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后宫缺俊男-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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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了回去。
“千寒,你带寒王和暖王熟悉一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君霏羽说完,又拿眼瞟了一眼那个正双眸闪着不甘俊脸醋意横生的男人,“龙夜星,你留下!”
看到众人都出了门,龙夜星一反常态,一下蹦醚到君霏羽的面前,二话不说,先帮美人捶起腿来,一脸狗腿地笑,可惜,那张冰块脸,笑出来也是干笑。
“羽儿,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宣我侍寝吧!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别忘了,我可是一夜七次郎,我一个都比他们几个加起来还要厉害,要不要试试?要不要?”
这段时间,他天天被她进行精神折磨,天天被她逼着看他们几个调情,他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哪禁得起她的挑逗诱惑,龙夜星的体内早就憋着一股子邪火,若不是怕君霏羽生气赶他走,他早就来强的了!
“龙夜星,你觉得你能做得到像千寒、岩傲他们一样,对我干依百顺吗?”君霏羽轻勾起他的下巴,妖娆地笑着。
“能!”
“我说一,你不说二?”她笑得更甚,媚眼之间,电光闪烁。
龙夜星只感觉浑身像被电击中,就这样被她看着,感觉就要泄了一样,嘴里狠狠地答出一个字…“是!”
“我让你往东,你就不往西?”
“绝对!”
最后,君霏羽拿眼斜睨着他,怀疑着,“你真的行吗?”
龙夜星欺身上前,咬牙,用冷眼瞪她,“我行不行,咱俩现在就可以试试!”
君霏羽一把推开他,嗤笑道:“你想得美!我知道你肖想我很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心狠,明明知道,还故意往死里整我,我以前犯的错误就那么不可原谅吗?”
龙夜星看着那个已经在闭着眼睛靠在榻上假装养神的女人,又一脸悲催愤然地说,“为了你,我甘愿放弃王爷之位,甘愿为你鞍前马后地当个侍卫,别人怎么看我,我都不在意,霏羽,我只在意你的看法。你说说,我这么低三下四地认真生活着,我容易吗?”
“如此一说,确实是挺不容易的!可我这心就是没软,龙夜星,你说要咋办呢?”
君霏羽瞅着他,水波轻漾,里面层层笑意闪烁。
龙夜星恨得咬牙,可一看着她脸上那坏坏地笑,心却像是被什么融化成一摊水似的,暖暖地流遍全身。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粗鲁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像只求偶的动物一样磨蹭着,“霏羽,放开你的胸怀,接受我吧!”
君霏羽轻叹一声,闻着他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息,双手轻轻环上了他的腰。
在感觉到他的虎躯巨震时,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其实,龙夜星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她的眼里,他这人虽然冷酷,人也骄傲自大,但对她却是打心眼里的好。
比如借兵,他二话不说,连夜兼程,就帮她把五万兵马给弄来了;比如让他做她的侍卫,他也二话不说,乖乖地做了,虽然偶尔会对她发发另类的特别的牢骚话,但他却将贴身侍卫的职责履行得近乎完美。
哪怕是他不愿意,但只要她开口的,他必定执行到底,并且…做得很完美!
从第一次选夫大赛上看见他,君霏羽就知道龙夜星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男人,因为他什么事都做得近乎完美,所以,他的骨子里也就有一种宁折不弯的骄傲,谁也打不倒他的骄傲!
当初,她曾经因为他的这一份骄傲,怕以后难以驯服而想要放弃他。
因为,她怕不易驯服的男人和诸多夫君长久相处起来,会产生不愉快。
而她,不想让她的任何一个大君不开心、不愉快,更不希望,因此延伸出他们所有人都不幸福。
她要的,是一个充满凝聚力的大家庭,这个大家庭,是以她为核心在运转,禀着“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共同进退“的原则,去创造每一个属于他们的幸福日子!
