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娘子七夫之祸-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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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着,待听见卫忱粗喘的鼻息,她张嘴一口含住小头儿,他的身子顿时一伸,将那小东西挺起往她嘴里送,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的温暖。
翡小翠无声扬了扬嘴角,两排雪白的贝齿试着啃咬那个小不点,又适时的用舌尖舔着,就听她含糊不清的咕哝道:“燎原起火的身子比你我都要诚实,想要就迎合,不想要便冷却。”
卫忱的手始终扣在两旁的锦褥上,这会儿手指收紧,不由的攥成了拳头,忽然就觉得身上一条小蛇细痒无比的迤逦而过,听到翡小翠继续说:“我本没下毒,你这个君子心怀的人却误以为我下毒,并且喝了一干二净,你我之间除了没有了信任,似乎连相知也变的渐渐苍白,忱……。”
翡小翠细细念念的长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搂着他的后腰爱恋的抚摸着,而她自己则对准另一个红樱桃,绢狂的吸吮起来,她的手勾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腰上软肉,卫忱“啊!”了一声,忍不住的顶起下身,而那支诚实的钢枪早已前镗上弹,擎天一柱了。
378。竞选花魁-18
翡小翠本是主导位置,却也脸红起来,顶着她后沟的地方的硬物,无意识的戳动一两下,她的小腹下瞬时燃起一股燥热的火来,一番慢条斯理的说辞也变的窘迫,趁着她还说的算,一口气说道:“忱,我只想让你知道,不论痛苦还是快乐,我与你感受一样,从未改变……。
缱绻的小舌在他胸上的红豆上含了一下,听到身下男子强压抑的喘息“嗯……”她只把脸贴到他胸膛上,顺着光滑如绸的肌理细细密密的摩挲下来,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的肚脐上,卫忱终于忍不住抬手按住她的肩头,声音低压至极,“我不是很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别说……那些话,你不是一直怨恨我害了玉苏吗?那天晚上若不是我揭露他与成亲王勾结,他也许就不会以死明志,可就算今时今日,我仍然要说,卫忱顶天立地一儿郎,即便不是君子也绝不是陷人不义的小人,玉苏的死是他误入成亲王圈套造成的,若非要在我身上加罪,只能怪我……护你太过周全……呵,年幼时虽与你定娃娃亲,成亲王对我却是以近卫来培养,多年影卫,我确实能掌控抵御一切对你不利的杀机,除此之外,卫忱别无它用,可原来,就这么一点用处也是……错的。”
卫忱的声调越说越冷,越说越颓然,最后两个字轻如柳絮,似幽幽一叹,按在翡小翠肩头的双手缓缓放开,身子挪动,抽出被她压着的双腿坐起身,动作如龙钟老迈般沉乏而缓慢,他也想洒脱的离开,说放手就放手,就像当初能毫不犹豫的将刀抵在她的大动脉上,心里恨着,暴怒着,有挣脱这种命运的勇气,而如今,他什么都没了,连恨她的勇气都没有。
玄色外套已经脱了,他现在穿着素白的中衣,扯落衣带,大敞着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胸膛和小腹,脚着地,靴子不知丢去了哪,他赤着脚站起身,手抬起探出罗帐,一缕橘黄的烛光铺洒进来,幽深的眸子却木讷的没有一丝变化。
“我从没有怪过你,没有怪过任何人,……我怪的是我自己!”翡小翠突然开口,随即沉沉吸了一口气,看着卫忱高挺的背影,蠕动着唇角艰难道:“我怕见流苏,那幽深的眸子好像能把人淹没窒死,更怕见你,你言辞咄咄的理由让我毫无招架之力,我自私的让你们背负了半年的罪责,一手造成这一切的其实是我,是我没在第一时间相信玉苏,是我害了玉苏,是我,是我这个他唯一的依靠推开了他,那么冷的水里他一个人承受,一定害怕极了,卫忱,你知不知道每当想到这些我就心如刀绞,我不求你原谅我的懦弱,我不敢面对你们是因为我无法面对我自己……,忱,你懂吗?有些事不是清楚就能做到,我需要……时间。”
“时间?哈!真好,时间真好!”卫忱的身子僵直的好像冰冻了一般,而他的话也冷如寒水,时间真是好东西,安抚了玉苏带给她的伤痛,却也错过了与他的相依相偎,如今,他的时间只剩下九天,再没有时间供她‘需要’,如何是好,他的一生只剩下九天,他们再也没什么能错过,这样也好。
“只要你心里好受,所有等待都值得的……。”只不过,他没福气也没时间了。
袖子被女子纤细的手指拽动了两下,本该抬步离开却不舍得走的卫忱垂眼看过去,心只有更疼,轻轻扯动,将袖子从白嫩的小手里抽落,声若蚊呐的说了句,“早些休息吧,我……我出去……走走。”
翡小翠稍稍一怔,跪在床上从卫忱身后倏然搂住他的腰,发白的脸颊惶恐的贴在他后背上,哆嗦着唇角急道:“你不信我,还是在怪我?”
