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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只疼你一个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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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办?”金日两手一摊。“总不能要女婿我逢人就说自个儿多少岁数吧?”

袁夫人笑著直摇头。“肯定不会有人信你!”

金日嘻嘻一笑。“那就甭信,继续任我骗!”

袁士弼夫妇俩又笑了。

女婿虽然是宗室皇亲,却没一点架子,又宠爱女儿,除了那张骗人的脸,也实在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袁士弼夫妇俩相对而视,唇上挂著同样的笑容,欣慰,宽怀。

他们可以安心了。

翌年二月,南海神诞当日,翠袖顺利产下一子,在听到娃儿哭声的那一刹那,金日的眼眶也红了。

儿于终于哭给他听了!

再见儿子两只耳垂上果然也各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他已无可存疑,肯定算命先生果然没有说差。

既然有缘,走了也会回来,该他的就是他的!

满月后,金日为儿子取名永瑺,并异乎寻常的疼爱儿子,一天起码要抱上三个时辰,常常就那样抱著他、看著他,痴了。

“爷都忘了小格格了!”香萍和香月偷偷抱怨。

“男人嘛,总是重男轻女,”翠袖全然不以为杵。“又不只夫君一个人,有什么气好生的?”娘早说过了,要传宗接代就得靠男人,女人只能依附男人的姓氏生存,这是传统定律,既无力改变,只能顺从它。

她倒是想得开,却不知金日之所以会格外疼惜儿子,这跟孩子是男是女根本无关,而是……

失而复得的宝贝更加珍贵啊

第七章

“爷,京里来信。”

闻言,金日立刻将孩子交给翠袖,忙不迭自铁保手中取来信函拆开,满心希望这回传来的是好消息。但是……

“见鬼!”才刚看个头,他就低咒了一声,看完更是破口大骂。“可恶!”

见状,翠袖也把孩子交给香萍,凑过来问:“夫君,出了什么事吗?”

“今年是皇上四旬万寿,太后要大妞儿、玉妞儿留在京里过万寿节,又说我也得赶回去参加万寿庆典,”金日气唬唬地鼓凸了嫩红的腮帮子。“这根本是在设计我嘛!”

“那我们得赶回去了?”

“不,眼下才五月,我要到最后一刻才赶回去,咱们七月中旬再搭船回京,到时候……”他又伸手将孩子抱回来。永瑺五个月大了,也不会太辛苦。”

话声刚落,何伦泰也进厅里来了。

“爷,玉公子求见。”

“玉弘明?”金日微微蹙一下眉,再把孩子交还翠袖,“你们待在这儿!”旋即尾随何伦泰离开花厅。

片刻后,书房里,他亲手为玉弘明斟上一杯馨香扑鼻的淡茶。

广州人爱喝茶,早茶、午茶、晚茶,几乎时刻都在喝,是雷打不动的习惯,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问,金日也染上了这个习惯,少喝酒,却不时抱著茶壶喝两杯。

“说吧,什么事儿找我?”

难得的,玉弘明欲言又止的说不出话来。

金日耸耸肩。“你还放不下汪姑娘?”

玉弘明无语,默认。

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盅来,“那么汪姑娘呢?”金日问。“还是每日到越秀山听弘昱吹笛?”

“风雨无阻。”玉弘明终于出声了。

“而你也跟著她每日到越秀山报到,真是可笑复可悲!”金日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谁教你要告诉她,弘昱在越秀山吹笛。”

“不是我,是北城的人传言到南城去,说越秀山有人在吹笛。”

“原来如此,那就不能怪你了。”金日浅啜一口茶,又问:“那么,汪夫人呢?放弃了吗?”

玉弘明鄙夷地哼了一声。“她成天往北城跑,用尽方法想把女儿推销给广东巡抚或广州将军,可惜巡抚苏昌生性不好女色,广州将军虽爱汪姑娘的美,却受不了汪姑娘的冷,因此她打算到肇庆去,试试两广总督那边是否有希望。”

“不敢相信!”金日呢喃。“她是在卖荔枝还是莲藕?”

