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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龙开眼第1卷陕西鬼洞 第2卷大唐迷踪(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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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一跨进毡房我就感觉到气氛不对,伽依汉大爷用手指点着陈哥的鼻子说:“唉!老汉给你们讲的好好的嘛,你们不听,巴郎子们把妖魔得罪了,妖魔要报复的嘛。胡大他老人家也要降罪你们的!”

我们带回来的那张皮子被挂在了毡房里最显眼的地方,下面还摆了一桌子的牛羊肉。

伽依汉大爷马上拉住耗子问皮子的来历。耗子眼珠一转说是我们昨天在附近游玩的时候拣来的。

我觉得耗子不应该说谎,但也对老汉的小题大做很不以为然。我心想,不就是一张皮子嘛,至于这么紧张吗?

伽依汉大爷责备完我们后,叹了口气,高举起双掌,对着皮子拜了下去。我刚想说就几句反驳他的话,陈哥在一旁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看在陈哥的面子上,我忍住没吱声。

“巴郎子别怕,说实话胡大就会保佑你们的嘛!”伽依汉大爷对着那张皮子念叨了一大段我们听不懂的话,告诉我们我们受到了妖魔的诅咒,必须烧掉这张皮子以绝后患。他再次郑重地问我们得到这张皮子的经过。

耗子前面骗了他,现在也不好再改口。伽依汉大爷看问不出什么名堂,摇摇头把皮子拿到河滩上焚化了。

烧完皮子,伽依汉大爷象变了一个人,对我们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下来。他面无表情地告诉我们,我们必须在明天一大早就离开这里。

陈哥问了半天才搞清楚怎么回事。他当着伽依汉大爷的面痛骂了我们一顿,在向伽依汉大爷道歉之后保证我们一定尽快离开。

偏偏就在我们准备动身的时候,大向发起了烧。由于耗子没什么事,我们只当他是惊吓过度,染了风寒,休息一天就没事了。

当时在林子里大家确实很害怕,现在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我们一致认定妖魔的城堡是骗人的把戏,刚玩到兴头上就要离开,我们不禁在私下里抱怨起来。

大向吃了药,非但没有好转,烧得反而更厉害。到下午的时候他开始打摆子说胡话。陈哥急得团团转,决定先把他送到阿勒泰医院再说。

就在我们忙活着准备把大向抬到车上的时候,伽依汉大爷进来用马鞭挡住陈哥说大向受到妖魔的诅咒,只要在月亮和喀那斯湖垂直的时候舀一瓢湖水让大向喝了,再加上他们世代相传的咒语。很快就能让大向康复。

伽依汉大爷以胡大的名义向我们保证,他说的办法包管有用。从这里阿勒泰都是山路,以大向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颠簸。陈哥接连抽了好几根烟,下决心试试伽依汉大爷的法子,如果不管用,或是大向坚持不到晚上马上就往阿勒泰送。

不管别人怎么想,我还是认定大笨就是单纯的发烧,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妖魔。

一下午在我们的提心吊胆中很快就过去了。大笨还是那样,没好转也没继续恶化。

好不容易盼到了午夜,明晃晃的月亮高悬于喀那斯湖正上方的天空中。我在沐浴更衣之后拿伽依汉大爷特意找来的木碗到喀那斯湖畔舀了一碗水。

可能是受到伽依汉大爷的暗示,陈哥给大向灌下慢慢一晚湖水后,大向的鼻息似乎变得均匀起来。

伽依汉大爷说他要给大向念咒,只留下了陈哥照应,把我们都轰了出来。

“我不相信一碗水加什么咒语就能治病。”我边走边问大家:“你们信不信?”

只有小飞有些半信半疑,其他人都和我一样持反对态度。我打定主意,明早无论如何都要让陈哥把大向送到阿勒泰医院去。

一轮玉盘似的明月嵌在漆黑的天幕中。碧波轻荡的湖面上披上一重皎洁的月光。和白天相比,多了一种安宁祥和的韵味。

我把手伸到了湖水中。水一点也不凉,温暖的水波轻拂手掌,让我产生了想游泳的冲动。

我有些郁闷,想发泄发泄便对大伙说:“有没有人敢和我比游泳?”

小飞拉住我说:“伽依汉大爷说晚上不能……”

我打断他说:“他还说那片林子里有妖魔的城堡呢,事实证明,他只是看我们太无聊,说个故事而已。”

“可昨天晚上那团蓝光,大向又……”

“那可能只是我们的错觉。”我不由分说地抢着道:“大向只是普通的发烧罢了,如果真有什么诅咒的话,耗子怎么没事?你不会也相信这些鬼怪的传说吧?”

小飞无言以对,只能承认是他太多疑了。

其实我也不想和他争执,就是听他开口闭口都是伽依汉大爷,心里很不痛快。

我很利索地脱掉外衣,跃进湖里游了起来。纯净的湖水滋润着我全身每处毛孔,我舒展四肢躺在湖面上,向二两他们招了招手。

耗子不会游泳。二两小飞相继跳跳下了水,我们各自游了一阵决定分个高下,看看到底是谁的泳技最好。我们把比赛的距离定为三百米,我和小飞先比,二两当裁判。我以二十米的优势赢过了二两。接着又和二两比了一场,照样拉了他二十多米。休息了一阵,轮到二两和耗子争第二。

我踩着水看着他俩你争我赶地越游越远,眼看着他们快到终点了。他俩一百米米开外的水面上忽然哗啦一声向两边分开。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他俩身后的湖面上。

距离太远,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它大概的样子。它比我所知道的所有的海洋生物的身体都要大,露在湖面上的身体就有差不多有一艘小型潜艇那么大。

它的身体就象一座隆起的小山丘,身体中间有几个锥形的突起。身体两端都探出一条很长的粗颈,颈端都有一个大肉球,也不知道哪个是头哪个是尾。

“快回来!!”我楞了几秒钟马上扯着嗓子冲二两和耗子玩命地大喊。

那个怪物的两条长颈甩了起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声。湖里真有妖魔?!不,应该是一种不知名的海洋生物。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肠子都悔青了。用尽力气大喊:“快!快游啊!别往回看!快点!你们他妈的快啊!”

