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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就爱吃豆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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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听萧少的话,只要闻这药,保证乖乖听话,束手就擒。

“媚药?”萧山怔了一下。

“这个不叫媚药,叫香幻。前段日子,我从一个江湖术士手中得来的。它可以迷惑人心,江湖中人用它来控制对自己有异心的人。我家那刚进门的小妾,你又不是不知那性子有多烈。刚开始时,我对她好言相劝,谁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破口骂我烂蛤蟆想吃天鹅肉。后来你猜怎么着?拿到这药后,趁她不注意,我让她闻了这药。乖乖啊,她竟当我是她情郎,我只是说了几句话,她就主动投怀送抱,将身子献了出来。”

萧山将瓶子接了过来,疑问道:“这药真有这么灵?”

“万试万灵,当时我让她闻这药,在她耳边说,我是她的小情人。她没有生疑,两眼一片痴迷,不似平日见到我那般不顾一屑。我在她耳边说了些情话,谁知她竟半推半就的从了我。”

萧山没有说话,拿着瓶子在手中把玩着。

“萧少要是不信,尽可叫人来试试。”见萧山没信他的话,万良梓自觉脸上无光。

“怎么试?”萧山扬眉笑问。

万良梓锁了下眉,击掌大悟道:“今天让你见见柳丝姑娘。”

柳丝是兰轩院的头牌,来了不到半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体贴,是城中男人的梦中情人。可惜,卖艺不卖身。萧山打过她的主意,不过每次都被老鸨给带过去了,想必来头不小。平日的老鸨,可是很关照他们这帮人的,想不到这次却死也不应承了。

柳丝,见的着,吃不着,挠的城中男人蠢蠢欲动。

万良梓叫来一丫环,让她坐在桌边圆凳上。丫环不知有何事,平日里怕萧山怕的要命,现在要她坐在萧山的房里,自是全身发抖,不敢抬头看两人一眼。只求上天大发慈悲,救她一命。

万良梓拿过瓶子刚想将瓶塞打开,萧山按住他的手,“我对她没有兴趣。”

“你无需对她有兴趣,柳丝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你一饱眼福就行了。”万良梓推开萧山的手,拔开瓶塞,将瓶口对准萧山的鼻间。萧山只觉得有一缕淡香飘出,甚是好闻。

万良梓将瓶盖塞回,在萧山耳边问道:“你觉得对面坐着的柳丝姑娘好看么?”

“对面坐的是我萧府的丫头,有啥好看的。”那丫头的身子如米筛般抖着,只差没晕死过去。

“不急,你再慢慢下,对面坐的真的是柳丝姑娘。”万良梓让萧山静心坐下,对着桌边的丫头。

萧山刚开始不知万良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把戏,可没过一会,他只觉得头一阵微眩,不由的眨了两下眼,怔的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柳丝姑娘好看吗?”万良梓在萧山耳边轻问,犹千里之音,慢慢涌入他的脑海。

“是……是我府中的丫环。”对面的人影晃动,看不清,咋看之下,是府中的丫头没错,可一细看,明明又是兰轩院的柳丝姑娘。

“是你眼花了,明明就是柳丝姑娘,你再好好看一下。”自觉差不多是时候了,万良梓再一次小声的在萧山耳边提醒着。

萧山看对桌边的人影,嘴角不自觉的微往上扬。他朝桌边的人影笑了下,站了起来,刚抬腿想走过去。后背一阵吃力,打的他生疼。他咧嘴吃痛的回望了一眼一脸得意万良梓。

他怔了一下,如梦初醒般,再回头看桌边坐的人时,没错,是自家一胆小的丫环。可是,他刚刚明明看到柳丝坐在桌边的,还对他会心一笑。当时脑里有个声音不断告诉他,对面坐的是柳丝。

萧山想起万良梓的话,一听手按住太阳穴,对那丫手挥了挥袖子,让她退下。丫环如获生新,逃命般的离开了房。

“萧少,柳丝姑娘如何?”