他们在外面是精英分子,在她的面前,只是她的男人,仅此而已。
龙夜星,这个骄傲的男人,经过她的打磨,现在他已经放下自己的骄傲,将自己融合进了这个大家庭里。
而她,也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夜星,等我们回京城,就请母后为我们证婚,如何?”
龙夜星一把放开她,一脸惊喜地看着她带笑的玉颜,惊喜地轻呼,“真的吗?霏羽,真的吗?我没听错?”
看到他夸张地挖着耳朵,一脸狂喜的俊脸,君霏羽笑着点了点头。
“哇哈哈…太好了!我终于等至这一天了!”
龙夜星竟然在房间里疯疯颠颠的蹦蹦跳跳,君霏羽看着看着,“心里就渐渐地酸了起来。
他们都是如此地爱她,她的幸福何其多?
可是,她真的能带给每一个男人幸福吗?
龙夜星的问题解决了,可她的心里,还有一个男人,是她一直没有放下的,那就是叶枫,她该拿他怎么办?
另外一间厢房内。
慕容雨寒怪异地看着慕容送暖俊脸上那略带羞涩的表情,想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暖弟,难道你真高兴去侍候那个女人?”
慕容送暖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个同胞兄长,“皇兄,为什么不愿意?说实话,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了她。之后听了她那么多的‘丰功伟绩”想要不动心也难。皇兄,这样有才有貌的女人,有什么配不起我们的?你看看她身边那一个个男人,哪一个不出众、不俊秀?就连苍梧国皇上、龙腾国的星王都甘愿任她驱驶,成为她的众夫之一,我们有什么好憋屈的?”
慕容雨寒知道胞弟说的是事实,可他这心里就是不甘心哪!
这个妖女,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的败仗,他虽是谋略不如人,但是,让他就这样承欢于她的身下,他做不到!
慕容送暖瞅着慕容雨寒僵着身子满脸火大的愤怒样,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兄,如果你不愿意,那皇弟去跟霏羽说,让你回国,由皇弟留在这里接受公主差遣便是。”
慕容雨寒马上反对,“那不行!我们俩打从娘胎开始,便一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一次也一样,就像你之前一定要陪我一起来受罚一样,我怎么可能现在舍你而去?罢了,罢了,侍寝便侍寝,也不是什么太不了的事。
慕容送暖走到他的面前,看着眼前这张与他一模一样的俊脸,伸出手握住慕容雨寒的手,温柔地笑道:“皇兄,你应该想开些,其实霏羽拥有通天之才,这天下有多少人想投入她的怀里而不自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听到她一个挑战苍梧八绝时,有多惊讶,有多佩服吗?”
慕容雨寒点了点头,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直觉就是…这个女人疯了!
这个世界上,一个人能有一样专才攀尖就已属不易,能拥有二项绝技已是难得一见,能同时拥有三项绝技者已是闻所未闻,而这个女人,却斗胆一人挑战苍梧国上下八项才艺!
而且到最后,比拼几场竟然全都赢了,他当时的震惊,现在犹还记得。
慕容送暖脸上那暖暖的笑容,像春风一样,慢慢抚平了慕容雨寒内心的戾气。
他轻叹一声,“我会试着去接受她!暖弟,你别忘了,现在主动权是在她手里,而不是在我们手里,我们兄弟俩就随遇而安吧!”
这时,门上响起了敲门声,掌拒马全福的声音在外响起,“两位客倌,热水送来了!”
“送进来吧!”
