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纷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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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声音在陆志远试图冷静的脑中嘲讽道,“女儿?哼,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反正不会是你的,她也永远不是你的,刚才的一幕就是证明,她会为了那个女人而反对你,也会为了任何人而反对你。”
陆志远开始努力的支起身子,想要脱离开肉体的接触,获得一点喘息的空间。
正好思云也在向外挪蹭,少女的胴体慢慢的蹭过男人此时敏感的神经。平坦的小腹滑过他的肚皮,下体的凸起隔着几层布料顶住了女孩微微鼓起的小丘,微微的弹过陆志远的棒尖,正被裤子顶的生疼的棒尖突然像是被电流划过。
身上的酒意,迷幻,多少天来无比郁结的心情,在这一瞬间借着这细小的刺激变成了欲望汹涌的潮水,决堤而出,势不可挡。他猛的抓住女孩吊带的领口,用力向下一拽,包裹在棉质内衣下的两个优美的半球,顿时显露在了他的眼前,窗外的微光下,露出的乳肉是那么的白皙诱人。
“对,就是这样,”
那个声音大声鼓励道,“要不然总有一天,她也会离你而去的。”
当自己的裙子被从肩上拉下,露出近乎赤裸的上半身,从未来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的思云简直吓坏了,她满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自小崇拜的,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爸爸。
在她的视线和对方泛红的眼神接触后,马上本能的意识到男人下一步想要进行的举动了,她扬起双臂,用小手拼命地推开,甚至用力捶打陆志远结实的胸膛和肩膀,祈望能够远离这可怕的事情。
女孩舞动的双臂使陆志远没办法能解开眼前棉质的罩杯,于是他把已经扯松的领带从领口拽下,一只大手按住女孩的两条摆动的藕臂,用这条思云亲手买的红底黑格领带把它们结实的绑住,系在床头的木架上。
然后腾出双手,轻松的摘掉了女儿素色的内衣。随之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马上从中跳了出来,很难想象这么纤细的女孩可以有如此高耸圆满的乳峰,让陆志远几乎都不能一手掌握。
两颗小巧的乳尖就像豆粒般细小,在窗外照进来的微薄光亮下,都看不清楚淡淡的乳晕。陆志远把她们握在手中,冰凉的皮肤上传来无比绵软的触感,用手指捏下,绵软中带着鼓涨的弹性,就像在他发热的手掌下垫进了让人舒服的满满水袋。
他口中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俯下身子,把头埋在这双乳之间,用贪婪的大嘴舔过细腻的乳沟,再用双手把滑腻的乳肉挤向中间,让嘴唇可以好好的左右品尝这处女的奶香。
感到自己从未经人的胸乳被爸爸的唇舌粘腻的舔过,这种被异性侵犯的恐惧和更加可怕的乱伦预感,使得陆思云慌乱的拼命晃动着被绑的双臂,把个床头的木架晃的咚咚作响。
她两颗粉嫩的乳尖已被男人口中炽热的温度烫的挺立,像两颗硬硬的小石子似的在陆志远的手心滑动,嫩滑的乳肉却变得更加绵软,被一对大手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这极硬和极软的触感就伴着清香的奶味,在陆志远的口中,手中变幻不定。
仅仅是胸前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陆志远的欲望,他慢慢的向后退着身子,双手一点点的把湿漉漉的吊带裙从思云白嫩的胴体上剥下,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一点点露出细嫩诱人的肌肤。
接着用唇齿一路向下品尝,从盈盈一握的平坦小腹,到秀气可爱的肚脐没有一处被放过。最后他用双手捧起女儿两瓣挺翘的圆臀,往自己身边一拉。系在床头的领带一下绷紧,吃痛下的思云无意识的放松了紧闭的两腿,少女最宝贵的私处仅隔着一条单薄的底裤,呈现在陆志远的面前。
棉质的底裤也早已被浸湿,丝薄的布料就贴在少女的下身,勾出了它包裹着的性器形状,微微凸起的就像是一个浅浅的蜜枣印,底裤边缘还有几丝黑色的毛发羞答答的露在外面。
男人把鼻尖凑近,闻到水汽中带着淡淡的微酸。他把脸庞也贴了上去,用面部的肌肉感觉那特别的触感,脸上带着一丝陶醉的神情,好像他捧在手中感受的是无价的珍宝。
“啊!”
