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兰梦(火影佐鸣古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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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放开……佐……井……'酥麻热痒,快意阵阵,后面还被摩擦着,前面再度被“款待”,身体本能的反应起来。
佐助利马想解决了这个陌生人,气得浑身抖如筛糠,胸前的纱布渗出斑斑殷红,内力只恢复半成,根本不足以杀人。
咣啷!佐井的湾刀准确无误咄进墙里,刚好卡在佐助的脖子上,离开鸣人的欲望,'鸣人,你果然和这个人……太令我伤心了。若你不想他出事就不要反抗。'
指甲深深欠进掌心,佐助不语,不是怕死,千辛万苦反叛杀掉红袖阁的首领,受伤被追杀,咬着牙挺过来都没有死,为的是什么?!目的还没有达到,而现在却要自己死在这种事上,如何甘心?!忍耐……
'哈……啊……'明显感受到体内的硬物在胀大,热流停滞在体内,燥热骚痒,鸣人不由得自己移动身体,排遣这难受的感觉,'啊!'这时,佐助却将一根手指硬挤进去,'哈……哈……啊……',挺立的茎体绷到极限,再也忍不住喷出来,脑子里乱如麻,只有感性没有理智了,但心里深深惦记只要佐助没事,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佐井硬是把鸣人从佐助身上摘下来,鸣人紧抿嘴唇,既不愿意看到他,也不愿意发出半点声响,而且一想到鸣人这么做全是为了保全那个人的命……佐井便觉得怒火中烧,将鸣人的身体翻转,丝毫不带疼惜穿入他的身体。
'哈……啊……恩……恩……'鸣人死死扒住床缘,嘴唇都咬出了血。
九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佐助忍无可忍,面前自己……的人被别人侮辱,那种震撼的愤怒,要自己眼睁睁面对……情难以堪!什么将来!坐上第一把交椅又怎样?一统了江湖又怎样?!这才发现爱一个人的感觉此般强烈远盛功名利禄之类的浮华……'住手!放开他!想要我的命给你就是了!'
星星点点的血液已滴落在油亮的弯刀上。
'哈……不……不要!'鸣人扯住他,尽量趴过去舔着他的欲望,一点一点……
……
荒谬至极的一场暴风骤雨,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佐井整理好自己,拔下墙上的弯刀,狠狠捏起佐助的下巴,'真不知道鸣人看上你哪一点了?!'
鸣人全身颤抖着缩到一角,'……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别碰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反抗,半阖着眼由佐井抱出房去。
咳……鲜红的血从嘴角流下,刚才那场生不如死的经历,佐助脑子里除了愤恨一片空白,死……不能死!现在更不能死!冷静下来……这笔帐,有生之年要你十倍偿还!
永远的硬伤,此生再难抹煞。人若是今世不得意,必要去前世寻其因,来世觅其果,如此轮回,命中注定的夙缘,便谁也逃不开这场劫难……三个人的痛……然而谁又是谁掌中三生三世不离不弃的朱砂痣呢?
后来大小姐散心回来,不多时老爷也从日向府回来,除了当事人没人晓得这出惨剧。
隔日晨曦的曙光一如既往照亮大地,田里久旱的庄稼没精打采躺在皴裂的土地上,多么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雨啊!雨……天之水,最纯洁的水,能否洗刷掉心里的污痕?
佐助不见了,拖着伤痛的病体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老爷大怒,先派人巡视库房,任何财物原封不动。世间还有此等忘恩负义之人?也罢,倘留他在日后必是隐患。
更令人担心的是鸣人……事后,佐井仔细清洗过了他的身体,身上的伤并无大碍,他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从昨晚开始滴水不进。这如何是好?!老爷请来全城最好的郎中来瞧,郎中先生捋须默叹,少主之病怕不在肌肤,而在于心,最好请个巫医来瞧吧。也只得开几副进补的药方。
巫医?难不成被鬼魅缠了?!当家老爷左右为难,马上打算起程押送官银,鸣人又一病不起,这怎么是好?!
