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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东宫他哥-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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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怡被莫名其妙咬了一口,疼的够呛,十指用力一抓,两个包子就破皮了,汁水流了出来,烫了手。崔碧城上手就撕,把承怡的夏衫扯烂,身下倒是不含糊,提鞭就上。承怡被迫分开的两条白生生的腿绕在老崔的腰间,似乎有些羞涩,还在微微的打着颤。崔碧城一不做二不休,微微抬起上身,像一只荒原上的野豹一般,结实有力的手臂死死压着承怡的反抗,腰间好像钢铁铸的一样,狠狠又是一沉,一下子就能攻城略地,君临天下。
  “啊!!——”
  承怡凄艳的叫声,哭中都带着魅。他的两只油手胡乱打着崔碧城的后背。老崔可不管这些,他只管学了那些粗野的动作,似乎自己的工地上那些一天领十个大子的汉子,正在汗流浃背的打夯。
  一下……两下……三下……
  逼窄的甬道似乎逐渐滑腻起来。这下子,搅的老崔越战越勇。他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搅动着木榻跟着咯吱咯吱的乱晃,承怡被cao弄的四蹄乱飞,他到也没闲着,使了自己吃奶的力气,抓、挠、咬、啃、撕、扯、打,换着花样的折腾老崔。
  崔碧城越干越不是滋味,心想着,“文湛那个小狼崽子折腾你折腾的的比这还欢实,怎么也没见你这么不情愿?怎么到我这儿就不成了?我就弄你,就弄你!”想着想着,他自己跟自己较劲。脑袋中的火气全到腰上了,那里跟铁杵一样,犹自奔腾不休。小半个时辰后,承怡已经没力气再折腾了,身子就软了下来,只剩被迫分开的两条腿,软软的环着老崔的腰,让他跟四月时节的叫春的驴子一样,撒欢的都没边儿了。
  老崔是狠狠亲了承怡之后,才偃旗息鼓的。身上的东西全灌给承子之后,他只觉得全身跟浸了酥油似的,舒畅的都快升天了。他伸出手,把承怡的下巴扣住,亲他的嘴巴,可是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心中犯了个突,那样的冷漠,冷漠中都带了仇恨了,他心中惊痛,就这么一哆嗦,就醒了。
  原来是梦。
  崔碧城睁开眼睛,左右前后上下看了看,好像是姑妈的寿春宫,他想要起来,却感觉肚子那边压着什么,重的很,他仔细一看,承怡爬在他的肚子上,睡的正香甜。老崔的心骤然之间裂了,热烘烘的什么东西,从里面喷薄而出,盈满期间。
  他伸出手,掐了承子的耳朵一下,而承子并没有醒,只是流了口水,伸手抹去,然后探出两只手,把老崔的被子抱的紧紧的,继续睡,瞧他的笑,似乎梦里有一个盆子包子供他享受。
  崔碧城也笑了。
  只是,他的笑中,有一味痛彻心扉的苦。
  只有他知道。
  那是他,永远无法触及的珍宝。
  咫尺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太郁闷了,给大家一点乐子……

  222

  第二十四章礼乐征伐
  “老崔,太子说他欠你的,让你自己去拿。你去呗。”
  我说话,崔碧城却听不到。
  他躺在床上,眉清目秀,睡的正香甜,似乎人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已经与他无关了,此时的他,显得异常无辜,好像一朵白莲花。
  我打开我娘递过来的诏书,缂丝的,精致华贵,上面印着本朝书法名家、内阁辅政大臣粱徵的蝇头小楷:——
  皇太子文湛,地惟正嫡,位居明两。训以诗书,教以礼乐。而其疏远君子,亲昵群小。恶暴戾yin乱,难出诸口,桀纣不足比其恶性,竹帛不能载其恶名。
  岂可守器纂统,承七庙之重;入监出抚,当四海之寄。
  文湛宜废为庶人。
  大郑千年弘业,朕治平之世,断不可托付此人耳。
  这封诏书,短短的几行字,我却好像看了一辈子。我合上它,它就像一只蛰伏的怪兽,张嘴是要吃人的。
