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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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熠垂眸不语,也不准备改变意见。
于老把这串给单独挑出来,拿在手上,笑愔愔地对他们说:“真的不打算再想想看了?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都错了,那也是打平了的……”
屠福无所谓地瞄了宫熠一眼,“输了就输了,要真的输给这小子也没啥大不了的!那也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大船翻进了小河沟嘛……”
宫熠无奈翻了个白眼,拿定主意,“就是海南!”
“那好……”于老笑得意味深长,决定这次还是郑重点,让人把展示柜拍卖香品的资料册子给取来一份,递给他们自己去看,“这回我就不宣布了,对于这个结果,你们两人心里有数就成了……”
这个做法很是厚道,顾全了两个人的面子,也免得让周围听到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人听去了消息四处传播。
宫熠翻开册子看了半晌,无声而笑。
屠福也展露出一抹欣悦的笑来,一声不吭地拿着册子回到了躺椅那儿,和衣而卧。
两人继续跟没事人儿似的,谈天论地,凌晨过了才小睡了一会,又爬起来侃大山,还说起了殷老头的糗事给对方听,算是交换一下私人情报。
时间一晃眼就从众人眼前流过,第二天上午八九点种,宫熠和屠福坐在一块吃早餐,陈仝就坐在他俩对面,咬着一个雪白的大包子,满嘴流油。
三人往台上的玻璃器皿里一看,好嘛,两件香品也是暗地里叫着劲,这都一宿过了许久哪,它们都没发生什么变化。
晌午的日头刚升起来时,宫熠实在有点儿熬不住了,但他看到陈仝也还强打精神,自己喝了罐咖啡,吃了午饭接茬等。
屠福年纪大了,撑不住回酒店房间迷瞪了两个小时。转回到会场时,就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相当打眼地站在大门口,肩膀瘦削地被一身紧致挺拔的军服裹住,短发清爽干练,看那神情似乎想找什么人。
“请问……这里是斗香赛的会场吗?”岑舒砚下了飞机直奔酒店,但服务台的人都清楚什么斗香赛,他能摸索到这里来完全是凑巧,还因为在这附近闻到了一股子香味。
屠福绕到他正面一看,禁不住抖了抖眉梢,哎哟喂,这个年轻人长的可太好了!容貌别看带着几分清冷,但丰神俊朗的气质怎么也遮不住,霸气外露,仔细一看就觉得五官之中透着些许温煦柔和。
特别是穿着一身笔挺的军服,十分贴合他的气场!
“对啊,你也是香友?请柬呢……这里要有主办方的邀请函才可以进。”屠福其实打定主意,就算他没有,自己也愿意想办法把他带进去。顺道可以打听打听家世职业,自家的小女儿二十好几还没对象呢!
岑舒砚轻微蹙眉,道:“我来找人,他倒是有邀请函的。”
“哦?是谁啊,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认识呢……”屠福和蔼地问他。
这时,场内突然传出了一片惊呼声,好些人站起来,冲到了宫熠和陈仝比斗的那个斗香台上。
“哎呀!难道是出结果了!”屠福猛地一拍大腿。
岑舒砚眉梢微动,朝那个方向扬起了下巴,瞬时,眼角涌起一丝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来,“不用了,我找到他了……”言罢就朝会场走去。
这会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也没人检查邀请函了。岑舒砚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径直走到台下,对着台上此刻正喜上眉梢的宫熠亮出清朗的嗓门轻轻一喊:“熠!”
宫熠惊异地眨起眼睛,眼角一瞟,惊艳的目光就蝴蝶儿似的落在了岑舒砚的身上,顿时长大了大嘴,随即生气地涨红了脸,破口大骂起来:
“他丫的,是哪个缺心眼的让你穿这身衣服的?!”
啊啊啊,讨厌死了——这身军服也太合身了!这紧贴的腰线、一丝不苟的腰带和裤脚……简直就是百分之几千的制、服、诱、惑!
47、床单是用来蹂躏的,唷~
岑舒砚的忽然出现让宫熠大为吃惊。
看到场内大部分的香友都很快被这人吸引走了目光,特别是女士,宫熠登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激动,从玻璃器皿里掏出自己的手串就跳下台,气势凛然地拖住岑舒砚的手臂往外跑。
“哎,支票你不要了?”陈仝认赌服输,栽了就是栽了,正准备掏出支票簿来签一张。
宫熠极为潇洒地手臂一挥,对身后陈仝喊道:“那十万也不用给我了,直接捐给灾区建所学校得了!不过,你捐款之后,记得把发票寄给我!哦对了,千万不要捐给红十字会,你直接去灾区捐比较好,要看着人家把钱用在了哪里……否则我再见你,还得找你要那十万!”
陈仝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岑舒砚刚下飞机没多久,昨晚上还训练到半夜,现在没什么力气,只好任由宫熠把自己往前拖。但自己这身军装穿在身上,宫熠这样气鼓鼓地拽着自己就往前冲,姿态实在有些不雅——
“熠?我很累,你慢点走。”他轻叹一口气。
“啊!哦……好,是我没想到。对了,舒砚你怎么会来的?”宫熠放慢脚步,但也整个人挡在他面前,能挡住一点是一点,十分不情愿让陌生的路人看见他家的岑二少。要看,他们也只能在电视里看,看真人还真是便宜他们了!
岑舒砚整理了一下衣领,笑容清浅道:“今天没什么训练课程,我偷偷跑出来的……”
宫熠掏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偷偷……跑出来的?”
