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家族 part1-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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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习镇摇了摇头:“中国法术界虽大,能练到他这种功夫的也是凤毛麟角,按理说我没有不知道之理。只是对于这个人倒是生疏的很,也不知是敌是友。不过按他的所作所为,倒是似敌的可能略大一些。可是他来我们天师会又是安了什么目的呢?若是为了阳符经,林国余分明就在他的手里,他完全不必费这种周折。若是为了灭我天师教的威风,那么刚才他就应该帮着阿日斯兰出手了,可是他也没有这么做,反而出言告诉我们用粪水来攻击阿日斯兰,这人的举动神出鬼没,倒是真让人想不透。”
第三二四节人后商议 (1)
第三二四节人后商议
徐淼突然叫道:“哎呀,糟糕!如果金其子是敌人的话,那就麻烦了。师父,我们先前说他一路上一直在吐血,而阿日斯兰恰好在他上岛之后也突然出现,会不会是金其子受伤吐血是假,而以吐血作为标记是真。我们滇池岛虽然在滇池之上,可是一般人要想上到岛来,并不容易,到了岛上再躲过层层机关,更是难上加难。如果金其子吐血便是做路标的话,那么不等于我们滇池岛便门户洞开了吗?”
张习镇眯着眼想了一想,说道:“徐淼,你告诉弟子门人,一路找寻金其子吐的血,把金其子吐的血一直引到滇池湖的那个地方,如果真是他引敌人来犯的话,就……”
张习镇手掌猛的向下一落,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徐淼愣了一愣,道:“师父,你说的是那个地方!”
张习镇点了点头,徐淼答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
张垚仍跪在地上,叫道:“伯父,我……”
这时四下里无人,张垚才敢叫张习镇做伯父,张习镇把张垚从地上扶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唉,垚儿,在天师教中,除了我这两个儿子,便是最疼爱你了,你怎么老也改不了你的这种毛病呢,做为未来天师教的长老级人物,你还真的怕找不到漂亮的女子吗?倒时候伸手一挥,虽然不能说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但是要个几十个丫环小妾又有何难?怎么你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张垚惊道:“伯父,路上的事情真相,你都知道了吗?”
张习镇大手在张垚的肩上拍了一拍:“垚儿,伯父还没有老糊涂,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我的。张鑫这孩子我一向寄与了很大的希望,这次来开天师会我也有意让他与各门各派的法术前辈见面认识一下,然后通告法术界,将他确定为天师教的继承人。咱们天师教中传位长子虽然是祖师爷定下来的规律,但是也要有一个正式的仪式才行。可是眼下看来张鑫这孩子虽然法术远远超过了我的当年,可是江湖经验,看人识物还要多加历练,更是因为这些而吃了这么大的亏。唉,这也真是让我放心不下。眼见我便要带领天师教和诸多法术界人士与日军一战,如果我不幸成仙,那天师教的身后事又当如何呢?唉。”
张习镇缓缓的转过身去,倒背了双手,盯着钟馗天师的画像。张垚又跪倒在地,连在地上爬了两步,跪到了张习镇的腿边,泣道:“伯父,你是天师教这百余年来最为杰出的领袖,怎么可以说此不吉之语?伯父的法术高深,再有各位大师相助,那些东瀛法术师不过是跳梁小丑,怎么能和伯父相抗?”
第三二四节人后商议 (2)
张习镇叹道:“唉,垚儿,你这话只不过是宽慰我。东瀛忍者虽然出于我中华,但是这几百年来,早就已经发展变化了,便如今日那个蒙古的萨满巫师一样,他们时时把我们中华的法术当做最大的敌手,甚至可以说早就对我们的法术了如指掌,而我们这几百年来固步自封,自以为是,却对他们的功夫毫不知道底细,真的对战起来,孰胜孰败还在两可之间。更何况日本人对我中华法术界是早有预谋。你道他们故意把阳符经现世的消息传的天下皆知,其中便没有用意?哼,他们是想先挑起我们法术界的内乱,消耗自身的实力,然后再各各击破。”
张垚道:“伯父,那我们还要招开天师会?不是更顺了日本人的意愿了吗?”
张习镇道:“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谁都明白,可是有哪只鱼能看着鱼钩上的蚯蚓不动心呢?阳符经世代至宝,当年刘基便用几招阳符经辅佐了朱元璋和朱棣两代帝王,法术界有谁会不想得到阳符呢?是以,明知日本人是用了计,可是还是有无数的人报之以侥幸心理。这便是劣根性,修佛修道之人也难免啊。”
张垚道:“伯父,那对于林国余那小子和金其子,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动手?”
张习镇摇头道:“先不必了。看姓林的那小子还不成气候,金其子的身手高不可测,至少不在我之下,要动他们,也是不容易,更何况我们此时动了他们,无异于把我们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这对天师道的发展实在是大大的不利。现在我们只要多加人手,留意来参加天师会的各路人马的动向,至少我们要在名义是保持我们抗日救国的旗号。”张习镇又转过身来,再次把张垚从地上扶了起来,把手里的窃脂泪交到了张垚的手中:“垚儿,外面的这些事自有我打理,你也不必太操心了,这几日你先照顾鑫儿,负责他的饮食起居与疗伤,天师会招开在即,我怕是什么都顾不上了。鑫儿便全靠你了。”
第三二五节炮轰龙虎山 (1)
第三二五节炮轰龙虎山
张垚接过了窃脂泪,端详了两眼,向张习镇道:“伯父,这枚窃脂泪真的有效吗?切莫要因为朱雀门的一个假珠子倒耽误了鑫大哥的病情。”
张习镇道:“这点你大可放心,朱雀门的那些女子虽然毫无心机,可是我也不大信的过,至于这一粒窃脂泪嘛,却并不是朱雀门的那一滴,而是我龙虎山的。”
张垚又是大吃一惊:“啊,伯父,那个朱雀仙子讲到窃脂泪是如何如何之难得,几百年才得几滴,怎么我们龙虎山也会有天师泪的?”
