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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鼬鸣)遥远之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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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清楚的知道了!!」再次捉住那过於细弱的小手。  
「但我也清楚的知道,我不·爱·你。」打从樱的泣脸中我就已经认清了,我不该夺去她的幸福,更不该妄想追求幸福这遥不可及的东西!!见鼬无力的放开便了解目的达成了,但心却更加的痛、空虚,已经沦陷到这种地步了吗?「好好对她!」  
不再回头的离开了公孙府,走过他走了千百遍也不曾忘记的路途到了他计画中的地方,第一次见到这地方的感动,与鼬当时的感觉他不会忘记,静静的倚著一株在湖边的大树「还是这麽的纯净…」笑了,这地方真的都不曾变,不论他变得如此肮脏这地方还是保有如此乾净的气息,慢慢的,拿出了樱送她的唯一礼物,我…我会帮你好好保管的,心已经痛到要死去的地步了,要如何治愈呢?毫不留念的往胸口一送,匕首在湖光中熠熠发亮,这样…就不会再痛了吧?  
血慢慢的盪漾开来,眼终於看见了最纯白的事物──雪,忽然一切都明了了,原来那女子便是我,我就是阻止樱幸福的最大障碍吧!「呵呵~」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直到最後还是没有告诉鼬他的名字,这样也好…呐,你要幸福喔!不论是谁,你们都是我此生最爱的人喔!  
2008。5。1623:23  
遥远之距(鼬鸣)章之二十四  
二十四章追忆  
啪-树枝的断裂伴杂著些许脚步声,匕首依旧在阳光照耀下翊翊生晖,那渐渐失温的身子被抱了起来,那人毫不犹豫的撕下染血的衣物,随风飘散…  
「呜…」樱挣扎著起身「怎麽回事?」喉咙中的痛麻感让她知道了自己为何倒下去「鸣人呢?」立刻追问小瞳,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我使用我送你防身的迷药!  
「小姐…他、他留下了这个。」小瞳怯怯的递了封信,小瞳知道她口中叫唤的是谁,但她还是尊称他为小姐,因为他一直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小姐表率。  
「又是这!」樱一把夺过,每次都搞这招,全然没有昏过去前的伤感,她的心还有些抽痛,但,她有种感觉,鸣人好像比她更加的难过,直觉的感觉,也因为那张令人痛心到不能的泣颜,不想,也不能再让他更加的担忧。  
祝你新婚燕尔、与子偕老,迟来的祝福,希望你能收下,我走了,勿念,勿寻。  
这是她收过有史以来最短的一封信,甚至连署名都没有,读完後一脸不解的望著小瞳「他、他走了?!这是什麽意思!!」声音不经意的大了起来,不懂他为何执意离去的理由,在她身边伴著一軰子不好吗?她相信她可以让他过不错的生活。  
小瞳此刻也故不上什麽礼节一把夺下那信,再三读过「怎麽会…」真的抛下小瞳和小姐拂袖而去了吗?她,一名丫环,从小到现在只服侍小姐还有那位小姐,两人的恋情她看的很透彻,无解的三角习题,她不奢望那位小姐能够眼睁睁的看著小姐与姑爷这麽好…  
「这儿发生了什麽吗?」鼬有些落魄的走著,直到听见了这厅房的喧哗声,现在他还是不太能相信刚刚发生的事,他,说不爱他,以往曾感受到的依恋神情难不成也是装出来的吗?  
「不好了!!我、我亲戚他失踪了!」樱慌乱的对他说著,再把小瞳手中的信给拿回来捏紧於手中,犹豫片刻即递给鼬瞧,她不得不承认,没有鸣人在身边她…她就很不安,何况,以他那种眼睛也令她十分担忧,现在应该还未走远,希望鼬能把鸣人给找回。  
「什麽!!」鼬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见到樱手中的信箴,有些怒气,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面对我的情感竟是选择逃避吗!!不,即使你已经做出选择,我,还是不会放弃你的「放心,我会找到他的。」不知是安慰樱还是自己,而後愤恨的转身离去。  
「小瞳,你…知道为何夫、夫君会有那样的反应吗?」即使是她这个野丫头,还是不敢直呼丈夫的名讳,她,很少看见鼬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麽温柔却很少流露的情感之人,此时竟会把情绪表露於脸上?  
