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重生红楼之林妹妹 作者:一枚桃子(晋江vip2014.2.18正文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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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松了一口气,看着黛玉有些惴惴不安坐在身旁,扭着自己的衣角,贾敏看着她这幅模样,今天心里有些不快也风消云散去,不由的笑出声了:“为娘看你在宴席上说那太妃有理有据的,怎地回家,就成了这个样子?”
黛玉见贾敏未怪罪与她,方才小心翼翼的小声道:“女儿并非想如此,她说女儿事小,偏又带着娘亲,娘亲要是直接与她理论,她是太妃,女儿说句话,娘亲也别怪罪,到底比娘亲大一品级,人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她要是摆出她的品级,自然娘亲就要落了下风,女儿年纪小,她说了女儿,况且不论事儿大小,那便有一个以大欺小在先,二者,是非曲直,众人皆看在眼里,出了那道门去,外人会如何说,娘亲也心里有数,咱们何必当下与其硬碰硬,所以,请娘亲恕女儿今儿无礼。”黛玉说完,便深深地给贾敏福了一福身子。
贾敏再次拉起黛玉坐在自己身边,满眼里都是笑,看着自己的女儿,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她长大了,懂得维护自己的娘亲,不再是哪个有了心事就偷偷哭泣的小女孩了,贾敏万分感慨,心里满满的充盈着酸甜滋味。
黛玉见自个母亲心情极好,便跟贾敏说起宴席上的人,提到了湘云,她自己十分不解:“母亲,女儿觉得好生奇怪,那史大妹妹今儿并没有跟女儿说上话儿,且听那风言风语里头,说史大妹妹在侯府里累得很,天天要做活做到三更才能歇息。”
第49章
前世的黛玉;对着史湘云总有种同类的感受,同样的父母双亡,同样的寄人篱下,同样的饱受欺凌,因此无论史湘云如何针对她;甚至于辱骂她是戏子,最后黛玉都原谅了她,只是重活了一次之后;看着史家表舅妈对着史湘云处处看顾;事事精心,无论史家表舅妈是因何原因;但是史家表舅妈已经做到她能做到最好的程度了,就算是史湘云亲身母亲在世也不过如此罢了,不由得觉得史湘云不值得这番对待,此生此世黛玉决定与她陌路而行。只是史家表舅妈到底无辜,还是让母亲提点一番才好。
贾敏思及此事可大可小,水陈氏也含糊说过,想必提的就是此事,可那些传这样话的人却不知,越传的多了,那就越是对湘云闺誉有极大的损害。其一,要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难道史家还放自家的小姐时不时出门去荣国府住个十天半个月的,荣国府的仆从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人多嘴杂,其二,史家一门双侯,也算是高门大户,后院并非闲杂人等可随意进去,那湘云做活到半夜又有谁见着,只可惜贴身丫鬟如此做法无非是为了湘云抱打不平,可谁没见到湘云穿着打扮样样比自家堂妹们高出一等,这被人听见了,只能说是养了个白眼狼儿,因湘云与黛玉论着也要喊一声表姐,只有些含糊的道:“为娘也略听你水家伯母提过,可不是太好的事情。”
黛玉自己又想了想,眼前浮现出两位表姨妈的热情招待,自语自语道:“也是呢,今儿见了史家两位表舅妈都是极好说话的,湘雪湘雨两位妹妹也谈吐文雅,说话大方,只是一概用的是要比湘云妹妹略低一等。”她在前世从来未见过外祖母接过这两位妹妹过国公府,她们自然也无从见面,只是时不时听湘云妹妹抱怨婶娘节省人工劳力做活到半夜,今日大家无意说起教书先生或者是嬷嬷们管教的趣事儿,两位妹妹便红着脸说道曾因女红实在是见不得人,便被绣娘师傅罚做到半夜,被各位姑娘好生打趣了一番,又拿她们两个的手帕子传看了一遍,那帕子的绣工果真极好:大朵花枝,分外妖娆,层层叠叠,针脚齐整,不见线头,可见是下了极大苦工的。
