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全-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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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竖起了遮阳伞。
金霏霏装得真够绝,立即尖叫一声道:“骆大哥,这时候你还玩什么魔术,
你裤子里怎才装了个弹簧锤。”
骆孤帆不能再装了,其实他早已被媚药催得欲火焚身,顺手一拉,就把金霏
霏掀翻在床上,开始撕扯金霏霏的衣服。
“骆大哥,你想干什么。”
骆孤帆气喘如牛的说道:“霏霏,老夫实在不能不说了,我可能是误服了春
药,下身烧得实在受不了了,若再不解决,只怕……”
说话时,他继续撕扯着金霏霏的衣服,而霏霏却故意做作嚷嚷道:“骆大哥,
不可以,我出去替您找个女人来。”
骆孤帆那能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已把金霏霏撕扯得一丝不挂,然后自己
也剥个精光。立即,一个猛虎擒羊扑了上去。他那大肉棒实在太大,虽已对正目
标,但开采得非常辛苦,就像考生挤窄门一样。
金霏霏虽是淫娃,但因事前未能调情,忽然碰上大肉棒,以致蓬门未开就遭
大军压境,就显得难以适应,不由“哎唷”了好几声:“骆大哥,你轻一点,小
妹适应不了啦。”
骆孤帆只得放慢了行军速度,命令大军暂时在城门游巡。金霏霏依然“哎唷”
连声的叫道:“骆大哥,您今年高寿呀。”
骆孤帆一面挺动一面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的年纪至少也该七十岁了吧,怎么竟比小伙子还厉害百倍。”
“这是天生的,不可强求,直到临死,也不会变质的,哈哈……”说完,磨
蹭了几下,接着便由浅入深,开始发动了攻势。
金霏霏经过这一阵调情,油田已开始润滑了不少,她一面体会这肉棒带来的
刺激,一面还居然旋转起臀部迎合着。
不大一会儿工夫,骆孤帆终于长驱直入,攻到了底。接着,油田里发出异声,
像夏天里的养着青蛙一样。
在骆孤帆不停的行刺下,金霏霏也跟着浪声不绝,双手紧紧搂住骆孤帆的腰,
并照样挺臀相迎。现在,金霏霏虽不是他乡遇故知,却是名符其实的金榜题名时。
在骆孤帆的一阵猛攻之下,终于疟疾复发,浑身发抖。最后是黄河决口,油
田尽成泽国。
骆孤帆只见对方已经溃不成军,而自己尚未交货,不由心头大急。他明白,
若想散尽体内的媚药之毒,不交货是不成的,尚若现在收了兵,等于功亏一篑。
“霏霏,你怎么样啦。”
“骆大哥,小妹不行啦。”
“可是我不能停止啊,必须让它出来,这样才能散尽体内的媚毒。”
“可不可以让小妹休息一下再来。”
“不行,我不能休息,一体息那药必保会重返体内,那就麻烦大啦。”
金霏霏一咬牙道:“好吧,骆大哥只管插吧。”
“老夫也担心怕你受不了啦。”
“小妹只好人情送到底啦,即便拼着一死,也要替骆大哥排去体内的媚毒。”
“霏霏,你注意啦,老夫的第二次攻击又要发动了。”骆孤帆说干就干,绝
不拖泥带水,立即展开第二波攻击行动。
金霏霏真的这样溃不成军了吗,其实这是她的手法,欲擒故纵,做出这种牺
牲小我的伎俩。女人就是这一点厉害,从欢乐的高峰滑落跌下之后,很快的就可
以在不知不觉中又还阳,这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地方。而男人就不行了,一
旦从欢乐的高峰上滑落跌下之后,立刻就会像一条死蛇,一蹶不振,原形毕露。
骆孤帆连插了几百下,终于从淋漓酣畅的欢乐高峰上滑落下来,完全了重大
责任。
这时金霏霏死去活来,似乎整个人都瘫软了,躺在床上狂喘嘘嘘,放肆的狂
摆嘶吼。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情仍然散不掉,化不开。
骆孤帆顿时萌生惜香怜玉之心,翻身下马,低头望望自己的肉棒。这家伙真
是神奇无比,刚才还威武昂扬像巨无霸似的,此刻一下缩得很似一根死蛇。他拉
起被子先把金霏霏的身子盖上,然后匆匆地穿好衣服便想要下床。
却听金霏霏有气无力的叫道:“骆大哥,你要到哪里去。”
骆孤帆拱拱手道:“霏霏,感谢你舍身相助,大恩大德骆孤帆永记肺腑,没
齿难忘。”
金霏霏忽然挣扎着坐起身来,一把拉住骆孤帆道:“骆大哥,你就这样走了
么。”
骆孤帆被问得吃了一惊道:“霏霏,你是想借此威胁我吗。”
金霏霏斜眼睨了骆孤帆一眼,说道:“骆大哥,你误会了,老虎拉车,小妹
那敢啦。”
“那你是什么意思。”
“小妹虽然名声不好,但并非人尽可夫,现在已经给你了,希望骆大哥别忘
记小妹就好。”
“霏霏,你真想跟我继续来往吗。”
“骆大哥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呢,我这是喜从天降,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好,这不是做梦
吧。”
“当然不是做梦,骆大哥,今日的事小妹永远不会忘记,实对你说,小妹从
来没有这样痛快过。”
“霏霏,既然你肯答应,以后咱们就……”
“以后咱们就合作,小妹从今天起也就是金蜈门的人了。”
这次以后,他们果然合作了,金霏霏作了骆孤帆的情妇,居然以门主夫人自
居。此次行动,由金霏霏作主,对付的自然就是武当派了。
第二十八章
阴风神魔欧阳天足迹遍天下,武当是道家圣地,他自然熟悉得很。他们由榔
梅祠至三天门,再经三琼台至尹喜岩,这一路奇峰突兀,远岫参差,景色之美,
