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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妾身要下堂-第70章

小说: 妾身要下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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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只属于他的……

瞳仁倏地收缩,眸色越发深沉,暴戾的光芒一闪而过,许慕莼身上精致的红色嫁衣被他从襟口撕开,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在烛光下散发着迷人的色泽……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又要洞房了…

能成功不…嗷呜…

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

宣告卡文期结束。

恢复日更…

78

、第七十八章 …

许慕莼倏地往内缩去,暗中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包捏在手里,“你别过来……”

“别过来?”叶律乾哪容她抗拒,欺身而上,滚烫的嘴唇随即压了下来,密密麻麻地遍布她的脸颊、鼻尖、嘴唇,一向蜿蜒往下,不由得她奋力顽抗,渐渐加重的呼吸,体温灼热贴紧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身下的人儿不断地挣扎,挑战他的欲望底限。

许慕莼见避无可避,再奋力的挣扎都被身上的男人一一化解,她不是他的对手。这里是尚书府,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可以选择束手就擒,任他予取予求,可是还没有到最后一刻,她不能轻易放弃。她能三媒六礼地嫁入尚书府,嫁予这个男人为妻,就是没有办法勉强自己与他一夜缠绵。

她心中始终只有一个男人,那个对任何事都是手到擒来,淡漠如常的男子。

她曲起小腿,用膝盖在他腹间用力一顶。

只听得他闷哼一声,空出一只手来分开她的双腿,将火热的欲望抵在中间。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的声音充满无奈的悲恸,听得许慕莼心头一紧,莫名地感到于心不忍。

眼看着他一手挑开她的肚兜,灼热的手指已经沿着肩膀滑过锁骨渐渐往下,眼中的欲望一览无遗……

蓦然之间,他的瞳仁剧烈地收缩,变深变沉,变得深不可测,一切的动作陡然停止定格。

须臾间,他从许慕莼身上一跃而起,不停地挠背,站在原地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跳脚。

许慕莼忙抓起床上的锦被盖在身上,不经意间浮起一脸阴沉的笑容。叶大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庸医大人吧,这是他给的药。

许慕莼在心里把程书澈骂了八百遍,该死的庸医,该死的程小七,她要的是周君玦给她喝过的药剂,以防被叶律乾占了便宜之后不会有身子,可是他却给了她一大堆的痒痒粉……

还让赵禧带话给她,这是万能痒痒粉,无色无味,一沾上身就沁入皮肤下,随着体温的升高在须臾之间便瘙痒难耐,褪痒的方法更是奇特,只须褪了欲望让体温降下来,瘙痒也就好了,否则就算是洗一晚上的冷水也无济于事。

还好有用,还好管用,还好……

偷偷地抹了一把汗,许慕莼决定任由叶律乾自己跳脚去,她结结实实地裹着喜被沉沉睡去。

如此几晚,只要叶律乾一碰她,身上就会瘙痒难耐,如万虫叮在身上噬咬,灼热滚烫如火烤。

到了第六日,叶律乾命人把新房内的所有被褥都换了新的,包括许慕莼的衣裳,把整个屋子从里到外彻底地清扫一遍,特别是那张大床,甚至连床板都重新订做一套新的换上。

许慕莼冷眼旁观,不动声色地程书澈给他的痒痒粉放在梳妆台上。事实证明,最危险的地方总是最安全的,一轮又一轮的清扫之后,她的梳妆台是唯一没有被重复打扫的地方。

是夜,叶律乾穿着新做好的亵衣钻进屋内,迫不及待在压在许慕莼身上,就感觉一阵灼热难耐的瘙痒从背部涌起,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他暴戾的脸上出现一条严重的裂缝,愤愤不平地从许慕莼身上挫败地离开……

