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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晓梦迷蝶之秋霁 锦瑟篇+赋菊篇+番外-第37章

小说: 晓梦迷蝶之秋霁 锦瑟篇+赋菊篇+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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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回家休息吧。”接着又对我说:“云儿,哀家这几日老是心绪不宁,身边却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不如你搬过来陪哀家住一段时间吧!”
  我一呆,没想到太后的真正目的是让我搬到她的清宁宫。甚至还怕我砌词推脱不去,先来个长篇大论把我弄晕,然后出其不意的提出要求。什么心绪不宁、身体不适,以她最近吃得好睡得香的状况,骗鬼鬼都不信。果然因为上次偷诏书的事,让她对我加倍提防了。
  “是,儿臣遵命。”我乖乖点头,旁边的秋霁言也恭敬的出声应答太后让他回府的要求,但他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对我遭遇的幸灾乐祸。
  臭狐狸分明想看我笑话,我恨恨想着的同时,开始了被太后十二个时辰监视的生活。
  住入清宁宫后,我从被人服侍的王后一下变成了伺候太后的贴身丫鬟。早起侍奉太后起床,然后给太后诵读被秋霁言和秋怀仁整理好的奏章,再按她的意思执笔批写。
  太后显然对当初桌上放着两份奏折的事耿耿于怀,故而对我写的字特别留心,可惜她至今似乎也没看出破绽,不枉我前段日子对秋霁言字体的日夜临摹。
  本来念奏折的应该是太后身边的桂公公,不过自我来后,他就正式放下这份工作,改为被太后任命了另一份重要工作——监视我。可惜这位桂公公正是当日帮我偷盗诏书的人,楚王倒台后,他因身份隐蔽,意外的没有受到牵连,而我为了自身利益,更不会说出他奸细的身份。于是,这位有把柄在我手的公公,对我监视的松散可想而知。
  又念完了一份奏章,我在心底深深叹气,这样小心谨慎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以前在隆馨宫也要提防秋家的眼线,但毕竟没有此时般连片刻都不得喘息。太后最近又总若有意若无意的提到:我和秋霁言兄妹有别,不要走得太近,免得引人闲话。我是大楚的王后,要有王后的气度,要认真打理后宫,不要插手朝廷的事情。
  每次她一说教就大半个时辰,我还要站在一边装出幅洗耳恭听的样子,简直让人烦不胜烦。
  当初死狐狸还说一切有他,等该他出力时,却跑得不见人影,我感觉怨气越积越多,如不小心控制,马上就有爆发的危险。
  看我手里的奏折念得差不多了,太后开始今天的说教,我表面认真倾听,心里早哀鸿遍野。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她真以为她家那只臭狐狸是香饽饽不成?就算全楚京的女人都稀罕得不得了,我也没打算正眼瞧瞧。
  忍,要忍,忍字头上一把刀,我边不断提醒自己边努力隐忍,不过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就算这些年因身份的变化使我一直夹起尾巴做人,但骨子里的任性妄为可从来没打算改过。
  别人越不让我做什么,我越喜欢做什么,就算因此受罚受伤,依旧如故。
  所以,当太后说教结束去午休没多久,秋霁言忽然来请安时,见四下无人,我飞快地扑入他怀里。
  “哥,人家想死你了。”我抱紧再抱紧,撒娇又撒娇。
  他哭笑不得的抱着我挪到殿上不易被人偷窥的位置,嘴一张,似乎想问我如此热情的原因。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出口,已被我的红唇堵了回去。
  死老太婆,你不让我好过,大家谁也别好过,我决定勾引秋狐狸。
  我的唇覆在他唇上,感受着他的气息,调皮的伸舌轻轻描画他的唇形。
  秋霁言的眸此时似变得更加深邃,没有一丝色彩的浓艳,张显着雍容华贵的黑色,使他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渺小如微尘。在这片所有东西都微不足道的世界中,只有我的身影清晰的倒映在那双瞳仁里,没有任何变化……
  “闭上眼。”他说,声音不复平日的清澈,隐有一丝暗哑,却更添诱惑力。
  我感觉像被他此时独特的腔调迷惑,下意识的把眼睛闭起来,当想到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听话时,他的唇已经彻底吞没了我全部的抗议。
  呼吸都要停止了,这是现在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事。不同于以往温柔却有些清冷的吻,这个吻是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人窒息。
  秋霁言的唇不知何时往下移去,一种酥麻感从他嘴经过的地方传来,让我几乎把持不住的呻吟出声。好在最后关头,我想起太后还在内室休息,生生把呻吟咽了回去。
  他这时似乎也意识到此地不宜再继续,终于慢吞吞的停了下来,在我耳边轻飘飘的说:“晚上等我。”
  我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戏谑道:“花花公子也如此急,这可不像你呀,哥。”
  “云儿对我都冷淡很长时间了,怎能不急?”他不满的抱怨。
  我微微一怔,猛地想到自己似乎从秋家夺权后,便下意识的与他保持距离,难道那个人的死还是给我带来了影响?
  这可不是好现象,证明我的心还不够坚定。看着眼前云淡风清的秋狐狸,我妩媚的笑道:“那哥哥这次要感谢姑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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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晴好的天气,到晚上竟变了颜色。细雨从天飘零而落,越下越大,直到连成一片雨幕。四周漆黑,宛如浸透了墨汁。风声像临死之人的呻吟,将黑暗衬得更加浓厚。
  电光闪过,照见窗外在大风中狂乱摆动的树枝,仿佛抽在我心里,无端的让人烦闷,这样糟糕的天气,他想必是不会来了。