卫忱艰涩的合上眼睛,唇刚硬的绷成一条线,沉沉道:“你多想了,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呆会儿。”
“不行!”翡小翠突然张口,两排牙齿叼住卫忱肋下的肌肉。
卫忱反应过来只觉得肋下咬又疼又酥,本能的扭身,哪想翡小翠一门心思的下狠口,经他这么一扭整个人失去平衡的就要从床上栽下去。
“啊!”迎接她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一个滚烫的怀抱。
当卫忱扶住翡小翠的肩膀,女子柔软的身子便一头扎进他怀里,卫忱的心里是又酸又疼,过去的一切,现在的一切都成了幻影般的存在,只有这温香软玉才是最真实的,他低低哑哑的咕哝出声,“你可让我拿你……如何是好啊!”
就在刚才的一刹那,翡小翠的心惶恐的犹如惊雷击鼓,似在下一秒就会失去他,那种剖心离肺的感觉惊的她四肢冰凉,就算现在整个人都在他怀抱里,还是不安的瑟瑟发抖,她终究不过是个女人,她能承受的不过是一颗心,她想拥有的只是与心爱的人白首偕老,可在这个世上,在她身上却是难之又难,她再也经受不起失去哪个的打击,她想要留住卫忱,就算是做一回小人也在所不惜。
翡小翠的头顶着卫忱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自己的心也在一下又一下跟着他的心跳跳动,暗暗数着,‘一、二、三、四……。’当她感觉他的心跳渐稳的时候,忽然仰起头,猛的推开他。
她早有准备的将藏在腰带里的并蒂丸拿出来,望着疑惑的卫忱快速的吞了下去,而卫忱只觉得怀里一空,脚踉跄的向后挪了一步,再抬头翡小翠正仰头咽了什么东西,他当然不会以为她吃的是糖粒儿,不禁惊道:“你吃了什么?”
翡小翠宛然一翘嘴角,戏谑道:“从九儿那要来的药丸。”
“什么……药丸?”卫忱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生怕从她嘴里听到毒药两个字。
翡小翠倒也给面子,大言不惭道:“春药。”
“什么?”卫忱微微一怔,然后彻底愣住。
“你是要我血管爆裂而亡,还是履行半年来你不曾尽的夫道,好好服侍本夫人。”
樱九儿研究并蒂丸发现其中奥妙,原来锦盒里只有一丸药,却需用手揉开,外面山楂糊糊包裹的里面是两红一黑三粒雀儿眼般的小巧药粒儿,寓意一茎并蒂莲花开,男子各服用一粒红的,女子则服用那粒黑的,又称一王二君,翡小翠之前给卫忱下到茶里一粒红药丸,刚才她自己吞下的是黑药丸,她小人到底,决定先斩后奏,等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再向卫忱坦白,现在最要紧的是留住他。
“你说什么?”卫忱以为自己晃听了,她说她吃了‘春药’?
