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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东宫他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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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为微笑着去摸他的头发,抬手的时候才发现,其实小莲比我高。平时看他那副文秀的豆芽菜的模样,我还以为他比我矮呢。
  真奇怪……
  不过他的头发摸起来真舒服,水一样,又凉又滑,于是我又摸了摸。
  阳光下,他眼睛颜色有些淡,没那么黑,是苍灰色的,好像我曾经养过的一条雪狐。小莲微微把脸颊侧了侧,似乎要躲,却终于没躲,冲着我微微笑了一下,也像一条狐。
  
  



41

  
  毓正宫后面有一个庭院,并不小,毗邻太液池,白墙黑瓦,翠竹林立。
  这里是太子清修冥想的地方,平时谁也进步不来。这个庭院有一片浅水,种的是西梵睡莲。这玩意精贵,需要的是水清,不能深,一深就烂根。
  
  要说种花养草,这活儿我熟。
  之前我还在毓正宫读书的时候,太子他们每天摇头晃脑的念之乎者也,我就爬在外面收拾花鸟鱼虫。
  我可以把牡丹种的冬天都开花;把青瓜种的和一根棒子一样粗;把高昌的葡萄种到东宫里面来了,现在那边葡萄藤还吊着几串青葡萄;把鲤鱼养成纯金色的,我瞅着在大缸里面游着的那条就是我养的,又肥又慢,还挺知道自得其乐的。
  
  这个小庭院似乎没变,还是那个老样子。
  回廊下挂着一个鸟笼子,里面是一只画眉,那边有一个小太监正在给它洗澡,旁边还有一个小太监,正在喂一只胖兔吃葡萄叶。
  这只兔子都快长成猪头了,净白色长长的绒毛,把眼睛都挡住了,它爬在竹编的笼子里面,屈尊绛贵赏脸吃叶子,三瓣嘴一努一努的,非常好玩。
  
  我走过去,也拿了一片葡萄叶子咬了一口,是酸的,吃的比较开胃。我也过去喂胖兔,然后扭脸问那个小太监,“它今天都吃什么了?这家伙馋的很,上次还想吃香油拌的菠菜呢。也不知道它是兔子还是馋猫。”
  
  那个小太监很小,似乎也就十一二岁,还是个孩子,他疑惑的看着我,似乎完全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又问了一遍,他这才缓缓的摇头,就扭脸不看我,继续喂兔子,似乎这是他命中的头等大事,当我不存在一样。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别人要是特别愿意搭理我,我不一定愿意搭理别人;可是那个人要是不愿意搭理我,我就非要搭理搭理他不可。
  我拍拍那个小太监的肩膀,“喂喂,问你话呢,它中午都吃什么了?
  我们聊聊天,你多大了,几岁进的宫?为什么要进宫?是你家太穷了,你妈把你卖了,还是你爹扯大旗造反没成,他们把你弄到宫里做太监?
  别不说话,舌头被猫叼走了吗?好像一个小哑巴。”
  
  “他就是哑巴。”
  忽然插入的一个声音让我一惊,回头,看见文湛就站在院落的外面,停了一下,缓步走进来。
  他说,“这里的人都是哑巴,不会说话,不会读书,不会写字,每天只会做一件事情。养花的养花,喂鸟的喂鸟,养兔子的养兔子,还有一个人专门喂金鱼。”
  “怎么不说话,很惊讶是吗?”
  
  他慢慢向屋子里面进去,我跟了过来。
  
  “是挺惊讶的。”
  我连忙笑着说,“这些还都是小时候喜欢的东西,那个时候我一听那些个侍读学士、内阁大学士之流的讲经布道我就头疼,总想找些个能解闷的玩意。”
  
  近两年,太子似乎和我就没有好好说过话,先前我在玉熙宫呆着,后来这又搬出皇城,住进现在的祈王府,我就更加不可能到东宫后面来了。
  
  我说,“我没来这里也三、四年了,没想到殿下还留着这些东西……看来殿下也没那么讨厌我。
  殿下,其实崔碧城也不是坏人,他虽然一直在南边做生意,不过那都是崔家自己的买卖,小打小闹的,和制造局扯不上关系。这次的事不全是他的错,他都被吓的病糊涂了,您就饶了他吧。”
  
  文湛淡淡的说了一句,“闭嘴。”
  我摸摸鼻子,似乎上面全是灰,于是,我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说实话,我根本就看不出文湛的情绪是好是坏,他把自己包裹在一层茧里面,外面是白色的丝,透不出悲喜。
  屋子里面熏了白合欢的味道,有淡淡的缠绵悱恻的味道,那边的大檀木床也被收拾过,旁边的小几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该有的都有,一应俱全。
  其实,我还特意看了一眼那边铺开的床,还有褥子。
  所幸,只是平时用的东西,连铺床用都是月白色。
  我还真怕上面再摆一块白色的绸巾,然后边缘再绣着鸳鸯戏水,搞得和新娘子过门、新婚夜开苞验货的一样,那样说不定我就不管老崔的死活,立马扭头走人了。
  其实……
  眼前的情景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想我的脸一定成苦瓜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个模样才能表现出自己非常之‘心甘情愿’。
  我是不是应该像观止楼的那些倌儿一样,马上把自己的衣服扯开然后跳上床,大开双腿,欢快的说——‘嗯~~~~快来呀~~~~~~~’
  还是应该非常扭捏的攥紧自己的裤子,夹紧双腿,好像一个待宰的鹌鹑那样,欲哭无泪的呻吟——‘嗯~~~~不要~~~~~~~’
  
  这两样都够炯炯有神的。
  观止楼那些人为了银子,我为了崔碧城。
  不过,我实话实说,老崔那张水墨图的小脸儿在我心中,可比不了白花花的银子美艳华贵,绝代妖娆。
  
  文湛缓慢靠近我,在我身后,伸出双手,从我背后抱住了我。
  他的手指把我束发的丝带解开,长发披散,我扭头,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耳朵。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双手攥紧他揽住我的手,却被他扭开,然后文湛单手扯开我的腰带、长袍,还白丝的里衣,我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
  他的手臂横过我的胸膛,而手指则在我左肩受伤的地方揉搓着。
  
  “疼!”
  我大叫了一声。
  “那里的伤还没长好呢!”
  