“她是在卖亲生女儿!”玉弘明恨恨道,大概是愈想愈有气,话一说完便端起茶杯来一口猛灌下去,却差点再一口倒喷出来——竟然不是酒,而是茶,还是近乎滚烫的茶。

“小心烫嘴。”金日慢一步的警告他,眼里充满揶揄之色。

玉弘明狠瞪他一眼,金日无声失笑,轻轻放下茶盅,斜睨著他。

“老实说吧,到底找我干嘛?”

玉弘明又犹豫了,迟疑半天后,终于下定决心的猛点一下头。

“好,我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先说说看。”

“汪姑娘说了,只要四阿哥能够认真的、仔细的看看她,再亲口对她说一句:‘他不喜欢她!’她就会死心。”

她会死心?

不,他不相信她会那么轻易死心,不然她也不会痴到现在了。想来她只是在利用玉弘明,希望弘昱能在认真的看过她之后喜欢上她,倘若还是不行,她也不可能死心,她会继续追著他跑,继续想其他办法。

真狡滑!

“很抱歉,这种忙我帮不上!”金日毫不犹豫的回绝了。

“为什么?”玉弘明的嗓门提高了,看得出他很不高兴。

“首先,除非打赢弘昱,否则没有人能够逼他做任何事。而我……”金日滑稽的咧咧嘴。“我早说过了,他的武功比我高,我打不赢他。”

“但他跟著你来了!”

“那是阿玛打赢他,又不是我。’金日叹道。“告诉你,阿玛可是打得他吐了好几口血,他才肯听话乖乖的‘保护’我们出京呢!”

玉弘明惊讶的呆了一会儿。

“那……”

“第二,”不给他机会问话,金日抢著又说。“打从出生开始,弘昱就没吭过半个宇,连阿玛、额娘都没叫过,就算阿玛把他打个半死,他就是不肯叫,我又如何要他对汪姑娘开口说话?”

“他是哑巴?”玉弘明更惊诧。

“谁知道。”金日耸耸肩。“我只记得他婴儿时的哭声十分特别,好像刚出生的小猫。”

“会哭出声来?那应该不是哑巴呀!”

“别跟我说那种事,我又不是大夫。”金日不耐烦地挥挥手。“总之,汪姑娘的要求我办不到,不是不想,而是无能为力。”

“但汪姑娘说,只要听到他一句话就行了呀!”五弘明喃喃道。

“一个宇都不可能!”金日断然道。“话说回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个儿在干什么?这么做又有何意义?你一心希望汪姑娘对弘昱死心,接下来呢?她就会倾心于你了吗?”

玉弘明脸色悄然阴沉下来,没吱声,然后,金日又说出他最不想听的一句话。

“要我说啊,真正该死心的是你吧!”

砰一声,花架被一掌劈碎,玉弘明的人也飞出书房外。

“不用你管我的事!”

默默地,金日再捧起茶盅来静静品尝,大眼睛微微眯起,奇书…整理…提供下载眉头若有所思的打了一个小小的结。

他应该去找汪映蓝谈谈吗?

六、七月,正是享用荔枝的最佳时节,这时候不去吃荔枝吃到撑,简直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因此,当金日携妻带儿准备搭船回京时,也顺便携上两大篓荔枝。

会不会拉肚子不管,先吃到爆再说。

天字码头上,金日一手抱著亲亲儿子,一手搂著亲亲老婆,状极无聊地看著船夫忙碌地装卸货物。

“娘子。”

“……夫君。”

“你又脸红!”

一说她脸红,好像在证实他的话似的,翠袖双颊上的虹彩顿时又加重好几分。

“你突然叫人家,人家当然会脸红嘛!”

“要习惯!”金日一本正经的命令。

“好嘛、好嘛!”翠袖委屈的嘟囔。

“娘子。”

“夫君?”