二两和小飞拼命地往回游,但那怪物实在太大了,也不见它怎么动,几下子就把距离拉得很近,它的两条长颈突然一同扎了下去。

“救命!老大,救我……”凄厉的惨叫声在湖面飘荡。

那两条长颈再伸出来的时候已经把二两和小飞叼到了空中。那两个肉球都是它的头!怪物没马上吞掉他们,衔着他们向我冲来。

我呆的地方水很浅,刚好能淹过我的头。

那怪物往前冲了两百多米,离我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停了下来,巨大的身体在湖面扑腾着,两条长颈也猛烈地甩了起来。

大概因为不能靠近海岸,它发怒了。

其中一条长颈前的肉球裂开一个豁口,包住二两的身子,蠕动了几下就把二两整个吞了下去。

另一条长颈向后一挥,小飞的身子被它身体中间的锥状突起贯穿,挂在了它的身体上。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的脑袋塞满了质问声:是你害了他们,是你害了他们,你不叫他们下来他们就不会死。你刚才为什么不去救他们?你是不是害怕了,你是胆小鬼,是懦夫!

我发疯似的大吼着向前游去,脑子里一片空白,模模糊糊地听到耗子在喊我的名字。

那怪物不理会我的吼叫,掉头返回深湖。陈哥不知什么时候也下了水,从后面一把抄住我就往回游。我边挣扎边喊:“放开我,我要去救他们,放开我,王八蛋,让你放开我!”

突然,我的后颈被重重地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陈哥耗子和大向都焦急地守在我身边。大向的烧已经退了。精神看起来比耗子和陈哥都好。

陈哥和耗子的眼圈乌青,满脸都是疲惫黯然的神色。大向的脸上也有泪痕,他肯定已经知道小飞和二两的事了。

我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住小飞和二两惨死的画面。突然想起不久前我说过的话:咱们永远都是好兄弟,兄弟是什么?那是手足!

没人说话。大家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都怪我!”陈哥捶着脑袋,哭了“我应该看好你们的,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打我一顿吧。”

一米八的汉子象孩子一样,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伽依汉大爷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拍了拍陈哥的肩膀后指着天空说:“不要难过,老汉已经向胡大祈祷了嘛,他们的灵魂升飞上去的。”

“陈哥,老大!”耗子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十指紧紧的抠住咽喉。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可怕的蓝芒。两只眼睛和我们那天见到的那张皮子一样,覆盖着密密麻麻的蓝色颗粒物。

“不,不要!”耗子尖叫着往外冲去,陈哥急忙抱住了他。

“耗子,你别吓我。”我跳下床,照着耗子就是两耳光,揪着他的领子大喊:“你他妈的醒过来啊。”

“诅咒!”伽依汉大爷象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双眼睁得老大,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妖魔的诅咒!妖魔的精灵复仇来了,它们来了……”

伽依汉大爷仓皇地退了两步,喘了几大口粗气后夺门而逃。“哈哈……”耗子的力气在一瞬间大了很多,他一把将陈哥搡倒,“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双手大张撑住了身子,脑袋扭到斜上方,嘴里发出了了类似野兽的号叫声。

“你他妈的起来啊!我让你当狗!”我一脚踹到了耗子的肩膀上,耗子就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向一旁歪倒。我弯下腰抱住耗子,想把他拖起来。

耗子的分量变得很沉,我一下没拖起来,自己反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拉了我一把。“滚开!”我头也不回地怒吼道。我抱住耗子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摇晃着,想让他赶快醒来。我知道他只是在和我们开玩笑。

耗子死了。

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死在了我怀里。他脸上蓝惨惨的颜色退了下去,嘴角向一旁咧开,扯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笑容。

我没哭,眼泪已经流干了。

伽依汉大爷说耗子中了妖魔的诅咒,将灵魂献给了妖魔。必须将他净身了火化才能平息妖魔的愤怒。

来的时候我们五兄弟还商量着回去把北门的那群瘪三灭掉,小飞偷偷地告诉我他看上了一个丫头,是真心的喜欢。还有八天就是二两十七岁的生日。

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了我和大向,耗子的骨灰撒在了喀那斯湖里,二两和小飞最惨,连尸骨都没留下。

离开喀那斯,就宣告我的青春时代彻底结束。我在爷爷的战友那里只呆了三天就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没过多久,我就当了兵。后来陆续听说了很多关于喀那斯湖怪的传说。大多是些捕风捉影的谣传。我曾亲眼见过所谓的“湖怪”虽然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生物,但我相信肯定不是什么妖魔。

我没办法解释耗子的死因。我知道一定和那张皮子有某种神秘的联系,但我依然不相信是受了妖魔的诅咒。送我上火车的时候,大向搂住我哭了。他掏出一尊玉佛说那是他家传了很多代的宝物。他相信是那尊玉佛救了他的命。要把玉佛送给我做纪念。

我不知道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是那尊玉佛救了大向。我没要他的玉佛,毕竟那是他家世代相传的宝物。

后来听说大向学了哲学,当了大学老师。世上有太多难以解释的困惑和谜团,也许,他的选择是对了。

陈哥从喀那斯回来就下海了。从那时起,他就得了很严重的神经衰弱。

在那短短的两天两夜里,我看着自己的兄弟向我呼救而没能救得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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