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俺的儿子叫做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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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不要让父亲担心，好吗？”我把风尘仆仆活像只小土猫的鼬紧紧搂在怀里，“你失踪的时候，爸爸很着急，你知道吗！”

鼬忽然想起上辈子。明知道自己对家族的不满和愤懑，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等同于叛族，仍努力为自己开脱的父亲。

只有等到年纪大了，才知道当年的自己，行为多么幼稚，让父亲多么操心。夹在自己和家族中间的父亲，也许并不比夹在村子和家族中间的自己更好过。比起自己空泛的理想，血脉亲情间的选择，会更艰难。
就像那个问题：你有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当两个孩子都被水冲走时，你只能救一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当你有充分的时间思考时，你会更痛苦。因为，你不能在救起一个孩子的时候把另一个孩子的死归咎于不经思考的瞬间反应。那是你选择的结果，不论如何，你谋杀了你的另一个孩子……

“父亲，我有话想对你说……”埋首在父亲并不宽厚的胸膛里（因为，爸爸的肩膀和胸膛，比鬼蛟那厮的窄多了—_—）
“正好，在出来找你这个混小子前，美琴好像也有话要说，趁现在一起说了吧。怎么样，小鼬，让妈妈先说好不好？”我替鼬拍掉身上的尘土。
“好吧，母亲想说什么？”鼬也很想知道美琴妈妈在出来前想说什么。
“那我说了啊，富岳，是这样子的，”美琴用手捂住脸，“那个，富岳，我怀孕三个月了……”
“……”我呆了。
“……”鼬无语的望着漫天繁星闪呐闪。看来，不远的将来，我那可爱到极点也二到极点的弟弟就要出生了？

“我知道，这个孩子将叫做佐助……”鼬抬头，正视我的眼睛，“这就是我想告诉父亲的事情。我们回家再好好谈可以吗，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好郑重的称呼啊。看来小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我点点头。

另一边，在基地坍塌的瞬间，大蛇丸就脱离了受灾建筑。望着不远处赶来的宇智波忍者，大蛇丸理智的转身离去。
他现在还没二到一个人挑一群兔子眼。他还不想和九尾妖狐一个下场。
虽然大蛇丸已经是个叛忍，不代表九尾袭村时他不在场。
看着四代和富岳齐力封印了九尾，看着富岳被一剑穿心倒在地上，看着团藏和那个男人周旋，看着自己的老师最后赶到，抱走九尾人柱力。
当时已经加入晓的大蛇丸眼中笑出了眼泪。这就是木叶啊？这就是木叶啊！仅仅一个九尾就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木叶已经腐朽了！不会动的风车，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奔跑在森林里，大蛇丸无趣的想，下一步，我去哪里？宇智波虽然很有意思，可也不急着现在就研究呢~
“大蛇丸~！你站住啊……！”一声叫喊让大蛇丸一个踉跄。这个缠人的吊车尾怎么又追来了？！
加快前进的脚步，大蛇丸不想搭理身后的牛皮糖。紧追不舍步步紧逼，自来也什么时候毅力这么好了？被缠得紧了，大蛇丸很无奈。
也许，他就是为了摆脱自来也才加入了晓？谁知道呢……
如果当年没放弃会怎么样？没有如果。因为这次，大蛇丸提前叛村，而自来也真的追上去了……

