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宿舍-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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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能让李慕翔接受了!或者群众也无法接受!“我代表人民!强烈控诉你!”李慕翔义愤填膺,甚至有将叶斌先强奸而后快的想法——想法而已。
叶斌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仇视着李慕翔,对李慕翔打断她的一个即将来临的小高潮深表不满,“不满就不满吧,谴责就谴责吧,你能把本帅哥怎么着?还想强奸我不成?!”
“你以为我不敢!”李慕翔真的怒了——被憋急了。
“你真的敢吗!!!”叶斌的话里不带任何疑问的味道,是肯定句,并且是感叹号结尾。
“我……我不敢!”李慕翔泄了气,他发现自己还真没那个种,可又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叶斌,鼓舞士气道:“我不敢又怎么着?你能把我怎么样?”
叶斌看着李慕翔一脸的正气,噗嗤一声笑了。旁边的床上,马一涵边笑边大松气,若不是李慕翔及时发表讲话,她很怀疑自己的鼻血是不是要出来了。对于叶斌,马一涵也心有不满,李慕翔的话她深表赞同,叶斌这家伙确实太自私了,也不顾朋友安危,难道非要马某人失血过多而死吗!
叶斌笑骂道:“猪一样,省省吧你。”说罢盖好被子,转过身,又扭过头来看着李慕翔,笑道:“别随便代表人民,即使你代表人民强奸了我,得到快乐的也只有你自己,人民或者也只能不明真相。”说完把头扭回去,继续亵渎自己。
李慕翔软在床上,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叶斌故意放大声音的呻吟,打了个哆嗦,恨恨的拿被子蒙住脑袋,背对着叶斌,像虾一样缩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叶斌忽然道:“木头?”
“死了。”李慕翔气道。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叶斌给整死,多少还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味道,不过叶斌这牡丹花不是真的,属于大王花(奇臭的一种花)变异来的。
“那个……”叶斌有些不好意思,“算了。”说着蜷缩了一下身子,把屁股撅起来,碰到了李慕翔的屁股。
李慕翔心里一惊,心说难道这小子在挑逗自己?这种可能性不大,但值得一试。李慕翔转过身,慌慌张张又激动非常的脱掉内裤,转身试图对身边的碉堡发起冲锋,学习革命先烈黄继光,把炸药投进敌人碉堡里——当然,他不想像黄继光那样弹尽人亡。李慕翔觉得自己太罪恶了,竟然在这时候拿黄继光做比喻。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黄继光也是普通人啊,食色性也,大概他也不是处男,或者是,或者也不是……李慕翔还没想到黄继光到底是不是处男,胸口就挨了叶斌一拳头,拳头正好打在旧伤上,疼得他大骂,“我干!”他想把这俩字儿付诸行动,但叶斌转过了身子,把碉堡的弱点转移了。
“不给!”叶斌笑颜如花,但在此时几乎暴怒的李慕翔看来,是笑颜如“如花”。
叶斌怨慎的瞪了李慕翔一眼,道:“不是以前就跟你说过吗?下面不行!”她把“下面”咬的很重——“下面”这两个字儿。这是不得已而为之,若不强调“下面”“不行”,只怕他李慕翔这木头脑袋不会明白“本帅哥”的意思。
李慕翔愣了一下,看着叶斌“幽怨”的眼神,恍然大悟。他想起了“猪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才明白如果哪天自己死了,肯定不是被叶斌整死的,并且死的跟猪的死有共同点。暗骂自己笨蛋,怎么就没想起来“上面”已经属于自己的领地了呢?在这两处高地上,占据有利地形,才更容易攻陷碉堡啊!