  我娘对我说,“这是皇上下的废太子诏书,刚颁布给内阁的粱徵和楚蔷生,还没有明发上谕,昭告天下。因为太子在雍京的势力太过强大,皇上怕骤然之间变起肘腋。”
  我把诏书放回檀木盒子中,“我的亲娘哩,这事儿跟您没关系,这不是女人该管的事儿。我把诏书拿给楚蔷生,你就把它忘了,只当你从来不知道有这档子事。”
  “儿子。”我娘伸出消瘦的手指抠住我,“这诏书,是皇上给你的。他让你拿着诏书出雍京,调集宣大总督尹名扬,以及辽州聂督师的兵马进京勤王。尹名扬是你岳父,聂于枫是他的弟子,你去最合适,而且,如今,只有你能光明正大的出雍京城,太子的人,不拦你,也不搜你带的东西。”
  她双眼定定的看着我,眼神中带着祈求,还有一丝难以化开的酸楚,“儿子,去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嗓子眼里的血气给压了下去。
  我说,“皇上不应该废太子。他属意越筝,可是越筝太小了,他压不住局面。也许十年后越筝会成为另外一个文湛,可是,皇上的身子,怎么可能等得了十年?要是皇上在这几年龙归大海了,难道,真的让楚蔷生总领国政,到时候和越筝分庭抗礼吗?如果越筝强,楚蔷生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越筝弱,那么,就忍心看着我大郑的基业毁在悍臣名相之手吗?前朝宰辅裴东岳的教训还不够吗?”
  听到裴东岳的名字,我娘的脸色突然之间大变。她扶着自己的胸口,倒退了两步,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不要提那个人的名字。”
  我给她顺了顺气,两忙答应,“知道了。”
  她有些哀伤的说,“娘是个女人,不懂什么国政,也不懂什么千秋万代之后的事。我只知道,如果七殿下能成为太子,他还小,管不住那么许多事,他和你素来亲厚,你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如果文湛登基,娘怕,……太子,他不会放过你。”她心碎的看着我,“难道,你真的像一辈子住在皇宫里,像个女人那样侍候文湛吗?那绮罗怎么办,为娘怎么办?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英雄一世,娘不想你被糟蹋到那步田地,让我死了也没脸去见他。”
  说完,她拿着手绢堵住脸,也不见哭声,只是肩膀一动一动的,我搂着她,心中一片混乱。
  我抱着她,安抚般的说,“娘,这事儿你得让我想想,这事儿实在太大了,关系着社稷的命脉,还有咱们一家几十口子人的性命,还有,文湛的性命。太重了,实在太重了,我得掂量掂量。”
  离开了我娘的寿春宫,我像个游魂一般,漫无目的走着。沿着天街到了太液池,我挑拣了一块清净背人的地方坐了下来,这里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极目望去,浩渺的太液池水没有边际。
  我又仔细看了看,总觉得这里很美。
  嗯,是个适合埋骨的地方。
  我的指甲用力掐着头,我觉得我头疼的快要炸了。此时,一个冰美甜酸的剥皮葡萄凑到我嘴边,我张嘴咬了下去,低头看,越筝的小胖手举着一盘子的葡萄珠子,两颗黑眼睛丢丢的看着我。
  ——文湛……
  那个年代,我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叫他宝贝儿,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把他抱在怀中,可以去亲他的嘴巴,还有清秀的脸蛋。我忽然感觉到恐惧,也许,那个年代才是真实的,也许,十三年的光阴似乎从来没有流淌过,也许,我睁开眼睛,会陡然发现,我们现在所处的一切才是梦。
  我感觉眼圈发潮,伸手把越筝抱在怀中。
  他伸出小手,刮刮我的脸,“羞,~(@^_^@)~,怡哥哥,这么大了还会哭。”
  我把他的手指放在嘴巴里面,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忽然隐忍不住,眼泪呼啦一下子,就全部掉下来了,好像夏季泼开的雨。
  我哭哭啼啼的搂着越筝,他倒很乖巧,也不怕我的鼻涕眼泪弄到他身上,他只是很安静的窝在我怀中,时不时的喂一粒葡萄给我,自己也吃。我最后,止住哭声,抽抽搭搭的问他,“你怎么不读书,到花园这边逛来了?”
