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2:龙族的后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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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1958年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另外还有很多方面的事情,而严肃失踪的事情戚院士也详细说了一遍。当然毕竟他们进入罗布泊的内情无人知晓,戚院士说的只是严肃一行人进入这个死亡沙漠的科考目的。
听罢,马天行道:“这么说来,其实危险还是不小的,而且我们很有可能遇到未知的因素!”
戚院士道:“当然,我和你们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大家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我希望大家一起来也能一起回去。不过你们也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负担,毕竟古楼兰遗址已经有很多科研机构甚至个人进入过,至少可以说明人还是能在这里面生存的,也许要凭借一点点运气,不过我相信大家都是好运之人,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陈团长道:“我对未知的危险倒不是太担心,只是我在想是不是需要一位向导,因为沙漠毕竟是个地形非常奇特的地方,有一个熟悉地形的当地人带领,会不会好一些呢?”
戚院士笑了,道:“你太多心了,我研究罗布泊,研究古楼兰三十多年,虽然没有过实地勘测过,不过当地地形我闭着眼睛都能倒画下来,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地请什么向导,而且我们还要在这里搜寻严公的遗迹,向导也未必能起到什么帮助作用。”
听他这么说,陈团长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戚院士并不是那种夸夸其谈的人,既然他说心里有底,那绝不会是顺嘴瞎溜的,我们倒也没有多么担心。
下午我们上了集市一趟,购买了一些必需的物品,像毛毡毯一类的物品在内地是没有正宗的。路上我们见到了不少等着给人当向导的本地人,并且有不少人上来和我们搭讪,当然都被我们拒绝了。
回去后我们用大塑料桶装满了水和柴油,调试好了各种科学设备仪器,就开始组装带来的一些考古勘测物品,其中有很多都是我第一次见到,比如说强光手电、紫外线手电、矿工帽、锋利无比的工兵铲、还有许多荧光棒、燃烧棒之类的照明工具。另外除了手枪,马天行还申请了他最拿手的狙击枪,陈团长带来了他那个质量无比过硬的组装盾牌和可收缩的标枪发射器。何壮终于又拿出了他那柄锋利无比的冷兵器,阿雪似乎很感兴趣,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不过何壮对她的表情似乎很不友好,我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不就是看一眼吗,至于这么小气?反正东西带了一大堆,属于我的却只有食品、衣物和那柄伴随了我很多年的伞兵刀,我至今没有得到持枪证,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不能用枪,不过我懒得拿这玩意儿。
第二天一早7点钟,我们准时向罗布泊进发,陈团长、马天行与所有物资一辆车,我、何壮,还有阿雪一辆车。沿途满是胡杨林,不过出了林区,一片莽莽黄沙就映入了我们的眼帘。
这是巨大的戈壁沙漠,巨大的被风化的岩石群,星罗棋布地分布在沙漠之中,呈一种暗红色。另外枯死的树干林木也放眼皆是,似乎昭示着这里是真正的生命禁区,不过沿途不断呈现的勘探队留下的觇标,有规律地延伸到很远,又明白地告诉我们这里其实是一片早被征服的区域。
沿途我们不断地用报话机进行着对话,而军用吉普良好的动力性让我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前进的过程极为快速。
第五章 沙漠中的向导
到了下午我们已经行进了约九十公里,不过戚院士似乎并不打算一天深入得太多,他让我们停下车子开始做实地勘测。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从地图上来看早就被人做过研究,并留下了详细资料,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带着我们详细地做着考察与笔录。
我们四个人也有任务,就是调查有可能存在的严肃等人消失的踪迹,不过面对着一片沙海茫茫,我们也是无从下手,无非就是在这片沙地上抽几支香烟,发表一下感慨而已。火神倒确实是派上了用场,它不知多少次地翻出了埋藏在沙砾下的种种生命体,不过并没有人的遗体。
我们正玩得高兴,忽然只听一阵驼铃声由远及近,循声望去,只见八头骆驼载着五个维族人向我们走了过来。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路数,便警惕起来,因为听说过沙漠有抢匪,专门抢劫那些探险者的物品,而且还不留活口,手段异常残忍,因为人死在沙漠,什么线索都别指望留下。
这五个维族人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四十岁左右,年纪轻的也就二十岁出头。领头的人也就是年纪最大的那个中年人表情刚毅,一看就是个饱经风霜的人,走到了我们面前,他很客气地道:“需要向导吗?这里面车子可没有骆驼好使,而且没有当地人带路,你们可能连水源都找不到。”
他说得一口好汉语,看来在这里做向导生意不是一两年的事情。戚院士这时走了回来,搞清楚对方的意图后,他笑道:“谢谢老乡了,不过我们真的不需要向导,因为对地形实在太熟悉了,而且也没有这方面的经费。”
那人笑道:“那就算了,如果有缘再见,我请你们喝酒。”
客气了几句,他们就继续赶路了,戚院士道:“小陈,我看今天就地休息吧,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进程。”
现在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我们便支起炉子,开始烧饭做菜。虽然带了很多军用方便食品,但那是到了后面再食用的,毕竟这类食品还是比较难吃的。今天我们吃的还是自带的鲜菜,不过车内的高温已经让这些菜品失去了水分,估计用不了一两天就会全部坏掉,还是抓紧吃完才是王道。
