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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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他要亲自抓些会些武功的人,这样彦之的伤才好得快。
等柏正心走出天刹宫,柏瑞天便悄悄地走进爹爹,想确认爹爹是否平安,惊见爹爹眼角滑过泪水,着急地嚷道:“爹爹,你怎么了?是哪里痛吗?我去通知父亲回来。”
“站住!”萧彦之急忙叫住他,“我的事你不用管,干你自己的事去。”
“可……”柏瑞天的心中微有些发酸,“可你为什么会流泪呢?如果是哪里不舒服,我请白龙使过来也行。”
萧彦之想了想,“也好,去请白龙使过来吧。”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萧彦之在心中冷哼,过得几年又是个不知羞耻的魔物!魔物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苦呢,每一次被迫于柏正心交欢,他都觉得自己又远离了心中的倩影一大步,远到现在连梦中,也见不到她了。
碧都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祸起从前
青龙使俊美非凡,白龙使夏伏炎却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头,生得其貌不扬,但武功和医术却极高,加入天刹宫之前,本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行事全凭自己的喜欢。因为当年一役,让天刹宫损失了大批高手,急需补充人才,他的作风符合天刹宫的行事标准,又特别爱财,被柏正心用高价请来出任白龙使。
夏伏炎帮萧彦之诊了诊脉,不痛不痒的笑道:“伤是挺重,不过用吸功法很快便能治好。”
“你没别的法子吗?不会让你白忙。”青龙使萧彦之十分不满,这老头明知他不愿用吸功法,却故意刁难,还不就是想要银子。
白龙使桀桀怪笑:“这么重的病,可不是一点银子就能治好的。”青龙使立即将手腕上的一串玉珠取下来,递给他。夏伏炎拿在手中细看了两眼,笑着调侃了两句:“怎么不摘你左手上的血玉珠?”萧彦之脸色骤变,他才乐颠颠地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这里面可是治内伤的好药,每服一粒药后运功两个周天,大约四个月左右能恢复过来,”见萧彦之皱起剑眉,便解释道:“你这次内力耗得太过,亏了身子,总要慢慢养的。”
萧彦之忙服下一丸药,打坐运功,白龙使边往外走边自言自语,“大宫主会不会愿意等这么久,可难说得很。”
萧彦之闻言神色黯然,大宫主已经外出帮他抓人去了,看来他还是得用吸功法疗伤,用那种,他觉得羞耻的方式。
五天之后,在柏正心不住地输入内力的情况下,萧彦之的体力恢复了不少,柏正心笑道:“可以吸功疗伤了!”
“不……我可以自己疗伤。”萧彦之急忙往后退,“我已经请白龙使看过了,他说四个月左右便能好。”
“可是彦之,我等不了那么久,每天只能看着你抱着你,却不能拥有你。”柏正心淡笑着,一名美貌倔强双手被缚的少年,已被人带进了寝宫,“彦之,这个货你还喜欢吗?他本身的内力还不错,能助你神功大进。”
虽然没什么动作,柏正心却轻松地将萧彦之的退路全部封住,将他揽入怀中,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长衫自肩处滑落。
“不……”萧彦之的拒绝被柏正心全数吻入嘴中,柏正心的大手极尽引诱地延着他线条优美的身躯向下,轻轻握住他的欲望抚弄着。他的掌心涂有催情的药物,萧彦之很快就被催得气喘连连,欲望也坚挺如柱。
柏正心笑着将彦之放到大床上,令人将少年带过来,剥去了衣物,点住他的穴道,让他趴着背对他们。柏正心扶着彦之,帮他将欲望送入少年的菊花,轻声诱惑:“彦之,快点,快点好起来,你不是想报仇吗?不是想把毁了青龙殿的人杀了解恨吗?”