贾敏看她那一脸困惑的样子,便轻轻地捏捏黛玉那小巧的鼻子,见她有点恼了,才松了手,笑道:“你史家表姨妈的事儿也别多想了,她家的事儿这并非咱该管的,正经咱去外间,水仙也去了许久,也该是传饭了。”黛玉听自己娘亲如此说,自己也笑话自己杞人忧天,史家表姨妈们如此大排场做荷花宴,来的各家夫人皆是能说会道,哪里就处理不好,便也抛开不再提及,拉着贾敏的手,两人走去外间。
外间的小圆桌子已经被丫鬟们摆好,贾敏与黛玉就便坐下来,恰巧外面守门的芙蓉传到:“太太,姑娘,摆饭了。”贾敏示意旁边的月季开始安箸,月季知其意点头往喊道:“进来罢!”手里继续忙活着给贾敏母女两安箸放碗。
芙蓉掀开门帘,水仙带着几个小丫头端着菜,黛玉闻着香味便对着贾敏笑道:“今儿可是有女儿爱用的龙井虾仁?珍珠汤丸?”贾敏溺爱的看着她道:“真真是狗儿的鼻子,这也能让你闻出来了。”
水仙如今是贾敏身旁第一得心人,她知道杜鹃出嫁后,过得极是顺心顺意,她更是极力揣摩贾敏心思,留意四周,见贾敏如此说,便先把这两样菜肴放在了黛玉跟前,果真得到贾敏的赞许点头,她心里儿更是极为高兴,又端上一盆汤,月季便拿着汤碗给黛玉和贾敏各勺了一碗,放在跟前,贾敏尝了一口,极是鲜美的鱼汤,不由多喝了几口,才问道:“这是鱼汤?”
水仙忙笑道:“这是今日大爷送回来的鲟鳇鱼!说是外头得了的,特给太太和姑娘做汤补身子!”贾敏一听,怎么还不明白,顿时觉得那碗鱼汤不甚鲜美,她那傻儿子真真是被人卖了不知道,这样鲜美的味道,须得是活鱼,她那傻儿子几斤几两自个还是清楚的,这鲟鳇鱼本是极等,一般公侯人家也仅是在逢年过节有几条充个数儿。
贾敏看着正喝得香甜的黛玉,不带任何奢望的问水仙:“那今儿的汤丸也是这鱼做的?”水仙极快的点头,贾敏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总不能把黛玉的碗给丢了,便不动声色的抬抬眼皮:“你再给我盛一碗汤丸!”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反正谁也不知道,反正一碗汤都喝了,再说不吃那也是浪费。
水仙便给贾敏盛上一碗珍珠汤丸,贾敏在这其间,看着一桌子的菜,她总觉得自家是不是已经吃不起菜了,除开今日上的粳米饭是自家庄上出的,龙井虾仁里的虾仁个大鲜美,就并非自己日常吃的,珍珠汤丸不说了,笋炒肉,这笋也不用说了,嫩姜炒鸡,这也不是寻常所吃的鸡。
贾敏见黛玉进得极是香甜,便把心中的不满去了几分,一时饭毕,漱了口后,贾敏带黛玉先回了里间,月季奉着两碗茶水放在她们跟前,在贾敏的示意下退了出去,剩下她们娘两说话。
且不说贾敏要与黛玉说何话,那景府里头的书房中,景炜皓正毫无半分形象的半躺在榻上,自己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旁边的小厮三儿要向前帮忙,却被景炜皓一摆手拒绝了,挑着眉懒懒的问道:“交代你的事情可是做好了?”
三儿巴眨着那双小眼睛,打了个千儿,左右盼顾一番,向前几步在自己大爷的耳边道:“大爷放心,奴才都已经办妥了,月二传来消息说……呃……大姑娘极是喜欢。”他原本想说是林姑娘,见大爷面露不善,两眼瞪他,话到嘴边忙忙改过,大爷那凶狠模样才没了,自己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景炜皓坐直起身,摸着自己手边的光滑镇纸,一改惫懒模样,叮嘱自己这个小厮:“这姑娘声誉极是重要,万万不可随意吐露,要是被大爷我知道了,给你一顿好军棍!再丢你去做全营洗衣房里的士兵,洗遍三军衣物!”
