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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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等到了山边,再让你们开开眼界,这边还有人走动,不方便。”
“到了青龙使手上,保准将这两个小相公,调教得千娇百媚,骨头发酥,成天撅着屁股等人来干。要是青龙使能在吸功前,把他们让给老子也玩几天就好了。”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说道,还猥亵的叭嗒叭嗒嘴。
另一个粗沙嗓音的男人说道:“老傅,你还是少打青龙使的人的主意,不想要命了?你跟老唐自个儿玩去。”
“他妈的,斧头勇,你什么时候听老子说,老子要打青龙使的人的主意了。你他妈的少含血喷人。老子就算是现在先干了这两个小相公,你又能怎么样?”
叫斧头勇的人大怒,“老子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个猪!这两人是磊哥抓来要献给青龙使的,被你给先玩了,要磊哥怎么跟青龙使交待。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老傅也吼着。
石磊忙出来打圆场,“你们俩个一人少说一句。阿勇,你把斧头放下,老傅,你也是,鞭子收起来。你嘴太臭,敢说先玩献给青龙使的货,你不怕青龙使知道?”
叫老傅的似乎十分害怕青龙使,不敢再出声。三人沉默了一会儿,马车突然停了。
身上的厚布被一把掀开,身子立即被人翻转过来,黎雨馨有些不习惯的眯起眼睛,适应光线。
一个男人用手将黎雨馨的下巴抬起来,看了几眼,呵呵笑道:“啧啧啧,的确是好货色,这眼睛黑得水汪汪的,皮肤细得跟小娘们似的。”粗糙的手指在黎雨馨的嫩脸上摸了好几把。
黎雨馨强忍住呕吐的感觉,眼中露出害怕的神色,还挤出了两滴眼泪。现在不宜激怒他们,尤其是激得他们推搡她,从而知道她是女性,那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听他们的对话,自己和另一个人是要被送给青龙使的,这青龙使似乎是个同性恋,只要自己的女子身份不被发现,应该暂时是安全的。听声音,摸她脸的这个是老傅,一身农民的打扮,腰上缠了根鞭子,鞭子上还有细小的倒勾。
黎雨馨装做害怕眯上眼睛,偷偷打量了几眼另外两人。一个高大满脸胡子的男人,腰上还插着两支斧头,应该是阿勇了。一个中等身材,平凡的长相,是石磊。他们三人跟普通人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并不显得狰狞或猥亵。大概是相貌好的男子容易嫁,几百年来优胜劣汰的缘故,这天禧国的男子相貌都还行,至少都是五官端正,黎雨馨还没见过长得歪瓜裂枣的。
石磊得意地笑,摇头晃脑地说:“老傅,看那个你就流口水啦?那你见到这边这个绝色的,不得把魂都丢了。”
老傅心急道:“快给老子看看。”
黎雨馨也好奇地偏头看过去。雪白的肌肤因惊恐更是毫无血色,略显凌乱的黑发下是赏心悦目的五官,深邃而柔美,纤长的睫毛因恐惧而急速地颤抖。尽管已经见过俊美无俦的韩夜,英俊潇洒的南宫羽,英挺性感的镜幻尘,但眼前少年的相貌,仍让黎雨馨暗暗一惊,好一个天使般的美少年,他的气质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干净。如白莲花一般的干净,不染一丝尘埃。尽管身为一个女性,容貌被一个少年给比下去,是件十分难堪的事。但黎雨馨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绝色的。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们也会把她当男人,根本就不怀疑。