当晚，在鼬失踪后，镜爸爸就气势汹汹的半夜找到团藏家，一脚踹飞了他家大门，守门的暗部分队长愣是没敢拦这位凶人。
普通暗部也许不知道，他可是对这种秘辛知道得很清楚。眼前这位，可是志村大人少年青年时代的队友，哪怕现在已经是宇智波的长老，这两个人之间，恐怕猫腻不清啊不清。
哦，忘了说，这位分队长，从少年时代起，最喜欢的就是八卦……
“团藏，我知道你在家里，给我出来！”找遍全屋都没找到人影，看到茶几上还在冒烟的热茶，镜爸爸使劲跺了跺脚，茶几震三震。“我知道你在家，竟敢躲起来，你这见不得人的老燕子！别以为你现在干得那些事我不知道，告诉你，我只是不想管！现在我孙子丢了，一定有你的份儿！我家里可没有碍着村里什么，少给我成天想三想四的找麻烦！你听到了没有？！……”
镜气呼呼的来，气呼呼的走。
待确定人已经走了，团藏才从沙发底下露出头。他竟然使用土遁躲到沙发下的地板隔间里。
以后，我还是住到根里去吧，省得镜竟然找到家里来了＝_＝
“给我在XXX，安排一个房间。”
“是，大人！”
这下我住到根里去，看你以后怎么来找我，哼哼。团藏背着手，出门。
“还有，XXX，给我把门在天亮前修好。”
“……是，大人！”
团藏：……口胡，你那停顿是什么意思？
根：报告大人，我不会修门。可以现在去找个木匠吗？
团藏：就是因为不想找木匠让全村人都知道我半夜被宇智波家的镜长老夜袭了我才找你修，你一叫木匠那不就全村人都知道了，巴嘎~！
根＝_＝：你们老一辈的事情，不要让我们年轻一代参合进来啊……

不过事后，团藏确实安分了好些年。

当然，这是后话。

鹁鸽、守宫和青鸟

经过三年的观察和思考，鼬决定告诉富岳自己的事情。
跪坐在卧室的榻榻米上，从家族和村里的纷争到灭族之夜，从自愿死于弟弟之手到死后穿越回婴儿时期，鼬将一切慢慢的告知富岳。
“听到这一切，您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年轻的父亲大人。”鼬小大人一般坐在地上。
鼬是个人格健全、已经确立自己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成年人。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鼬也许不比富岳小多少。这样一个灵魂栖息在自己小时候的身体里，无论其怎样掩饰，其不经意间的行为举止总是会让人疑惑：这样一个举止得体的孩子真的是个孩子吗？
尽管鼬一直很注意，可随着鼬的长大，身为他的父亲，我还是或多或少的感觉到不协调。因为鼬的表现一点也不像个小孩子。
可是，鼬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我很肯定。鼬在体内孕育的每一天，对我而言都是别样的体验。如果鼬不想说，我不会逼迫。这是我身为一个父亲（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
今天，鼬终于对我诉说了一切，这让我感到很欣慰。儿子终于会和自己交流了~
灵魂是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东西。未来的儿子和现在的儿子，就本质而言没有任何区别。有区别的，是相处多年后积累的情感。一出生就是我的孩子的鼬，对我而言，未来即现在。
“谁说的？父亲我对这件事很惊讶。要知道，穿越时间的障壁可是时空忍术的最高级应用，那可比穿越空间的难度大多了。”我的嘴角咧了咧。
鼬在心里嘀咕，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口不对心面瘫父亲。还有，现在不是讨论穿越时空困难度的时候，您跑题了……

事实上，在我感到欣慰的同时，鼬的话在我心中也引起滔天巨浪。
如果鼬真是穿越时间的界限而来，那问题就复杂了。鼬来自哪里？是这条时间线的未来还是别的时间线？是谁主导了这一切，又为什么这么做？什么是过去，什么又是未来？鼬所说的未来真的会到来吗？还是鼬知道的仅仅是事实，并不是真相？
无数问题纷至沓来，在我脑中乱作一团。
鼬所说的一切，也许和家里正在实行的计划有关……不过，这些并不能告诉现在的鼬。
“不管怎么说，鼬都是我的儿子，这就是事实。”我笑的洒脱，故意扯开话题，“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鼬就是鼬，体内都流着我宇智波的血液，回到这个家也是很自然的事吧~”
“不是这个问题，父亲。你都没好好听我说话吗？”鼬挫败的微微低头，“我说的重点是，我协助村里灭掉了宇智波，我是叛族的罪人啊！您就没感到一丝的愤怒和对未来的绝望吗？”
“鼬啊，如果灭族是家族希望的结果，”我面带深意的望着鼬，“那就让家族消失掉好了~”
“父亲！”鼬的眼睛微微睁大，怎么也想不到父亲竟然会这么说。
“因为，我们相信，灭亡是新生的开端……”

