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蜗牛小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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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脑一热,鼻血就滴滴嗒嗒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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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盘腿坐在床上,一脸的囧然。井言忍着笑把毛巾沾湿,略略拧干在她鼻子上按了按,“好点了?”她闷闷地应了一声,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尴尬躲闪。他也学她盘腿坐着,可目光却没有一点避忌,而是大大方方地看着。她被他看得不自在,很想开口请他挪个窝。但看他满怀期待的脸,她又觉得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不得已,她借口说澡还没洗,翻下床抄了衣服就躲进浴室,把井言那张失望的脸与幽怨的目光一并关在外面。
这澡一洗就是个把小时,待到皮肤都洗得起皱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擦干身体。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大灯却是关了的,仔细一看,他已经睡着了。
季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手刚摸到床沿便被埋伏已久的井言给拖了上去。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便被捂住嘴巴,紧接着手脚便像八爪鱼似地缠了上来,紧紧地盘住她的身体。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带着孩童般的恶作剧与毫不掩饰的欲望。从他弯起的嘴角,隐约能看见那白森森的虎牙。
他从后面舔着她的耳朵,半抱怨似地,“你可真难勾啊,嗯……”
她被他抄在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你……你要干嘛?”刚说完就发现这话是一语双关,顿时冷汗涔涔。
他一边吮咬着她的耳贝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唔……就是要干嘛~”
此言一出,她立刻就被雷得香脆可口。想不到啊想不到,这才刚拿证呢胆就这么肥,一张嘴就来荤话。敢情前阵子的柔顺乖巧都是装的?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证是不是太早领了?
季风没有再继续困惑下去,因为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被他不安份的手脚给分散了。
像是猫咪沾过鱼腥后这辈子都会念念不忘,想起来都垂涎三尺般。自打初次开荤过后,井言是眼巴巴地盼了多久才得到这名正言顺收复失地的机会。不比上次的鬼祟,他现在可以大大方方地爬上她的床摆POSE。不过,由于第一次是借由神仙香的辅助,她是处于迷离状态因此很配合。可这次不一样,她清醒着,而且还挺排斥。在这种状态下想要尝腥吃肉,对于他这个初学者来说,非常有挑战性。倘若是别个事情,经验不足索性就隔日再战。但是在这种事上,男性总是能表现超出平常的毅力与坚持。
不过,经验这种东西还是得靠积攒,临时抱佛脚的下场多半是被佛踢一脚。好比万花丛中过的老手,肥肉就在嘴边了却也只是懒洋洋地要舔不舔。而像井言这样的新手呢,大半块咬在嘴里了却还不放心,恨不能一下子全塞进去。
新手最容易犯的错就是:吃得太快太急,容易噎到影响表现。
井言的呼吸急促,克制不住激动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他盼望这一天太久了,久到他都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他只能加大力气抱紧她,一遍一遍地确认她真实在自己的怀里。他舔吻着她的耳垂,凌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克制不住的激动,他的唇哆嗦着滑到她颈上,唇舌间开始不分轻重地用力,很快就把她给咬疼了。
季风本来就被他箍得难受,呼吸受阻又听着他那气息不稳的呼吸流窜在耳边,紧张的情绪又被渲染了几分。她哼哼着想要扒开他的手,可他哪能让她如愿。直到她急了斥他一声,他这才不甘不愿地把爪子松开些好让她调整呼吸。待她气息稍平,他又从后面紧紧地贴上她,愈加勃发的器官顶在她股间,热热胀胀地。
“今晚一……一定要吗?”
“当然,”他斩钉截铁地说完后又怕自己语气太重惹她讨厌,一个不高兴这到嘴的肉就溜了,于是便把语气放得和棉花似的软,“你看我都这样了……”扭扭屁股顶住她,开始哀求她,“……会死人的。”
她被他顶得全身发烫,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你就不能,冲个冷水澡?”