「…是的,小瞳知道。」有些犹豫的咬著下唇,最後诚实以对,因为那位离去前有交代绝不可说,但,小姐你知道吗?小瞳、小瞳已经看不下去了!您确实隐瞒的十分好,若不是之前…还未与小姐替换回来前,您开心的表情,小瞳真的会以为那是您的真心…  
「可以和我说吗?」樱的眼神直直的定在小瞳身上,心中有一丝丝不安,感觉…听了会後悔,但小瞳微微的点了点头。  
从鼬与小姐的洞房开始,两人淡如水的相处情形,一点一滴的诉说著这几个月所扮演小姐的忠实影武者的生活,樱只是静静的听著,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但却不加以阻止,只是听著。  
「真是笨啊!」樱低骂出声,骂鸣人也骂自己,只有小瞳听的出之中的苦涩,是的,两人都是如此的傻。  
樱已经红肿的眼悄悄的再次落下了泪,很久以前我们很好,是的,很久以前,明明与你相识、相认才几个月却要好的比亲兄妹还亲,但那短暂的时光此刻却忽然觉得好久远,恍若隔世,原来你的退让…为的是不打破你我的深厚亲情,在你毅然决然的问出口是有著怎样的心情,而在听了我的回答後又是怎样的情形下会逼著你说出这样的答案…在你哭泣时,你我没注意到的…是你破碎洒落一地的心,已经哭吼到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吗?眼泪一直往下掉,无法停止。  
在几个时辰内的疯狂寻人,最後只找到了一大滩的血迹与那染血的碎布才中止了那疯狂的举止,听说,那是公孙府的人第一次看见他们的少主如此的伤心,虽然不知道他们寻的是谁,不过照现场所留下的血迹,这人应该也活不成。  
再後来,公孙府贴出了个寻人布告,没有画像,只表列了那人的特徵──  
金发、蓝眸、眼盲  
六个字,前两项在外族也常常见到的特徵,此刻才明了,原来我对你的了解这麽少,甚至连你真正的名字都不曾知晓过…  
TBC…  
不晓得有人发现旁边的目录有什麽变化吗?遥远之距下部的资料夹不见了,因为一个不小心把整个删掉(本想隐藏),又很笨的没有留电子档,所以只好重新再来一次(泪)就续接下去了~对於有再追此文的大大深感抱歉,或许已经被遗忘了也说不定。  
遥远之距(鼬鸣)章之二十五  
二十五章来访  
「小姐,茶来了。」小瞳轻轻的把茶放在桌上,窗外早已有了融雪。  
「谢谢,他…还坐在那儿吗?」樱看著窗外的松树已露出了绿油油的眉梢,彷若谈论天气的语气,只有手微颤的执起杯子泄漏了她的在乎。  
「是的。」小瞳知道她问的是姑爷,方才端茶水回房时经过那条长回廊,姑爷拿著小姐留下的信静静的坐在以前小姐常坐的位置上发呆。  
「是吗?」抿了一口後望著窗外「已经早春了吗?」樱忽然想起与那人曾经约定要一起迎接早春的来到,要一起过新年,当初听到寻回的血衣她几乎当场昏厥,有很多很多的话她想与他说,不放弃的贴出布告,却都石沉大海,再不都是骗子来冒领丰厚的赏金,终於…失望了。  
「要请姑爷一起喝茶吗?」小瞳建议,姑爷与小姐的互动称不上冷淡也绝非热烈,但她很清楚不是她曾见过的那样浓情。  
「不了,让他独处吧。」有些心酸,不知道鸣人离去前说了什麽,鼬没有赶她回去,她对他,已经变成了一种义务、一种责任,没来由的强烈感觉,在她面前,他也没了情绪,以前见到的温柔彷佛是幻影,她很快的知道了,他的温柔只给他,无法再给另个人了。  
而坐在回廊的鼬拿著早已看过千百遍的信,独自缅怀著离去之人,不愿相信他再也不再了…  
「你真残忍…」当初与你平平淡淡的沉沦、相爱,却是轰轰烈烈的抽身,不,也算是平平淡淡的抽身,彷佛是对我的惩罚,无法假装我爱她,纵然她身上有你一、二分的影子,但她不是你,在我意识到的一瞬间,异常的平静,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  
