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美人录-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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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万美金?好,成交。”孟缺笑了笑,道:“黎叔说过‘有钱不赚是王八蛋’,我当然不能做王八蛋,所以,这个加注方案,我同意。”
慕容子夜不置可否地浅笑了一下,也不知他笑的是孟缺的狂妄和自大,还是孟缺的大意和无知。
时间逼近七点,第一轮比赛在黎叔的调整下,已经开始进入准备阶段了。今天来参加赛车的人也非常的多,且看那赛道之上,密密麻麻的少说这第一轮也有十个人一起比。
场面挺热闹的,比赛的多半是些年轻人,他们不止自己上了车,副驾驶位置更是有着美妞一个。比赛之前,她们纷纷搔首弄姿对参赛着抛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
孟缺远远地张望了一下,云淡风轻悠然而自在地说道:“今晚的比赛还真不赖,你不过去看看么?”
“没兴趣。”慕容子夜淡淡地回了一句,随意瞄了一眼那些比赛的人,道:“他们的比赛顶多就是过家家而已,根本没有丝毫的挑战性,与其看他们比赛,倒不如回家睡觉来的好。”
孟缺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他发觉这慕容子夜的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喂,既然都闲着无聊,我给你看个相如何?”
“看什么相?”
“当然是易经五形阴阳之相了,顺便还可以测一测你今天晚上的胜率是多还是少。”孟缺装神弄鬼地说道,其实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易经相面之术。
慕容子夜浅浅笑了一下,显得很无所谓,道:“随便,反正今天晚上你是输定了。”
孟缺深吸了一口气,既然选择了装神弄鬼,那就要尽量装得像一点。学着爷爷以前给苏雯相面时的那般口吻,仔细地审查了慕容子夜的面相一番,然后娓娓而道:“且看你颧骨高耸,印堂深陷,此乃明显的‘鸠占鹊巢之相’,啧啧,这相很是玄呐。”
慕容子夜淡淡地道:“有何玄?”
孟缺道:“此相跟咱们国家的开国元首毛主席很是相似,他也长着一副‘鸠占鹊巢之相’。”
“那又如何?”
“此相明为贵福之相,得此相者,便可权倾天下,只手遮天。只可惜,这贵福之后暗藏凶相,实有不利啊。”孟缺故意脸色一变,加重了语气。
“什么不利?”慕容子夜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追问道。
孟缺该说时不说,说到要紧处却急急卖一个关子,道:“你可知道毛主席家里的祖坟安葬之法么?”
“这关我什么事?我怎会知道?”慕容子夜没得好气地说道。
孟缺道:“其实我也是听说,至于准与不准,那就得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传说毛主席的家乡曾经去过一只猛虎,那虎留连数日都不曾离开,而且在某处地方经常引颈嘶吼。却因他家里人略懂一些风水学知识,知道了那虎吼之处乃是‘龙穴宝地’,便私下偷偷把祖坟迁至虎吼之处。”
“那猛虎之所以会在他们那里的山上徘徊,那是因为地有龙脉,虎乃山林之王,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有它的存在,它自然是不能再容忍一条龙的存在的。所以它才总是在某一处引颈高吼,想喝退地下之龙,后来祖坟迁移成功,毛主席果然是一步登天,成了新一代的开国天子,嘿嘿,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慕容子夜听着听着似乎也来了一点点兴趣,问道。
孟缺高深一笑,悠悠而道:“只不过,那穴虽然是一处宝贵的龙穴,他家里人却忘记了有一头虎在那里吼叫过。有龙又有虎,便称为‘龙争虎斗’,明则宝穴,实则凶穴。呵呵,试想想看,龙与虎在一起争斗,岂会安生?后来毛主席虽然一步登天,成为新一代的开国天子,但是他的家里人却接二连三全部丧生于战场,就连他的儿子也无一幸免,这就是‘龙争虎斗’的极致表现。”
“什么?”慕容子夜忽地猛然从车上跳了下来,狠狠地瞪着孟缺,喝道:“你胡说八道说什么?你说我跟他有着同一样的相,也就是说我会跟他一样家里人会接二连三地死光光?”
慕容子夜不是个傻子,孟缺的话还未说开,他就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了。这会儿怒眼圆睁,恨不得一拳打死孟缺。
然而孟缺之所以这么说,是想以他叔叔的死来作为此相的导火索。看相是假,故事却是真,毛主席的这个故事貌似是好几年前爷爷说给他听的。
当即平静地笑了笑,道:“你且少安毋躁,看相而已,这其中的对与错,又有谁能真正说得清楚呢?你就当成玩笑好了,别当真。”
慕容子夜怒气蓬勃,若说他不信,那他就不会生气了。偏偏他在听了毛主席的故事之后,再联想到他叔叔的事情,不知怎的,他突然就有几分相信了,“你说,既然故事说到一半,就干脆说完它。”
孟缺听他的口气,再结合他现在的表情,对他的心思已经揣测得差不多了,道:“好,且容我再看……”
第0324章 破相
由于孟缺这会儿离他够近,这才看清楚了他的脸。其实慕容子夜这小子长得还算是眉清目秀的,就是头上的刺猬发型过于了夸张,这才让他看起来有些脑残主义风格。
指着他左眼上的一处最近留下的伤疤,道:“你今年岁数几何?”
慕容子夜道:“23。”
孟缺脸色稍微变化了一下,道:“23岁也就是说今年龙年乃是你的本命年?”(小说的时间依旧是2013年龙年,因为他们开学是9月1号,中秋也才过了没多久。)
“没错。”
“本命年在传统的说法上,好坏不一,褒贬也是各异,但比较统一的说法是本命年若是顺利,则是一顺顺到底;而若是本命天受阻,则会一衰衰到头,这也就是常言当中所谓的犯太岁。”孟缺呼了一口气,道:“今年既是你的本命年,那么你左眼受伤之后,家里是否出现过凶事?”