“不行!”
“光抱抱不行吗?”
“不行!”
“那……摸摸呢?”
“……你索性去提桶汽油泼我身上好了。”他咬牙切齿,“一把火把我烧死得了,你烧死我!”
“可我今晚不想要。”
他全身一颤,“今天我们领证啊,今天我们结婚了,你还是不能……”见她依然一声不吭,他的声音里隐约带上了颤音,“你就不能可怜我一下么?”
季风最怕听到的就是‘可怜可怜我吧’这样的话。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松了口,他大喜过望地她脸上啃了几口。她被他的热情吓得小心肝直抽,赶紧补充道,“要是中途我感觉不好,我叫停你马上给我停!”
他现在美得咕嘟冒泡,不管她说什么都点头。只是现在点头点得爽快,真要到半途中止的时候,他哪可能照办?
哄哄这颗傻蜗牛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今天我有心二更……
= =
所以,快点用花花砸死我!
终于可以开吃了!
色诱了有木有!!!!!!!!!!
来嘛来嘛,人家等很久了嘤嘤嘤……
☆、纯洁的领证之夜
井言迫不急待地把她翻过来,掀开衣服下摆脑袋就钻了进去。手与唇贴着柔滑的腰身往上推进,很快就来到丰润的乳间。他颤巍巍地喘了口气,鼻尖深埋进去吸嗅着,像是要将她的气味死死记住。他尽情舔吻着,肆无忌惮用牙齿含咬着小小的嫩蕊。她的身体像是触电似地拱起,陌生的快意飞快地从脑中窜过,麻痹得全身都不得动弹。
他直觉敏锐,很快就觉察到自己哪些举动能带给她快慰。于是越发地卖力,牙齿轻咬着那逐渐胀涨的珠蕊在齿间摩擦滚动,一松一紧,一吸一放。粗糙的舌头抵着幼嫩的顶端摩挲缠吮,极尽讨好之势。她穿着宽松的长袖T恤,于是乎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胸前拱起地一块,还左右小辐度的摆动着。
身体的热量在迅速地凝集着,一种罕有的、陌生的渴求也在一点一滴地汇聚叫嚣。这种突如其来的生理需求让她很是惊惶,潜意识里有不想刻意迎合他的举动,于是便有了几分抗拒。
她抬手推他的肩膀,“停下来。”可他现在哪能听得见?就算听见了,又怎么可能停?她开始着急,手上开始用力推着他的脑袋。
他现在正和水蛭似地趴在她身上,正吸得过瘾,就算给他几个耳光都不可能松嘴。反而是觉得她吵,反手就把T恤往上一翻,被吮啜得呈出桃粉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唇舌已经滑到她的肋下的柔软处,只要他在这里用点力,她就会像受惊的小松鼠一样发出细细的咭咭声,尔后全身震颤。
双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推,很顺畅地将T恤从她身上除了下来,胸衣也被推高。他低头吻着她的唇,口沫交濡间极尽缠绵。他的饱胀满抵着她,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或轻或重地摩擦着。她早已动情,棉布料子在揉抵间已经透出一道湿痕,柔滑如蜜。他弓起背脊双腿肌肉绷紧,在她腿间缓慢地起伏。这般举动并非真刀真枪可却一样能给予人感官上的刺激,她吃受不起地退缩着,双腿并拢曲起想要将他挤出去。井言以为她的抗拒只是出于羞涩,并不以为意。直到她齿间的咬啮打断了他的求欢,他喘着粗气退开些许,唇上渗出几道血丝,合着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怒。可很快他又厚着脸皮凑上来继续亲她的脸,鼻间发出撒娇般的哼哼声。
她发狠了,抬起手来一把拧住他的脸。他哧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捂着脸低吼,“掐我做什么?”
“掐不死你。”她恨恨地,“叫你停你不停。”
他的眼瞳立刻就瞠大了,结结巴巴地,“停?你真让我停?会死人的!”