翡小翠本还戏谑的眸光悄然掩去,示弱道:“我只怕你不肯原谅我的自私,药已经吃了,你若不愿意服侍,便也如当初那般准备冰水来,换我置身浴桶种,也许能缓解血液逆流。”
“你……你胡闹!”卫忱急了,道:“我去找九儿要解药。”
罗帐被带着掌风的手掀开,可卫忱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身后女子的话生生的止住。
“你喝的那盏茶就是解药!”翡小翠嘶声喊出,带着哭腔低低道:“你就是我的……解药啊。”
*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翡小翠再次坐到卫忱的小腹上,罗衣轻解,眼眸含羞,绿白相接的薄衫层层褪去,只留一件碧水鸳鸯小肚兜,当年胸前还青涩的小桃子此时已初露芬芳,渐趋丰腴,翘挺挺的仿佛欲奔放而出,她抬手撩拨散披在后背的长发,藕段般白嫩的手臂如细细擦了膏蜜般莹润,纤巧的骨踝,秀美的姿态,而这样一个动作又带动了胸前一对双乳如小兔般滴溜溜的乱颤一气,看的卫忱口干舌燥,顿时满眼炙热。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连同翠翠怀孕不便到现在,已经一年多没沾边,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何况是来势汹汹的滔天火焰!春情摇曳,水眸如画,他只觉得下面燥热的火一股脑的窜了上来,一下顶到了最顶端,自己的宝贝涨如满弓,只要手指轻轻一敲就能爆开。
翡小翠的身高并不见长,可体型却已成熟,这也许跟生小孩有关,她的胸越发丰满,而臀部也是圆润挺翘的可人,腰身如柳,脊骨如纤,她扭动着腰肢在那粗状物上似有若无的上下左右的蹭来蹭去,那东西像充了气般继续壮大,硬邦邦、火辣辣的顶着她的私密处,她细细的咽了口唾沫,仿佛一口枯井终于迎来甘甜雨露,势必要尽情滋润。
“嗯……”卫忱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如猫儿一般眯成了一条线,慵懒却一丝不错的盯着女子的**身材,他也觉得神奇,怎么她的身子会越来越诱人,他如饥似渴,而她却在悄悄的破茧而出,长成了大姑娘,大姑娘,该大的地方真的已经不小了,虽然他爱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却还是不知不觉有了贪恋的感觉。
翡小翠的双手揉捏着他的红豆豆,力度均匀不失温柔,她的四肢血液虽然快速的运作,心也在砰然乱跳,可表面上她依旧掩饰的极好,是个极沉稳的妻主,不急不缓的调教着身下的夫侍,小腹下,两人都穿着裘裤,隔着两层柔软的细绢居然氤氲的潮湿起来,摩擦变的似乎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
卫忱隐忍的闷哼一声,忽然伸长手臂抱住翡小翠的腰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钢枪直顶她的柔软,手也迫不及待的攥住那两只在他眼底一直晃来晃去的小白兔,他喘着粗噶的气息,滚烫的唇凑到她的颈窝里,呵着气,咕哝道:“第一次,我是你的,最后一次,你是我的。”说完不等翡小翠反问,他好看的唇已经裹住她的小嘴,舌尖侵略感十足的攻了进去,舌尖残绕,不住的吸吮缠绵,合上的双眸颤动着密长的睫翼,像秋天栖息在叶子上的蝉,颤动着翅膀只为展现最后的绚烂色彩。
“嗯……唔……”那样含糊不清的话只在翡小翠的脑子里轻飘飘的晃了一下就烟消云散了,她喜欢被他这样宽厚的拥在身下,他的吻霸道中带着无尽温柔,是他以前从不曾有过的表现,她本就不在乎谁上谁下,何况整个人都要被他滚烫的身体融化成水。
舌尖迤逦在前额、眉宇、眼眸、鼻尖、脸颊上游过,最后落在她甜美的耳珠上,卫忱极尽技巧的撕咬挑逗,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耳廓里,他不时的说着什么,“我,爱,你……爱你……爱你……”,有些含糊不清,可翡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