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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霸主的侍郎-第9章

小说: 霸主的侍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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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烨华哽咽地摇头,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同样骇得他无法言语。
  “但是——”韩齐重重叹了气,强而有力的手臂收紧在他腰背,埋首在他肩颈黯然道:“若时间能从头,我知道自己还是会这么做。”一旦情动,便是无可抑止,他无法喝令自己不动心,烨华的存在紧紧扣住他心弦,明知这情是何等骇世也毅然决然投入。
  一瞬间的领悟不是动情的开始,而是晓得已动情的事实,所以——已然深陷,无法力挽狂澜。
  “因为我容貌与女子相似,所以你——”
  “你明知不是这缘故,为何要编派如此荒谬不稽的藉口。”韩齐忽然抬头以从没对他有过强烈的声音喝道。
  “你……”韩齐的粗声喝戾让他想起村民视他为妖孽的那段记忆,众人的嘈杂怒喝和此起彼落丢掷在他身上的碎石块——
 看到他忽转苍白的脸色,韩齐的后悔里又添上一笔“为什么他的语气要如此凶悍”的自责。
  “不是故意,也非戏弄,我是真心的。”心折地搂紧他,他已经在尽力安抚他的颤抖;然而,愈是接近他,他抖得愈厉害,让韩齐好生挫败。“烨华,别怀疑我,我心知肚明你是男人,和我一样是男人。”在动情之前他就清楚的知道他再比任何女子美丽到底也还是个男人。
  可,情动得就是这么没有道理、没有征兆,他何尝愿意相信自己会对一个男人动心?
  “这样太奇怪……”烨华不确定又迟疑地说出口,“韩齐,这样子太奇怪,世人无法谅解,他们会……”他的声音消失在瞥见韩齐脸色发白的时候。
  “韩……韩齐?”
  “你、你说得对。”韩齐朝他虚弱地笑了笑,烨华可以落泪,因为他即使落泪也依然美丽,因为他纤弱得让人联想到水;但他不行,身受礼教的拘束与生长环境磨炼,让他成为不识泪滋味的男人。
  有泪也无法像他一样坦率流出。
  英雄不是无泪,只是无法成泪。
  “韩齐。”眼眶含泪的烨华看着他将自己放回石椅,而后一步步退开的举动,他的脸色好难看。“你说得对。”韩齐重复喃道,不住地点头。“无法见容于世人,的确无法……”这些世人里是否也包含他?
  他一样瞧不起他,只因为他对身为男人的他动心?
  “韩齐。”烨华朝他伸出手,就见韩齐像负伤的野兽般却了步,他才知道自己彻彻底底伤了他,用他脆弱的泪和断断续续的哽咽伤了他。
  眼眸再度滑下泪,为哭不出来的韩齐而难过。“别这样,韩齐,不要这样……”
  “来不及了。”韩齐心痛地退离,他的痛苦并非来自烨华的拒绝,而是来自他的一句“世人无法见容”,这话比拒绝更伤他。
  “韩齐!”烨华赶忙上前拉住他手臂,阻止他的离去。
  “给我点时间,烨华。”韩齐缓缓地解开手臂上的白玉桎梏,俯视一见面便让他无法移开心神的人,好一会儿才能朝他咧开难看至极的笑。“我需要时间才能做回那个不知对你动情时的韩齐。”
  他的话又惹出烨华更多的泪。
  韩齐伸手为他拭去热泪,任由泪像热蜡烧灼他指腹,这是惩罚,罚他动了不该动的情。
  “即便如此,我仍不愿失去你这个知交,所以,给我时间去遗忘。”不待烨华回答,他松开手,以轻功飞奔离去。
  “韩齐……”凉亭美景,心绪迥异于初来时,烨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他的神情而心头揪痛得无法自抑。
  难道他对韩齐的情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深、还要来得早?
