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婚高手(高干军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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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陆楷辰这时候也脱了外套,好脾气的笑,“那我自罚三杯好了,至于你们萧总,女人嘛,就以茶代酒好了。”
底下的都是一群人精,老总都发话了,哪里还会有意见?可偏偏还是有奇葩横空出世,就在陆楷辰端起酒杯要喝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不行!”
众人纷纷回头,向着这道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短发女生正一脸笑嘻嘻的倒酒,“我说陆总,这迟到了罚酒是规矩,既然是规矩可不能破啊。但是呢,我们又知道陆总实在是太绅士,要不这样,萧总的酒你就代了?”
萧可盯着她手里那半大的马克杯,满满的五粮液,这要是三杯下肚,还不得喝死一个李白?这群人可真够狠的。萧可暗自咂舌,笑吟吟的开了口:“这位就是小绿?”
人群中发出一声“哦”的声音,众人的眼光开始深邃起来,一群人精这会儿都是饶有兴致的盯着两个美女。
XX的!
萧可在心底一个一个把他们问候了一个遍,脸上却还是笑的春风得意,她举了举手中的杯子道:“我可没那么娇柔,不就是三杯酒么?”她撩了撩刘海,风情万种的扫了众人一眼笑道,“你们还不知道我的酒量?”
众人皆是脖子向后一缩,盯着萧可的眼神也开始心虚起来。小绿暗叫糟糕,本来只想借机灌陆大总裁一下子,结果惹毛了这个母老虎,这下惨了。
反观陆楷辰,这时候脸色也沉了下来,还未等他开口,早有人冲上来解围。
“嘿,我说怎么觉得气场这么勾人,我当是谁呢?敢情是我们萧大美女啊?”来人正是周扬,现下正笑得一脸淫相,一手夺过萧可手上的酒杯道,“你们也忒不地道了,喝酒都不叫我,看不起我是不是?”
众人开始起哄,有了这个台阶,两个女人都不是傻子,自然都顺着台阶下台,萧可依旧笑吟吟的样子,一手拍了周扬的肩,道:“好孩子,你可真是个好孩子。”
周扬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打着酒嗝道:“哪里,为头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萧可瞥他一眼,捏了块蛋糕轻飘飘的转身走了,经过小绿时,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我把他交给你了。”
小绿站在原地一脸懊然,萧可却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者说,正被某人压在楼梯的隔间里,不能动弹。
“松手!”
萧可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男人,倒是有几分苍白的模样,可是……哼!她想起护士小姐那个红扑扑的小脸,登时冷笑一声。
“我叫你松手!我倒数三声,一、二……”
她的眼中已然带了寒气,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苏修尧脸上的血色尽褪,慢慢的松了力道。萧可很快便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
“可可。”苏修尧叫她,一手拉住她的胳膊。
萧可身形顿住,没有回头,甩开他的手,淡漠的开口:“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苏修尧艰难的开口,“可不可以不要走。”
萧可登时冷笑,转身过来看他的眼神带着北极的冰雪之气,“苏修尧,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可笑?你难道忘了,是你叫我不要等的,我告诉你,我有的时候真的很听话。”她忽的一把抓住苏修尧胸前的衣服,靠近了一些道:“四年前你不辞而别,你没有跟我说分手,好,我等。六个月前你说叫我嫁人,很好,我听你的。可是苏修尧,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人,我也有思想,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你妥协。”
说完这句话,萧可微笑着收回手,顺便为他整理好抓皱了的衣领,她清清楚楚的看见,这个男人眼底的惶恐像洪水一样漫延开来。他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萧可还是笑,冷艳的嘴角挂着刀片一样的弧度,生生的割在苏修尧的心上,一刀一刀,滴着血。
苏修尧在这一秒终于惶恐的发现,这个女人似乎真的走出了他的世界。他把一切都算计好,什么时候出走,什么时候回来,他以为他做了完全的准备。
死在外面,那好,就让她恨他,那么伤心也会少一点。
活着回来,很好,从此生死与共、白头偕老。
可是如今,当其他所有事情都真的按照他所预定的轨迹往下走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是那么不按常理出牌,她永远都是他人生路上的那个劫难。就算冷静理智如苏修尧,在这一秒也终于还是感到无力。他以为这短短的几年不过是一场时光的迁移,却没想到,他算计到了所有,却还是漏算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她的心。
楼梯隔间里昏暗非常,四周静的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两个人隔了不过几步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几千万公里,遥远到好像这一生都再也无法遇见。他的瞳孔墨黑墨黑,眼中只有一个女人的身影。而萧可呢?萧可的眼中尽是迷茫。
“苏修尧,”她的身体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两步,声音压得很低,“我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你,不可能……”
她转身离开,肩胛骨高高的支起,更显得背影淡薄瘦弱,苏修尧心里一阵抽痛,抬起来放在半空的手,终于还是慢慢落下,指间挂着苍白刺骨的冷意。苏修尧心里的小黑屋,在那一刻,开始地动山摇,一寸一寸分崩离析,化为尘土瓦砾。
☆、第十八章 人至贱则无敌
春节来得很快,公司在腊月二十七放假,陆楷辰回了G市陪父母过年,萧镇南这一去,家里就剩下萧可两姐妹,格外冷清。陆楷辰也曾动过要请萧可姐妹去G市过年的念头,可到底还是被萧可回绝了。且不说这关系不伦不类,哪有到别人家里过年的道理?