佐井自知有愧,一时的冲动竟不想把鸣人害成这样,于是主动承担了押送官银的事,要老爷别担心生意上的事,一心照顾少爷的病吧。
当家老爷绝对信得过佐井,况且他也成气候了,不再拖延,唤几个帮手与他同去一趟。自己则命人准备上等祭品,去庙里拜神,替鸣人祈福。
胸口好像有团火焰在烧啊烧,同时闷得无法呼吸,好疼,好热,好难受,透不过气来……鸣人!佐助蓦地坐起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哈……那天的惨烈的记忆挥之不去,大口呼吸胸腔跟着像刀刮般疼痛,全身已被汗沁透。这是……定睛一瞧,考究的陈设,香炉里焚着淡淡清雅的香料,袅袅的青烟缭绕着,七弦瑶琴置于窗边的桌案上,后面坐着……兰桂斋?!我怎么来这里的?浑浑噩噩离开旋涡镖局后……脑中一片模糊。
'醒了?把自己搞的这么落魄,丢脸啊……'店主起身走到床边,将一物递到佐助手里,'别再弄丢了。'
一把极纤巧的剑,薄如蝉翼,柔韧有余,锋利无比,锐不可当,轻便易携带可藏于腰带间,亦刚亦柔全凭内力控制,吸食人血养其剑气,此乃不可多得的利器蟠龙剑。正是佐助的武器。
接过剑,一片混乱……佐助不禁将手遮在眼上,'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去逛灯会,恰巧在河边拾到的。'店主不动声色地回答,'另外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不用你操心!'
'呵,和小情人吵架了?看得出来他很关心你啊。'
'别说了!管好你自己吧!放着正经事不做成天和老头子厮混!'触及鸣人的话题如同针般扎在佐助心上。
刷拉~一排梅花针咄在佐助脸侧的床板上,'这是我的底盘,说话留神点。'
'我没说错!瞧你开得这店,然后自己和那个叫旗木卡卡西的家伙天天泡在一起,难道不是?'
刷拉拉~又是一排金针齐刷刷咄过去,'我的事也不用你多嘴。',店主踱到门口,'这里不养吃白饭的人,能下地就快点走人。要不就每日付金子赁房。'
'我会尽快离开。你也别忘了正经事吧,为了当那什么密探离开家,而现在……'
店主推门挥手,'行了,我自有分寸。',门吱扭一声阖上。
佐助望着刚闭上的门板,而后低头不语,始终没有再叫一声哥哥。
鸣人仍没有恢复意识,强灌进去的汤药不一会儿便从嘴边流下来,几乎想尽了所有的办法,等等……还有一个方法没用过,冲喜。对,冲喜,让小樱尽早过门好了。至于佐井……以他的条件不难择佳偶,目前当务之急是鸣人的病,日后再找个好人家的姑娘替他下聘吧,毕竟手足情更盛儿女情,他会体谅的。
小樱虽被佐助一通奚落,但三魂已随他荡去,哪还有心思与鸣人成亲?听了继父的意思,心里怏怏不悦,也为鸣人发愁,也不好违背继父的意思,权且应承着。默默打上自己的小算盘,继父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和鸣人的姐弟之情也难割舍,但这毕竟是终身大事,一辈子的幸福啊,如何都想自己选择一次,哪怕是遭天打五雷轰。
又过半月,佐井顺利回府,进门听闻鸣人的婚事,压顶的崩溃排山倒海从四面把方涌来。竟不觉,咬破的嘴唇流出血来,滴在干热的地面上。就算再怎么爱,终究抬不上明面,自己可以终生不娶,而老爷只有鸣人一个亲生骨肉,又怎可耽误他?而鸣人这次的病多半因自己而起,为了他的幸福,好……牺牲掉自己的爱。大小姐是自己人,又是女人多少平衡些吧,起码这是正常的选择。
夜半难入眠,伴着蛙声,佐井独自对着鸣人的窗边吹箫,声声幽怨悔恨,绵长无奈……
