有宫侍也都定了个护主不周的罪名,关押了呢。”

    “而且…………阿嫣,”她凑到张嫣耳边,轻轻道,“虽然皇后硬将那些人的声音压下来了,………但的确有当时跟随太子妇的宫侍胡乱攀咬,说啊,”

    “说什么?”张嫣一时没回过神来。

    “说是阿嫣到处你的到来,惊到了太子妇,才致使她失足。”

    一颗心黑漆漆的往下沉。她费了好大劲才能够止住哆嗦的手指。

    “当然,”吕伊在一旁安抚道,“那都是那些人想推卸责任胡说的。阿嫣别放心里去,皇后娘娘不会信的。你今日吓到了,皇后娘娘让你今日就不必出宫了,晚上住椒房殿就好。”

    “嗯。”她点头表示知晓。

    “阿嫣,”离开的时候吕伊忍不住回头,嘱咐道,“你也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吧。”

    “多谢表姐。”张嫣微微一笑。

    “娘子,”荼蘼轻轻问道,“可要再睡一会儿?”

    “不了。”张嫣摇摇头。下床披衣道,“我想去看看香覃。”

    “娘子,”荼蘼脸上显然浮现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来,“皇后娘娘命你静养。你又何必……?”

    “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我想去问问香覃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见到香覃的时候张嫣吓了一跳。

    那待在永巷阴暗地蚕狱中,浑身伤痕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有俏丽容貌的女囚,就是昔日太子妇身边的干练女官?

    “香覃。”

    张嫣轻轻的唤她的名字。

    唤了几遍后,香覃才知觉听到。动了动眸子,瞧过来,忽然潸然泪下。

    “香覃。”张嫣抓住铁阑干问里面地人,“太子妇出事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香覃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自从怀孕以来,太子妇一直很辛苦。成天成天的吐,服了御医的药,睡下才好些。今天早晨,太子妇醒过来,不知怎的,兴致很好,想出来晒晒太阳。我亲自在一旁伺候,太子妇跌倒的时候我就在一边。真的没有什么异样,她一个不稳,就失足了她闭了眼睛靠在墙上,泪水缓缓睡着脸颊流下来。“太子妇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却费尽了全力将小皇孙生下来,走的时候,她地脸上还带着笑,婢子没有敢告诉她,小皇孙生下来就是没有呼吸的。”

    张嫣走出蚕室,脑海中还回响着香覃适才的话语。

    “太子妇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太子,她最后说。太子最重情分,她若走了,太子肯定会很难过的。她还说,她想念那一年,渭水河边的风。婢子也想念那一年的河风…………可是我们都回不去了。”

    是的。她走出昏暗蚕室,夜风吹拂到她的身上。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都回不去了。

    面前永巷庭当中堆出一片火堆。有数名青衣宫人捧了些衣裳鞋袜抛进火焰中,火焰扑的一旺。转瞬将之吞成灰烬。

    “你们在做什么?”

    张嫣问道。

    宫人行礼如仪,禀道,“太子妇刚刚殁了,上面吩咐,将她故去时地身上衣衫全都烧了。”

    她缓慢的从鼻腔中轻轻的哼了一声,瞥见站在宫侍身后缩手缩脚的青衣小宫女,这个十五六岁地女孩,微微抬眼瞥探自己,撞见了自己的目光,吃了一惊,连忙又低下头去。

    “我见过你。”张嫣笑笑道,“在太子妇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拢袖答道,“婢子羡

    “哦。”张嫣应道,又问,“太子妇身边的侍从如今都羁在永巷,怎么你没有事情?”

    羡月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道,“太子妇出事前,遣了婢子去织室取物。”她啜泣道,“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婢子是宁死也不肯离开太子妇半步的,若婢子在,若婢子当时在太子妇身边,说不定就能拉住她了。”

    “哦。”张嫣叹道,“你倒忠心可嘉。”忽然又道,“我渴了,去给我斟杯杏酪来。”

    …………羡月讶然,然而只好应道,“诺。”

    她捧着杏酪行在宫道之上,宫墙影壁沿着忽然吹起一阵阴深深的风,羡月背上寒毛直立,一颗心险些跳出胸膛。呼了口气,走入永巷。

    庭院中的火堆已经熄灭,里面的衣裳残物不见遗骸,灰堆里扒拉出数条树枝地划痕。

    羡月的手一抖,盘上耳杯哐哐作响。

    “怎么了?”廊下内侍官皱眉望过来,“这么些小事都做不好,张娘子还在里面候着你的杏酪呢。”

    “诺…………诺。”她答道,声音微颤。

    堂上两盏豆灯在穿堂风中微微晃动,张嫣捧着面前杏酪,慢里斯调道,“听说,这永巷是用来关犯错宫人的地方,长乐建宫以来不过数年,这里死的宫女算起来也有几十个呢。”