我们这些人里陈团长和阿雪烧菜都颇具功夫。陈团长主要是家常菜好,阿雪则是烧烤,各有所专,所以晚饭是陈团长炒蔬菜,阿雪烤制烤肉,我们吃得赞不绝口。但是不知道阿雪为什么总有些心不在焉,动不动就出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猜她应该是思念自己去世的父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
这天晚上沙漠的气温还是很给面子的,并没有下降得太厉害,凉飕飕的小风刮个不停,让人颇感惬意。我和阿雪坐在一座小沙丘上面,身旁匍匐着她的火神和小米,看着天上的星星,场景我自认为倒也颇为浪漫。
阿雪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孩子们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我道:“你想他们了,我早就说过让你别跟来,你就是不听。”
阿雪道:“没事的,我也希望能帮上你们一点忙,到现在都是你们帮助我,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
我道:“客气什么,我们都很尊敬你的父亲,能将他的遗愿继续下去也是我们的愿望。”
阿雪道:“是啊,这个世界上太缺少爱了,连自己的父母都能对孩子下这样的毒手,真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正说着话呢,忽然我们看到了一幕极为奇怪的景象:东南边的天空瞬间被一层墨一般的厚厚的黑云层笼罩,居然连一丝月光都透不出来,而那层如墨般的乌云还在急速向我们这里靠近。
而身边的火神也立了起来,对着天上的乌云汪汪大吼起来,阿雪怜爱地摸摸它的脑袋道:“安静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道:“你真的能听懂动物表达的语言?”
阿雪道:“没错,我从小就是这样,当然不可能像听人的语言那么清晰,但是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它们的情绪,也可以很清楚地明白它们所要表达的意思,比方说火神现在就是在提醒我们要小心,我想这云可能来得有点古怪。”
我则不以为然,但是说话间云层越靠越近,沙漠瞬间暗淡下来,其余的人也注意到了天气的异常,戚院士大声道:“赶快进车子,可能要变天。”
我们立刻上了一辆吉普车,果然过了没一会儿沙漠里开始刮起了狂风,而气温也明显急速下降。天越来越黑,没过多久便伸手不见五指,忽然吧嗒一声响,接着车身周围响声越来越密集,戚院士道:“这是下冰雹了,还好我们这车是防弹的,要不然以声音来判断,估计普通车玻璃压根就挡不住。”
声音越来越响,密集如爆豆一般,火神和小米在另外一辆车里,这时忽然火神狂躁地大叫起来,阿雪立刻坐了起来道:“情况有些不对劲。”说罢就准备开车门下车,戚院士一把拉住她道:“现在下去非给砸得满头包不可,还是等一等再说吧,这里前后没有人烟的,不会有什么事情。”阿雪又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火神忽然停止了叫声。
之后没多久我们困顿交加地都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是在马天行的咒骂声中惊醒的,赶忙下车一看真是吃惊得无以复加,原来两部车子的八个轮胎全部被戳破了,怪不得昨天狗会叫,原来真的遇到了情况。不过有一点让我们费解,因为轮胎被弄破了,车子肯定会有一定的下陷感觉,可是我们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么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呢?
陈团长仔细看了看轮胎破损的地方道:“这是用刀划的,很明显昨天晚上有人靠近过我们这里,这么大的冰雹,他也不怕给砸死。”
戚院士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话音刚落,只听到清晰的驼铃声响,昨天那几个人,几头骆驼又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陈团长道:“我知道了,肯定是这帮孙子弄的。”
说罢就从腰里面掏出了手枪,戚院士道:“别莽撞,国家政策你也是知道的,别说你还没掌握证据,就是有了十足的证据,就凭这几个破轮胎你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第六章 不需要帮助
只见他们几个人又绕到了我们面前,领头那个人看了看车子道:“看来你们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怎么样,现在还坚持不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戚院士对陈团长使了个眼色,先说道:“是啊,没想到这里的地形情况这么复杂,我们两部车子都爆胎了。”
领头人笑道:“可惜这里没有补胎的修理店,怎么办,你们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如果需要,我们可以把你们送回去。”
戚院士道:“那不可能,我们来一趟不容易,总不能因为一个小问题就放弃大目标,干脆这样,我雇你们走一趟吧。”
我小声对陈团长道:“他们这么做不就是让我们花这笔冤枉钱吗?如果雇了他们正中他们下怀。”
陈团长道:“那没有办法,别人冒这么大的风险推销自己的产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除了捧场,别无他法。”
后来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们以5000元十天的价格租用了对方的八头骆驼,不过物资却没有办法带许多了,只能尽量拿一些能用的东西,主要还是运送水和干粮。何壮将他的刀缠裹了厚厚一层,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背后,那副毒箭悬挂在骆驼的左侧,领头的维族人道:“你们的人里还有会使用弓箭的?”
马天行道:“岂止是弓箭,我们还有会算命的呢,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轮胎是怎么回事。”
那人哈哈大笑了一声,却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安排好后,他只是让其中一个非常年轻的少年做我们的向导,管理驼队,其余的人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