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养不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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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爆发的时刻,李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当林月笙躺在他身下压抑的呻…吟,当林月笙跪在地上为他做这件事情。
当心目中的男神供自己为所欲为,李洱有些飘飘然。在这样玄而又幻的感觉下,林月笙吞下了满口的液体,舔着唇角站起来。他从床头柜里找出上次没用完的润滑剂,涂在削长的指尖上。
李洱尚迷失在高…潮的余韵中,迷糊地道,“扩张的工作让我来。”说着伸出手想要去拿林月笙手中的润滑剂。
林月笙舔着唇角笑,压下去含他的唇。湿热的唇贴过来,几乎是呓语一般,李洱听见林月笙蛊惑的声音,“我来。”李洱没反抗,半软着歪在沙发上,感受着一只炙热大掌在尾椎骨处按摩。
与此同时,被手指猛然侵入。即使沾了润滑剂,李洱仍是没忍住,大声呼叫着喊疼,“疼!……疼!”
眼瞧着李小爷要泪眼盈盈,林月笙无奈又心疼地哄,“疼就叫,要么咬住我也好,但是不准哭。你要是哭了,我就不要你了。”他怕身下这小爷一哭,自己就忍不住要停下来,真没法看他哭。
可停下来,岂不是自绝性福?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这么久,真不愿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为了将李洱骗上床,让他摆脱阴影正视性…爱,他连自己的后面都贡献出来了。要是再不把李洱吃到嘴里,林月笙觉得自己可以打回娘胎再活一回了。
林月笙将左手腕伸过去到李洱嘴边,右手继续开发。李洱实在忍不住疼一口咬了上去,忍着疼,硬是没敢哭,没敢流泪。一直到咬出血的时候才想起林月笙的手臂前几日还打着石膏,才拆掉,“你手臂……刚好……嗯……”断断续续地说完,林月笙已经将第三根手指探入。
林月笙笑着去咬李洱胸前凸起的小粉红,口齿含糊,“那你轻点儿咬。”其实那场车祸林月笙只有小小的擦伤,胳膊上的石膏都是临时打上去的,为的是营造出车祸的感觉来换取李洱的心软。
李洱倒是听话,松开林月笙的胳膊,宁愿咬住自己的下唇。林月笙进入的时候,李洱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激地一僵,恨不得将下唇给咬破吞下去。真的疼,李小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罪,可身上的人是林月笙。
他知道林月笙纵着自己,但也知道不能忤逆林月笙。就算是纵容,林月笙也是有底线的。小时候李洱就知道,长大了他就更明白了。所以,这个时候,他咬牙忍了。林月笙架起他一条腿在肩上,双手掐住他的腰,开始抽动。从最初的缓缓,到后来的大开大合,李洱在疼痛中尝到了些微的快…感。
……
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
“唔……”李洱失败地倒在床上。他刚才企图从床上坐起来,腰酸背痛,倒下去时触到的更是酸麻疼五味俱加。他身上已经清洗过,衣服也换过。忽视掉被做昏这个事实的话,林月笙真的是个尽职尽责标准和谐的情人。
李洱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林月笙才神清气爽地推门进来。李洱心中愤怒,为毛小爷我第一次做完发烧,第二次做完下不了床,你却印堂饱满,神采焕发,这不科学,这真的不科学!
餍足的林月笙看起来心情极好,先是将李洱从床上扶起来,又将饭菜摆好,一口一口地喂李洱吃饭。李洱不爽归不爽,却不好意思将那么伤自尊的话题提到议程上,只能在心中暗暗发狠,再不做下面那个。
林月笙唇勾起,笑得宠溺。他当然猜到眼前这人在想什么,却不去拆穿,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要认命的。
“对了,出国的手续已经办好,晚上八点的飞机。我让你去帮你收拾行李,你有什么特别要带的东西吗?”
“这么快?”李洱一时没个心理准备,从林月笙提起出国到现在不过是一个星期,据说签证什么的搞起来挺慢的。他本来还以为至少要几个月之后才会整好。不过也没多大妨碍,不过是出去旅游一圈,他回道,“不用了,让人把房门锁好就成。反正过几天就该回来了,东西都不用带。”
“嗯,不带也好。”林月笙想了想,还是没将在国外的定居的事情说出来。现在说了,李洱该闹了。到时候到了国外,只要自己留在那里,李洱应该也会留下来。这么想着,林月笙便将事情先压了下来。
吃完饭,林月笙将李洱拦腰抱起,朝着外面走。李洱就算是脸皮奇厚,这时候也有些脸红,“你太高调了!”稍稍愠怒的声音,可又如何不透着小小的幸福和骄傲。
林月笙低头看怀中的人,温柔地笑道,“这时候倒是知道害羞了,也不知道是谁从三岁开始每晚都要我抱到床上才肯睡觉。”
李洱尴尬地咳了几声,“那个……往事不堪回首……啊。”
两人走到楼下时,二楼窗台‘哗’地一声,碎玻璃掉落在地发出嘭嘭地碎落声。窗台上出现一个身影,林月笙斜眼看到,抱着怀中人走得更快。李洱萎靡地缩在林月笙的怀里,只听见林月笙开口说,“晚上风大,连窗户都吹落了。我们快些走,你发烧才好,可别再生病了。”
李洱嗯了一声,没去注意那间窗户掉落的病房。
33第32章 尹华
窗台上,身穿蓝白条病号服的白玺一脸无所谓地拔掉插…入手面的玻璃碎渣,望着楼下渐行渐远的二人,薄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裴婴进来时,不无意外地见到白玺那双像是要吃人一样的血色双眸。
“白少,尹华要见你。”裴婴轻声道,生怕惊动了困兽。他的手上还抱着临时药箱,方才窗户碎裂的声音他在外面便听到了。
白玺面无表情道,“叫尹华进来。你去办理出院手续。”
“好。”裴婴将急救箱放在茶几上,退了出去。尹华推门进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进门后跪在白玺脚边。白玺半靠在沙发上,眯着眼去瞧跪在地上的尹华,伸出指尖去挑起来人的下巴。
冷冷地开口,“尹华,我待你如何?”
