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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greenleaf(绿叶)-第21章

小说: greenleaf(绿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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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夜这么深,你真的应该休息了。”精灵笑着站起身,他问道,“今夜你就睡在这里吗?” 

人类点头,忍住精灵的手他掌心抽开时心头泛起的失落感觉,他也笑着,回答: 

“黑森林有下大雪的天气,也有象现在这样温暖的日子。夏天睡在户外感觉倒挺好,反正我是就算在冬天野营也不会患上伤风感冒的游荡者。” 

“但是黑森林的气候总的来说还是偏凉,即使在夏夜,一点儿都不盖可不好。游荡者并不比其他人厉害多少,他们厉害的就是知道在危险面前如何谨慎小心——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明天你不是就要上路南下了吗,今晚弄感冒了可不好。把这个盖上吧——” 

精灵淡绿色的长袍覆上阿拉贡的身子,脱下外袍,精灵里面穿着的是银色的短衣,却也不是战斗时阿拉贡见过的劲装,而是一件没有扎束的衬衣,领口翻在精灵优美的颈子下,衬衣下摆则垂在修长匀称的腿的上方。精灵俯身把自己的长袍盖在阿拉贡身上,他们的身体和脸靠得最近的时候,一种冲动让阿拉贡又握住了精灵的手: 

“莱戈拉斯。” 

“嗯?” 

“其实——,这次我要去的地方是多尔格都。” 

“?!” 

阿拉贡明白精灵有多震惊,多尔格都,那里曾是大绿林精灵在南方的天堂,可两千年前魔影来到那里,绿林因而成为黑森林,多尔格都更成了森林精灵禁足的黑暗之地,那里被魔鬼盘踞着,一直延伸到恐怖王国莫都外围。而在它的北面,就是黑森林王国现在的南部边界,一直是精灵和魔兵战事激烈的场所。阿拉贡所说的,显然不是象以前一样和黑森林精灵到边界上一起与魔兵战斗,他是要深入那个可怕的魔国。 

莱戈拉斯的脸上,立刻写满了担忧。 

“没关系,”阿拉贡暗自后悔那不想让莱戈拉斯离开的冲动让他说出令其忧心的话,本来阿拉贡是打算瞒着精灵他本次的去向的,现在他试图安抚精灵,“我这次一定要去,但没你想的那么危险。我的最勇敢的一些族人会陪我一起去,我们只是去侦察而不是进攻。他们现在在大山西麓绕着走,我们约好了在南边会面……” 

“我和你一起去!多尔格都还是在东方森林的范围内,不算父亲不希望我去的地方。” 

“不,莱戈拉斯,你知道这不是真的,瑟兰迪尔王绝不会允许你去多尔格都。” 

“可是……” 

“别忘了,连莫都也留不住我,那一次我还是独身一人。放心,我绝对不会有危险——”阿拉贡露出骄傲的笑容,“大人族可是中州最强壮的生灵,除了我们,还有谁有本事能在黑影里开出路来?” 

“自以为是的人类,真没办法管你——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莱戈拉斯不服气地嘀咕里一声,眼角却也重新有了笑意,“不过今夜还是待在我的城堡下好好做个美梦,晚安,阿拉贡,明早我为你送行,我这儿还有一些魔影尚为降临前绘制的南方地图,希望对你能有些用处。” 

“晚安。” 

阿拉贡回答。这一次,他压下了精灵的手再次抽出的失落和拉住精灵离去身形的冲动,一点点远去的精灵的美好的背影让他有些厌烦自己内心不可理喻的念头,他强迫自己那追随精灵的眼睛闭上,决定把这一切当作一个失误扔进记忆的垃圾桶里。 

这一刻,阿拉贡,以及所有与后来将要发生的事有关的精灵或人类或其他什么生物,他们都没有想到,未来等待他们的究竟是什么。 

注释还是直接写在后面算啦: 

