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呼,佩佩不得不再一次堵塞她的浪声。
这时候,她两腿伸缩至骆孤帆的肩上,她的心坎似乎给热情的骆孤帆触摸着
了,熨贴着了,空前的震颤。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把她这朵娇弱的小娇摧折着,她
溶化了,她整个人消失了。在快乐的浪涛中,她载浮载沉,进入了疑幻疑真的境
界。
“啊,伟大的门主。”佩佩迷醉的唤着,骆孤帆此刻在她的心目中不亚于天
神下降。她看到坚强的他,正从珍珍的娇花阵中退了出来,他的肉棒还是那么勇
气可嘉,带着一股征服者的锐气,向她迫近,她不禁有点小胆怕怕了。本来是想
靠贴他,这时却是酥软无力的躺倒,躺在另一个满足的胴体旁边。
骆孤帆的脸上、全身汗液,在这月夜中闪闪发光。
“我的肉棒是你的。”骆孤帆极力使自己温柔些:“来吧,佩佩,迎接它。”
“嗳,门主。”佩佩注视着令她震栗的实力,一只手做有限度的摸触着肉棒,
轻声说道:“门主,您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一切为了你,小家伙很争气的。”骆孤帆的神情轻松下来。
佩佩眯起眼,玉腿悄悄分了开来。骆孤帆已经搂住她,嘴对嘴吻过去,四片
唇瓣胶合着,她饥渴的地方已被他注入了雄刚之力。那是滑腻的,像布满了泥泞
的小径,因为她等得太久了,一直在与饥饿作斗争。
骆孤帆肉棒的庞大刚刚符合佩佩此时热烈的欲望,她的腰肝儿拱起了,角度
是如此美妙,引诱着对方加倍努力,使情欲达到沸点。
骆孤帆有神乎其神的本领,加上高超的艺术,很快使佩佩沸腾开来。尤其是,
当骆孤帆的舌舔着她的粉颈,干燥的唇擦着她的乳蒂,她真像全身给无数的高压
电线缠绕着,使她痉挛痉挛,不停的痉挛。
骆孤帆在耐心的等,让佩佩的高潮接二连三而来,淹没她吞噬她,把她卷进
一个无底的深渊。太多的快乐,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虚脱似的软瘫着。她樱
唇驰张,奄奄一息,朦胧中还吐出销魂的呓语。
骆孤帆正在努力回守,抵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崩溃感。但忽然在他的背上爬
来了一个滑溜溜的胴体,那是珍珍,她死而复活了。看到他们痴痴迷迷的样子,
她余兴未减,向骆孤帆爬来,压住了他和佩佩,使劲地仿效骆孤帆冲刺的动作。
听着佩佩的呓语,她咭咭地笑了。
骆孤帆敌不过上下煎迫,他呻吟了,脊骨里一股酸麻,终于他晚节不保。
月色仍是那么明媚,充满了女性的魅力。而柳荫深处,这一男二女在沉醉,
在回味。原野上的烛光火炬全都熄灭了,一个个幽灵似的影子隐没在神秘的屋子
里。
翌日,神秘的古屋,金碧辉煌的大殿正中搁着一方精美的长案,其后是一张
虎皮交椅。殿上横悬一匾,上书五字:“金蜈门总坛”。
不错,这间大殿正是金蜈门总坛所在地。此刻,大殿长案两侧雁翎般地站立
着两列男女。这两列男女身材不一,相貌各异,衣着也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衣着右襟绣了一条金线蜈蚣。
“门主驾到。”蓦地,一声嘹亮的悠扬的吆喝声从殿内传出来,站在殿上恭
候的男女面容一栗,连忙垂手肃立,不敢稍动。
俄顷,骆孤帆从后殿步出,在长案后面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下来,他今天与昨
夜形若两人,不怒自威。
“参见门主。”两列男女一齐躬身施礼。
骆孤帆目光如刀,冷冷的扫视一遍,才开口沉声说:“崂山钟氏一门虽已被
毁,但他们仍然活着,此为本门心腹大患。根据线人报告,钟国栋与一部分家人
已向怒汉坡投靠屈元苍,本座自有安排铲除之计。骆婕,你去联络冷泉庄,请他
们协助截杀钟氏余孽。金霏霏,你率领褚传新一队,前往武当,因为钟国栋与武
当青铜道人颇有交情,我想他的子弟必定会前去投奔,而作适当的截杀。”
他宣布了几道截杀令就退出了大殿。他所说的骆婕,就是昨夜身穿粉红色薄
纱的少女,她是唯一没有跪拜的人,是骆孤帆的女儿。而金霏霏,就是昨晚率领
群女对月顶礼膜拜的女人,她是金蜈门的副帮门,也是骆孤帆的如夫人。
沿河口是豫皖边境的一个镇集,僻偏小镇,来往的旅客并不多。这天傍晚时
分,街头的一间酒馆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位客人,除了一位身着紫衫的少年旅客,
