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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仇爱贝勒-第8章

小说: 仇爱贝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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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元勋扯下她所有的衣物,连同自己的。“我说过不许拒绝我,否则你只是自讨苦吃,给我……”

水莲只感觉到双腿被撑了开来,那硕大的男性迫切的挤人她紧窒的花心。

“啊……好痛……。”她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的胸膛,泪水不断的迸出眼眶。

“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他的指头配合着冲刺,揉捻着那细致的核心,直到它完全接纳自己,才开始急遽的摆动起来,“我就是要你,不许再说要离开我……”

“可是我不要你……”她要的是他的柔情和爱,而不是肉体的纠缠。

松掉口中经过吮吸而坚硬的乳尖,元勋欲望勃发的嘶吼:“是吗?你真的不要吗?”

他更放纵的在她敏感湿濡的甬道内磨擦,痛楚奇迹似的减轻,战栗的快感随之而来。

“不……啊……”连绩几个猛烈的冲刺中,水莲感觉到那熟悉的狂喜再度卷来,魂魄像是要飘出肉体之外。

元勋每一次都像是要嵌进她体内,那种感觉像是在云雾当中,白茫茫的一片,渴望抓住某种东西,他的舌模仿下身的律动,在她体内加温,“把自己给我……毫无保留的给我。”

“呃……”她喉问溢出一串娇弱的吟哦。

他继续引爆她的热情,“给我……”他体内似乎有某种更饥渴的需求,那是什么?

“我爱你……”水莲失魂似的吶喊出心底的话。

像是得到了解脱,元勋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释放了自己,也在她柔软的深处释放出一道热流。

热情结束之后,她悔恨的蟋缩在角落低低的饮泣,“呜……”

背后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水莲仍在懊恼不已。

“还不起来?你不想去祭拜你爹了吗?”他口气仍是一贯的清冷。

她霍地搏过身,“你……要让我去了?”

“看在你表现良好的份上,算是给你的奖赏。”元勋存心要挖苦她,“去不去随便你,下回可别再求我了。”

水莲知道他是说真的,只好强打起精神起来穿衣。

“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是骗你的,贝勒爷可千万不要当真。”她有些赌气的说。

“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他的不在意比无情的刀剑更伤人,“爱?爱是什么?

它只会让人软弱,我要那种东西干什么?”

她凄楚的说:“这个世上,没有人是不需要爱的。”

原来她的爱对他来说是多余的,这个答案让她的心都凉了。

“那么我就是第一个,不要把那种无聊的东西浪费在我身上。”他残酷的在她心口又到下一刀,蓄意斩断她的痴念。

“贝勒爷尽管放心,以后不会了。”水莲低头闷闷的说。

“来人,备轿!”元勋愤怒的一声狮吼,却也不知这气由何来?

※※※

到父亲的坟前祭拜过?水莲红润着双眼坐进轿中,再由侍卫护送回谨德王府。

在轿子规律的晃动下,她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却突然被外头的喧闹声惊醒。

“好漂亮的轿子!我要坐轿子……”一名状似疯癫的女人冲过来拦下轿子,“停下来,这轿子是我的,是我的。”

“疯婆子,滚开!”侍卫们怒喝。

水莲忙掀起帘子查探究,“发生什么事了?”

“水莲姑娘,你不要出来,只是个疯子在捣乱。”要不是念在对方是个疯女人,普通人要是敢拦阻谨德王府,轿子,他们早就一刀砍了过去。

“我要坐轿子,我要坐轿子。”疯女人又笑又叫的手舞足蹈,当风吹开遮住她脸孔的散发后,水莲这才看清楚她的长相。

“采儿?”她匆匆的下轿,“采儿,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侍卫担心的要阻止她,“水莲姑娘。”

“我认识她,不会有事的。”水莲不怕脏的掏出巾帕擦拭她的脸,“采儿,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水莲,记得吗?”