张习镇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张鑫,说道:“唉,本来这件事是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现在鑫儿的病要靠你照顾,而天师会后会怎么样,却也说不清了,所以就是告诉你也无妨了。我们天师世家世代受皇封,甚至曾有数代公主都嫁到我们天师教中,其它的王候之女更是不计其数,你应该知道吧?”
张垚点了一点头,说道:“是的,我们教中的经卷上多有记载,比如刘伯温的侄女也曾经嫁到天师教。”
张习镇点点头道:“不错,想当年我们天师教是何等的威风,世代都有皇帝亲封为正一真人,受一品俸禄,等同于实际上的国师,可以在全国任意传教,只要我们天师教一声令下,连皇帝的宝座都要颤三颤。可是后来清军入关,到了乾隆皇帝,把我天师教天师的一品降为五品,不准在全国传教,大力打压天师教,当时大清国力正胜,天师教不得有暂且忍耐。到了几十年前,洪秀全作乱,占了江南的半个中国,当时事实上我天师教是在暗中支持洪秀全的。”
张垚惊道:“伯父,这不可能吧?当年洪秀全的江西总指挥便是石达开,他在那一战中动用了火炮,炮轰龙虎山。当时我龙虎山的所有道观化为灰烬,烧的当年的天师带了印逃出龙虎山避难,后面石达开的追兵却一直不肯舍去,当时背了天师印的一个小道士还摔倒在地上,把宝印掉到地上,幸好是太上老君所传至宝,石达开的那队追兵明明把天师印一脚踩到了泥里,可是却是仍然没有发现,一直朝前走了去。也幸亏太上老君保佑,才使得我正一教的正式弟子没有死伤。我们这些年一直都痛骂洪秀全和石达开的,怎么会反倒是暗中支持他们?”
第三二五节炮轰龙虎山 (2)
张习镇笑道:“哈哈,垚儿,这你便不明白了。你想,以当时洪秀全的情况,他是见僧杀僧,见道屠道,打着洋鬼子教派的旗号,他怎么可能会公开让我龙虎山是支持他的?再者,当时洪秀全的势力虽然强大,可是能不能打败清朝满州人,却也难说,我天师教历来的传统是不立于危墙之下。中国只有两大世家,一是山东孔丘的孔家,另一个便是我们世代天师的张家,这两个大家世代相传,无论哪朝哪代,谁人当了帝王,两个世家都是荣耀无比。如果我们不是恪守了这条祖训,早就已经被灭族了。所以我们故意弃了龙虎山的那几个道观,也向满洲人表明我们和洪秀全是势不两立的,而同时我们又在暗中支持他夺天下。你再想一下就算有太上老君在天上保佑,可是那追兵明明已经踩到了天王宝印,他就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张垚突然明白道:“除非他们是故意放过天师宝印和天师教的弟子门人。”
张习镇道:“不错,这正是当时达成的协议之一,当年的天师允许洪秀全杀一些天师教俗家弟子做做样子,但不允许他们杀真正的天师教众,是以在洪秀全炮轰龙虎山后,我天师教的势力丝毫未损。”
张垚说道:“是伯父,那后来打衡山也是我们天师教暗中帮忙的吗?”
张习镇点了点头:“事实上后来洪秀全几次攻打佛道两家的山,都有我天师教在暗中帮忙。便是在祝融峰上,我教把朱雀门的两只窃脂收服,转移到了龙虎山中的两座山洞中,原来朱雀门取窃脂泪的办法是令窃脂鸣叫,而在我们龙虎山却不宜太过招摇。于是那代天师把两只窃脂的舌头都割了下来,让两只窃脂互相可以闻到对方的气闻,即不能见到对方,也不能听到对方的叫声,以此才取得窃脂泪。”
张垚不禁道:“伯父,真没想到我们天师教还会暗藏了窃脂这种神鸟,真是想不到。既然如此,伯父又何必要从朱雀仙子手中接过这泪窃脂泪呢?”
张习镇道:“朱雀门人既然要送给我们,哪里有不受之理?索性便当做欠她们一个人情,朱雀门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向势力单薄,想找一个靠山而矣,我们又何乐不为呢?再者,等鑫儿接任了天师之位后,垚儿你便向朱雀门要几个小妾,阴阳双休,不是更好?”
张垚脸上大喜道:“侄儿谢谢伯父关心。”心中却不禁想道:“唉,伯父,你真是老糊涂了,朱雀门那些女子都是纱巾遮面,身材虽然好,想来脸上却好看不到哪里去,那个朱雀仙子固然是好看,可是等你老人家仙去,张鑫大哥接了天师位,怕那时她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了,还有什么味道?
第三二六节金其子传功 (1)
第三二六节金其子传功
张习镇说道:“垚儿,鑫儿的身体这几日便要托你照顾了,今天我与那个阿日斯兰较法术,实在是乏力的很,我要回去打坐调息了。”
张垚躬身道:“是,伯父,侄儿定当全心全意照顾鑫大哥。您也不必太过操劳了,未来的几日怕是事情会越发的多了。”
张习镇嗯了一声,伸出右手,将手掌轻轻的与画像中的钟馗天师的手合在一起,一道密门缓缓的从墙壁上打开,张习镇走了进去,门又缓缓的闭上。
在林国余和金其子的屋子之中,林国余坐在床边,金其子在桌子前拿了条从水池中捞起的鱼,正用他手中的简板当做刀具一片一片的割了下去,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