几乎者是本镇的人。
一阵震耳的蹄声忽然遥遥传来,片刻之后,五名身着金色劲装的彪形大汉一
起涌进了酒店,原先饮用的酒客似乎对这般人十分畏惧,他们匆匆会完酒帐,悄
悄的溜了出去。
这批金衣人莫非是凶神恶煞,否则那些酒客为什么如此害怕,惟一没有溜走
的只有一个紫衣少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彼此毫无恩怨,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一名身材瘦长的金衣人走了过来,双手往腰间一叉,说道:“小子,你打从
哪儿来的。”
紫衣少年想不到会有人来盘他的底,不由神色一呆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瘦长金衣人道:“大爷高兴,识相的就快滚。”
紫衣少年说道:“要是我不高兴说呢。”
瘦长金衣人哈哈一阵狂笑,说道:“大爷就超度你。”
紫衣少年面色一变,说道:“为什么呢,咱们素昧平生。”
瘦长金衣人说道:“大爷了冷泉庄西院的三级武士,小看冷泉庄,你小子只
有死路一条。”
这当真是闭门酒楼坐,祸从天下来。冷泉庄的三级武士就能判定别人的生死,
这冷泉庄岂不是比阎王殿更为可怕。紫衣少年,正是劫后余生的钟家信,他并没
有到预定的地点集结,直接向东南方走来。
此人语音甫毕,单掌倏飞,五只钢钩般的手指便已抓向紫衣少年钟家信的咽
喉,来势之急,宛如电光石火一般。出手这般歹毒,一招就要置人于死地,这那
能不挑起钟家信的怒火。
“狗贼找死。”在一声清叱之后,右腕一翻就已扣着对方的脉门,跟着用劲
一抖,金衣人那庞大的躯体已像稻草人般被摔了出去。
这一摔可就热闹了,连续砸翻几张食桌,弄得碗筷齐飞,金衣人趴在地上半
晌爬不起来。冷泉庄的武士个个武功不俗,想不到这位三级武士竟然栽在一个少
年手里,其余的金衣人焉能不感到意外,也无法咽下这口气。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现在他们是四比一,仍然占着绝对的优势。钟家信知
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他却不想便店家遭受太大的损失,因而出声招呼道:“此
地不够宽敞,咱们外面见。”
语音一落,迳自穿窗而出,放开脚步向镇口奔去。
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四名金衣人向钟家信展开狂攻,四柄长刀犹如雪花乱
舞,攻势凶悍已极。双方无怨无仇,却招招往致命处招呼,除了冷泉庄的武士,
江湖上到也少见。
如此一来,钟家信就陷入险境了,他虽然在崂山经过一次狠拼力搏,但打斗
的经验毕竟不多,如今是以一搏四,他怎能不手忙脚乱。十招之下,他两到两处
剑伤,右肩左臂被刮了两道口子。伤势虽是不重,在心里上却受到极大的震撼,
像这样下去,他只怕无力再支持二十招。那么死神在向他招手,他宝贵的生命眼
看就要搁在这里了。
他不想死,至少他不愿意这么窝窝囊囊的任由宰割,就算劫数难逃,也要死
得轰轰烈烈一点。于是,他发出一声长啸,挥剑展开了凶猛的反击。钟家的天都
九归剑法是一种极端快速、威力强大的剑法,出手九剑连施,犹如风雨骤发,当
今武林具有如此快速的剑法并不多见。
金衣武士绝未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孩子会身负如此惊人的剑术,待得银芒
耀眼,冷焰砭肌之时,他们再想逃避已经来不及了。但见血光迸射,惨嚎连声,
几条躯体向地上仆到下去。这一剑之威当得是无与伦比,四名金衣人只落得三死
一伤,这是钟家信的运力不均,剑招还不太精纯,否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不过,如果他再挥一剑那位幸存决难逃得活命,但他并非嗜杀之人,瞧到那
三具血淋淋的尸体,他已经大为后悔,自然不愿再出手了。换句话说,他由于经
验不足,不懂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的道理,由于一念仁慈,才有后来冷泉庄为患
的演变。
只见钟家信身形一转,准备离开斗场。那位负伤未死的金衣人却递过话来了
:“朋友留下姓名,今日之事,冷泉庄必有一报。”
“在下钟家信,江湖上随时候教。”语音一落,放步急驰而去。
他沿璜川往西走,一迳来到信阳。这是他走错了路,打从离开崂山开始,他