三儿捂住自己的嘴巴赶紧点了头,示意自己绝不乱说,景炜皓这才满意的继续摊着!三儿见此,便转身端来一碗鱼汤,放到榻桌上,突地从书架上跳下一只白色大猫,这猫儿极是漂亮,一双不同颜色的眼珠子,全身通白,无一杂色,迈着极优雅的步伐走到景炜皓跟前,景炜皓伸手抱起这白猫放在榻桌上,鱼汤的跟前,白猫闻闻鱼汤,才一口一口的开始舔食。
景炜皓看着白猫那样,支着脑袋在想黛玉应是如何吃饭,想及佳人,却不得近其身,连个荷包都是偷偷摸摸得来,也不晓得何时才能得偿所愿。
白猫没多会就添完了自己的那份食,伸了个懒腰,喵喵叫了两声,便转着头钻到景炜皓的怀里,景炜皓一手抱着它,轻轻挠着它的下巴,一手轻轻地顺着猫的脊背梳理皮毛,白猫舒服的卷起尾巴睡在景炜皓的腿上。
三儿也极是利落的收拾好那空着的碗,他一面拿着空碗脚步极轻的往外走一面心里极是可惜:啧啧啧,虽说这碧玉碗不值几个钱,但是拿来装猫食,实在是有点可惜了。
三儿把空碗递给外面的仆从,刚要转身进去,右耳边就传来极凌厉的风声,只见三儿身影未动,右手抬起袖子一甩,原本要擦耳而过的一只大钱,却被击飞,嵌在旁边的柱子上,只是那窄口袖子也破了一个小小的口,三儿皱着眉头道:“金三,我没抢你妻儿,杀你父母,你今儿找我小三的碴想作死是不是?”
三儿的声音刚落,一个外形极是艳丽,穿着金闪闪长袍,腰间挂着一个金字牌的青年落在他的身旁,他听三儿这样说,也不恼怒,只是可称得上妖孽的脸上极是艰难的挤出忠厚的笑容,搓着双手嘿嘿直笑:“哪里哪里,俺只是一时手痒,一时手痒!”
三儿见他真是极是不爽,这原本应是妖孽无比的人物,偏从青组跑去了金组,全身一袭俗气无比的打扮不说,那笑声,那说话,那动作,撇去那模样,简直就跟大山里出来,甚么都不懂得土疙瘩似的,真真是影响全锦衣卫密使的名声,虽然已经不好听了,但是真的无需这样的人再来败坏。
三儿心疼的摸着自己破了个洞的袖子,没好气的往里头一指:“大爷在里头呢!”金三又嘿嘿笑了几声,慎重的道了谢,才闪身进去。
三儿摇摇头,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根稻草,咬在嘴里,歪坐在台阶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第50章
眨眼之间;白驹过隙,入秋,逢新皇登基,今秋闱更引人注意,林珩应考三场六日;他已不是第一次下场,倒无惧意,他自半年前之日起就照着下场之时要求自己;果真过了三场后;精神气岁略差了些,沐浴后进了些汤粥;继在书房抄完所有卷子给等待着无聊之极一起下棋的林如海与师叔杨掌院一一看评,他虽是胸有成竹,也是极想知道自己是否能顺利而过,看着父亲和师叔杨掌院二人捻着须尾,小声说了又说,在纸面指指点点,最终两人看完卷子,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林如海大手一挥,语气似乎有些不耐烦:“还不赶紧回去休息休息!”
林珩见两人如此,知自己必定是上榜无疑了,便给林如海和师叔杨掌院行礼道:“那珩儿就去休息了,师叔,父亲,珩儿告退!”
林如海放下卷子,用镇纸压在书案,见林珩还在站着不动,赶紧的挥手示意他离去,林珩这才倒退几步转身出去,他没走远就听见屋子里两个人乐呵呵的声音,他知偷听不太似君子之道,但钱子明说过君子有所为也有所不为,另景炜皓也说了适时也可抛去君子之道,他站在外面廊上,仅在窗户旁,如有人支楞窗户,那便一定能见着,可惜屋子里的两人坐在围棋前,哪里还管顾外面有何人。
杨掌院口语平稳,最近因上火,有些嘶哑,他道:“珩儿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