“你对我使了幻术?”刚才他不断在他耳边说,对面坐的柳丝。下意识的,脑海里对万良梓的话产生了印象。果然,那丫环成了柳丝。

这药,果然是好药。

“就这是香幻的由来。只要对方中了计,你跟她说什么,她眼前就会出现你所说的场景。”

“谢了,这药我收下。如果事成了,不会亏待你的。”修长的手把玩着精致的药瓶,阴恻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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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不信,暗中保护苟氏的人能做到滴水不露。二个女人,一个男人,同居多年相安无事,并不代表以后不生事端。能彻底让那三人痛不欲生,最好的方法,就是乱伦。该是诗画的,却让苟氏抢了去。娘抢了自家女婿,相公成了爹,谁说不是最好的结局。这一层关系,能让他们永无止境的相互折磨,直到死去。

为了戏能更加逼真,萧山特意让人找了两个跟苟氏及叶秋外形相似之人,静候时机。终于,诗画大婚将近,好戏要开始了。

“少爷,你让我办的事都办成了。”随从谄笑向萧山报告着,“苟氏身边的丫头已经被我买通了,明天叶秋要到豆坊对帐,诗画会到豆腐铺帮忙。而苟氏,她让诗画中午时抽空回去试凤冠霞帔。在这之前,丫头会将弄掉风冠上的一颗珍珠。大婚在即,苟氏肯定会拿凤寇出去修。她一出去,那暗中保护她的人自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到时,整个叶府就空了,全由少爷全说算。”

“告诉那个丫环,到时让她绊住苟氏。还有叶云那边,别让他这么早回来。”

“少爷放心,这一切属下都安排好了。”

翌日中午,突然间下起倾盆大雨。连天都帮他,萧山忍不住得意起来。当随从告诉他,一切如他预的发展着,他坐上了马车,在半路将诗画拦了下来。

原以为,诗画会留在店铺避雨。那他就得多设一局,让诗画冒雨回家。可是没有,她主动的回了家。

萧山掀开帘子,望着滂沱大雨中前行的诗画,阴恻的笑着,一切都将如他所愿了。

马画在诗画前边停下,他撑手冒雨走到她的身边。望着诗画眼中一闪而过的惧意、恨意,不由冷笑道:“诗画,我们又见面了。”

“你想干什么?”

“日子无聊了,想来看你过的好不好。听说你最近的生意做的不错啊,有那男人帮你,生意都做到抚源去了。只是,不知你拿什么去换,让那男人费尽心思的,千方百计来帮你?我来猜猜,是身体对不对?你这肮脏的身子有多少人睡过了,他也要?啧啧,也不嫌脏,怕是你的每笔生意,都是睡回来的吧……”

“闭嘴!不要将每个人都想成你这般无耻,下流。萧山,以前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就找上门来了?”

“哟,有男人撑腰果然气势就不一样。怕只怕,那男人,对你不是一条心啊。可怜你,赔了身子丢了心。”萧山叹惜的摇了摇头,“你在铺子里头忙的焦头烂额,那男人却在家里拥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算帐,是啊。该算了,这笔帐,欠了十几年,该是还的时候了。

“你这个事事没好下场、天生遭雷避的混蛋,快让开,好狗别挡道。”

“我好心来提醒你,却遭你恶意辱骂,真是好心没好报啊。”萧山无谓她的痛骂,好心情道:“我要是你,就快点往家里赶,好捉奸在床,有证有据的。果然,小的不及老的骚,本事没你娘大。你的男人,正在她床上风流快活呢。”

“你放屁!”