  又一阵雷声响起,掩去了房门打开时的吱呀声。
  秋霁言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边,蓝色的衣襟上沾染了一些污水,头发也被风雨打得稍显凌乱,容色却依旧温润如玉,神态悠然自得,一下把身上所有的狼狈都掩盖了。
  我扑到他怀里撒娇:“哥,人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既然答应了你,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要来的。”他淡淡的笑,甜言蜜语在他嘴里听不出一丝虚假。
  我看着他关好门,任他抱上床,趴在他怀里漫不经心的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当然是继续白天的事了,今晚风雨大做,正是咱们的好日子。”他坏笑,把我搂得更紧。
  我白了他一眼,如今正值楚国风雨飘摇之时,他大公子倒雅兴不减,偷情都偷到太后宫里来了。好在太后似乎实在不喜欢我,所以让我的住处和她的住处搁得较远,要不然我们俩非被她当场抓住不可。
  在我的白眼下,他笑容不减:“不过亲热之前,先谈点政事。”
  还装蒜,我故意娇声道:“这么好的气氛,你竟然要谈国事,真扫兴。”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要不然……”他状似思考,说出的话却让我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咱们先亲热,然后再谈国事。”
  在我严厉的警告眼神下,他终于乖乖进入正题:“你也知道,今年的大旱需要赈济,还要支付大笔军费,可国库里的银子实在少得可怜。朝廷那些大臣让他们歌功颂德自然不成问题,但这件事要让他们想办法却是棘手之极。我想你素来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不如咱俩商量商量。”
  我听后,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应该把这当成夸奖吗?”
  “当然是夸奖,我可很少对人有这么高评价的。”他正色回答。
  我气结,狠捶了他一下,他装模做样的低声呼痛。
  我不理他,开始认真思索,沉吟良久,方轻声道:“哥,我之前就想问了,楚国没有捐纳吗?”
  “捐纳?”
  “就是捐官,让一些想做官,又考不上功名的人交一定数额的银两,用此换官,这样国库也能充实了。”我解释,以前在大清时,曾听表哥提起,似乎在大清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当时毕竟年幼,也只听个大概,可到了这里后,却从没听说。
  秋霁言蹙眉沉思,随后微微摇头:“这种方法已经有人提过,但此法不过饮鸩止渴,官职有限,国库能收多少?而且这些官员上台真会认真为朝廷办事?恐怕他们想银子要比想朝廷更多些呢?”
  我有些泄气,筹银子的办法也许还有,但要筹得如此急、如此快,却很难办到。
  他又默默想了一回,忽然道:“你的办法也许可行,不过咱们不卖官,卖爵,而且只卖散伯以下的爵位。”
  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起来。楚国的爵位分为八等:公、侯、伯、散伯、子、散子、男、散男。这些爵位一直控制严格,非大功、大贤者不封,以秋家如今的显赫也不过一世袭安阳侯的爵位而已。
  但与严格控制不同的是,这些爵位除了能代表和官员一样的品级、多收些俸禄外,实质上并无大用,只是荣耀的称呼。可就算如此,对那些无官无爵的富人来说也已经足够,只要有了这个称呼,他们的身份就完全不同。
  “哥,不如把这些被卖的爵位派专人管理,如遇买爵者死去,想世袭的,另行捐纳。”我奸笑,这样以后还能收银子。
  “好。”他把头凑到我耳边,笑声比我还奸诈:“国事谈完,该办私事了。”说完,一口含住我的耳垂。
  我大颤,却没有阻止,该来的总归要来,只故做轻松的笑着伸手搂住他,摆出幅任君品尝的样子。
  秋霁言的吻落在眉间、唇上、颈际……温柔的向下滑去。此时我的感官似被无限放大,以至于能察觉最轻的拂触——他睫毛刷过我身体的感觉,最弱的声浪——他细密但克制的喘息声。
  衣服一件件不知去向,我脑海里仿佛有无数感想滔滔涌上,但到了嘴边却全都转化为娇弱的呻吟。
  “忍一忍。”他忽然轻声在我耳边道,嗓音异常沙哑,但比白天让我闭上眼时更有诱惑力。
  我思绪飘然,根本没听懂他说的话什么意思,只是享受的恩了一声,算做回答。
  然后,天地变色,有异物突然插入我的下体,同时一种无法忍受的剧痛从那里传来。那种痛就好像我前一刻还泛舟湖上,微波荡漾、两岸葱郁,让人心旷神怡;下一刻突然阴云密布、大浪涛天,眼看要舟毁人亡。
  出于本能的保护自己,我猛地对伏在我身上的秋霁言连推带踹。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会有女人如此凶悍,加上正处于动情的紧要关头,一没留神,竟然被我踢到了地上。
  我同样没想到平时武功厉害的秋狐狸忽然变成了软脚虾,满脸无辜的望着他。他浑身赤裸的坐在地上,一贯温柔的笑容被嘴边僵硬的抽动替代,墨黑的长发无风自动,仿佛燃烧的凶焰,要焚毁世间一切,眼中更射出可以把我生吞活剥的凶光。
  秋狐狸好像真的动怒了,这回惨了,我再也顾不上下体残留的不适,把头藏到被子里哀叹,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他把我弄得那么痛。

  第二章 智者千虑的一失(上)

  我被他盯得打了个寒颤,又努力往被子里缩了缩。怎么忽然变冷了,难道秋狐狸的怒气连天气也能影响,好恐怖。
  见我如此,秋霁言突然低低的笑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大,幸亏屋外雷声响、雨声急,把他的声音盖了下去。
  我被笑得莫名其妙,也不藏了,从被子里钻出,睁大眼瞪着越笑越夸张的他,警告道:“你小声点,难道真想被人捉奸?”
  “哈哈……哈哈哈……”他虽然控制了笑声的大小,但依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连贯:“你是第一个……把我从床上……踹下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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