不几天,黄道吉日,旋涡镖局张挂红绸大团花,大吹大擂,大红花轿,少不了百姓沿街观望,牙婆媒人蹿前蹿后忙不停,大小姐由本府出又嫁入门府,只是着花轿绕城一周再回来。新娘面盖挑头,一身红色锦缎绣花新装,袅袅婷婷由媒婆牵引着上了轿子,锣鼓奏起,鞭炮声声不绝。
鸣人倒是被外面的喧闹惊出一身冷汗,顿觉身上爽利很多,不知发生了什么这般热闹?佐助
怎么样了?虚弱地微微睁开眼睛。
热闹的场面,佐井着实面对不了,称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以最辛辣的烧酒麻醉自己的感情。少爷,新婚快乐……
若这婚事顺利了可能以后的事多少会平静很多,可偏偏……
新娘送进洞房,只道新郎身体尚未康复,众人帮忙揭开挑头,立即傻眼,吐出的舌头半天缩不回去。新娘是谁?不是春野樱大小姐,而是天天?!小樱的贴身丫鬟。荒天下之大谬!天天战战兢兢递上大小姐的亲笔信给老爷。
原来……小樱左思右想,喜一定要冲,而自己也要想个计策全身而退,于是和天天商量过了,收拾些家私,换新装的时候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将所有的人都打发出去,与天天调换身份趁乱逃跑。
佐助还是失踪了……听了事情的原委,鸣人慢慢坐起,似乎并没有多吃惊或生气,淡淡笑了下,'算了,别难为她了。爹,我没事了……',所有的感情都随佐助去了。
“……爹,女儿有罪。您请珍重。”老爷急急看完这封信,好好的亲事成了笑料,一怒不可收拾,气出病来。
镖局所有的事都压在佐井身上,鸣人也不能沉沦在无谓的感情里,一面照顾父亲,一面帮忙打理生意。佐井对镖局绝无二心,为人处事确实比鸣人老练,是不可或缺的人才。
不觉光阴如梭,不觉夏日早尽已至晚秋。老爷的病经过调养好了很多,但不能过度操劳不可生气。鸣人慢慢原谅了佐井,他也是爱到不能自已了吧……若当时换作自己在门外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恐怕也控制不住吧?但对他……只能是抱歉,永远的抱歉,感谢他为自己家做的一切,却不能接受他,不能……
时间能抚平伤口,不能磨灭疤痕。那天的事永远是个解不开的结,现在鸣人只想一心照顾镖局,无暇顾及其他。而每晚在心里默默祈祷佐助平安,只要他平安地活着就好……
十
女大不中留啊……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半载来暗中打探,只获得了些关于大小姐的蛛丝马迹,但都是传闻,她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何况又是有些武艺的女子,若她有心躲藏也没奈何。事情渐渐搁浅了。
一晃间到了岁末,江湖上的纷杀每天如故,少了谁都一样,没了哪个日子还不是要照样过?
好男儿拿得起放得下,两肩上要有担当,岂可终日被无谓的私情所扰以至失魂落魄?何况大丈夫何患无妻,不愁找不到好人家的女儿下聘。我就当没养过这个不孝女,你们也不要再为此烦恼了!老爷如此对佐井和鸣人说,殊不知他们俩自己的心思。
鸣人只想平静,想维持刚刚得到的平静生活,夏季和秋季整整两个季节的忧伤,惆怅……好乱,好累,真的好累了,无力提及,不愿再去回想,每日只忙碌于镖局的生意和武功修行,
另外并没有放下查探小樱的下落,借此忘却,用力平静,再平静……
佐井恢复沉默,不再强逼鸣人接受自己的感情,努力帮他打理生意。得不到手,终也舍不得放弃,惟有等待,等待他情绪平复了或许自己还有一线希望,但愿吧……
弹指经年,两年的时间是短暂的,只在须臾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