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秋 一笼包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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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眉头一挑,差点就要笑出声来:“铃铛,我是绝对去不得的。我一介武夫,去了也只会给你丢脸!但是,我知道一个人,他可以去。”
“谁啊?”
“顾惜朝。”
“事情就是这样。”戚少商说完,满屋子的人都看向顾惜朝。
顾惜朝脸色很难看,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不仅仅是脸色阴沉,手都伸进了小包中。
铃铛缩在杨星厉背后;杨星厉眼神四处飘移;铁手和追命坐在一旁,低头喝酒。
“为什么?”顾惜朝声音有些颤抖,听得出来他是在很努力地压抑下愤怒。
“因为你像个女人。”戚少商平静地说道。顿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当然他们也很同意这个说法,可是当着顾惜朝的面而且是很愤怒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也就只有戚少商敢这么做。
顾惜朝气极,反而冷笑起来,笑完脸色一变:“不行!”
“如果你不帮,铃铛就会去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死就死吧!”顾惜朝冷眼瞪向铃铛,“你要死就找个清静的地方,千万不要在我们面前要死要活。如果下不了手,就由我来帮你!”
铃铛委屈地一跺脚,跑到戚少商身旁,带着哭腔地说道:“戚哥哥,我就说顾哥哥肯定不会答应,如今他还这般怪我呢。”
“顾惜朝,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至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堂堂七尺男儿,怎可以这么作践自己!”
“作践自己?你也认为男扮女装是耻辱吧……当初你逼我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么说。”戚少商说得很是平淡,说完,垂下眼帘看向一边。
顾惜朝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而且浑身不自在起来。看了眼其他众人,杨星厉、铁手还有追命本来一直盯着顾惜朝,见他转眸看过来连忙一个个移开视线。
“你一定要我去?”
“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戚少商站起身,最近他连接受伤,身体一直不大好,现在已经有些疲惫。捏了捏额头,戚少商打算回房了。
顾惜朝左看右看,皱着眉头也站了起来:“回照水楼?”
“嗯。”
“哎……戚哥哥,到底……”铃铛急道。
戚少商看一眼顾惜朝,顾惜朝迟疑半晌,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铃铛整个跳起来!杨星厉和铁手、追命也立刻大笑出声,“戚少商,果然有你的!!”“杨星厉,你这家伙,怎么就知道戚少商肯定能说服顾惜朝呢?!”“哈哈哈,别问我,反正我通吃!!”杨星厉得意洋洋地伸出手,铁手瞪了眼追命,追命吐吐舌头,原来追命和杨星厉竟然以此打赌,追命还把铁手也一并拉下水。
戚少商笑起来,澄清的黑眸微微眯起,盈盈亮亮,满脸无辜地可爱。
顾惜朝又气又怜,上前一把拉过戚少商,不发一语地就从窗口掠了出去。
“哼!老是说我不走门,他们两个还不是一样喜欢钻窗户。”追命几分不平地抱怨。
回到照水楼,一进门,戚少商就猛地被顾惜朝推到床上,还未回过神来,顾惜朝已经压上来,吻向那因为吃惊而张开的嘴唇。
有多久没碰过你了……双手胡乱扯着戚少商身上的衣服,顾惜朝抚上那光滑的肌肤,在胸前一点上来回搓弄。
戚少商皱起眉头,伸出欲推开顾惜朝的双手,最终还是底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放下了。
顾惜朝的双唇有点冰凉,即使刚刚那么激烈地相吻,现在移到胸前时,那冰凉的感觉依然刺激得胸前两点茱萸坚硬起来。顾惜朝伸出舌头舔弄两下,又吮吸住。
敏感部位传来的感觉让戚少商胸口不停上下起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顾惜朝一边依然捉弄着戚少商的胸口,一边急切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青色以及白色的衣衫被一件一件从床边丢出来,缓缓落在地面上。
戚少商手扶向顾惜朝的肩膀,却感觉手指底下有些凹凸,半立起身体,看向顾惜朝的右臂膀,发现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明显地伤疤。
“怎么回事?这道疤?”