在马全福的招呼下,四个人挑了八大桶热水进来,全倒入那大木桶里,又迅速地退了下去。
半个时辰以后,全身上下焕然一新的兄弟俩被人带到了君霏羽的房间。
出乎慕容兄弟意外的走,她的房内竟然聚集了众多美男,跟他们俩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君霏羽一身淡紫锦衣,肩披同色纱巾,斜卧在锦榻上,魅惑美丽至极。
她的头正轻枕在陌干寒的身上,右侧坐着的是奏岩傲,他还是那一身耀眼夺目的红衣,配上他那张妖孽般的俊颜,发出一种曼珠莎华般勾理摄魄的光芒。
他那双修长的手,正力度适中地帮君霏羽拿捏着双腿。
他们两个的座下,分别坐着秦少阳和程一刀,而龙夜星,则坐在秦少阳的下首。
五位男人,五种不一样的风格,但却同样英伟帅气,无一不是世间的绝世美男。
看到被美男环绕的君霏羽,就连他们进来了也都不正眼瞧他们一下,慕容雨寒第一次感觉到了心冷。
她就这么不待见他们吗?他们在她的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似是感觉到了慕容雨寒内心的愤怒,君霏羽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最后,目光却落在了慕容送暖的身上,盈盈浅笑道:“暖王,你先坐下吧!”
“谢公主赐坐!”
慕容送暖坐了下来,却发现皇兄还站在那里,正欲起身陪在他身边,却听到君霏羽说,“寒王,本宫今天就说明白了吧,责罚本宫倒是免了,不过,本宫倒是很有兴趄知道,寒王会有哪些技艺?不如今天就展露出来给本宫等人开开眼界如何?”
慕容雨寒看着榻上那个看似一身娇慵无力实则犀利无比的女子,淡淡回道:“雨寒不才,倒是能唱个小曲给公主解闷,就怕公主嫌弃,有辱公主视听!”
“无妨,本宫洗耳恭听便是!上琴!”
君霏羽话落,自有人摆好琴案,上面放着的那古琴正是天下有名的‘凤鸣琴,。
慕容雨寒自是识货之人,既然君霏羽要让他献丑,他也不再拘礼,伸手拨了拨琴弦,清了清嗓子,随即全神沉入,随着他的指尖,气势倾泄而出。
“我看见落日的风景和你的影子
把寂寞唱成一首歌
我火一样沸腾的血如最红的花
盛开着什么都不怕
说尽了只剩一杯酒
若醉了不过一滴泪
看你不由衷的样子
任时间风干眼泪却磨不掉孤独
我不怕红尘可笑,笑不尽无聊
谁能够穿过岁月不老
眼泪于谁去凭吊,谁又能知道
若与你痴做一场梦也好
反正最后是忘掉,谁忆今朝笑
何苦追问着情犹难了
不如把一杯高歌,我放声地歌
谁能听到?谁又能够与我附和?”
待慕容雨寒一曲歌罢,君霏羽这才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坐直起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他的歌声,甚至还给他打起了拍子,就一个音乐专业人士的眼光来看,这慕容雨寒若要放在现代,绝对绝对是一个比韩子峻还要红透半边天的超级巨星。
没有想到,他竟然有一哥如此好的嗓子,还有如此专业的唱腔!
君霏羽对上慕容雨寒的双眸,在他的眼底,她却看到了沧桑和孤独,心,又忍不住软了!
谁让她最受不了美男恩?
看看,这个男人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她投降,似乎太没种了些?
罢了!此时君霏羽再也管不了这些,只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被慕容雨寒调了起来,忍不住为他拍起手鼓起掌叫起好来。
“没有想到,原来寒王竟也是熟懂乐理之人,好!唱得好!不如再来一曲!大家说,好不好?”
“好!”
一曲唱罢,君霏羽又说,“好听,好听,再唱再唱!”
对于她难得如此地兴味盎然,所有男人心知肚明地笑着。
那一晚,君霏羽就像个孩子一样,一晚上不停地鼓掌欢笑,兴奋地又笑又跳,不停地让慕容雨寒唱了又唱,弹了又弹。
最后的结果便是:慕容雨寒双手弹琴弹得流血,嗓子唱得第二天直接失了声。
事后,慕容雨寒一想,自己是被她摆了一道。只是,当时被她这一夸再夸,好像头脑发热了一样,竟然像是不知疲倦似地,没完没了地弹下去,唱下去。
只为…她脸颊扬起的那一抹笑颜~
难溉 他已不知不觉地陷了下去?
是第一次相撞留下的驿动?还是第一次输在她底下的不甘?难道他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