    “你听那风,可像有人在夜里哭?”她翘唇一笑。

    “啊…………”羡月捂耳惊叫起来。

    “太子妇在身后看着你呢。”张嫣轻轻道,“她满身满身的血。手里抱着小皇孙,她说,羡月,我带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最后几句她学地惟妙惟肖。声音阴冷怨毒,听入羡月耳中,羡月禁不住瑟瑟发抖,脚一软跪下,“不是我,不是我。”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张嫣斥道,“我已看过灰烬中太子妇地遗物,你的手脚已经毕露无疑。你以奴犯主。事后还想毁尸灭迹,需知人在做,天在看。”

    “我不是故意地。不是我。”羡月涔涔哭出声。

    “那是谁?”张嫣立即追问道。

    “是,是……”,羡月神情迷瞪,心理抗线已经崩塌,想来很快就忍受不住压力要说出来。

    “阿嫣妹妹怎么待在这个鬼地方?”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清甜软糯的问候,黄襦绿裙的少女站在门外,清灵灵如菜田中地粉蝴蝶,颦眉笑问。“阿嫣,你的头,不痛么?”

    张嫣怔了一怔。不提没感觉,吕伊这么随口一提。她果然就觉得头中有一线烈火灼烧的痛,呻吟了一声,跌坐在案几之后。

    “傻阿嫣,”吕伊走过来,冰凉凉的手抚上她滚烫的额头,怜惜道,“淳于太医早说了要你不要乱想事情,你偏不听。现在受苦了吧?表姐替你解难好不好?”

    转身寒着脸对羡月斥道,“我见过的奴婢也多了,倒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奴婢没用也就罢了,若连忠诚都没有,那还留着做什么?”

    羡月惨白着脸嗫嚅着,“五娘子。奴婢。奴婢……”

    “怎么,”吕伊弯唇一笑。“我骂你没用还骂错了?东西早就烧成灰了,也亏得你被那些个莫须有的东西吓成这样。”

    羡月地脸越发惨白,身子也摇摇欲坠。

    吕伊负手绕着她走了半步,叹了口气,“你爹爹送你入宫做宫女,但其实一直盼着你满了年岁后出宫,他若是知道自己女儿竟行了如此不忠不孝之事,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羡月惨笑道,“羡月知道该如何做,只求五娘子大发慈悲,饶过婢子家人,他们半点都不知情,对谁都没有威胁。”语毕,一头撞在离自己最近的柱子上,鲜血溅了半朱柱,眼看是活不成了。

    “阿嫣妹妹,”吕伊回过头一笑,“姐姐这么处置,你可满意?”

    张嫣心惊肉跳,勉强定下神来。

    “我知道,阿嫣一向心善,”吕伊柔声道,“妹妹若心软的话,姐姐可以装作不知这事,她不过是个伤心殉主的奴婢,她家人虽然会伤心,但绝对伤不到一分一毫。”

    “是吕家,对不对?”张嫣睁眸问道。

    “嗯?”吕伊怔了一怔。

    “若不是吕家人,哪值得吕五娘子这样相维护呢?”张嫣诘道。“我只是不明白,”她问,“太子妇并无碍着吕家之处,吕家何苦下如此之手。”

    吕伊咯咯的笑,“怎的没有碍着?吕家一心想要第二个皇后之位,那么陈瑚这个太子妇,自然留不得。”

    “你们……”张嫣气急骂道,“因了陈瑚,陈家才放弃中立,一力为太子奔走,如今太子储位稳固,吕家却反过来对付太子妇,简直是…………过河拆桥。居然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

    要知道,高帝仍在位,一朝生变,若太子因此和陈家交恶,岂不会反而便宜了戚姬?

    “不早了。”吕伊的面上笼了一层薄霜,“陛下已经老了,年老的人总是喜欢安定,除非他不想一个稳定的大汉江山传到自己儿子手上,否则,他不可能再动储位了。吕家再等下去,莫非要等到嫡皇孙生下来才动手?而吕家要九姑姑风风光光的嫁进来,那么,既然已经动手,干脆就彻底点,阿嫣,你说,是不是?”

    “原来如此,”张嫣点头受教,忍不住讽刺道,“吕五娘知道地这么清楚,你也是在其中吧?”

    “那倒没有。”吕伊漠然道。“虽然我和她彼此不待见,倒也没有生害她之心。但是阿嫣你要知道,我姓吕,与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总得替他们遮掩一二。”

    “阿嫣,”她凝视着女孩,温柔叹息道,“姐姐已经提醒过你,好好歇息,不要乱想乱看,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阿嫣,你真是个很奇怪的人。有时候我觉得你聪明地紧,又有时候觉得,你是天底下最笨的。”

    张嫣抬头看着面前微微笑地少女,心中一片发寒,忽然想起那一日随母亲去椒房殿,在殿下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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