那疯女人的确就是被赶出府的采儿,当她被丢进妓院没几天就疯了。

“水莲?嘻、嘻!我认得你,你是水莲,呵……”采儿指着她吃吃的笑着,你也被赶出来了对不对?我就说贝勒爷怎么会喜欢你,他现在玩腻了,也不要你了是不是?嘻……”

“水莲姑娘请上轿,要是太晚回去,贝勒爷怪罪下来,属下等可担待不起。”

他们可不是九命怪猫,有九颗脑袋可以砍。

水莲左商为难,“可是,采儿变成这样,”她忙拔下挂在耳垂上的翠玉耳环,“采儿,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要用银子的话,你可以拿去当铺典当,知道吗?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

采儿伸出脏兮兮的手接过耳环,两眼慕然清明“你是水莲?”

“你认出我来了?太好了”她马上转忧为喜,可是那份喜悦很快变成了惊慌,她万万想不到采儿会在眨眼间想置她于死地。

“不要脸的女人!贝勒爷是我的,我要杀了你……”采儿手中不知何时握着发簪,猝不及防的往水莲刺了过去。

水莲本能的躲开,发簪只刺中了她的左手臂,但鲜红的血液很快的就将衣裳都染湿了。

“水莲姑娘!”侍卫惊怒的奔向前,其中一人提起大刀……“不要、不要杀她……。”她大叫的想阻止侍卫的动作,只见白光一闪,采儿的胸口被斜砍了一刀,鲜血喷洒在天空中,可以闻到浓而刺鼻的血腥味,莲只记得这些后,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

“药呢?到底煎好了没有,还不快点端来?”

她在昏迷中总是听见一个男人愤怒的咆哮声,可是,为什么她还隐约感觉得到愤怒背后还透着一丝关切,他是谁?为什么生气?又为了谁生气?水莲努力的想精神集中,认出声音的主人。

“三个大男人居然保让不了一个女人,遗留着他们做什么?索龙,一人各废他们一只手,然后湾出王府。”他倒下严厉,尤其不允许有办事不力的属下。

索龙惊异的瞧着主子翻腾的怒火,向来无视别人死活的贝勒爷,居然为了一名侍妾大动肝火,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当王府得知水莲在半途被袭,元勋贝勒爷的脸色遽然大变,眼底明显掠过一抹惊恐,大概是让他想起过去的事,从如夫人中毒身亡到贝勒爷成年的那几年之间,较为接近他的人,都曾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意外,连贝勒爷的爱马也无端暴毙,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才让他变成令日喜怒无常、不易亲近的个性,不过,看来改变贝勒爷命运的女子已经出现。

“属下斗胆求贝勒爷绕过他们这一次,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也没想到那女人会攻击水莲姑娘,幸好水莲姑娘只是小伤,而凶手已经伏诛。”

元勋握紧的拳头喀啦喀啦响着,脸色阴沉的说:“幸好只是小伤,否则,我要的是他们的命。”

当他得知水莲受伤时,恐慌在一剎那间揪疼了他的心,以为那躲在暗处的敌人再度伸出觉掌,而这次的对象却是她。还好结果不是,但也够让他冒出一身冷汗的,元勋暗地发誓,他绝不再让任何人因地而受到伤害,他要尽快揪出那个神秘人。“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喳!”索龙无奈的退下,要去执行任务。

“不……不要……”水莲听见有人要因她遭受重罚,再也躺不下去,用手肘支起身子,“求贝勒爷饶了他们,这全都怪我自己疏忽,不是他们的错。”

他拉长了俊脸,“你要替他们求情?”