诗画冲向前想打萧山,萧山身子一侧,捉住诗画的手,将她往马车里拖,“你不相信,我就让你眼见为实。”

“混蛋,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绝不会碰你一根寒毛的。”将她拉上马车后,萧山好心情的坐了下来,任由马车往叶府赶去。

见时候差不多了,萧山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帕,手拍向诗画的肩,笑道:“你说,叶云会选谁呢?我想,是你娘吧,你娘比你行,抓的住男人。”

“放开我……”诗画拍扫搭在她肩上的手。愤怒的她,忽视了那股清香。

“不信我说的话?没关系,等会你就能看到,要跟你成亲的叶云,正跟你娘在床上翻滚呢?啧,你的命不好,好不容易用身体骗到了这男人,谁知到最后,却让你娘给抢了去。”

“别碰我!”诗画恨恨的踢了萧山一脚,手扫在搭在肩上不放的那只手,打了下去。

“我看啊,你还是忍忍算了,跟你娘一起伺候他吧。”

马车在叶府面前停下,诗画怔怔的坐着。

“送你到家了,怎么还不下去?还是说,怕里边正发生着精彩的事,不敢进去?也对,一个女人嘛,自家男人找上婿母,确实是没勇气进去。这一进去啊,不但男人没了,连自家的娘也没了。”萧山将伞塞到诗画手中,挑谑的扬了扬眉。差不多是香幻效药发作的时候了,他倒要看看,见到最难堪的一幕,她有何反应。

诗画瞪了他一眼,下了马画,往府里走去。脚开始发抖,萧山说过的话闪过脑海。好像,有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是什么呢?

诗画推开木头的门,慌乱的心停了,却更恨了。明知萧山的可恨,她竟……

“看一个房就满足了?”萧山靠在门边,适时的提醒着。

“还不滚,这里不欢迎你。”

“对我这个知情相报者,居然这么不欢迎?这个房没有,说不定在另一个房里。”

“你到底要不要脸?”

脚下意识的往娘的房间走,诗画抓伞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房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呻吟声,手中的伞“咣”的一声掉在地上。

雕花的木床上有对未着丝缕的男女,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白玉般的双腿环上男人精壮的腰。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双手捉抓着那丰满的玉峰,身子用力进退着。交合的两人禁不住身体的愉悦,呻吟逸出口内,飘洒回荡。

奇~!一记冲刺,让身下的女子情难自控的仰头,揽抱住那男人。男人抑起脸低吼了一声。那张温润的脸,不是木头是谁?

书~!诗画失神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的摇头,眼泪止不住一颗颗往下掉。

网~!萧山望着失魂落魄的她,手指抠入肉中,痛并着快乐。终于,他的痛,她也偿到了。

少倾,诗画站了起来,冲进雨里,消失在府中。萧山望着大雨中远去的身子,冷笑了一声。

“少爷。”转角闪出一个人,正是萧山的随从。

“将解药给里边的人,让他们快滚。叫人收拾好,不能出差错。”时间不可能掐算的不差分毫,他找了最顶极的媚药,可以让房内的人持续交欢,保证让诗画看到这一幕。

“是。”

萧山站回窗边,望着床上交织的身影,笑笑,跟着诗画离去。

逃 亡

这一夜。诗画跟萧山,谁都没有睡着。诗画手中抓了块尖锐的石块,眼中的恨意,在月色星辉之下是如此明亮。

一个晚上都在想,诗画都在等待。等萧山睡着后,她就走过去,砸死他。

可是,这个在脑海中疯狂打转了一个晚上的想法,直到翌日凌辰,也没有行动。她知道,他也没有睡!

天微微亮,两人黑着眼眶,翻身爬起来擦沙贝。求生,是人的本能,无论是谁都不会放过。

萧山亦如此,这一夜,没有朋友,没有女人,没有酒,没有了能麻醉他任何事务;有的,只是时间,清醒而缓慢的时间,让他有了思维的能力。从小到大,从前至此,往事一幕幕;如烈酒穿肠;滋味百生。

一生所想的,终于如意料之中全发生了,可是结果却出乎意料。没有因诗画有此下场而洋洋得意,没有因他落难至此而恨,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明明是他最想要的,为何却高兴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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