“白少自是尹华的恩人,若不是您,我还在地下俱乐部做MB。我愿为您做牛做马报答大恩。我这条命本就是您给的,您想要拿回去,只要一句话。”尹华低啜着,声泪俱下。八年前如果不是白玺包下他,他现在何种境地还难料。可他还是背叛了白玺,迷失在诱惑之中。
白玺收回手,手上触目的伤口落在尹华眼中。尹华主动抱起茶几上的急救箱,掏出里面的纱布酒精。他用镊子小心谨慎地挑出手面上残留的玻璃渣,白玺浓密的眉毛微皱,“你就是拿你跟李懿的风流事来报答我的吗?”
手指一颤,手中的镊子几乎要插…进血肉。
白玺轻轻地嗯了一声,手却没动。尹华一叠声地赔着不是,谨慎地夹起消毒棉给手面消毒。直到将白玺手上的伤口处理完毕,一圈一圈地缠纱布的时候尹华才再度开口,言辞恳切,“这八年来您给我的钱我一分都没动,我全部还给您。我本来就不该拿您的钱,这八年我除了给您泡茶陪您说话什么都没做过,到最后竟还给您丢了脸。可我跟李懿,我爱他,我是自愿跟他的。看在我跟了您八年的份上,您有火就撒我身上,别为难他。”
白玺冷笑,“蠢货!”
若不是眼前这张与李洱有几分相似的脸,白玺根本不会将人留在身边。且一留就是八年,只偶尔去见一次,不过是喝茶聊天。白玺很喜欢跟尹华聊天,因为尹华是个感情特别细腻的人,总能戳中白玺的心事,并无声无息地宽慰他。
对白玺来说,在外面养个人就跟在外面吃个饭一样简单。但这么多年了,他也只养了这么一个人。这次回来,白玺是准备让尹华走的。其实从四年前,当他冲进李洱所住的院子里喊出那些话之后就不再需要尹华了。
那时候走得急,几乎是被扔到了飞机上。这四年也一直都没能回来,便将尹华的事情拖到了现在。
除了骂尹华蠢货,白玺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不欲为难尹华,毕竟是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人。
怪只怪尹华瞎了眼,千不该万不该跟李懿滚作一团。看尹华的态度是非李懿不可,正是如此,白玺才会骂人。白玺原先想的是让尹华换个地方去过普通人的生活。现在摊上了李懿,尹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你自己选的人,别怪我没提醒你,李懿不是能跟你长久的人。”白玺低头看着尹华,那张脸让他想起了李洱。
他不禁自嘲,竟还有心思劝导他人,自己的事情如今也是处理得一团糟。尹华不敢反驳,将白玺的话听了进去,却并无放弃李懿的打算。白玺叹气,“走吧。以前给你的钱自己留住,日后也好有个活路。我不为难你,但我与李懿的恩怨总要了结,这不关你的事儿。”
尹华红着眼,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戚戚道,“白少的恩德尹华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裴婴办好手续回来,白玺要说的话也已说完。他接过裴婴递过来的大衣直接套在病号服外面,大步朝外走去。
白玺不曾回头看跪在地上低泣的尹华,尹华在病房里跪到脚发麻。他摸着自己的脸喃喃泣道,“你总说你守那个人守的辛苦,等的辛苦,但你仍然坚定地守候。因为你成竹在胸,抬头便是希望。而我在八年的时间里不曾看到一丝一毫的希望,你给我富贵生活,只是要我在你心累时安静地做个聆听者。”
但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愿意听着自己所爱的人一字一句地叙说对另外一个人的深爱,哪怕我爱你至深,愿为你付出性命,也不愿这般。到如今,我只想求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与我欢爱,只是肉体也好。
……
李洱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连下飞机时都是由林月笙抱下去的。金发碧眼的空姐笑眯眯地冲着林月笙道,“噢,你可真是个体贴的情人!做你的情人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能被这样珍视地对待。”
“谢谢。我的情人才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人,他值得我珍视。”林月笙笑得温柔,低头看怀中的人。
空姐掩嘴笑,半是艳羡。
到机场接机的人是家里的司机,林月笙抱着李洱坐在后座上。半路上,李洱醒了过来,半梦半醒间问起,“到了吗?”
“快到家了。”林月笙边整理着李洱的一头乱发一边答道。
李洱还有些迷糊,半撅起唇,眯着眼在林月笙怀里拱了拱。林月笙被他的模样逗乐,没忍住低下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会儿。
这回李洱才算是清醒过来,机灵地问道,“你刚说回家,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啊?”
“我家。”
“我能住酒店吗?”李洱挠着头道。
林月笙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断然拒绝道,“不能。”
李洱噤声,没敢再说。在与林月笙的相处中,每一次都这般,当他温柔时可以感动全世界,但那是他愿意温柔的时候。等你触碰到他的底线,忤逆到他,便是现在这样,不会留任何余地。
34第33章 林家太后
林家小院。
林太后抱着肩站在门前,吊着化得精致的柳叶眉,指着李洱对她的儿子下命令道,“我不欢迎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