兵贵神速!想到此,李慕翔立刻对敌人发起总攻,比他的那个莫须有的祖宗李云龙更快的拿下了敌人的两个山头,并且试图将两个山头夷为平地,彻底断送敌人夺回山头阵地的妄想。
“轻点。”叶斌气呼呼的低声说道,“教你多少遍了?轻点。”
李慕翔嘿嘿一笑,趴在叶斌耳边低声道:“早说嘛。”
叶斌瞪了他一眼,故作不解,之后又觉得“故作不解”似乎显得“本帅哥”智商太低,便以同样低的声音回道:“本帅哥是可怜你。”
“那你就再可怜我一下,让我为革命事业做点贡献吧。”李慕翔企图劝说敌人投降,拿下碉堡据点,取得完胜。
“什么啊。”叶斌不明白李慕翔在扯什么,闭上眼,继续亵渎自己。
李慕翔大失所望,只能继续手里的动作。可惜尽管已经在抚摸叶斌的胸部,但李慕翔仍然心痒。这就是男人,踩着鼻子上脸,摸着上面想下面。李慕翔并不为此感到自卑,得寸进尺大概也是许多人的毛病。
李慕翔企图用下半身的资源去刺探敌情,几次三番之后,终于得知,敌人很顽固,顽固到不打算放弃最后的阵地。
直到李慕翔的胳膊酸了,叶斌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此时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微红,身体像烂泥一样软。李慕翔紧绷的精神也松懈了下来,刚才被子中间明显剧烈浮动,其频率赶上了领导讲话,让李慕翔极度担心叶斌兴奋的死去。此时看到她安然无恙,小命犹在,总算大松了一口气。心里琢磨着:“原来女人高潮是这模样啊。还真美。”看爱情战斗片里的演员的“模样”和现实里近距离观摩的“模样”自然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李慕翔觉得现在的叶斌才是她最美的时候。
叶斌休息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了床,进了洗手间去冲洗身上的“香汗”——叶斌发现变身之后,臭汗也变香汗了。如此说来,“本帅哥”已经完美了。
李慕翔掀开被子坐起来,看到床上有一块水迹。感叹的深吸一口气,再幽幽吐出。忽然想到叶斌适才吟的那首诗,品味了一番,佩服道:“吟得一首好诗啊!”再抬头,看到马一涵正在拿纸巾擦鼻血,她的被子上还沾上了一些血迹。
李慕翔皱了一下眉,问道:“这回怎么流的鼻血这么少?”大概小马同学的承受能力已经被叶斌磨练出来了吧?
马一涵转头看着李慕翔,眼睛竟然泪汪汪的,边抹着鼻血边悲苍的说道:“流这么少说明我体内的血快流完了。”
李慕翔抽了一下嘴角,看马一涵没有濒临死亡的征兆,也便放了心。又看了一眼那片水迹,嘴里啧啧有声的重新躺下。
马一涵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慕翔,道:“你怎么不把帅哥给强奸了!”她对叶斌的态度简直可以用恨之入骨这个成语来形容了。马某人已经这般虚弱,她还残忍的折磨。
李慕翔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那么带种的干脆连你一起强奸了。”说罢心底涌出无限悲哀,忍不住暗暗自责。李某人怎么就那么没种呢?难道是遗传的?大概不是,记得母亲大人经常冲着父亲大人说“你有种”来着,而且父亲大人还经常指着李某人说“这是咱俩的种”,可见父亲大人是有种的,不是遗传因素。难道是后天形成的?大概是的,似乎李某人从来没干过带种的人才干的事儿,向来是个乖孩子。痛苦不堪的叹了口气,转念一想,李慕翔又有些佩服自己了。李某人在如此强烈的诱惑下竟然没有对叶斌施暴,并且没有精神失常,可见李某人的承受能力相当强悍!这一点值得骄傲并且值得继续强化已达到不平凡的梦想。李慕翔为自己能找到这么个理由抚平自己内心的创伤倍感欣慰。
过了一会儿,李慕翔又想起了鲁迅笔下的阿Q,又心生感叹。谁说精神胜利法不好呢,鲁迅太偏激了。若不是有精神胜利法的存在,这个世界即使不乱套,人们也只能活在自我折磨的桎梏中了
第81章 你要是女的嫁不嫁给他?