三个绑匪流着口水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阿勇忍不住问:“磊哥,这小子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吧?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石磊得意地道:“老哥我又不是第一干活,规矩还不知道么?我跟了他大半天,没人伺候的主,不会有麻烦。”
老傅又把手伸到美少年的脸上乱摸,少年惊恐地将脸转向黎雨馨这边,明亮的眼眸直望着黎雨馨,眼神中流露出无助和哀求。任何铁石心肠的人,被他这样看着,都会忍不住拔刀相助,但很可惜,黎雨馨爱莫能助——她跟他一样都是被掳的人质。
元希篇 第五十二章 他是谁
见天色不早,三绑匪蒙上厚布,又继续赶路。大约走了半个时辰,路面越见坑洼,颠得黎雨馨胃液都要吐出来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黑暗中,黎雨馨清晰地听到,一阵厚重的石门开启的声音,待马车进门后,石门重又关闭,而后马车又继续前行。石门开启的时候,黎雨馨竖起耳朵细听,判断三名绑匪都站在马车的前方,便抓住时机,将另一只耳坠扔了出去。
马车行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停了下来。有人上前来询问,地位似乎比石磊他们要高,石磊恭恭敬敬的唤声“齐堂主”,仔细回答了齐堂主的提问,原来这里是一处非常隐蔽的处所,他们是外出采办生活用品的,看到‘好货’就顺便掳来了。
齐堂主走到马车边,伸手揭开厚布,细细打量黎雨馨跟少年几眼,眼中露出惊艳的神色,微笑着赞道:“老石你的眼光真是大有长进,师傅一定会重重赏你。师傅还在闭关,要明早才会出来。你们先退下。”而后用手摸了摸黎雨馨的脸,淫笑着道,“小乖乖,等师傅他老人家尝过鲜后,我就请师傅把你赏给我。他老人家有个绝色少年应该足够了。来人,都带到偏房去,好吃好喝喂着。”
立即有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他们两人,往偏房走。一路上,黎雨馨低垂着头,眼睛四处扫描,尽可能地记忆到偏房的路线和两边的特征,为逃跑做准备。这里房屋不少,但几乎无人出入,偏房也并不太偏,离主殿不远,房内有一张巨大的床,和一个圆桌、几张圆凳等简单家具。
那几人将他们两人扔在大床上后,色迷迷地看了半晌,用语言猥亵了一番,也不敢动手动脚,而后转身出去,锁上房门。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黎雨馨的四肢传来一阵阵针刺一般的酥麻感,她猜想是到了解穴的时间了,忙活动手脚,一旁的少年,也学着她的样子,甩甩手脚,坐了起来。
黎雨馨蹑手蹑脚跑到门边,透过门缝发觉外面无人把守,又跑到窗边推了推,窗户没上锁。但黎雨馨没有降低警觉,也许有人躲在暗处,也许是这里在最中心,只须把守路口就行了。
黎雨馨回头,美少年仍旧坐在床上发呆,满脸都是无助,惹得她母爱泛滥。虽然他的衣着很普通,但黎雨馨觉得他气质如此干净,应该是个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大少爷才对,只怕从未受过这种惊吓。于是轻轻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柔声问:“你叫什么?我叫黎雨馨,我是姐姐,你叫我馨姐好了。”
“琰。是一种玉。”少年羞怯地回答。
“琰,很高兴认识你!你听我说,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不然就得沦为娈童啦。听他们所说的,好象那个青龙使还要吸什么功,八成会没命。”
“现在就逃吗?。”
“不是,半夜再溜。等一会有人会来送饭菜,我们尽量多吃一点,好好休息一下。”
“要是他们发现我们不在了,四处找我们怎么办?”
“应该不会。门外没人把守,那个青龙使要明早才出关,别的人似乎都很怕他,今晚应该不会有人来。我们尽量能走多远走多远,发觉有人就躲起来。实在正面遇到人,我负责把人打倒,你用东西将人砸晕。我说这么多,你听明白没有?”