看着陆志远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感到他鼻孔中呼出的炙热气体都能烫到自己的花瓣,陆思云被吓得忘记使用的声带再次恢复了功能了,“爸爸,不要,不要啊。唔……”
她的喊叫马上引来了陆志远的反感,随手拽下女孩的底裤,堵在她的嘴里。
然后轻而易举的掰开还在乱动的双腿,挤进女孩的两腿之间,再次俯下身子,把柔软的毛发拨开,用舌尖探触女儿最宝贵的花源。
他感觉自己捏着臀瓣的双手都在发抖,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粗糙的舌尖舔到一条几乎没有缝隙的红线上,两边的唇瓣紧紧的闭合着。陆志远上下舔了几次,用手指轻轻分开上面的肉瓣,在一颗微微凸起的小豆豆上一压,揉捏了几下,女孩身子一麻,抖动了几下,男人得意的分开了紧张的花唇,一片淡粉色的,薄薄的半圆型肉膜隐约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看到这纯洁的象征,以完全被欲望都控制的陆志远忙不迭的脱去衣裤,胯下委屈了多时的肉棒终于可以高高的扬起在男人的身前了。
望着自己一向敬爱的爸爸的举动,一直处于惊吓和恐惧中的思云害怕到了最高点,泪水从漂亮的眸子里不住的流出,她一面发出“呜呜”的哭腔,一面拼命扭动着头颈,想要抗拒接下来的命运。
此时的陆思云全身赤裸,双手被红底黑格的领带绑在头顶,修长的双腿分开在男人的腰侧,丝毫动弹不得,美丽的东大校花就像一只漂亮的蝴蝶,被钉在标本盒中等待她未知的初次。
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青色的闪电划过夜空雨雾,照亮了天空和大地,也照理了陆志远有些扭曲的兴奋表情。
他完全没有理会思云的哭喊,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现在陆志远全身的欲火已经沸腾,这旺盛的火力都集中在胯下的长茎上。他用又粗又大的龟头顶进女儿湿润的穴口,前后摩擦几下后,紧密的花唇把龟头包的死死的。
陆志远猛地挺动腰部,用力的向前一顶,被紧紧包住的肉茎前面一阵阻隔后,压力突然减轻了很多,接下来就是无数的细嫩穴肉吸了上来,致密的裹住了这个粗大的入侵者。
“啊!”