萧彦之在药力的催动下,卖力地甩动起来,不知不觉催动心法,将内力逼入少年的体内。
释放过后,萧彦之虚弱得站立不稳,柏正心抱着他休息,温柔地为他擦去额角的虚汗。萧彦之紧闭着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他不喜欢这种亲昵的碰触,即使已经承受了十几年,即使再过十几年,都不会喜欢。
第二天便是吸功了,那少年本身会武功,又拥有了萧彦之强大的内力,几次冲开了穴道想逃出去,都被柏正心抓住,有柏正心在一旁守护,萧彦之吸功进行得十分顺利,吸功后,也不像昨天那么虚弱,反而觉得浑身都有澎湃的激情需要释放。
柏正心轻轻将萧彦之推倒在大床上,萧彦之躲开他的吻,冷声道:“先将尸体拿出去。”他从来不看那些干涸得没有一丝水分的尸体,也不喜欢柏正心这么猴急地想办事。
柏正心沙哑着声音,喝令门外的弟子将尸首拿出去,大门刚一关闭,便低头含住彦之胸前的小红豆,将手伸入他的菊花之中,涂上润滑剂,将他的双腿抬在自己肩上,将自己早已贲张的欲望送进去,奋力地动作起来。
萧彦之原本盛满星光的眼眸流露出迷蒙之色,更显媚惑,脸上的神情却越发冰冷,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窗户,窗外的星空高远纯净,而他离纯净的距离,从他自暴自弃加入天刹宫那一刻开始,也有如天与地了。但是他没有机会反悔……他的神志已逐渐被柏正心的动作牵动,脸上渐渐显出迷乱的情丝,疯狂的夜晚即将开始。
在吸功了四次后,萧彦之的内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他暗暗松了口气,终于不必再从干涸的尸身上下来了。内伤一好,萧彦之便立即传来了自己的几名弟子,吩咐他们准备好随身携带的物品,随他去凤栖山内搜查。那几名破坏了青龙殿的人,他一定要抓住后碎尸万段,是他们害他被关在寒潭中一百天,害得他受如此重的内伤,害他必须用吸功法疗伤。
现在的凤栖山由官兵守卫着,反而比之前禁卫在时更好进入,官兵们只是人多,武功却差得很,几乎都只会些粗鄙的拳脚功夫。他仔细地想过了,要想知道破青龙殿的是哪几人,最快的办法,就是从被他拍下山洞的那两名男子的身上着手。他断定这两人应该已经死了,就算当时没摔死、没毒死,也会被狼烟熏死,不可能有人能闭气那么长的时间,他当时派了人手在洞口守着,一直没有人出来。
“师傅,请问何时启程?”大弟子言勇恭敬地问。
萧彦之没理他,将目光调向门外,冷声道:“滚出来,何人鬼鬼祟祟?”
柏瑞天从门后现出身来,低声道:“爹爹,是我。”
“原来是少主。”萧彦之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少主有何贵干?”他从不称柏瑞天的名字。
“爹爹,我想同您一起去,我想立功。”
萧彦之冷眼打量了他两眼,冷哼道:“你去问大宫主吧。”虽然有那么一刻,他想关心一下柏瑞天为什么急着立功,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促使他漠视,但他没有拒绝已经是一大进步了,毕竟这个儿子越长越像他了。
柏瑞天兴高采烈地到练功的石壁处去找父亲,快到石壁时忙收敛了笑容,淡漠的神色与萧彦之如出一辙,因为父亲教导他,要不苟言笑才能震慑住下属。
他的请求很快被批准,柏瑞天与萧彦之一行七人,从山中的密道穿过华绝山脉,以最快的速度在两天赶到了元希城外的凤栖山。凤栖山的密道当然已经被官兵驻守,萧彦之率人从西侧翻山进入山腹之中,他们在此居住多年,对地形较为熟悉,不到两天的功夫,便找到了当日君晟羽和黎雨馨跌落的深洞。
此处很荒凉,离盐湖又远,无人把守,七人潇潇洒洒地将绳索绑在远处的大树上,借绳索跳入深洞之中,但洞中并没有萧彦之想象的尸首或白骨。洞内不过两三平方米的面积,站七个人显得十分拥挤,萧彦之挥手让弟子们在四处察看,不一会儿,一名弟子便惊喜地叫道:“师傅,这块石壁后事空的。“
萧彦之曲身向前,用手翘翘石壁,果然是空的,这么说这里面有机关?萧彦之试着推了推,但推不动,再加一把力,依然不动如山。几名弟子忙上前相助,都以失败告终。
柏瑞天便提议道:“爹爹,我们用掌力劈开石壁吧。”
萧彦之冷然地训斥:“鲁莽!也不想想会发出多大的声响,你想将官兵们都引来吗?”