  会不会在一开始时,那枝箭射中的不是他的脚踝而是——
  他的心?***
  夏朝颜直向自己住的凭柏院奔去,直到气喘几乎断息才停下脚步,两行热泪始终狼狈挂在脸上,坏了她细心粉妆的红颜。
  她以手绢拭去满脸的泪和汗,汗不是热的,而是冷,冷到她背脊发寒。
  韩齐、韩齐竟有断袖之癖!
  那她对他的心如何自处?她,夏朝颜,竟敌不过一个男人!
  身为韩齐的兄嫂已是她极不愿的命运,谁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她得知有韩齐这样一个人存在之前便已订定,她这一生只能是他的兄嫂,就算该她的丈夫性放浪不羁,性喜游山玩水,把傲龙堡的大小事务全丢给做弟弟的韩齐,她也无力劝阻。
  因为她是妻,做妻子的就是要守三从四德,对丈夫的言行只有忍耐;更因为不爱,所以可以无视丈夫的去留。
  从独守空闺了心悬着外出的丈夫到习以为常,不在乎丈夫在家与否,随时日渐长,三从四德成为隔离自己丈夫的屏障,她的心思不再惦念丈夫何时归来,而是挂念今日韩齐在何处,又做了些什么。
  只要让她见到韩齐,能和他谈上几句话,即便只是寒暄和礼数上的关切,她就心满意足。
  她身为人妻心里却爱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已是悖德,更何况这人是她的小叔,更是违背伦理;几番挣扎下,她只能幽幽地望着他,希冀他的目光能落在她身上一回。
  她知道这已属不贞,但丈夫沉于游山玩水忽略她这个妻子的哀怨又有谁知晓,又有谁能为她主持公道?
  可,再怎样也比不上韩齐的断袖之情啊!他竟然爱上一个男人!这传出去傲龙堡岂不成了江湖上的大笑话!
  不!她不能让韩齐受那男人的媚惑,韩齐可以没有注意到她幽怨的眼神,可以娶任河一个他想娶的姑娘,她都可以勉强自己接受。
  唯独这件事她不允许,无论如何都不能!
  是的,她必须想出法子,不能让韩齐继续误入歧途。
  爱上男人——这是何等的违背伦常,何等的离经叛道啊!
  07
  最近捷儿不再绕着罗安打转,反而像以前一样紧紧跟在主子身边,亦趋亦步的,没有一刻松懈下来。
  注意烨华,你不想让他把你一个人丢在傲龙堡里吧!就是韩齐的这一句话让快把罗安逼疯的捷儿重提警觉心,谨慎的跟在主子身边。
  如果是平常的主子一定会问她为什么突然又围在他身边转,可接连七日,主子非但一句话没跟她说,甚至连三餐也很少入口,整个人恍恍惚惚瘦了一大圈,终日发呆,连酒都不喝了。
  “公子。”瞧,此刻又发起呆。“公子?”捷儿伸手到烨华面前晃啊晃,可就是晃不回主子的神智。烨华不是没有听见捷儿的声音,只是他没有心力去理会,韩齐就像消失踪影一样,就算到他的寒松院去,也见不到他的人,他心里明白,韩齐在躲他。
  为此,他郁郁寡欢,始终无法释怀。
  一直以为自己是随缘随性,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来则来、去则去,不会将聚散放在心里,怎料世上多了个韩齐让他挂念如斯?
  终究还是有能牵挂住他的人吗?韩齐,就是那个能牵挂住他的人吗?
  七日来,他心心念念的就是那日韩齐受伤的神情,无法释怀啊,每次回想起来就是仿佛被针扎般的心痛。
  “公子,您是不是跟韩齐——吵架了?”
  听到韩齐两个字才动了动呆茫眼瞳的烨华让捷儿吓了一跳。
  “韩齐来了?”七日来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完全不搭轧的问句。
  “不是,捷儿是说,公子跟韩齐吵架了吗?”除了韩齐,她想不到还有谁能让公子变得这么古怪的。
  说不上来,他总觉得公子和韩齐之间有什么教人看不清的联系,就像命运早安排好让他们两个人相遇一样。
  若不是这样,公子不会那么容易答应下山,还让韩齐沿途护他安稳在马车上憩息,公子一向不爱让人接近的。
  叩叩!