“可……你能把人打倒吗?我不会打人。”
“我当然是尽力而为!要不等会吃饭时找他们要壶酒,看到人就往他眼里泼酒,他就睁不开眼睛了。只是要防止他大叫。我负责泼眼睛,你负责捂嘴巴。成败在此一举,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当然,我们最好见人就躲,你害怕就走在我身后。我刚才仔细记了路,找到大门应该没问题。”
“可石门好象是机关控制的,我们又不知道机关在哪里。”
黎雨馨双手握住琰的肩膀,眼神坚定地直视他,一字一顿地说:“逃出去的确很危险。但只要我们小心一点,运气好的话,还是有三成机会到大门口,到那再找机关。如果呆在这不动,只有死路一条,死前还得受辱。”
少年被她盯得面红耳赤,羞怯地垂下眼眸,“好。我有把小刀,我不会用,给你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黑黑的小刀,递给黎雨馨。
黎雨馨拿在手中掂了掂,挺重的,拨出小刀来看,也是黑黑的,没有光泽。很多宝物都是不起眼的,虽然一般人家有宝物的可能性很小,但黎雨馨还是打算试试。她在床柱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用力刺出小刀,刀刃竟齐根没入床柱中。这床是花梨木雕琢而成,名贵而坚硬,小刀却切如豆腐一般,害她费老大力才拨出来。忙又拨根头发,往刃上一吹,头发一分为二。
黎雨馨不禁大吃一惊,这小刀竟是吹毛断发的神兵?抬头看向琰,发觉琰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眼中的沉稳和锐利,绝非嬴弱的少年所能有。于是疑惑地问,“你……你不是普通人吧?这么好的小刀是谁给你的?”
“他家祖传的。”一个压低的男声忽然响起,吓得黎雨馨差点惊叫出来。
琰却一派风淡云轻、处变不惊,“你终于舍得现身了?”
“本来是想跟你的暗卫比比耐力,顺便看你演什么戏,但怕黎黎被你骗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房间的阴影处走出来,黎雨馨又惊又喜,竟是南宫羽。她的目光在南宫羽及琰的脸上,来回扫了几圈,疑惑地问:“羽,你怎么会来这?你们认识?”
“我叫龙琰,是羽的表兄。”琰抢着答道。
得到南宫羽的确认后,黎雨馨连眨了好几下眼睛,琰看起来比羽至少小上两三岁,居然是他的表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你也是高手吧?刚才是骗我的啰?”
龙琰笑容里的歉意十分真诚,“刚才不知姑娘的底细,多有得罪。”
黎雨馨大方的摆摆手“没关系”,谁会生天使的气呢?
南宫羽向龙琰问道:“表兄怎么会来元希?还跟黎黎一起被掳?”
“我是受人所托,来元希查个人。”龙琰似有若无的瞟了一眼黎雨馨,“谁知一进城就被人盯上了,闲着无事,同他们玩玩。但,这里似乎不象是贩卖人口之处。你怎么会来的?”
“我是追踪私盐案的线索而来,路上拾到有人遗落的东西,就过来看看二位。”南宫羽说着,向黎雨馨张开左手,掌心静静躺着一对耳坠。
黎雨馨低声欢呼,忙道了谢,取过放入腰包。
南宫羽向他两人说了追踪的经过。原来自那日他们察觉汇缘楼可疑之后,派人跟踪了进出汇缘楼的苏家奴仆,半途截取了不少苏家与制盐基地传递的情报,得知基地在元希以东的凤栖山中,每隔十日会派人到元希城内采购日用物品。他们天天蹲守汇缘楼,今日发觉有人来接头,南宫羽就立即尾随其后,韩夜仍留在苏院照应。
南宫羽跟踪的是阿勇,乘三人汇合时挂在马车底下。他只知道有人被掳,就扔在马车上,直到黎黎扔下耳坠,被他伸手接住,那耳坠他认识,这才知道马车上的是黎黎。
南宫羽本来十分吃惊,不知这事怎么会和黎黎扯上。现在看到黎黎的打扮,立即知道了缘由。天禧国因为女子太少,所以男风盛行,象黎雨馨这种普通人家打扮的少年,如果长得俊俏,很容易被有钱有势的恶霸掳去做娈童,反正事后赔些银子就能了事。
南宫羽笑着摇摇头,忍不住伸出手去揉揉她的头发,“笨黎黎,下次别穿男装一个人上街,很危险。”眼底的宠溺,南宫羽自己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