“是的,他们也曾阻止过我,是我坚持要过去的,不能怪别人,求贝勒爷开恩,饶了他们吧!”她不想连累其它人。

“他们没有尽到责任就该受到处罚,任何人求情都没有用,索龙,还不快去办。”元勋丝毫不为所动的下达命令。

索龙才迟疑了一秒钟,水莲已经忍着痛跪在元勋面前,昂起苍白的小脸,坚毅的拟睇他,“贝勒爷,如果真要有人受罚,那就处罚我一个人就好,毕竟是我害了他们,我不能推卸责任。”

“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他恼火的扣住她的下颚。

她以一种大无畏的眼光回视,“奴婢当然没有资格跟贝勒爷谈条件,只是不忍心看他们因我而受罚,所以愿意代替他们。”

元勋眼神严苛的像要看穿她的心灵,“就是代替他们死也愿意啰?”

“是的,我愿意。”水莲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把生死都看得很淡了。

他怒不可遏的缩紧五指,“你别以为我不敢!”

“请贝勒爷息怒,水莲姑娘快没气了。”索龙见水莲的脸都涨红了,赶忙跪下来求情。

水莲没有挣扎,发白的唇上还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她就快要去见爹和娘了。

“该死!”元勋粗声咒骂一句,让她重新得到新鲜的空气,怒咆道:“索龙,将那三人各自杖责五十大板,半年不准他们领薪饷。”

“喳!”索能在窃笑中返到屋外。

她呛咳了几声,心中颇感安慰,“多谢贝勒爷。”

“不会再有下次了,听见了没有?”元勋暗恼在心,明知他不该一再为她破例,可是仍在无形中为她的勇气而心软。

“水莲明白。”她有自知之明。

元勋一脸嫌恶的皱紧眉头,“受了伤就躺回床上去,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讨厌。”

“是。”水莲也觉得快站不住了,忙卧回炕上。

“药呢?怎么到现在还没送来?”他大步来到门口大吼,把正好端汤药来(奇*书*网。整*理*提*供)的仆从吓得差点把碗打破。

“贝勒爷,水莲姑娘的汤药煎好了。”

“还不快端进去。”

在他紧迫盯人的注视下,仆从胆战心惊的从命。

水莲抬起手,小心的接过碗,“谢谢。”可能因为左手受伤的关系,她就连一只碗都端不住,倾斜了一下,险些将药都泼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元勋眼明手快的抢过碗,拧起眉头,“拿不动就说一声,只知道逞能。”说着,连水莲手上的汤匙也落在他手上。

“贝勒爷,我可以自己来。”她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接。

“闭嘴!叫你喝就喝。”他脸色难看的目了一口凑到她唇边,虎视耽耽的直到她咽下那苦涩的药汁。“再喝。”

就在这一口接一口的喂药过程中,水莲不时的觑着他看,心中有股奇特的感觉在酝酿,或许……他并没有地想象中那么残暴、无情。

第五章

“我赶着出门,马上帮我更衣。”元勋刚下早朝,便接到晟恺贝勒的仆从送六的纸条上只说有要事相谈。

水莲很快的为他打理好,戴上皮帽、穿上袍衫和紫貂翻毛马褂,虽比不上朝袍的威风凛,山独霸的气魄仍旧让她看得失了神。

“发什么呆?你的伤有没有好一点?”他粗鲁的低喝。

她盈盈一孤,“好多了,谢贝勒爷关心。”

“谁在关心你,我只是随便问问。”元勋表情别扭的澄清,有些多此一举,“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房里,没事不要到处乱跑。”

“是,贝勒爷慢走。”送走了元勋,水莲嘴角的弧度不自觉的往上拉高,想不到他也会害羞。

水莲承认他是个心思复杂的男人,不是很容易懂,可是,自从她受伤这两天看来,她才渐渐发觉他其实并不像外表那般冷血,起码、肯顾虑到她的伤势,晚上只是单纯的搂着她睡,什么事都没做。

想到这里,一颗心就暖呼呼的,也许……她可以继续爱他。

北京的冬天相当严寒,才隔一晚,地上便有了积雪,雪花慢慢的从天而降,她在廊下驻足欣赏,合起手心呵了一口白烟,正想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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