就弄错了方向,同时也不知道家人发生了许多变故,如此一来自然找不着家人。
信阳是豫南的重镇,位于大别山和桐柏山两大雄山之间,是孤守中州的一道
重要门户,因而商业颇为发达。
钟家信是午前到达信阳的,他想打个尖,再找个人问问路。于是在一家饭馆
进餐之后,他询问着店小二道:“小二,请问你往广州怎么走法。”
店小二说道:“往南走,经湖北、湖南就到达广东了。”
钟家信道:“到广东不是要经安徽、江西、福建么,怎么会跑到两湖去了。”
店小二还未回答,一股宏亮的笑声忽然传来,说道:“小施主,你是才走江
湖的吧。”
钟家信扭头一看,见说话的是一位浓眉大眼的中年和尚,他桌上放了两碟小
菜,面前一碗稀饭,已是碗碟朝天,想必已经是饮食完了。于是钟家信双拳一抱
道:“在下确是初次出门,还望大师指引一条明路。”
中年和尚道:“咱们的目的相同,边走边聊吧。”
钟家信应道“好的”,于是他们分别付过帐,相偕走出店门。钟家信问道:
“在下钟家信,请问大师法号怎么称呼。”
中年和尚回道:“贫僧秋月,小施主到广东有什么事吗。”
钟家信不愿叙述自己的遭遇,避重就轻的说道:“家父到广东去了,在下此
次出门就是寻找他老人家。”
中年和尚问道:“令尊也是武林中人吗。”
钟家信道:“家父粗通一点庄稼把式,但咱们从不涉足江湖的。”
“够了,会一点庄稼把式就可以碰碰运气,贫僧预祝小施主马到成功。”
钟家信笑笑道:“在下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也没有那份能力,大师倒是不妨
试试。”
“罪过罪过,出家人四大皆空,怎能犯那贪字,贫僧前往东南,只是想瞧瞧
热闹罢了。”
钟家信忙道:“请恕在下失言,咱们往哪里走,大师。”
“先去武汉,再去湖南,沿途名胜多得很,贫僧带你去开开眼界。”
“多谢大师。”
秋月和尚的阅历丰富,沿途讲些当地风土及江湖见闻,使钟家信获益不浅。
他们的脚程很多,原想赶到柳林投宿的,但镇集虽已在望,他们却前进不得,这
自然是有人在找碴了,而且还是钟家信的对头冤家。
在一片松林之旁,聚集着二十余名金衣人,其中一名瘦长大汉曾经在钟家信
手下栽过斤斗。他们是冷泉庄西院的武士,目前他们三死两伤,自然要向钟家泉
讨还这笔血债了。领头的是一名中等身材、年约四旬的汉子,此人举止沉稳,气
度不凡,一身功力可能已达精纯的境地。他身后一字排开二十三名金衣武士,虽
是鸦雀无声,气氛却显得极端肃杀。
秋月和尚向金衣人瞧了一眼,跟着声喧佛号道:“阿弥陀佛,蒋施主率众阻
路,莫非打我穷和尚的主意。”
敢情那位身材中等的金衣人就是冷泉庄西院院主蒋林,此人以一柄无情扇名
噪武林,在江湖上是一个颇有份量的人物,他居然亲自出马,显见冷泉庄对钟家
信是志在必得了。
蒋林向秋月和尚双拳一抱道:“大师说笑了,咱们是找你身边的那位朋友了
断过节,与大师全然无关。大师,你请吧。”
秋月和尚“啊”了一声,说道:“这位小施主初出江湖,怎么惹上冷泉庄的,
究竟是什么过节,能不能看贫僧一个薄面。”
无情扇蒋林冷哼一声道:“对不起,大师,本院武士三死两伤,本庄不能栽
在这小子手里。”
秋月和尚道:“三死两伤那是倚多为胜了,贵庄名满江湖,如此对待一个孩
子,不怕令江湖朋友耻们吗。”
蒋林面色一寒,说道:“秋月和尚,别给脸不要脸,要不看在你跟庄主往日
一点交情,今天你也不会放过。快走吧,否则休怪本座不讲情面。”
秋月和尚哈哈一笑道:“多谢,不过咱们桥归桥,路归路,阁下如果讲交情
就揭开钟小施主的梁子,要不你就划下道来,咱们接住就是了。”
无情扇蒋林哼了一声,伸手向两名金衣武士一挥,那两人立即连袂奔出。他
们是冷泉庄的一级武士,功力之高不下于一方霸主。奔向秋月和尚的名叫瞿威,
是一个瘦高个子;邀斗钟家信的个子较矮,名叫骆百川,这两人全都用刀。无情
扇蒋林的左右手,在西院除了院主蒋林他自己,就以他们二人的功力最高了。
瞿威长刀一抱,叫道:“大和尚请赐招。”
秋月和尚从来不使用兵刃,如果徒手无法应付,就以肩上布褡裢对敌。他的
肩上经常挂着布褡裢,中间开口,两头装东西,也就是一般生意人的钱袋。瞿威
请他赐招,他却哈哈一笑道:“不必客套,瞿施主,请。”
瞿威果然不再客套,足尖一点地面,身形跨前两尺,右臂猛的一振,长刀以
雪花盖顶之势劈了过来。
秋月和尚吆喝了一声道:“好家伙,你当真要玩命,和尚惹不起你。”
说着,秋月和尚脚下斜踏,僧袍一荡,向一侧让开三尺。
瞿威哼了一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