李慕翔为没有成功拿下叶斌多少有些失望的时候,他的好友唐潘也在为不能拿下小雷而痛苦。如果严谨一点来说,李慕翔是不能,唐潘是不为——事实上他也是不能,但他主动不为。鉴于小雷那连番性的质问,唐潘开始思索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爱情观,同时也为小雷那颇有玄机的话忧虑不已。他依然记得李慕翔跟他说“我等着看你哭”的时候的哪种冷漠的语气和稍微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的韵味的表情。他李慕翔到底想干什么?唐潘百思不得其解。三年来,唐潘对李慕翔再了解不过,他李慕翔除了偶尔会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耍一些小聪明、磨磨嘴皮子之外,也没什么大能耐。脑袋就像块木头,很容易被整。当年唐潘就曾不止一次的整过李慕翔,但却从来没有被李慕翔整过。难道说上几天大学脑袋开窍了?想整唐某人?无所谓,唐某人不介意。
在唐潘看来,李慕翔就是个软不邋遢的人,从来不会走极端,所以也不会为了某些目的而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即使被他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起往事,唐潘脸上泛起笑意。他依然记得高二的时候李慕翔为了骗自己请他吃饭使的那些烂招。李慕翔就是这么个人,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而忙忙碌碌,能够争取到就会欢天喜地,争取不到也顶多就是短暂的失望一下。
翻身看看下铺闭着眼睛的小雷,唐潘轻声问道:“叶蕾,睡了吗?”
小雷皱了一下眉,翻转身子,对着墙壁,眼睛也不睁的说道:“有你在老子敢睡吗!”
“呵呵,放心。”唐潘安慰道:“我又不是处男,哪能那么没定力。”
小雷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一度怀疑自己看上唐潘了并且为他曾经上过别的女人而吃醋,细想之下才明白,她是嫉妒。唐潘很多东西都让她嫉妒。多金、帅气、不失男人气概,好像还有那么点才气——这是他自己说的,没经过证实。比起昔日的雷光廷,简直天上地下。想起自己是男人那会儿没有女人看得上眼不说,还被叶斌诱惑的竟然失去男人风度,更可恨的是还变成了女人。小雷更加嫉妒唐潘了。
唐潘半趴在床上,看着小雷的背和一头长发,微微一笑,掏出烟,抽出一根,道:“烟。”看小雷转过身来,丢了下去。
小雷点上烟,抽了一口,再度嫉妒唐潘。有钱人就是爽,抽的烟都是高档货。“唉。”小雷苦闷的叹了口气,“你小子命好啊。”
唐潘讪笑一声,问道:“好什么?”
“有钱啊,又他妈的那么帅。”
“呵呵。”唐潘苦笑,“我更羡慕你。”
“羡慕老子的胸大吗?”小雷气道。
唐潘大笑,停了一下,道:“知道为什么我能跟木头做朋友吗?”
“为什么?”
唐潘饶有兴致的说道:“那时候我和家里闹矛盾,想离家出走,木头对我说‘睡一觉再想想要不要走吧’,我就睡了一觉,火气消了大半,也就不再跟家里怄气了。从那之后,我和木头就成了朋友。当初许多人都不喜欢我,我脾气不好,特爱骂人,喜欢跟人打架,宿舍里十之八九都跟我有过矛盾,只有木头在那个时候劝了我,使我没有走错路。我一直在想,‘睡一觉再想想’这句话很有哲理。睡一觉再想想,就会发现许多时候的冲动,其实很幼稚。我记住了木头跟我说的话,刻意压抑自己的冲动,睡一觉之后,脾气也就消了,后来脾气就好多了,人缘也好了起来,我和木头也几乎经常在一起,成了好朋友。”说着说着,唐潘笑了,“木头这小子特别有意思,他家里穷,平时一毛钱都不舍得乱花,知道我有钱,就经常骗我请他吃饭,不是说钱丢了就是说食堂伙食不好身子虚,要么就说帮我干了什么什么事儿,让我回报他。”说起以前的趣事,唐潘的心情大好,“他脾气还特好,好的没谱儿。我这人吧,说起来也有点过分,看他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