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让思云一下子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发出尖声的悲鸣。两条修长的双腿先是弹起,接着又箍住对方的腰身,身体向后退,想要摆脱着可怕的痛苦。
第一次交合,没有完全湿润的花径里异常紧绷,加之思云的处女嫩穴本来就是狭窄紧小,陆志远动起来就像在磨动。一寸寸的前进,层层叠叠的穴肉一股股的紧包着肉棒,在母亲花穴里穿行了十年的阴茎,在女儿的体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陆志远当然不会让她逃掉,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女孩凹进的腰际,深深的把阴茎埋入思云的体内。
虽然是初次交欢,但是女性身体的本能还是迅速发挥出作用,湿润的汁水很快从蜜穴肉壁上涌了出来,半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的鲜红,从紧紧插在嫩穴里的肉棒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湿滑的床单上,犹如朵朵凋落的花蕊。
陆志远还在挺着腰身,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而巨大的疼痛让体力不多的陆思云很快就筋疲力竭,任由他摆弄。
屋内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和少女不时发出的似痛若啼的娇叫声越来越大。
而窗外的风雨依旧,斜斜的雨丝在玻璃上打出朵朵涟漪,门口花坛中的美人蕉不住的颤抖,它下面的纯白色铃兰在这场大雨中彻底的凋零了,只在泥土地上留下了混进污泥的片片白色花瓣。
第七章
昨晚的暴雨给盛夏的东都带来了久违的清凉天气,甚至带着几分凉意,天上依然还有些阴霾的云朵在不断翻滚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阵阵的凉风吹过乌衣江滨的公园,吹得地上无数的残花碎叶哗啦哗啦作响。高大的榕树和两侧的花草丛下是更多残破的枝叶和花瓣,它们都是被昨晚的豪雨打落下来的,沾附在地面上黑色的泥土地上,失去了昨日还鲜艳的颜色。
身穿浅绿色连衣裙的陆思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公园的石凳上,乌黑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秀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不再是灵动的目光而是死寂的潭水。从来不会旷课的女孩,人生中第一次在上课时间没有坐在教室里。
昨天晚上的事情在她18年波澜不惊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可以说她18年的人生波澜都没有昨晚的激烈。
在女孩心中,她最美好的初夜本应该在她人生最美丽的那一天里,在幸福的新房中,华美的婚床上,褪去圣洁的婚纱后,羞涩的交给自己一生的伴侣。而现实却是本来应该在那天,慈爱的挽着她的手,亲手把她交给终生伴侣的爸爸,在昨晚粗暴的夺走了她人生最宝贵的一夜。
在昨天风雨交加的夜晚中,时常出现在女孩噩梦中的一幕变成了现实,只是侵犯的对象由妈妈,变成了自己。女人痛苦的悲鸣和男人发泄欲望的嚎叫,从梦中的幻听,变成了她耳边的回响。她挣扎,她反抗,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这些只引得狂乱的男人更加疯狂的占有自己。
她试图逃脱,束缚自己的却是亲手买回的那条领带,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给异性去买东西,那时的紧张,羞涩,和一丝暗暗藏在心底的甜蜜,仍然历历在目。
她偷偷的把奖学金存下,就是想亲手给那个人买点什么,虽然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现在这一切都成为了最骇人的记忆。
陆志远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举手投足的风度,博闻强记的学识和谦虚谨慎的为人态度一直被思云默默的视为榜样。他对自己和妹妹全心全意的爱更是思云每次被噩梦吓醒后,最温暖的避风港。
现在一切都变了,如果可以,陆思云真的很想忘记昨晚的一切,恍惚间还依稀觉得这一切都是一个噩梦,就像平常一样,只要太阳升起,睡眼睁开,一切就都过去。但是身上的红色伤痕和紫色淤青,特别是双腿之间还不时抽痛的撕裂感清晰的告诉她,这次不会醒过来了,因为噩梦就在她的身边。
她该怎么办?去报警抓住那个人,让自己的家庭成为社会版的头条;还是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老老实实当个乖女儿,等着出嫁的那一天;不,那她会疯掉。
难过中她甚至想到过自杀,但是转念间又想到妹妹,她该怎么办?让她来承受这个家庭分裂,伦常崩溃的结局吗?
可怜的妹妹啊,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她不应该被卷进这根本没有丝毫道理的纷争中,不该成为一个被社会唾弃的败坏家庭的受害者。
她抓紧膝盖边的裙摆,心情愈加烦躁痛苦,那个人究竟和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是那样的爱着妈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陆思云年轻的头脑中无论如何也像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膝前一凉,一阵旋风夹带着纸屑在她面前吹过,拂动起她有些凌乱的长发,贴在小腿上的淡绿色裙摆无力的在风中摇摆。她面色苍白,被紧咬的下唇早已没了血色。女孩双手握在裙摆上,指尖握的都有些发白,漂亮灵动的眸子也变得黯淡无光,迟钝的几分钟都不动一下。
就在她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的石凳上,一个人发呆时,头顶突然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