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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血鸢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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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悲伤让她产生了恨意,是无助让她存在了恨意,是失望让她充满了恨意。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真的很恨这个男人,恨他始终无能力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 
第1卷 第39章 疑心

    气愤的呆在新封号的紫鸢宫内,郭静鸢生气的跟两排宫女大眼瞪着小眼,却无奈于她们的看管,不能动弹更是无法离开这里。
    那个该死的帝王,在强夺她的身子后竟封了她为贵人,说以后她便是这后宫中的女人,她一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结果,她便是那样硬生生的被人带到这里来,说以后这便是紫鸢宫,这便是她的地方。
    什么她的地方,他根本就是想用这个金丝笼困她一辈子。
    “主子,是时候用膳了。”站在一旁的宫女上前一步,对坐在那里闷闷不乐的郭静鸢说。
    “不吃。”不悦的皱眉,现在她是心中有气,有更多的是悲伤。
    爹爹惨死了,以后在这个世上她便成了孤儿,以后她再也没有家人了,以后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真心对她好的人。
    泪水滑下,她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想看到爹爹被人吊在城墙上的模样,那样的吓人画面让她心如刀割,那钻心之痛让她有一死了之的念头。
    爹爹,你一辈子光明磊落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要你受到这样的苦?连死都不得安宁?
    “主子,你别哭了,皇上册封你为贵人该是可喜的事。”一旁的一个小宫女见她突然泪流满面,忍不住开心劝说。
    “是的,主子现在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贵人,可也是主子啊!不要太难过了,以皇上对主子的宠爱,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过的。”不知道这些主子在哭什么,一旁的宫女只好硬着头皮安慰。
    “你们下去吧!我想自己静一下。”无力挥手,郭静鸢带泣吩咐。
    “是。”一众宫女点头退出,没有人敢反抗这些近来看似甚得君心的女人。
    最近后宫里在盛传皇上特别宠爱她,还有人在猜用不了多久她便能升为妃子,连从来不管皇上宠爱谁的皇后都开始在注意这个女人了。想不到今天她们会被分派到这位主子身边,还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看着重重的门关上,郭静鸢只是静默的任泪轻流,为爹爹的死而心痛不止。
    。。。。。。。。。。。。。。。。。。。。
    站在御花园一角的亭子上,一个高大的影子在黑夜中仍是权威无限。
    这里,他是一切权力的主宰。
    可是,在国土外的另一边,他却显得无能为力。
    今天他强行要了她,看着她眼中的死寂,才发现心是那么的痛。他能明白,她并不是真的恨他,只是现在她的悲伤太重了,重得让她都已经失了心智。
    她说恨他,她说以后都不会再属于他,可是她该比谁都明白,这世上没有他步烈得不到的人。
    怕只怕,有他得不到的心。
    每一次要她,他都感觉到自她体内发来的激情回应,就连第一次也是。可是今天,他却只得到她的一片死寂,这叫他害怕无奈。
    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立即攻打天望王朝,将那个给他添乱的人给打个落花流水。
    紧紧的握拳,他感到了很久没有过的怒火。
    “皇上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臣弟来了都不知道。”步进亭子,步峰深深的叹息。
    站在亭子旁良久了,想不到他这个皇兄竟然混然不知道他的存在。若他是刺客,只怕这次便麻烦了。
    “刘公公他们一直守在角落里,有危险的人物是没有可能能近朕的身。”缓缓的回身,步烈走到亭子上的石台前坐下,淡淡的启口。
    “皇兄在想什么呢?为国事还是为女人。”跟着坐下,步烈的口吻是十分的肯定。
    自他有记忆起来,他们兄弟便一直是这样相处,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向来是平起平坐。然而尊敬却是有的,皇上是他有生以来最尊重的人。
    “都有。”在这两位皇弟面前,他从来不喜欢作戏。
    “看来皇上真的很喜欢那个叫郭静鸢的女人。”淡淡的轻语,步峰不经意的动了动额头,心情也为之一紧。
    “可是她让朕的心很烦躁。”把玩着手中的玉指环,步烈不自觉的叹息。
    是的,若不是为了她,此时此刻的他用不上这么烦躁。
    “皇上是不是能为她做点什么?”如果可以,他也想为她做点什么。
    “什么意思?”
    “臣听说她把自己困在紫鸢宫里连晚膳都没有用,以臣弟看来,现在最让她在意的只不过是那吊在城墙上的爹娘。臣弟以为,死者已矣,现在唯一能让鸢贵人安心的是让她最在意的亲人入土为安。”步峰看似淡漠的提意。
    他本没有打算进宫的,然而当听到下人说皇上今天立了那个女人为贵人,结果人家不领情,躲在宫殿内一天不肯见人也不肯用晚膳。于是忍不下担忧的心,他只好赶到这深宫来。
    在此时,他希望能为她做点什么。
    “峰儿有何想法?”剑眉一扬,步烈不动声色的看进他的眼底。
    他认识的步峰从不会关心他后宫的事,为何此次却显得如此在意呢?