顾惜朝已经解开彼此的长裤,拉过戚少商,让彼此赤裸的身躯紧紧相靠,而手却探进戚少商的身后。
闷哼一声,戚少商喘口气,依然问道:“手臂上的疤,怎么回事?”
“没怎么……不过是小时候和九幽那个老怪物学武时,被砍了一刀。”
“嗯……看这伤疤愈合得不是很好,没有人帮你上药吗?”
“没有……我自己包扎的。”皱起眉头,顾惜朝有点不满戚少商依然能分心想其它事情,立刻又探进去第二根手指,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抚上戚少商光洁的胸口,几番揉搓那敏感的一点。
“嗯……”坚忍住,戚少商紧皱眉头,依然开口道,“你不是有几个师姐师哥吗?他们怎么不帮你?”
“我学武的时候,根本就没看见过那群人。谁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时候拜的九幽?!”顾惜朝探进去第三根手指,同时将戚少商的身躯更加拉进,他们的身体彼此紧贴又那么契合,两个人那灼热的挺立也都紧紧靠拢在一起。
顿时,呼吸加重了几分,戚少商只感到身后有手指在抽动而身前又是另一股强大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就着紧紧靠拢的身体扭动起来。顾惜朝呼吸更加沉重,他平日里冰冷、淡漠的双眼此刻迸射出能烧毁一切地熊熊烈火。
两具紧紧相靠的身躯都越来越火热,戚少商闭上双眼,搂紧顾惜朝,身体依然扭动着。顾惜朝手指速度加快,而那挺立彼此摩擦,已经让他不能忍下去!
推倒戚少商,分开他的双腿,顾惜朝挺腰插进去。
“啊!”戚少商用力抓紧一旁的被褥,因为过于用力,指关节都泛起白色。
一味用力向里挺进,温热而柔软的内壁紧紧拥住侵入的坚硬。顾惜朝已经不能控制,沙哑地低吼一声,顾惜朝伏下身子,吻向戚少商的嘴唇,与此同时身下更加用力地全部挤入!
“嗯唔……”突然整个进入,戚少商难受地双腿无力蹬蹭着被褥,顾惜朝双手固定住戚少商的腿,试着更加分开。然后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嗯,嗯……”身体被一顶一撞,戚少商受不过,突然咬向在他嘴中肆虐的舌头。
顾惜朝微微抬起头,从嘴角滑下一条血丝。擦去鲜血,微微抽出,顾惜朝将戚少商翻过身来,抬高他的腰部,又一次用力地插入。
刚刚松口气,突然浑身又紧绷起来!身体被更加快速而用力地撞击,更加深入到里面,每次撞击都顶到某一点。
“啊,啊!”仰起头,散落下来的发丝飞扬,戚少商很想咬紧嘴唇不发出这么引诱的声音,可是他不能控制自己,每每身后被一次用力地深入时,一股电流也传遍全身,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分心。
“你这个……”顾惜朝喘着粗气,喃喃道,“你真是让我,万劫不复了!”每一次抽出,柔软的内壁都迅速地合拢,似乎是在滞留他;每一次插进,内壁都紧热地裹紧。巨大的快感让顾惜朝真想就此一直下去,一直与这个身下的人融为一体。
不停地动作,顾惜朝时不时地变换着姿势,让戚少商双手搂住自己的脖颈,托着他的腰身上下抽动;忽而又紧紧压住戚少商,几乎是窒息人的抱紧他,身下依然不停;现在又将戚少商压在床旁冰冷的墙壁上,抬高他的腿,抽出又撞入。
戚少商被折腾得头晕目眩,愤恨地推打着顾惜朝,费力地断断续续地开口道:“啊……你,你这,唔……嗯,嗯……快点,快……结束………啊,啊……”
听在顾惜朝耳中,却让他更加热血沸腾。其实他也一直在强制压抑自己,因为不想结束……此刻已经达到极限,更加用力地抽动,顾惜朝吻住戚少商的嘴唇。
一股灼热的热流迅猛地侵入,戚少商双手突然用力抓紧顾惜朝的背,“嗯唔唔……”被堵住的嘴唇含糊地呻吟着。
然后,两人绷紧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顾惜朝依然压在戚少商身上,急促地喘息。戚少商双眼无神地半睁着,长长的睫毛在潮红的脸颊上投下阴影。
低下头,顾惜朝温柔地舔舔戚少商的嘴唇,开口道:“太久没碰你了,我是不是有点过了?”