首先关于酒。黑森林想必很多人都听说过,其实是德国境内一个大森林的名字,很多西方民间传说或童话里都提到过,比如说《格林童话》。这里是大名鼎鼎的多瑙河的发源地,莱因河也从它中间流过。作者在《霍比特人》里提到的那条用作贸易通道的河流,十之八九就是以欧洲最重要的贸易通道莱因河为南本的吧。既然作者都这么设定了,偶不能不小小捧捧场嘛,所以本章开头提到的葡萄酒 Silvaner 森林之子,真的是德国葡萄酒的一个品牌哦。至于所谓“精灵的第二次精制”,其实就是如何把葡萄酒制成白兰地的方法啦^^。 

第二关于三枚精灵戒指。魔戒本传里解说的已经很详细了。这三枚戒指是第二纪时,大反派索隆哄着精灵工匠做的,之后还做了七枚给矮人的戒指和九枚给凡人的戒指,索隆自己则偷学了精灵工匠的工艺,制出了那枚至尊魔戒。当精灵工匠发现索隆在骗他们的时候,和索隆大战,却以失败告终。其后掌握三大精灵魔戒的精灵王就把这三枚戒指给隐藏起来。这三枚戒指的功能主要是创造系的,所以拥有戒指的精灵王能用它们的魔力来建造四季如春的美丽精灵王国。在魔戒本传里,拥有三枚戒指的分别是林谷的埃尔隆德,他有威力最大的“天之戒”,能控制林谷的山川树木气候等等。箩林的金色夫人盖拉德丽尔,她有“水之戒”,所以她的金色森林里树木从不落叶,四季如春,还能生长并不适应中州水土的金色树木蔓蓉。术士刚尔多夫得到“船王”瑟丹手中的“火之戒”,那是瑟丹送他的,当刚尔多夫在莫里亚落入阴影里后,就是这枚戒指保护他逃出生天的。 
 

(七) 

阿拉贡不能相信流出他手背的血是真的。在他的视线里,精灵的沉默的面孔从未象这一刻那样美丽得让他发狂,狂怒的狂。 

他射伤自己,却可以依旧美丽得那么无辜! 

受伤的人类听到自己喉管里有低低的咆哮声,而他自己却无法分辨这声音的明确音节。确切地说,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或想做什么。他想到了报复,隐隐约约,可第一次发现这天底下还有一种连报复都无法偿清的愤怒;他也想到了斥问,毫无疑问,可第一次明白大地上还有一种连斥问都不能满足的震惊。他只能这样无意义地发出凶残的声音,如果曾和他为亲为友自认为了解他一切的生灵见了此时的他,也要吓得脸上发白,绝不肯相信那从人类心底最深处爆发出来的黑色真正存在,这黑色变幻而出的可怕的咆哮,没有意义却摄人心魄,几乎和那个刚刚从人类手中逃逸的最可怕的奥克斯的嚣叫一无二致—— 

哦,奥克斯!人类知道那肮脏的生物是自己最憎恨的,从现在开始!直到永生! 

猛一转身,在荒野和黑林里战斗这么多天后已破败不堪的过膝披风竟也抖出铁片划空的风声,没有多说一个字,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要的只是把精灵丢到脑后,别在他视线里,远远离开这美丽得让他无法忍受的精灵,不要再感受到那精灵的一丝气息。 

“阿拉贡——” 

原本沉默得象一尊无生命的雕像的精灵忽然开口,声音里有一丝动摇。 

人类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下脚步,他可以看到周围另几个精灵有阻止他的打算,但他们只上前半步后就止步了,眼睛望向他的身后,似乎那里有什么命令传达给了他们。而他对这些完全不在乎,他完全不在乎身后的精灵做了或没做什么手势,现在,他只要离开。 

“就是最好的朋友,也有各自的秘密和烦恼——你这样一走了之,是心胸太狭窄!” 