这年的C市,好像特别喜欢下雪,二十九这天,好像要把这近十年来的雪都下了一般,方姨也回家过年了,萧安跟同学聚会去了,还没有回来,萧可一个人坐在饭桌前吃饭。很简单的两道小菜,一碗米饭,一杯白开水。米饭蒸的有些硬,菜是从饭点打包回来的,有点凉了。她一个人慢条斯理的嚼,看似专心致志,实则食之无味,模样淡的好像这时光的变迁都与她无关。
纪闵晴年后就要回丹麦了,两个人上次见面,她说起这事。
“初五就走,机票都订好了。哦,对了,秦伯琛跟我求婚了,我答应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是没有表情的,萧可记得,那天好像也是这样的阴沉的天气,只是没有下雪。萧可捏了捏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却自己笑了。
“你别为我感到委屈,他其实挺好的,帅气多金,还会体贴人,不风流,不花心,起码不用担心结婚以后他会搞外遇。最重要的是,他不嫌弃我是只破鞋。”纪闵晴笑出了声,仰头干掉了杯中的红酒,萧可假装没有看到她眼底破碎的光。
她伸手又倒了一杯,神色平静了些许,“那天他跪下来求婚时,我就在想,我好想真的没有理由拒绝他,也许以后我真的遇不到更好的了。还有啊,我妈想抱外孙想了好多年了。”
萧可默默地,一手摩挲着桌上的高脚杯,闷声开口道:“可是你不爱他。”
这是一个肯定句,没有丝毫异议。
纪闵晴向后靠了靠身体,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嘴角挂着的弧度不知道该不该称作是笑,她拉起萧可的手拍了拍,说:“可可啊,你说的没错。可是,他喜欢我啊,你不知道他追了我多少年了。以前是我太任性了,执意追在迟纬的身后,不管自己身后是不是还有别人。可是他跑的太快,我追不上。现在我停下来,也许就不用再那么累了呢?我爸妈年纪都大了,以前我一意孤行,现在却不能不顾他们的感受了……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为什么不找一个对自己好的呢?”
……
苏修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坐到萧可对面的,她正回忆的专注,嘴里塞着米饭都不知道嚼了,再回神,这人早已脱了外套、盛了米饭,一副男主人的架势坐在饭桌前。
“谁让你进来的?”萧可白了他一眼,口气生硬。
苏修尧正一手挽着衣袖,听闻这话抬头看她,笑道:“你家的防盗门技术不过关,哪能挡的住我?”
萧可闻言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过去,“连监狱的门都挡不住你,我家的防盗门能挡得住才怪?!”
苏修尧闻言,转了转眼珠子,笑道:“也是,还是你聪明。”
萧可这边一双筷子便敲了过来,正好敲在他的手背上,“少给我戴高帽,你给我滚出去!”
苏修尧扁着嘴巴道:“你真的非要把我轰出去么?我都被我爸轰出来了,你也要轰我?”
萧可心念一动,生生忍住了问他为什么被轰出来的冲动,冷了脸道:“你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苏修尧脸上的神色登时垮了下来,这话还是戳到了他的痛处,本来两个人自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就已经有将近十来天没有联系过了,他这次厚着脸皮过来,无非就是仗着心里那么点小心思,可是人家跟本不领情,还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饶是苏修尧脸皮再厚、之前做了充分的心里准备,难免还是有些泄气。
萧可看他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无家可归的小狗的可怜劲儿,清咳两声终于还是开口:“你不是还有自己的公寓么?干嘛非得赖在我这里不走?”
苏修尧是多精乖的人呐,一听这话口有转机,赶忙使出浑身解数装的益发可怜,这会儿更是闷着声音道:“那哪是我的公寓啊,那是之前租的,现在早退了租了,我家老头子有把我打了一顿轰出来了,你难道叫我大过年的去住酒店么?”
他说着,把袖子撸的更高了一点,当真露出两道泛着红的伤痕,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的。萧可坐在原地没有动,慢条斯理的咽下最后一口米饭,起身离开,上楼之前轻飘飘的说了句:“吃完把碗洗了。”
苏修尧这边正乐的屁颠屁颠的,没两分钟,萧可就又下来了,丢给他一串钥匙,冷然道:“这是我在市中心的那套公寓的备用钥匙,你要是实在没处去,就去那边吧。”
苏修尧嘴里正欢快的嚼着冷硬的米饭,闻言差点把舌头咬下来。萧可却也不理他,轻飘飘的转身上楼,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又回身明艳艳的笑道:“哦,对了,房租我会叫会计把单子送到你手里,嗯……这个倒是不急,我可以宽限到过了元宵节。”
转身而去的小女人,身影曼妙轻快,楼下算计不成的男人一口饭噎在喉咙里,险些壮烈牺牲。
萧安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九点,苏修尧正以世界上最慢的洗碗速度在厨房里磨叽。萧安听到厨房里有水声,以为是自家老姐,哪知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围着粉色碎花围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