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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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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我要她滚的,就是要她滚的,让她永远的滚出学校去。”

春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这次村妇就不客气,既不倒茶,也不喊坐,只黑着脸说,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别劳驾来白跑。夏雨央求她去作春梅的工作,村妇说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

夏雨去找春梅,春梅正在地里摘葱,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夏雨只得跟着追,追一步春梅跑一步,追两步春梅跑两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见她坐在谷草堆上喘气。夏雨去拉,又朝草堆里缩,缩到一堆玉米壳里,突然抱了老师,倒在草上,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见自己压在春梅身上,要挣起身子,春梅抱住不放,夏雨见她脸儿红喷喷的,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拿手去理着说:“春梅,去读书吧。”春梅说:“不!”

夏雨说:“人总要学点文化呀。”

春梅扭着腰说:“人家要,要。”

夏雨兴奋的说:“要读书么?”

春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人家要,要这个的。”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要,要不得的。”

春梅喘喘的说:“要、要得的。”

正在这时,村妇喊春梅吃晚饭,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床上,又听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响。

次日一早,夏雨拉着春梅上学,走到河边杂柳林里,春梅又作起怪来,一屁股坐到一块石上,赖着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师问:“你昨晚是干了我妈的。”

夏雨红着脸说:“别乱说。”

春梅说:“我才没乱说哩,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还把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当我没听见?”

夏雨说:“你还小,别管大人的事。”

春梅撒娇的说:“人家都十五了,还小呀?”

倒在老师怀里,硬缠着亲摸了好一阵,才雀跃去了学校。

第六章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就天天盼着夏雨来。不但夏雨再不来了,还发现妹妹秋莹越来越反常。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进屋就躺到床上,喊她吃饭推说吃了。有几次整夜没归,父母问她,她说去了同学家,秋蝉去打听,根本没那事儿。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把节日才穿的水红衣从箱底翻出,头上扎对白结儿,走起路来一飘一摇,象飞舞了的白蝴蝶。三春都过去了,不知从哪弄来盒护肤霜,上学时往脸上一抹,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鼻孔,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妖精得象拾了个金娃。

凡此种种,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再骂秋莹小骚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奸,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的。

她开始注意学校。学校在秋家脚下,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那是个远离人居的孤山头,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场,校舍周围栽了芭蕉,芭蕉后面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一条小路下去,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郁郁葱葱的杂柳林。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秋莹回来,她就估摸两个又在做那事,转过竹林去望,校园空荡荡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有谁知道?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乱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看,见是秋莹的红裤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淫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淫妇,小淫妇搂着大狼狗,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床边,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床边,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骚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穴瓣儿原来还红艳艳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穴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搞了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莹躺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在他干她时,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想着想着,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阴唇,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弄那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

秋莹说:“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屁?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你干我姐姐时,她那穴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秋蝉本是来捉奸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骚穴痒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缝,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

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床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抓过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稀糊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你骚穴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骚,你要脸,你不骚,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流了一床的浪水。走,光着屁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秋蝉一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精液里,转着磨儿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大凡女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么,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么,现在就上床困么,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困么,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都来了还走啥么,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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