门下的大弟子言勇略一思索,提议道:“师傅,弟子猜想,既然后面是空的,应该就是条密道或石屋。这深洞高达几丈,每日从这里出入十分不便,一定有后门可通山外,这边锁上了,后门必然是开的,如果我们能找到后门,不就能进入了吗?”
萧彦之赞许地瞧了大弟子一眼,“不错,勇儿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了。”
难得听到美人师傅的赞赏,言勇满眼惊喜、满脸通红,忙低下头,怕被师傅瞧出他的爱慕之心,师傅似乎十分反感别人爱慕他,以前有名弟子当众表白,被师傅一掌拍死。
柏瑞天低首不语,尽管早已习惯爹爹的冷漠,但心中还是会酸涩,爹爹从不叫他天儿,称自己的徒弟都比称他亲昵。
七人又攀着绳索回到地面,萧彦之跃上一棵大树之顶,眯起眼睛判断密道的出路会在哪边。他目测了一下山体的走向,似乎往东是最短的距离,挖山道十分不易,除非本身就有自然的山洞,否则出路一定是在东方。
跳下树后,萧彦之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与几名弟子听,一行人翻过山峰,到山的对面寻找另一边的出口。
找寻了八天七夜后,柏瑞天突然叫道:“咦?这里我来过。”
“什么时候?”萧彦之微微皱眉,柏瑞天应当从未出过宫才对。
“上次,我听说有人破了盐湖墓地,便私自出宫察看,到过这里。”事实上是,第一次出宫的他根本就没搞清楚方向,柏瑞天有些脸红,迷路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手指着东边继续道:“再往那边五里,就是个小县城,叫津浦县,这县城虽小,却有几名高手。”还好被他找到了县城,不然很可能饿死,堂堂天刹宫的少宫主,因为迷路干粮用尽被饿死,说出去他都会再死一次。
“哦。”萧彦之本来不是很在意,可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既然这边不远就有人烟,那么这两人很可能是从这逃离的,否则一人身中剧毒,怎么可能连尸首都看不到?他忙问:“什么样的高手?”
“呃,两名男子,内功都不错。”比我差些,柏瑞天在心里补充,但他不敢说出来。怕被爹爹训斥他自满。
“长得如何?”
“一名男子长得不错,另一人,我是背对着他的,只是戒备了一下,没去看他的长相。”
萧彦之皱了眉头,长得不错?那日与自己交手的男子,长相绝对不是不错而已,难道另有其人?他随即令弟子加紧在这地区搜索,到傍晚时分,终于被他们找到了位于半坡上的隐蔽的洞口,沿着弯曲的洞道,一行七人走了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一扇微开的石门前。萧彦之冷冷一笑,这里果然有出路。
七人小心戒备地进入了石门,为防止机关的突袭,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先用长剑在地上敲敲打打,确认无碍后,才迈步前行。他们自幼生长在机关重重的天刹宫中,对五行八卦颇为了解,很快看出了这是供人居住的场所,机关应当不会太多,进入了大厅后,几人便分头寻找线索。
很快,黎雨馨女侠留在石桌上的提名,便被他们发觉,字是沾水用手指写在灰尘上的,水渍已经干涸,又落上了灰尘,但字迹却仍若隐若现,看得出是近期所为,必是两人中的一人干的。
“黎雨馨?”萧彦之念出这个名字,怎么像女子的名字?那天明明是两名男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