「我有好好的照顾她,照你的意思。」鼬像是与他对话般低语,只是无法爱她,心,早已有你进驻,很早以前,不知不觉得就让你侵占了我的心,无法脱身,与你相处的契合,他人无法比拟,而我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若是我想,樱一定会说,只是我想亲口听你说…  
「我想问…算了。」你有爱我吗?相爱,这辞说不定是我太自大了,现在我才知道我原来有如此强的独占欲,强烈到不能容忍听见否定的答案,只是你的意愿我…无从得知,但我想,若你在我面前,我会一遍又一遍的问,直到你回答爱我…  
「少主,有访客。」总管恭敬的通报,本来少主交代了任何人暂时都不要打扰,但来客有著少主的府印,自从那日见过少主的眼泪後彷若所有的情感都在那日宣泄,原本稀少的情感变的更少,现在更是冷冰冰,其他人都不敢来面对少主的冷颜,他这最资深的总管只得亲自上阵。  
「不见。」鼬简短的回著,甚至连头都没转,其他时间他已经尽心尽力的做个称职的公孙当家,而独处的时间他想挣脱这一层层加附身上的枷锁,静静的沉淀与他的回忆,那时明明有很多徵兆,但自己却未曾注意,任由逝去。  
「但他手上有著少主的府印,并坚持要找少主。」总管再次开口,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请他到主厅等等吧,我一会儿到。」鼬知道那人是谁,他只定过一个契约需盖印,但,那人怎可能会来到这儿呢?须臾,他便下了吩咐。  
「是,那…要请夫人一同会面吗?」有些犹豫的问著。  
「不用,让她休息,退下吧。」简单的交代著。  
「是。」总管立刻知道该走了,少主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所以当初提出迎娶罗府千金时真的让他大吃一惊,以为是少主被逼急了而随意说个人选,但,大喜之日後的那段日子,老奴看的很清楚,少主真的喜欢上夫人了,怎麽会闹到现下相敬如冰的情况呢?  
「好久不见。」鼬一走进主厅便听到这句问候,随意扫过便证实了他的猜测「果然是你,怎麽会忽然来访。」  
「没什麽,我想,我来找朋友应该不需要什麽理由。」我爱罗有些挑衅的说著,看来他还是十分介意当初没好好道别就被请回  
「是不需要,但我可不认为我是你朋友。」鼬的语气一样没好到哪里,虽然那时还未认出,但他可不会忘记眼前的人曾抱过他爱的人,即使那时还不知道…  
「别太自大了,我说的朋友可不是你。」对话间浓厚的火药味让旁人听人都不禁捏了把冷汗,好似随时都会开打。  
「喔,是怎样的朋友值得你拿出我们所定的盟约来找我?」  
「哼,要不是他住在这儿我压根儿也不会来。」我爱罗不屑的说著,何况,要是我不拿出我看你也不会放我进来吧!方才在门口就被百般阻拦。  
「…我这儿没有你那位朋友。」鼬已经知道他说的是谁,心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  
「少胡说,你夫人的那位远房亲戚不就是留在你府邸。」我爱罗记得当初那女子的说词,他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等荒唐事,回去後却忘不了他,弄得他心慌意乱,等到回过神就已来到这都城。  
「他…他已经失踪了。」鼬最後还是选择这麽说,不愿说出最坏的情况,因为一说,变得承认这事实,这是他一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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