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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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就觉得不正常了,可是看了这十多年,也就习惯了。陛下还没有孩子,的确如你所说,若是陛下有什麽意外,夏王就是下任女皇。”
“真奇怪,看上去也不像在进行女皇养成啊,这里风景真好,後面这湖真大。”荣华看向窗外,他们这时候已经在酒楼里了。
後面假山堆叠,湖水潋滟,暮光洒在上面,红色的光反射上来,很漂亮。
承秋在她身後抱住她,“若是喜欢,明日後日还可再来。”
“嗯……先看看东西好不好吃。”
东西自然是好吃的,荣华吃得肚子鼓鼓,盯著桌上的菜,“还想吃。”
“用你说的,打包带走?”承秋想起她说过的。
“……明天再来。”荣华突然对著承秋伸出手,他一头雾水,她埋怨道:“这里东西太好吃了,我……站不起来了。”
承秋没有立马接过她的手,只是要笑不笑地看著她,看得她微恼:“不肯扶就算了,我自己也……”
没想到被承秋打横抱起来,带著她走向窗口。
“喂,你干什麽?”她挣扎起来。
“别动,再动就掉下去了。”承秋似乎蛮了解她,他还故意摇了一下,荣华吓得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开玩笑,就在窗口边上,万一掉出去了要怎麽办,她还想活著回到现代。
“你到底想干什麽?”这混蛋居然把她放到窄窄的窗台上,虽然只是三楼,可是这楼临水,她不知道夏王会兴支游泳,反正她是不会。
“嗯──”承秋这语气听上去像是要沈思一翻,谁知道他一低头就咬住她的唇不放。
☆、第五日(4)
终於到第五天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此文也终於快完结了。。现在我说这话似乎还有点早,虽然在我的脑补中,它已经完结了。。啊,第五日白天,属於承秋。
别看他一天下来都蛮温柔,这一下咬得却很凶,荣华皱著眉,挣扎著要推开他。承秋双手扶著她肩膀,唇移到她耳朵边上,“别乱动,掉下去怎麽办?”
荣华反射性地停下来,突然想到:“怎麽说我,明明是你……”
承秋呵呵地再次吻上她,一手揽著她的腰,一手钻到她衣服里面去,两人距离很近,荣华正要挣扎,承秋在她身上轻拧一把,“怎麽不听话,叫你别乱动呢。”
这世上就是有种人,明明正做著坏事,却好像正人君子一般地教训别人不要打扰他做坏事,因为他做坏事也很辛苦,需要体谅。荣华恨得差点吐血,现在被压著侵犯的人好像是她吧,这人还能更无耻点吗?
“唔──”
要深到什麽程度才能算深吻?她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吞下去了,好像不管怎麽样都不够,已经觉得很深入了,他居然还能更深入,到底要怎麽样?她都觉得有些恐怖了,手抵在承秋胸前,她还微抬了腿要踢他。
承秋的手都已经探到她双腿之间了,伸到最敏感那处探了探,满意地听到她声音一弱,才安慰她:“你要是不想在这里被脱光,就乖乖地听话。”
她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他怎麽能这麽欺负人,一面表现得温情脉脉,一面在衣服底下搞小动作,不行,她身体都软了。
“别哭,你就这麽不喜欢我?”
“啊,嗯,承秋,你放,放开我。”感觉到衣服滑落,她挣扎得更厉害了,眼泪也开始不要钱往外流。力道一大,在窗台上也坐不稳了。
“你宁肯掉下去?”承秋最後还是没抵住她可怜巴巴的求饶样子,知道她脸皮薄,直接将她抱下来。
“我才不要掉下去,承秋你到底想要干什麽?”她有点哽咽,哭得一颤一颤的,她是被吓的。
承秋轻轻拍她安慰著,有些苦恼:“为什麽我们两个到这种时候,你总是在哭呢,还哭得这麽让人心疼让人……”心动。
被他吻过的唇红肿著,微张著啜气,他又低下头,吻一下,说一句,“你说你怎麽就这麽喜欢哭呢,哭起来还一点都不难看,荣华,荣华,为什麽一开始不是你,为什麽你要在现在才出现?”
他的声音在两人唇齿间模糊,荣华听得不清不楚,更无法了解他这话後面是什麽意思。她此时在乎的,是他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夹紧双腿。
听得最清楚的是承秋说的最後一句:“既然你不喜欢这里,我们还是回马车上吧?”
被他抱著下楼,庆幸这一路没有人,荣华自觉没脸见人,将脸藏在承秋怀里,手抓著他的衣襟不放。
相比之下,承秋倒是镇定多了,这厮微微低著头,再抬头的时候嘴角含笑,又轻轻摇头。
“我不喜欢这样。”荣华是这样说的,说这话的时候眼角还挂著泪珠。
承秋用手指擦去她的眼泪,问道:“怎样?”
“这样,动不动就发生关系的,一点准备也没有……一点也不喜欢。”她头一偏,明显不喜欢这样的亲昵。
“那你和承碧呢?”
“我总觉得占了夏王的身子,有点对不起他。”
“嗯,明白了。”承秋的手从她衣服内抽出来,又像对待布娃娃一般地细心替她理理头发,重新穿好衣服。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他眼中的光时明时暗,荣华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总觉得这人好像藏著什麽东西藏了许多,一旦爆发会很恐怖。可是如果继续这样藏下去,他又会很可怜。
“你在想什麽?”