“你刚才明明就答应说我叫停就停的。”
“我以为你是说说客气的啊,”井言眼里冒火身体发涨,这到嘴的肥肉又要跑了撂谁身上都接受不了,他那蛮横的天性又露了头,“哪里能这样的?”眼看她退着身体要跑,他一把扯住她往头上套的T恤往边上一甩,人直接就压了上来。他来势汹汹,她也不甘示弱,一爪子挥起就赏给他五道杠。脸上火辣辣的疼,合着身体的胀痛让他顿时暴跳如雷,理智在瞬间焚余殆尽。
山猫发狠了,神马有话好好说,神马万事好商量,神马乖顺温和牲畜无害全丢到火星去了。他出手很快,闪电一般地抓着她的手腕一扭,趁着她歪斜身子的空当顺势一推。她倒下的时候兀自怒骂不休,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他竟然对她用擒拿手?!他竟然在床上用专业身手对付她这业余的?!这是犯规啊你妹的!
他坐在她腿上,一手紧紧地将她的手腕扣梏在她头顶,另一手极为利索地将已经松垮的胸衣往上推,用那弹性十足的布料三下两下就打好了结。她的双手被迫抬高,上身毫无遮蔽。他噙着坏笑低伏身体,双手兜着她的丰软,脸埋进去又吸又舔。有些奇怪她的安静,他很不舍地抬起头来,却看她呆呆地看着他,脸上满是震精。是的,她震精了!她被轰杀了!打死她都没想到他竟然有S的潜在,还是重口味的束缚系!
他急急地喘气,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怒涨的勃发在她身下滑动,敏感的前端渗出了些许滑液,沾染在她光裸的腿间,微凉的触感。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只能任由他颤着手笨拙了褪下已经湿得不像话的底裤,再从床头柜摸出早准备好的工具套上。(掩面,肿磨会感脚一阵羞涩袭来……)他再次俯身的时候狠狠地吻住她的同时亦将自己深深地埋挤进她身体里,由于前戏到位,她的身体很容易便接纳了他。几乎是在深入的一瞬间,一股让人想要尖叫的战栗从后脊骨迅速地窜了上来,直接劈在脑后。他埋首在她颈间按捺不住地深深叹了口气,他觉得太舒服、太满足了,这种可以让人溺毙的快感他从未完整地体验过。他闭起眼睛,兴奋地全身都在颤抖。
他的唇一离开她便狠狠叫骂开了,虽然润滑足够没吃什么苦头,可被人插总是不舒服的。更何况她很看不得他那张爽歪歪的脸,太令人气愤了啊有木有!因为双手被缚着,她只能使劲地蹬着腿。他睁开眼看她,见她满面怒容还觉得挺美的。
她恨得牙痒痒,直骂他不要脸。他皱起眉头来,教训似地往前顶弄了一下,成功地让她闭上嘴。尔后才伏低身体,下巴抵着她的胸口抱怨似地说道,“夫妻做这种事天经地义,怎么是不要脸呢?”他扭动着紧窄的臀部在她已经汁水横流的腿间缓缓地碾动着,腿内侧的细腻皮肤被毛发摩擦着,微微的刺痛间夹杂着强烈的快意袭来。满胀的感觉令她忍不住仰头呻吟起来,可他像是比她更难受,更迫切,更急不及待地抬起臀,大力地耸动起来。
他年轻且精力旺盛,初尝性事更是不加节制。直起上身,双手撑在她脸边便开始俯身伐戳。他俯冲的力量蛮横而又霸道,隐隐地带着点粗鲁。她被他顶弄得差点抽了筋,脑袋不止一次地碰到床头,撞出一堆的星星。一轮攻伐后,他急促地喘着气,臀部略略后退些,努力抑止那即将喷发的涌动。犹记得上次的快战,这次他可是打算要一雪前耻的。
她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