精灵近乎控诉的声音也没有能力拦住他分毫,这甚至让人类自己都吃惊,同时也加深了他的无法平息的怒气。是的,也许这真的不算什么大事,而自己竟对此有如此程度的在意,光这一点,就足以在他的怒火上添满满一瓢热油。 

欲阻止他的另几个精灵向着和人类离开的相反的方向围过去,他们压低嗓门说着些什么,其实就算他们高声喧哗也没关系,即使身为精灵的养子,阿拉贡也听不懂黑森林内很少见到的埃尔达贵族所说的古精灵语。没错,那绝对是最古老的古精灵——昆雅,因为面前还有一个没有和其他护卫一样围向黑森林王子身边的精灵,当阿拉贡迈着坚决的离开的步伐和其擦身而过时,可以看出那张并不怎么光辉的脸上的困惑。阿拉贡还记得这位和他一样听不懂昆雅的低种精灵的名字,阿姆诺斯,当初告诉他这名字的悦耳声音就在身后不远处,可当初那声音能让他忽喜忽惊的情景,却象个不真实的梦一样了。 

“……阿拉贡……埃斯特尔……” 

夹杂在身后一片低声的争论中的阿拉贡的人类名字和精灵名字出现了多次,那是人类唯一能听得懂的单词,他听得出其中有辩解、懊恼和很重的挫折感,以及,一种轻微不可辩的颤动。不过,阿拉贡也只听到一两声,他快速离去的步伐很快就让他进了新的热闹得多的环境,这里还有更热情的声音边冲向他边叫他的名: 

“阿拉贡!你没事真太好了。这次你可太冒失了些,就算你是我们的首领,我也要说说你——不,正因为你是我们最重要的首领,我更不能不说说你。” 

那是族人、朋友、兄弟的充满关切和热爱的声音,阿拉贡感觉得到自己的面部肌肉拉出微笑所用的力量,他还听到自己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他说: 

“哈巴拉德,对不起,不过你放心,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遍——只可惜那个奥克斯的头目还是给他逃了,没办法给我那英勇战死的同胞们报仇。那家伙准是一口气逃回多尔格都深处去了,现在只希望下一次能有机会再逮着他。” 

“这有是没办法的事,那家伙又有力气又狡猾,比它的大多数同类都难对付。”他的同胞天真地笑着,“不过我们这次把他的手下歼灭殆尽,他回到他那黑暗的主子面前也没好日子过。而且我们这次来多尔格都本是为了侦察而不是来决战的,任务既已完成,还是不要恋战的好。对了,莱戈拉斯不是追着你一起去捉那个奥克斯吗?怎么不见他和你一起过来?老实说,这次多亏你和森林精灵的交情,没他们突然出现和帮忙,我们怕要损失巨大,走不出这片被黑影污染的大林子呢。” 

“莱戈拉斯在后面,他和他的护卫有一些事情要商量,”他的笑容竟也如此轻松,“一些黑森林精灵的秘密,我不便听,又怕你们担心,所以先过来了。” 

他的同胞们都高高兴兴毫不怀疑地下了结论: 

“啊!不管怎么说,开始虽然危险,最后总算一切顺利,平平安安啦!” 

是的,从一开始就错了,而且,到最后也没有真正顺利,虽然几乎无人知道。 

如果一开始时不跟踪那伙在荒原上遇到的奥克斯分队,是不是所有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呢? 

阿拉贡不知道,在返回的路上,他发现自己居然被如此无聊的问题困扰。这种“如果”没有任何意义,他一直以为自己早过了那傻气幼稚的年龄。与其去想“如果”当初如何如何,不如面对现实,想想现在该怎么办。这样不知道第几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之后,阿拉贡不得不承认,他真正的问题不是已经过去的事在缠绕他的心灵,而是他没有现实的方法。 

事情如何走到今天这个田地?是从一个多月前在夏风飒飒的神秘河边那个让他感到有一点点烦乱的夜晚开始的吗?想来却未免荒唐,那夜的涟漪在第二天明媚朝阳下如露如雾而逝,他甚至以为自己不会再在记忆里找到它。他们分手时微笑拥抱,用最好的朋友的礼节依依惜别,他怀揣着精灵整后半夜没有休息亲自收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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