“你还想买什么带上船的么?现在还来得及去买。”

“没有,该带的都带上了。”

“嗯。”金日点头,转首再问一旁静立的何伦泰,“都打理好了?”他没问儿子,反正问了儿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爷,都打理好了。”何伦泰躬身回道。

“还要多久开船?”

“半个时辰左右。”

“那么久?”金日咕哝抱怨,匆地双目一凝。“咦?他怎么也来了?”

但见胡大夫远远自永清街那头转进码头来,肘弯上竟然挂著包袱,显见也是要

搭船出远门。

“金公子,幸好,赶上您了!”

“怎地,胡大夫,你也要搭船上哪儿么?”金日好奇的问。“那也不该到这儿,天字码头只有官船,没有民船喔!”

胡大夫气喘吁吁的横臂拭汗。“小老儿要跟您上京啊!”

“咦?”金日呆了呆。“你要跟我上京?为什么?”

“算命先生说的,”拎紧了包袱,胡大夫说。“要小老儿随您进京去,明年三月再跟您一起回来。”

随他上京,明年再跟他一起回来?

他为什么要再回来?

“他大爷的,现在又是怎样了?”金日没好气的忿忿道。

“小老儿也不知,算命先生怎么说,小老儿就怎么做,也没敢多问。”胡大夫很干脆的把所有问号全都丢还给对方。“还有,算命先生要小老儿转告您,甭再管玉公子和汪姑娘的事了。”

“为什么?”

“那是注定的事,您想管也管不了,那两个人的命运都牵系在四阿哥身上,直到有一天四阿哥也‘走’了,这份孽缘才能够结束。但汪姑娘注定痛苦一生已是避免不了的了,玉公子却还有机会选择,未来是好是坏,端看他如何选择而定。”

“什么选择?”

“小老儿不知道。”

“那到底还要多久?”

“小老儿也不知道。”

左一个不知道,右一个不知道,金日不由得火了。“他大爷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胡大夫瑟缩一下,无辜的苦巴著脸。“算命先生没说,小老儿自然不知呀!”

不知道就要问啊!

金日正想发飘,就在这时,铁保自船上跑下来。

“爷,再两刻钟就好了,要不要奴才去通知四少爷一声?”

金日看看胡大夫,再皱眉略一思索,随即将孩子塞给翠袖。

“我去,你们先送夫人上船!”提气纵身,一眨眼已在远处。

“等等,顺便……”断声,翠袖张著嘴呆了片歇,耸耸肩。“跑得真快!”

铁保硬憋回笑。“夫人,您想要爷帮您买什么吗?”

翠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想说到杏花楼买些茶点船上吃。”

铁保笑了。“夫人您请上船,奴才早就买好了。”

“真的?”翠袖惊讶的睁大眼。“铁保,你真的很能干耶,什么都能事先考虑到,要是少了你就麻烦了!”

铁保听得喜形于色。“那么,夫人,奴才和何伦泰两个可以一直服侍在爷和夫人您的身边吗?”

“当然!”

咚的一下,铁保吞下一颗定心丸,有夫人这一句话,总算可以确定不会被赶回庄亲王府了。

这辈子,无论到哪里,他和何伦泰都跟定主子了!

越秀山,白云山的余脉,冈峦起伏,山峰挺峻,红棉矗立,树木葱笼,要在这样一座山里找人并不容易,不过,在悦耳的鸟鸣声中,一阵阵令人荡气回肠的笛音回荡在山凹问,循著那笛音,金日很快就找到了弘昱。

还有汪映蓝和玉弘明。

汪映蓝高傲依旧,自顾自盯著弘昱看的目不转睛;玉弘明沉默无奈,也盯著汪映蓝看得眼不稍移;而弘昱,管自吹他的笛,根本不理会有多少人在听,只要不骚扰他就行了。

金日摇摇头,上前负手立于汪映蓝身边,也瞅著弘昱看。

“汪姑娘,还记得算命先生的话么?”

汪映蓝淡漠著娇靥,仿佛没听到他说话似的,没有任何反应,只专注在那吹个人身上。

“收心吧!”金日只好自己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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