许慕莼抬眼望了一眼床顶某一处,笑靥如花。

第二日,叶律乾将许慕莼原本住的屋子悉数腾空,一应物什统统焚毁,换到隔壁屋子重新布置。

可是,入夜之后,他立在门前踌躇许久,终是没有勇气再推门而入。

“少主,夜已深。”心儿悄无声息地站在叶律乾身后,默默地垂下头。新婚以来,她每夜都亲眼目睹叶律乾的挫败,在情|欲中备受煎熬,许是他真的深爱那个女子,即使每夜如此,也不曾听他苛责半句。

皓月当空,月朗星稀。寒风嘶吼叫嚣,却吹不散压抑在心间的痛楚。

叶律乾负手转身,身后的女子明眸皓齿,笼罩着一层银色的月亮,如仙子般灵动美好。然而,她脸上过于冷漠的表情终是与世隔绝的静默,她很少笑甚至不曾见她笑过,她始终都是这副模样,不痛不痒。

“丞相没有飞鸽传书吗?”

“回少主,暂时没有。”

“那好,你暂且回去吧,你收拾一下,明日启程。”叶律乾转向远处,摇曳的树影一片朦胧婆娑。

“回少主,心儿不走。”心儿的声音仍是冷冷的,不悲不喜,听不到任何情绪的起伏,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

叶律乾倏地转过身,犀利的眸光轻轻地扫过她平静无波的脸,“不走?”记忆中这是心儿第一次反抗他的命令。

“心儿不走,心儿要留下来侍候少主。”

“你以为大汗多年栽培就是为了让你侍候人吗?”叶律乾恶狠狠地掐起她的下颌。

“心儿……”心儿紧蹙双眉,下颌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的俏脸顿时变了颜色,“心儿,就是……”

“你在怪我?”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让他忆起多年前那个迷乱的晚上,他粗暴地占有了她,毫无怜惜地贯穿她的身体,恣意地宣泄。那一夜,她也是这样的表情,苍白而扭曲,豆大的冷汗沿着鬓角滑落在她的发间,平静无波的瞳仁中有了一种叫悲伤的光。

“心儿不敢。”心儿不敢忤逆,源自于心底最深的恐惧。

“很好,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叶律乾打横将她抱起,“是你说的,要留下来侍候我。”

心儿心底一惊,不免有些抗拒,她已不再是当初的她,可以为他全情付出,予取予求。她有了新的期【奇】待与等待,可是她有【书】自知之明,她不能违抗【网】他的命令,她还没有能力逃离,她的家人还在远方等着她的归来。

这一夜不算太漫长,叶律乾象野兽一样噬咬着他的猎物,饥渴多日的欲望虽然得到满足,心中却是一片空虚,那一个角落始终在期待,期待圆满的一刻,期待她能放开所有,投身于他。

♀♂

临安城西,寸草不生的西山一片落败的景象,枯藤老树在黄沙中孤零零地伫立。

半山腰处,似有炊烟袅袅升起。

程书澈无奈地耸了耸肩,任由身上灰白的深衣在沙土中拖沓而行,缓步攀爬。

“子墨兄,你为何不选在山脚下居住?”程书澈连粗气都不曾喘,慵懒地转了转脖子四处打量。

这是一处刚搭好的茅房,四面漏风,采光甚佳。

此时的周君玦正半躺在草堆上闭目养神,发髻散落,凌乱不堪,他却怡然自得地咬着一根稻草,俨然一副隐士的模样。

“住在山下我会想回去,半山腰会有点难度。”周君玦睁开双目,不闲不淡地睨了他一眼,“居然能劳动程大神医不辞辛劳跋山涉水而来,不知……”

“你倒是有闲情逸志在此韬光养晦?”程书澈不禁侧目,他认识的周君玦并不是这般容易服输之人,何时得见他这一副如待宰羔羊的模样,狭长的眸子渐渐眯起,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周君玦闭上眼睛,淡淡地说:“我在等来年春播,此时自然是养精蓄锐。”

“哦……只怕是养了别人家的种,你都全然不知。”程书澈忍不住出言嘲讽。许慕莼在叶律乾身边担惊受怕,忍辱负重,而这个不长进的家伙居然是如此光景。

“何出此言?”