    “皇兄不能攻打天望王朝,可是不代表皇上不能攻打博康国收回失地。只要皇上能重新夺得博康国,不但能扩展我们天威王朝的板图,还能为我们天威王朝重得威势。”这是他这两天的想法,只是近来皇上要忙的事太多了,所以他没有提出。
    “这是不错的主意,如果交由峰儿来办,怎样?”手指在石台上休闲的敲打,步烈淡笑轻问。
    “好。”没有留意到对方探视的眼神,步峰只是高声回应。
    “那你回去准备吧!这事就由你私下去办,朕等候着你的好消息。”轻柔的挥手,步烈表示他可以走了。
    “是。”
    看着一步步走远的背影,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伸手招来了一直躲在一旁的刘公公。
    只见一个闪身,刘公公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
    “以你看,三王爷跟鸢贵人之间是不是熟悉的?”如果他没有记错,她进朝那天是他这个三王弟站出来为她求情的。
    “回皇上,过去鸢贵人在议事房外等候抚琴时,二王爷跟三王爷时不时会走到她的身边跟她说上几句。看他们的对话,的确像是熟悉的人。”刘公公不敢有半点隐瞒,直直的说出自己所知道的。
    “那之前呢?在鸢贵人进宫之前,他们该不会早已结识吧?”现在忆起,他总觉得那天在席上替她说话的步峰太过热衷了,这不是冷漠的峰儿会有的作风。
    “回皇上,奴才没有记错的话,鸢贵人前来和亲进宫前一天是接进三王爷府安顿的。也许在鸢贵人进宫前一天,三王爷的确跟鸢贵人有交流过,相识也不足为奇。”刘公公直说心中所想,也好意的将三王爷跟鸢贵人的交情说得平淡,希望皇上不要想太多。
    “是啊!”
    从石椅上站起,步烈漫不经心的低喃,走到亭子旁看向那在月色下闪烁着的平静湖水再度陷进了凌乱的思绪中。
    希望,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存在。 
第1卷 第40章 夜探

    夜色渐深,步烈才一步步的走进这个新封号的紫鸢宫,心情说不凌乱,却像是暗潮涌现,平淡不下心来。
    今晚,本该是他到凤宫的日子,可是他却不想去了,只叫人给了个口讯皇后说他不舒服,也不去管皇后会不会不高兴。
    其实他想,最不舒服的是他的心。
    自博康国被攻夺那天起,这四天里他几乎都感到无比的压力跟害怕,却不知该如何让心中的那块石头散去,只能任由心情闷闷不乐。
    他明白纸是包不了火,可是没有想到才四天的时间她便能得知这消息了,在他毫无预准的情况下,她就这样充满恨意的在他面前宣泄伤势,甚至宣言以后不会当他的女人。
    他当然知道当不当他的女人不是由她说的,而是由他决定的。可是就是为了她的说话,她中的恨意及悲伤而略感烦躁。
    进入紫鸢宫,眼看那两个守门的小太监要大声通传他的到来,他便急急的伸手阻止。
    带着冰冷的气势越过那两个人,进入寝室而去。
    现在已是夜深,他相信那个女人要哭也哭累了吧!只怕已在泪水中进入了梦乡。
    向着粉色的绣花纱帐走近,伸手轻轻的拉起,果然看到了她的睡颜。
    弯弯柳眉下那漂亮的眼已经肿得有点难看,长长的睫毛在泪水干透后沾在一起,眼角跟脸庞仍有泪水的痕迹。双唇紧紧的抿着,像有委屈的千言万语。也许是她那该死的咬唇动作,只见她的下唇像比平时肿了一点,而且有点紫黑。
    小心的将纱帐拉起扣上,轻轻的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细细的看着这张美得连哭肿了眼仍是如此动人的脸。
    看来步峰说得对,他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对于她的感觉已远远超过后宫中任何一个女人。
    他记得曾向他的洁儿承诺不会爱上别个女人,可是如果不是爱,是喜欢,可以吗?
    颤抖的手抚上那张脸,他感到心一阵阵的刺痛。
    这个女人是个重情的人,就看和亲当天宴会上她的一举一动便可知道,如若要她以自己的性命来换那三十多个护卫,他相信她绝对是有可能答应的。
    这种天真善良的笨女人他向来都不欣赏的,认为这些人根本不适合他,更不适合他这个后宫。可是对她,他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想要牵动她的欲望。
    他发现,只要能牵动她的心,他竟有点点的愉悦。
    这个善良的女人今天得知自己爹娘的死,那悲伤相信不是一时半刻便能抚平的吧!看她一直那么小心安份便可知她的心,想必是希望能以她聪敏的心在这后宫中安然度过,尽量不去触怒他这个帝王,好让这次和亲的目的达成,哪怕是受一些苦她都能受下。
    只是如今,让她坚强在这里生存下去的支柱已没有了,她要维护的国已灭,她最尊敬最重要的家人已死。
    从今天以后,只怕她不会再像往日那样一直低头不语,默默的承受一切了。
    然而,从今以后,身为贵人的她,又会怎样呢?是抵抗他?还是触怒他?
    一切已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知道,这一刻他要这个女人,要她继续是他的女人。
    剑眉轻动,步烈从椅子上站起,小心的放下纱帐,转身以微不可闻的脚步走出这间寝室。
    直至床上的关门声传出,床上的人儿才睁开了眼,对着粉色纱帐一眨一眨的,双眼通红,深深的双眸间不知是透露着悲伤还是充满了恨意。
    自他进床的一刻她便听到他的声音了,爹爹曾教她如何的屏着气息,所以就算是懂武功的他也并没有发现她没有睡着。
    她知道,现在的她不想见他,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当没有见到他。
    爹娘的死不能怪他,这是她明白的事。可是爹娘的死他不该隐瞒,不该让她这个作女儿的如此不考,连爹娘惨死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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