“嗯,是啊。”岑舒砚抬高手,在他头顶揉了一把,神情显得很松弛,“集训基地的训练强度并不算太大,但是气氛被几个教官营造的很紧张,孟导的情绪还一直很亢奋……我们训练时他还驾着机器拍摄,说是要先试试感觉,也不怕浪费胶片,这两件事让我不是很愉快,所以趁着固定休息日的时候……”
其实,他还说漏了一点。之前他不过是有了偷跑出基地透透气的心思,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他下定了决心要出来,也算是给某人的一个警示和明确态度,这才和林让商量了计划,顺利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溜了出来。
岑舒砚是今日清晨五点多溜出基地,十点左右上的飞机。至于他这身军服,是有人友情提供的。
“陆总和端总监能同意你这么溜号?”宫熠觉得有点儿古怪。
岑舒砚抿嘴,停顿一下说:“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就知道这件事?”转念一想,“也对,就凭林让那花生米大小的胆子,我就算有意瞒着,前脚出来,后脚他就会报告的……”
“所以我问你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了他们其中之一的?”说服两个不大可能,可只要能说服一个,就能得到通行证了。
“我直接给端玉打了电话。”岑舒砚思虑着,是否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他。
“嗯,你怎么说的?”宫熠和他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回到酒店。前台小姐看见岑舒砚也是眼前一亮,但刚一冒出想上来服务的念头,就被宫熠一双冷眼给瞪了回去。
岑舒砚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说清楚事实,毕竟要是换个角度思考,他也不愿宫熠遇到这种事却隐瞒自己,“告诉了他实情,我说,不能接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需要出门转换一下情绪。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有夜间训练,训练完毕我当然要去淋浴,那时已经十一点左右,其他人基本上都睡了,住在我隔壁的林让也是。”
“那是接着发生什么事了吗?”宫熠在某些时候还是心思很敏锐的。
岑舒砚摇摇头,无奈道:“淋浴室比较大,是公用的,距离我房间有十来米。我从那里出来就直接回房,晚上的走道里没有灯,很暗……我推开门发现门没锁好,当时就警惕起来。”
“然后呢?”不会是有人想袭击他吧?宫熠神色紧张。
岑舒砚此时的表情有点儿无可奈何,哭笑不得,“我感觉到了有人,藏在暗处……如果是我认得的人,进来找我为何不开灯?我便认定这是个意图不良的人,鬼鬼祟祟不知是何企图,于是当他想要从背后接近我时,我即刻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干得好!”宫熠击掌喊道,不无痛快的想,这人真是活该。
“但是,我没想到……”岑舒砚又叹了口气,想必这件事是自己极为不能理解的,“打开灯一看,地上痛苦呻吟着一个女人,我认出她的脸,是叫陆小蓉。”
宫熠一挑眉,“什么?”
一个女人深更半夜躲在不相熟的男人房间里,不开灯不吭声,偷偷摸摸就从背后扑上来……要不是岑舒砚直接给她撂倒在地,指不定会被抱住还是怎样,到时候如果她一张嘴胡乱喊一句什么,岑舒砚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女人是什么目的,存着什么不良居心,不言而喻。
宫熠顿时就火大了,他也没听过这个叫陆小蓉的,就问:“这什么女人啊?不是说训练基地不让女人进去的么……”
岑舒砚摊摊手,“皇亲国戚,女二号。”
这下宫熠是明白了,原来是这种身份,想了想反而更加恼火了,拉住岑舒砚进房间,就气呼呼指着他说:“脱衣服!”
岑舒砚一愣神,心里微然一笑。看了看房间的环境,觉得还过得去,就是床有些硬,不甚满意,就迟疑了一会儿。
“快点,脱衣服!”宫熠抱着胳膊对他喊,嘴巴还撅着。
岑舒砚眼角上挑,漫不经心解开领口的纽扣,慢声问:“熠……今天的你真让我有些意外……比起往日,似乎更多了几分热切与……蛊惑?”
陡然强势起来的宫熠,如此角度看来,倒是别有一番风致。
宫熠脸色燥热地鼓起腮帮子,走过去把他的纽扣粗鲁地一扯,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军装上衣给脱了下来,细心地查看起他的脖子,低声嘀咕:“你……你少在那儿胡思乱想,大白天的呢……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就是想看看……那个死女人有没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口红印,指甲印什么的……”
脖子被宫熠冰凉的指尖一触,岑舒砚的身体起了点微妙的变化,顺势将身子往后一歪,两手支撑在床上,面带戏谑地看着他,语调幽然往下沉,“嗯,那你看吧,我自己没检查过,还真不晓得有没有留下什么……”
宫熠点着头,开始专注而认真的检查,看了岑舒砚的脖子没找到什么,又卷起他这件白衬衣的袖子。
“嗯,还好……没留下什么。”宫熠这回放心了,抬起头正好对上岑舒砚荡起波澜的眼眸,这才赫然发觉,他们这时的姿势是有多么暧昧——
他单膝跪在床垫上,位于岑舒砚张开的两腿中央,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几乎全笼罩在他吹气可及的范围内。虽然岑舒砚的双手都撑在床上,但自己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肌肤上,这下放开也不是,继续摸下去就更加不是……
“那个,我看完了!”宫熠深知自己没有出息,再接着和岑舒砚对视下去,首先缴械投降的一定是自己,赶紧缩回手指头,要从床上下来。
可惜……岑舒砚唇角轻微一勾,抬手箍住他的腰,往下一拉,噗通,宫熠转眼趴倒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投怀送抱似的骑在了他跨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他那极具磁性的嗓音:“熠,你的动作太慢了……”
也不知是说宫熠抽身的太慢,还是他给自己脱衣服脱的太慢了,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