“你家娘子改嫁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临安城,你却……”如果世间没有遗憾,那便是一个完美的句点。如果深爱的人不是一再地错过,又怎会有一地黄花,顾影自怜。

周君玦倏地睁眼,眼神中淌过一丝慌乱,夹杂着随之而来的痛苦与不安,又渐渐地驱于平静,只有不断滚动的喉结泄露了他的情绪。

“这是件好事,莼儿有了新的归宿是她的福份,跟着我只能吃尽苦头。”

程书澈冲上前揪住他的衣襟,怒气冲冲地吼道:“周子墨,你的斗志哪去了,你就如此轻易地认输,连反抗之力都没有吗?眼看着心爱的人投入别人的怀抱,你却在此自甘堕落,小莼瞎了狗眼才会为你掏心掏肺。”

“麻烦你回去告诉她,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已不再是我周家的人,以后我也不会再让她再周家的门,不论她做了什么,或是即将做什么,都和我周君玦没有任何关系。”他的话说得很淡很淡,甚至是不留情面地煽了至交好友的面子。

“你……”

“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周君玦冷漠地扫开他的手,反身躺在草堆中,背身以对。

“周子墨,你让我太失望了……”程书澈看到他眼中的绝决与冷漠,想起多年前他带着瑶儿离去时,他再也找不回来的笑容,他曾经内疚过忏悔过,可是于事无补。人都是自私的,希望自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与满足。即使是偷的抢的,也毫不在意。那时候,他们年少轻狂,以后可以改变一切。如今已历而立之年,他方明白逝去的终将逝去,曾经的把酒言欢只是美好的过往,他们之间永远都留着一个疙瘩,不曾解开。

“我从未给你希望。”

程书澈默默地离去,跌跌撞撞地走下山去,低头瞥见草丛中的一簇野菊花,哑然失笑……

“子墨,你何苦非得做到众叛亲离?”自茅屋的西北角传来一声叹息。

“难道让我看着你们一个个地被害或是死去吗?”

“可是子墨,我觉得我的角色非常的不讨喜,为何当初你不让我扮苦情角色,非得让我当一个叛徒呢?”倪东凌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觉得这样比较适合你。”周君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该谢谢程端,是他的痒痒粉立了头功。我找人埋伏在叶府附近,准备伺机放针,可是都莫名其妙地失踪。还好有痒痒粉……”

作者有话要说:挥手告别情人节,哈哈。新一轮找新情人的循环又开始啦。加油…

此文还有不到4W字完结,这个月会全部完结。

下一个文将是庸医大人与顾小七的故事。

,收了俺吧,开新坑的时候就会第一时间知道啦。

79

、第七十九章 …

新婚一个月,叶律乾已经被行房时突如其来的搔痒弄得手足无措,他用尽一切的方法寻找来源,甚至换了床,换了房,依旧于事无补。该来的总会在关键时刻一触即发,令人防不胜防。

“说……你到底藏了什么?”又一次行房失败,叶律乾暴跳如雷,强忍背上的搔痒,双臂僵硬地撑在许慕莼身侧,腥红的眸底满是一片暴戾之色。

身下的女子一身雪白的亵衣横躺在一片喜庆的被褥之上,姣好的容貌尽是清冷之色。

他不一定要全然拥有她,只需要守着她,看着她绽放如花的笑颜就是他最大的满足与奢望。他可以留住一切,她的笑,她的美,她温柔似水的目光。只要她是他的妻。

许慕莼不慌不忙地迎向他的目光,眼底澄清一片,“你把房间换过了,也彻底地打扫过,什么也没有发现不是吗?”

“正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现,才更可疑不是吗?”她眼底的冷漠深深地刺痛了他,那一颗已然毫无遮拦的心,在寒风中独自萧瑟,变凉,变麻木。她的笑,她的美,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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