  “谁?”捷儿上前应门。
  打开门,就见一名侍女端着瓷盅,恭敬地道:“二爷命奴婢送来补品为烨华公子补身。”
  “韩齐?”捷儿接过,受那侍女福身礼后关上门。“公子,韩齐差人送来补品。”
  烨华动了动僵直许久的颈子面向捷儿,金褐的瞳满是疑惑。
  这时候,韩齐在吗?
  “哇呜,好香!”捷儿打开瓷盖,嗅进香气四溢的热气。“公子,难得韩齐有心,您快趁热喝……公子、公子!”来不及追上公子的脚步,停在花径上的捷儿疑惑地猛搔头。
  怎么回事?公子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出去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捷儿只好转身,她的脚程不比公子快,穷追也没用啊。
  回头嗅到房内飘来的香气,她伸舌舔了舔唇,嘿嘿!***
  书房里,韩齐心思紊乱,有一句没一句听着夏朝颜说话的声音。
  有多久没见到烨华?他想,心知这答案是七天。
  七天了,情动的浪潮未减,反因相思更添几许深重,物极必反,他竭尽心力想忘却那日令自己难堪受窘心痛的景象,那日的情景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日烨华因风拂散的长发,丝丝如刃划过他心版,刀刀见血。
  他做不回之前只当他是好友、是知己的韩齐,所以无法见他。
  七日来,他躲在寒松院的密室不愿见人,知道烨华到宅院找他也不敢相见,怕他来的目的是为了向他辞行,他还无法想像烨华离开傲龙堡这事会成真;即使被他轻瞧,他仍然想留他在身边。
  唉,他这样如何见他?
  “小叔,你可有听我说话?”察觉到韩齐的心不在焉,夏朝颜从他脸上轻而易举窥见相思神色,曾经,她也朝朝暮暮盼夫君归来的神情。
  还在想那个男人吗?她幽怨地嗔念在心,韩齐中他的媚惑太深太深了。
  “大嫂有何吩咐?”
  “想想你的年纪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公公婆婆往生的早,只来得及张罗你大哥和我的婚事,却无法顾及你。古有云成家立业,如今你业已立,也该成家了。”娶了妻,可以杜绝那男人的媚惑了吧?她想,这是她想了数日数夜后寻出的解决之道。
  “大嫂,韩齐尚未有成家的念头,多谢大嫂关心。”
  “傲龙堡若非有你不可能维持公公生前的声势,甚至更壮盛。现在的傲龙堡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女主人,你大哥生性好玩,累得你除了堡中事务无暇他顾,正所谓长嫂为母,别怪大嫂多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我们韩家的子嗣着想。”
  “大嫂多虑了。”韩齐敷衍朝夏朝颜一笑。“大哥会回来的,傲龙堡理当由他接掌,目前我只是代为管理;至于传宗接代之事,我相信大哥大嫂不会让爹娘失望。”
  “韩齐——”
  “韩齐尚未有成家的打算,请大嫂毋需挂心。目前堡中事务繁忙,韩齐无暇他顾,天色不早了,若没有其他的事情请恕韩齐不送。”
  “韩齐。”得到拒绝的回应自在夏朝颜的算计之内,更证实韩齐不爱女人的事实。“你心里可有人?”
  从案牍中抬头,韩齐看着今日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大嫂,没有回答。
  “你心里可有人?”夏朝颜又问,执意得到答案的神情显得如此坚决。
  “大嫂何出此言?”韩齐放下手中批阅的朱砂笔,蹙额凝眉的直望着她。
  “呃……我的意思是——”生怕被看穿的夏朝颜顿了顿,待呼吸平缓些许后才继续道:“如果你心里有人不妨告诉大嫂,大嫂可以差人提亲,这种事由女人家来办才妥善些。”
  心里有没有人?他有,只是苦不能言。
  礼教不允,在他心里的那人也不允。
  韩齐苦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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