温和低沈的声音同承碧寄德的都不同,大抵是年纪差了一些,这人若是作为丈夫,应该也会挺可靠。荣华歪著头看他,心里做著比较,被他这麽一问,怔了怔,直觉回答道:“我觉得你这样的人,生在这里,可惜了。”
承秋脸色一沈,车里有油灯,荣华看得清清楚楚,想来是自己说得太直接了,於是急急忙忙地补救:“虽然你在这里也能有一番作为,可是毕竟有所限制,若是到了我们那里,以你这样的水准,肯定会名震一方的。”
她说完,瞟瞟承秋的脸,好像脸色还是不好,她接下来要怎麽说?
承秋扬眉淡笑:“也亏得你对我这样有信心。”
这笑容很模糊,荣华仔细看也没看清楚,倒是承秋吹了灯,将她轻轻搂著:“既然你不喜欢那样,就只能这般将就了。”
语气无不遗憾。
……
因为是傍晚,天色渐黑,路人还挺多,荣华倚在承秋怀里,听著外面各种交谈声,渐渐地睡了。直到承秋推她,才醒来。
“到了麽?”她揉揉眼睛。
“没有。”
“那你推我?”
“那是因为我突然想起有急事,不方便送你回王府,就麻烦你在这里下了。”承秋贴著她耳朵低语。
“这是哪里?”荣华掀起车窗布帘,黑乎乎一片什麽也看不见,“算了,你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这附近能打的……能雇到马车或者轿子之类的吗?“
“稍往前走点,能。”
“嗯,承秋。”荣华有点不好意思。
“什麽?”
“出来的时候没有带钱,你能先借我点麽?”
“……”
她慢慢爬下马车之後,与他告别,正待转身,承秋叫住她。她双眼发亮,是不是改主意不打算捉弄她了,好心地要将她带回夏王府?
修长的手指提出一盏油灯,照亮了两人的脸。
承秋示意她接著,“别傻了,这麽黑,你要是走丢了,承碧寄德非找我算帐不可。”
提著盏灯就走不丢了麽?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个贵公子了,非要这麽整她。
“还有,你要是从一开始就决定逃避,就逃避到底吧,别突然改变主意,让人很为难的。”
承秋丢下这句话之後,马车嗒嗒地走了,留下荣华一个人站在原地想著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麽意思。
☆、第五夜(1)
荣华提著油灯,左看右看,发现这里只有一条路来著,想来是那个家夥故意将自己扔在不容易走丢的地方,大概只要延著这个方向一直走就对了。她是真相信承秋不会伤害自己,於是就按著这逻辑,慢慢地走起来。
休息了一整天,身体也有所好转,并没有早上走起来那麽吃力。她也就有了闲情,左右看看,听听,什麽都很新鲜,第一次这麽近地接近这里的生活,走得更慢了。只可惜是晚上,白天很眼馋的那些小点摊子都已经没了,有点遗憾。
这街上走的多是女人,偶尔也有人看她,却顶不住她看那人的眼神,一个个扭头走了。荣华也没是有多奇怪,只是走著走著,似乎听到有吵闹声。
探头朝吵闹的方向看看,只看到几个人影,想想觉得自己不该多管闲事,最後再看一眼就打算走人。就这一眼,她停住了脚步。
看到认识的人了,还是个帅哥,她不由靠得更近,想看听清楚是什麽情况。前面的没听清楚,後面的也断断续续,加上她的猜测,好像是几个多嘴的人在捉弄关於某事捉弄他,而且言语相当恶劣,真是越听越让人火大。
而那个巧克力帅哥,也就是她在那什麽楼里见过的,一直沈默著。
“那些花是你从客人那里骗来的,没错吧,怎麽可能会有人喜欢那种类型的?”
“就是,如果真正客人给的,那人怎麽不来?”
“说不定是送给宛君的。”
“你不是在指望将花送给明晖,就会让人喜欢上你这样的麽,别做梦了!”
那人依旧沈默,似乎没有在楼里那麽能说会道,她正觉得奇怪呢,突然有人朝她的方向喊话:“是谁在那里偷偷摸摸地听墙角?”
真讨厌,她又没有在偷偷摸摸地挖墙角,何必喊得那麽大声。荣华小场抱怨著,提著灯登场。
她没什麽自觉,总觉得自己软弱又可欺,不知道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什麽样子。不论如何,这毕竟是养尊处优习惯了的夏王的身体,且不说贵重的衣料,精细的做工,虽样的款式,就说她这个人,看上去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姐。
这几个人虽然嘴贱,可毕竟有眼见,低了头向她示好。
“我只是不认得路,听到这边有人说话,所以想过来问路罢了,谁想到你们那麽眼尖,居然看到我了。”
“小姐提著灯,暗处自然显眼,请问小姐要去何处?”
“嗯,我已经找到要问的人了,喂,就是你……那日楼里赠花,你可有将我的花送给那个吹笛的?”
自荣华一开口,那人就已经发现了,这就是那日出手豪爽的客人,後来听她这麽说,知道她是在帮自己,他应该顺著这台阶下来,还可澄清这些街坊的风言风语。点了点头:“是送给小姐指的那个人了。”
“既然遇上你了,带我去楼里吧,那夜是谁的花最多最好?”要是没有刚刚的对白,她差点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她还有送过花来著,那人的名字她不知道呢,不知道他怎麽样。
“是的,小姐。”
其他几个眼见这丑人居然认得这麽标致的贵家小姐,自觉退散。两人一起走了一段路後,那人才问道:“小姐到底要去哪里?”
“啊,被你看出来了啊。”
“像你这样的小姐,不会去第二次的。”
“如果有机会,我是想再去尝尝你做的菜,不过对於里面的那些……嗯,的确不想再看了,他们都很可怜。哦,对了,我要怎麽称呼你呢?”
“鄙姓於。”
“於公子,那天晚上的事情……给你带来麻烦了麽?他们刚刚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