  “别人留下的……”
  文湛说话的声音不高,却被我听出来一股凛冽。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我!——”
  这个时候他放开了我,我扭头看着文湛。
  他的眼神很陌生,也很吓人,有淡淡狂暴的感觉。
  我连忙说,“我马上脱,马上脱。您别着急,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
  
  啪!——
  一声,我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
  文湛打的。
  倒是不疼,不过那背后的意味和放肆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是警告!
  文湛秀致的眉微微挑起,眼珠如同夜海一般深沉,令人看不尽,也看不透的黑。
  
  我低下头,不再说一句话。
  衣服很好脱掉,我把扯下来的衣服扔到地面上,然后走到床边,翻身躺了上去,文湛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他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比以前结实多了,可毕竟还是只有十八岁,带着少年的青涩,像一把被磨利的剑,锋芒毕露!
  他用身体压住我,双手强硬的分开我的腿,向上撑开,迫使我抬起腰,露出腿间的秘境,我瞥见了他的双腿之间,那个已经勃发的狰狞的硬物,我颤抖……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控制住了我。
  
  老天,被他上一晚上,我还看得到明天的太阳吗?
  我被吓到了,试图用力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
  文湛的眼睛中已经被点燃了令人心惊的欲火!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向前用力一压!
  没有爱抚,没有调情,没有准备。
  只有干涩的挺进。
  占有。
  
  是面对面,最简单,最直接的姿势。
  “啊!”
  贲张的性器强硬的打开了我的身体,我疼的叫了出来。
  那样的坚挺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我压过来,强迫我接纳他,他的暴戾,他的欲望,他的全部!
  
  “妈的,疼死了!”
  “文湛,你他妈的是个混蛋!!——”
  
  我也怒了。
  不顾一切的挣扎着,可是文湛压制我的力气是恐怖的。
  他用坚挺火热的性器不断的撞击着我,他抽出去,再重重的攻入,强烈的律动……他的双手仅仅抱着我的腰身,好想钢铁的镣铐一般,让我无法躲开的接纳他!
  
  猛烈的撞击,火热的激情,被摇动着,……
  热浪一波一波袭来。
  周围那种丝丝缕缕的白合欢的味道,让我的身体被情欲炽热的焚烧着,皮肤上汗如雨下。就算我咬死了嘴唇,可是那种甜腻的,勾引般的,嘶哑颤抖,甚至是下贱的呻吟流淌了出来。
  
  我疯了。
  这简直是酷刑更残酷的折磨。
  欲火焚身。
  
  然而文湛是愉悦的。
  他享受着征服和掠夺。
  他一下一下深刻的抽插着,他享受着我的身体给他那种紧致而柔软的狂爱快感。
  
  “啊……啊……”
  我的呻吟。
  他也是。
  他像一头兽!
  肉体撞击的声音是那样的激烈!
  我开始颤抖。
  
  “已经快要受不了吗?”
  他看着我。
  他忽然抱起了我,身下的动作忽然猛烈了起来。
  他凶悍的撞击着,比之前更深,更快,更炽热!
  
  “啊!——”
  我叫着。
  而他忽然重重的戳刺了进来,那样的凶猛而沉重,我有一种被他刺穿了的错觉,我的双腿开始颤抖……灵魂也是……
  他那种急切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推上了一座危险而风云变幻的山峰,我看不到前面,也无法后退!
  
  我不知道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我的身体在颤抖……
  文湛就那样生猛的打开了我,一下子攻到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他沉重的压在我的身体上,在我的身体中迸发出热液!
  
  我觉得自己已经涅槃了。
  朦胧迷蒙中我听见似乎是文湛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低哑、深沉而令人心颤!
  
  ——“他们都不配碰你,一个手指头都不配!——你养个小莲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极限了,要是再出去鬼混,我就杀了你!”
  
  



42

  
  原来这就叫做涅槃!
  七魂出壳,六神无主,四肢酸软,生死一线。
  
  白合欢这玩意号称能宁神静气,不过能让他在大郑后宫历久弥香的法宝,可不是为了让那些白日手握重权、杀人如麻的妖孽们在夜里睡的像头死猪。
  这玩意号称‘邪香’,说白了就是春药儿,熏上几口就头晕眼花的,总想着做那档子事儿。不过做的时候倒是酣畅淋漓,做完了就完蛋了。
  
  我就是。
  被熏了这个迷香,再加上那个混蛋文湛的横冲直撞,完事儿后我还能睁着眼喘气,已经是万幸了。我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砸碎了,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瘫在床上。
  意识总是朦朦胧胧的,但还能看清楚人,就是听人说话稀里糊涂的。
  
  文湛下床,他把袍子披上,叫人进来收拾。
  我这个时候又在心里偷偷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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