恼怒地瞪着顾惜朝,戚少商伸手就去推,但是顾惜朝更快一步,已经抓住他的双手,压在两边。
“别怪我,你今天也很过分。让我去装扮成一个花魁,还要在众人面前去比试?!”
“我可没有逼你。”
“你说了那句话,我心里疼得很,还能不答应你吗?”顾惜朝的声音很低,低得犹如喃喃自语,戚少商听见了,没有再开口,只是幽幽地看着顾惜朝。
顾惜朝一笑,在戚少商汗湿的额头上细细地舔吮着。
“累了,还不快点起来。”戚少商被压得有点呼吸不畅,而且顾惜朝还留在他的体内,百般不舒服。
“我今天为了你不得不答应,我不好过,又怎能让你舒服。”说着,顾惜朝又低下头去。
体内的某物又坚硬起来,戚少商咬紧嘴唇,用力地推阻顾惜朝。
顾惜朝却是搂紧了戚少商,与此同时下身又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
“嗯,嗯……”被牢牢地困住了手脚,戚少商身体被顶撞得上下颠簸,叹息着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一片疯狂之中。
江南此刻热闹非凡,从各地而来的文人骚客、武林豪杰,都慕名赶到江南,一睹美人争艳。
一朵花很美;几朵花聚集在一起,更美;而这些花为了比美而各展所长时那就是美上加美。
而这个比美的地方是在江水边,十几天前就开始动工搭造场地,现在已经竣工。宽广的平台上立着四根柱子,都悬上粉红、天蓝的丝绢,随风飘荡,一角立着四方鼎,徐徐飘散出有着清淡香气的烟雾,笼罩得平台都虚幻起来。
江面上停留着多条锦船,船头已经坐满了人,此刻彼此笑谈喝酒,等待比赛开始。
戚少商、杨星厉、追命和铁手,还有遮住了脸的铃铛坐在照水楼屋顶,铺上垫子,边吃点心、喝酒边交谈着。
“会不会被人识穿?”铁手问道。
“虽然之前我参加过比试,可是这些文人骚客或者武林中人,都是来看热闹而已,真当他们能对我过目不忘,记住一辈子啊。”
“裁判呢?”
“没有裁判,来看的人就是裁决之人。”
“可是顾惜朝又和你不像,不怕那几个同台比试的人说出来吗?”这次提出问题的是追命。
铃铛颇为得意地笑起来,“顾哥哥带上了面纱。”
“面纱?!”几个人同时问出口。
“是啊。”
“那还怎么比美?”
“顾哥哥说他肯定不能真面目示人,只能带上面纱,反正比试不过是些作画、题诗、跳舞那些,罩着面纱还更能引人神往和想象,说不定能出奇制胜呢。”铃铛说着,语气里饱含着稳操胜券地得意。
跳舞?戚少商很想笑,但却不得不忍住……转眸看向其他人,发现杨星厉、追命以及铁手都双眼炯炯发光地盯着场地,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还有等着看热闹的期待。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声,戚少商看下去,只见一个小丫头跑上台子,屈膝行了个礼,做到一旁信手弹起琵琶来。
在悠扬地曲声中,从纱绢笼罩的场地正后方缓步走出四个窈窕美人。
第一个是聆曲阁的花魁——夜露,她一身黑纱,镶嵌着晶莹闪烁的珍珠,长发漆黑别了几根珍珠钗,面色白皙、双眼闪亮、嘴唇红润,她本身就像一个刚刚走出夜色,辉映着晨阳光芒地露珠。
第二个是柔水楼的花魁——梦窈,她则是浅淡地鹅黄纱裙,鬓边插着翻飞地羽毛,在烟雾缭绕中更显脱尘,不同夜露的一脸漠然,她嘴角上扬,露出玉齿,笑得很甜,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