简直不可方物,可惜他们无心欣赏,时时都在戒备之中,美景当前,只得轻轻放
过。
夜深人静,万物皆寂,何况又在人迹罕至的深山,按说是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的。当然,他们也不会打扰别人,这儿除了草木沙石,连一支蚂蚁都很难找到。
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尤以深山大泽之中,往往会发生令人想不到的怪事,
可能是金蜈门流年不利吧,一种骇人听闻的怪事,今晚就被他们遇上了。
他们之中有一个年约三旬的彪形大汉名叫褚傅新,是金蜈门黑衣队中的杰出
人物。此人功力颇高,但性偏激,只要一言不合,出手必然伤人,自从金蜈门踏
入中原以来,伤在他手下的黑白两道高手,已有十余之多。现在有半个时辰的歇
息时间,他却不愿跟大伙挤在一块,因而转身移步,独自向树林之中走去。
也许这几天他没有杀人,所以性情变得十分粗暴,他手中抡着一枚冷魂飞星,
伸缩吞吐之间,不断的向邻近的树木飞射。没有人杀,杀树,未尝不是一种发泄,
虽然树木不会呼痛,那飞星着树的夺夺之声,听来倒是有些过瘾。
树木不会呼痛,会呼痛的树木必然是一个怪物。世间的怪物毕竟不多,除非
特别倒楣,多半不会碰到它们。也许褚傅新楣运当头,别人遇不到的怪事,竟然
被他遇上了。
他伤过不少树,也杀过不少人,这回当飞星掷出之后,他竟然心头一懔。像
他这种人是不会害怕的,在他来说,杀人是乐事,伤几棵树又算得了什么。只不
过他击中的那棵矮树,竟然是一个怪物,飞星掷出,矮树应手发出一声闷哼。这
实在是一件前所未见的奇事,树木居然会发出人类一样的声音,就算他胆大如斗,
也不能不为之大感震骇。毕竟他是一个煞星,所以有些不太信邪,右臂一振将飞
星收了回来,脚下一挪,向那棵矮树逼了过去。
现在的月色并不清朗,树林更是一片迷朦,由于他目光锐利,仍能瞧出树干
之上有一缕身丝渗出,他懔然了,无论他的功力多高,也不能与山精木客为敌。
于是,他想走,及早脱离险地,应该是明智的选择,但他刚刚拧转身形,左
右胁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他就什么不知道了。
他是恶人,是煞星,这种收场是必然的,正应了那句瓦罐不离井口破,但是
他临死那声尖锐的惨嚎,难免会将他的同伴引来。
适才矮树的闷哼,金蜈门已经有人听到,这声惨嚎声闻数里,他们一行人自
然会闻声而来。他们找到了惨死的褚傅新,却找不到杀他的敌人,但晚风呼啸,
草木皆兵,令人有一股肃杀的感觉。不管怎样,金蜈门的人不能白死,他们必须
找出这个暗中下手的敌人,在领队指派之下他们分开了,由三面展开搜索。
这是一个极端诡异,恐怖绝伦的森林,他们没有找到一个敌人,但金蜈门下
却在不断发出惨呼,敌人几乎是来无影,去无声,他们三路人马全都受到惨痛的
打击。
这种扣人心弦的声浪,钟家信一行也听到了,因为他们正紧跟在金蜈门的身
后。
“小姐,这是什么在叫,好怕人。”
“别怕,小燕,咱们跟着钟公子有什么好怕的。”这是方玫主婢一段简短的
交谈,由语意之中,可以听出她们对钟家信是如何的信赖。
阴风神魔欧阳天哈哈一笑道:“小妹子,这你就弄错了,要是行侠江湖,扶
危济困,或是跟当今豪侠争一日之长短,你们跟着小兄弟一定不会吃亏,不过,
嘿嘿,现在咱们是置身于深山密林之中,所遇到的不是鬼物便是妖魔。”
方玫尖叫一声道:“老哥哥,你别吓我。”
阴风神魔欧阳天微微一笑道:“老哥哥怎会吓你,只是向你说明实情罢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要不要听。”
方玫樱唇一撇道:“你说吧,我才不怕呢。”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所谓山精木客,妖魔鬼怪,也只是传说而已,举世之
中有几个当真看到?一般江湖术士,左道旁门,多半利用人们心理上的弱点,妖
言惑众,故弄玄虚,使鬼魔邪恶的传说,在民间造成极大的震撼。”
钟家信道:“老哥哥说的不错,很多事都是庸人自扰。”
阴风神魔欧阳天道:“但有一些江湖门派,专门装神弄鬼,那些阴险狡诈的
门道,令人防不胜防。”
方玫道:“我明白了,老哥哥是说郭大哥江湖阅历不足,碰到今晚的景况,
只有你才能保护咱们。”
阴风神魔欧阳天哈哈一笑道:“小妹言重了,那保护二字老哥哥可不敢当,
只不过一般宵小的障眼法儿,很难逃过老哥哥的一双老眼,到时候可以从旁提醒
一二罢了。”
方玫道:“这话倒是不错,请老哥哥带头。”
经过一阵急驰,他们走近了那片森林,一片恐怖的景象立即呈现于他们的眼
前。地上躺着参遭横死的金蜈门下,却瞧不出一点打斗的痕迹,好像死者突然遭
到意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抵抗。再往前走,遗尸逐渐增多,打斗的痕迹也随处
可见,只是除了金蜈门下,找不出敌对者的尸体。
阴风神魔欧阳天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行动也显得十分慎重,最后停下脚步
道:“小兄弟,咱们只怕遇到一群十分可怕的敌人。”
钟家信道:“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
阴风神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可能是神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