  “师父在那里。”
  他用手一指,不远处有一处亭子,楚蔷生站在那,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并且最为让人惊悚的是,他身边是端坐在墩子上,挺直腰杆,端着茶碗品茶的三王爷羽澜。
  我指着他们,“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羽澜则说,“这个时候,我们当然会在这里。哦,我娘子有喜了,我娘想见见她,我带她进宫的。又听说蔷生和七弟在这边读书,所以过来看看。看你也是刚从崔妃宫里过来,她身体怎么样?自从那次……(大家都很忌讳再提起那次的宫变)之后,我娘虽然名义上统领后宫,其实为了避嫌,她也不再干预后宫的事物,说到底,这些天都是崔妃娘娘在劳心劳力,我娘虽然和她关系不太好,嗯,可以说这两个女人势同水火,不过她心里明白,嘴上却不好意思说,那我就在这里替她向崔娘娘问个好。”
  他放下茶碗,起来说话,“蔷生,时候不早了,也该我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楚蔷生微微颔首,“王爷请便。”
  三王爷一走,这里又安静了下来,周围是醉人的花香和迷蒙的水雾。
  楚楚走过来,拿出手绢,在我脸上狠狠擦了两回,他叹气说,“别怕。一切,有我。”
  我却听糊涂了。
  番外——楚楚
  当年杜首辅家的小公子画过一张画,上面的人一身紫蟒,可是却挡不住一身魅惑跃然于纸上。杜小公子醉眼懵瞪之时,手执酒壶对着画中人,轻声说道,“此乃一野狐狸精也。”
  画中人,正是楚蔷生。
  楚蔷生的出身极其卑微,不过这些承怡都不在意,其实,也没法在意。因为只要蔷生这个人站在承怡面前,足可以让他那个本来就不算很精明的脑子变成豆腐渣。
  在他看来,楚蔷生性子极强,可是在一些地方,似乎又是极弱的,就比如他和裴檀那厮的闺房琐事,承怡都不能想,一想,心口就疼,可是疼过之后,却有了一丝丝隐秘的向往。
  ——那样白腻华美的身子,一丝不挂,只罩在一层淡若轻烟的紫纱中,此时,微汗淋漓,扶上牙床,恣意怜爱,当是怎样的风流?
  当年,他还有句戏言,只要他能让楚楚入阁拜相,他不要什么谢仪,只要楚楚许他一夜缠绵就好。不知怎么了,风动云动,楚楚与他到了榻前,脱去大衣,只剩下白玉无瑕的身子,滚在席上,一场来往,熬过初时的不适,慢慢的,这样的欢爱也让二人得了趣味,有些食髓知味,于是更加的放浪。
  一个披坚执锐,越战越勇,一个香汗淋漓,娇喘不休。
  交颈鸳鸯戏水。
  海誓山盟,播弄的千般旖旎;巫山云雨,揉搓中显出万种妖娆。
  一直到玉兔东斜,天光放亮,这才云收雨歇。
  承怡自是欢畅至极,却又深感疑惑,他总是觉得自己肩膀酸,手心疼辣,陡然,他全身一激灵,从那神仙境地魂游归来。他放眼看了看四周,毓正宫大本堂外香薰缭绕,他手握狼毫,面前铺着一叠子宣纸,却是李清照的燕子笺。
  这是……
  砰!
  又是一下子竹板,正打在手心上,新来的侍读学士楚蔷生,出奇的年轻,也是出奇的严苛。
  他面无表情的训斥承怡道,“大殿下,您已经十四岁了,背不下书,写不了字,在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挂像前犹自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敢问一下,您可对得起陛下的殷殷之心,盼子成龙之意?”
  承怡吓的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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