这话一问出口,慕容子夜沉默了,他定定地看着孟缺,也不知道是心里在想着问题,还是被孟缺神棍的话语骗到头了。
孟缺见他脸色不佳,笑了笑,道:“当然了,我这仅仅只是猜测,你当成玩笑就好,不必当真。”
慕容子夜却一脸严肃,哪里能把这么玄奥的事情当成玩笑?当即回道:“没错,我家里的确发生了凶事。”
孟缺故意叹了一口气,道:“你额头中线平分,也就是说你的父亲辈有两个兄弟,最近你左眼受伤,也就是预示着其中一叔父犯了灾险,是也不是?”
“是!”慕容子夜面色大惊,被孟缺说穿了叔父之死,他急忙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都是你算出来的?”
孟缺叹道:“这些只是我根据《易经》之道推算而出来的,准与不准我自己都拿捏不到,若是说准了,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慕容子夜走上了几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问道:“那你再看一看,可否能看出害死我叔叔的凶手现在究竟是在何处?”
“这个……”孟缺又卖起关子来,这个问题么,实在是有点不好回答。杀他叔叔的人就是孟缺,孟缺当然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杀你叔叔的仇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故作沉吟了一下,摆出一脸的哀伤,道:“你别太激动,死者已矣,也别太伤心了。我只懂得看相的皮毛而已,至于你叔叔是因何种原因而死,我都看不出来,更别说光从你的面相去追查凶手了。天底下可没有这么神奇的事。”
慕容子夜面色一黯,松开了手,一拳打在水泥护栏上,道:“那你还看出一些什么?”
孟缺啧啧了两声,欲言又止。
慕容子夜扭头看他,道:“怎么了?有话就直说。”
孟缺依然是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虽然看出了一些东西,但是又不好说。毕竟我懂的只是皮毛,若是触动了你的脾气,岂非又要骂我胡说八道?”
慕容子夜想起之前骂了孟缺一次,脸色微微绯红,道:“刚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说吧,我不会迁怒于你。”
听到慕容子夜如此说,孟缺摸了摸下巴,下巴上根本没有胡子,他却要摸出一种有胡子的样子。整一派形象活像在路边摆地摊的坑爹算命先生,“既然你一心想知道,那我也不再隐瞒了。”说到这里,一手指着他额头上的一处擦伤,道:“你额头正中心也有伤痕,这一处代表着父位,也就是说……”
“你是说我父亲也有危险?”慕容子夜激动地抢了一句。
孟缺微微愕然,“这个……理论上是这样的。”
“怎么可能?”慕容子夜手上劲力爆发,一掌居然将路旁的护栏给从中劈成了两断,“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孟缺看他激动的情绪就知道他很相信自己的话,而且也很担心他的父亲。却睨了一眼从中而断的水泥柱子,装出一副恐惧的模样,道:“没错,决没看错,从《易经》之理中说来,就是如此解读的。”
以上一些推测和测算根本都是瞎扯淡,奈何孟缺大爷的演技优良,恁是把算命先生的口吻、语气演到了炉火纯青。慕容子夜怎么说都算是慕容家的小辈,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什么玄妙的奇事,被孟缺如此神乎其神地忽悠了一遍,想不相信都难。
然而,这也怪不得他不相信。若是换成一般的人,估计十个有八个不会相信,而偏偏慕容子夜是慕容家的人。慕容家族作为四大家族之一,世代都传承着龙血之力,这种力量在科学上面是不存在的。但却又是事实。所以,在慕容子夜看来,连龙血之力这么玄妙的东西都会存在,那为什么《易经》测命为何就不能存在于世呢?
“那这事可否有得改变?”慕容子夜急了起来,又抓起孟缺的肩膀,道:“你既然提前看得出来,是不是也会有解救的方法?”
“这个嘛……按道理来说是有方法的。”孟缺沉吟地说道。
慕容子夜大喜,道:“什么方法?用什么样的方法能消除灾难?”
孟缺道:“这个我得回去翻一翻书才会知道,毕竟我不是专业人员,你若想知道该怎么消除这场灾难,那等今天晚上比赛过后,我回去给你查一查便是了。”
慕容子夜定定地看着他,过了好久,方才从嘴中挤出两个字来:“谢谢。”
算完了命相,孟缺本想再给他算一算今天晚上的胜率。可是慕容子夜却是拒绝了,他的心情显得颇为沉重,双手撑着另一边的护栏上,吹着咸咸的海风,沉默不语,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却是谁也不知道。
孟缺却是知道他是因为刚才的算命而变得心情沉重了,他叔叔慕容山易的死是事实,而孟缺这以实充假,说得天花乱坠,却让他深信不疑。再说到他父亲也将会面临同样的结果时,他不担心才是怪事呢。
这时,第一场比赛已然是开始了,黎叔在电脑前面忙碌着。香车美妞依旧穿着那副火辣的比基尼三点式的衣服,勾动着所有健康男人心中熊熊的欲望火焰。
美妞的胸儿极度高耸,看其杯罩,起码不下E罩。比起上次,似乎又长大了许多,且看着她扭着香臀从马路中间走了回来,依偎在黎叔的身边显得小鸟而伊人,羡煞了众多旁人。
孟缺微微一笑,今天晚上的目的他差不多已经是达到了,慕容子夜现在已经上了钩,后续的事情就不怕不按照预先设计好的路线进行。
慕容子夜忽地转过了身来,摸出了一台苹果手机,道:“你号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