鼬仔细咀嚼父亲的话。是父亲对儿子单纯的袒护还是话里有话？
这种袒护让曾经的父亲在我和家族间痛苦。如果是另有深意，那又是什么意思？‘灭亡是新生的开端’，是说破而后立吗？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我上辈子所经历的一切，又到底是为什么？戮亲灭友，双手沾满族人的血腥，独自承担骂名，又到底是为什么？
窗外的月光柔柔的撒进内室，鼬看到父亲的眼睛折射着丝丝温润的光彩望着自己，让鼬迷惘的心平静了下来。不管如何思考，自己已经在这里了，不是吗？存在即合理。
这一次不是下定决心，要走和上辈子不一样的道路吗？不是决定要给佐助一个没有黑暗的未来吗？
家族，和记忆里的不一样，强大内敛于混沌的暗处。为何以前的我没注意过呢？是因为我的心那时已经陷于村子与家族、战争与和平的矛盾中不可自拔，早已失去冷静，还是因为这辈子父亲在幼小的我面前不经意间露出更多的真实？
也许，改变命运的走向，也不错。或者，未来从来没改变，改变的，是我？风吹旗动，旗动？风动？心动？
这种哲学性的问题，从来不适合鼬。

比起鼬的迷惘，我忽然想到，如果鼬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那我在鼬跟前看的那些家族机密文件的内容，鼬岂不是全都理解其中的意思？
不知不觉中，鼬肯定了解到不少家族机密，像家族眼库的存在，写轮眼捐献制度，家族阶层的内部划分……就是不知道鼬了不了解里宗家真正的不同？好像从来没有人在鼬面前说起过这个话题呢。希望鼬以后不要为了实力向我一样变着法逃课，最后还是自己倒霉……啊，越想越跑题。
我挫败的低头，看到鼬老神在在的样子。一个四岁的小孩子，摆出那个表情，还真是怪异。
“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鼬。哪怕你上辈子二十岁，你现在可不是。”把鼬捉过来按在怀里使劲的揉。
身子小小软软的鼬，抱起来很舒服。鼬是我的孩子，是我在艰辛和痛苦中生下的孩子。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父亲都是爱你的。相信那个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反抗无效，鼬只好老老实实的窝在父亲怀里。父亲就是父亲，拳头大的是老大。除非自己实力上胜过父亲，否则小孩子的自己就要接受父亲‘爱的抚摸’。哪怕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了（灵魂年龄）。
鼬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的灵魂会因为栖息在孩子的身体里而变得幼稚。遗憾的是，父亲好像不这么认为。

在我的认知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哪怕跨越时空的灵魂再怎么成熟，也不能改变鼬降生在这个世界仅四年的现实。身体是灵魂的容器，对灵魂的影响大到远超出本人的预计。不管鼬如何强调自己是个成年人，他的行为或多或少还是带上了小孩子的娇憨可爱。
“好不容易又可以重新体验一把童年的感觉，就不要一脸心事重重的表情，小不点鼬。这和孩子该有的天真单纯一点也不符。”我揉揉鼬的小脑袋，说话语重心长，“在你长大到有实力了解一切之前，家族是不会对你开放的，小鼬。”
而且，家族要对你进行的考察，可不会因为你心智的成熟少任何一点。只有经过考验，鼬你才有资格接触到家族核心，哪怕你是我的孩子，这一点也不会例外……
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为了血脉的延续。希望你能理解。
实力是第一位的，觉悟是必要的。要了解家族，就要让家族承认你。

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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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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