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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天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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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十多万,还有房子铺面。现在有钱就是大哥大,总比你我站柜台强。”

婉婉也是得理不让人的,嗤着鼻说:“别听他瞎吹,有财不露白,看他那架势,两三万就不得了。他德性谁不知道,赌性玩性都大,小本生意加赌玩的暴发户,十个有九个是不注财的,找点辛苦钱不是甩到牌桌上,就是塞到烂女人的衣兜里。”

晓晓被说得满脸通红,只把瓶口倒着咕咕地灌,灌了一阵又说尿涨了,提了裤儿去厕所。

春梅见婉婉说得头头是道,满有兴趣的问:“婉婉,你从那儿学了看众生相,给人算命似的,不信也得跟你信了。”

婉婉喝口啤酒,撕块卤鸭嚼着说:“这有啥难的,什么人配做什么事,什么事配什么人做,时间一长就看出来了。比如秋莹老板,有胆有识,就能办公司挣大钱成大气候。小老板满身油污,一付獐头鼠脑相,一看就是个成不了气候的货。再如我,知识不多,又无手艺,更无本钱,就只能打打杂挣几个苦力钱。即使有本钱,也顶多去开个成衣店,进二三十元一件的吹成德国法国进口货,卖他几百元上千元,哄骗顾客赚些昧心钱。还有我那死鬼丈夫,自己没本事,偏要去闯海南,上月来信说钱挣不着要回来。”

晓晓撒完尿出来,扎着裤子说:“我就不那样想。如果有了钱,就去深圳海南,听说那边炒股,一万能赚几十万的。”

婉婉拿油指去戳她额儿说:“我看你想钱想疯了。炒股有炒了大钱的,也有炒跳楼的。凡事都有个定数,你盈他就亏,你亏他就盈,就象天上的月儿。凭你晓晓性子,只有去哄小老板,两三万哄到手,去深圳海南嚼上几顿海鲜,花光了再回来哄,哄了又去。”

婉婉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晓晓笑着去抹额,黄油散发开去,涂了鼻梁眼角,两人又盯着晓晓笑。晓晓拿帕擦了,三个继续吃肉喝酒,三瓶啤酒眼看喝了一大半,脸儿都粉嘟嘟起来,眼睛也乜斜着你瞧了我笑,我瞅了你笑。

婉婉瞅了一阵,想起昨晚拉裤之仇,把晓晓掀倒在床上,要她交待昨晚和小老板是咋搞的,晓晓只是嘻嘻的笑,婉婉去搔肋肢窝儿,晓晓才交待说,昨晚小老板把她喊去吃了顿麻辣烫,吃后天下着雨,拉着她去公厕靠着槽边干了一阵,她要回来,小老板说还没过瘾,硬扯去卤鸭店又干了一夜,把穴孔儿都搞肿了,今天还痛兮兮的。婉婉去扯裤儿,晓晓挣扎着不让,婉婉叫春梅按住身子,硬把裤衩拉了下来,扮开两条小白腿,只见白光光的胯里没一根毛儿,那穴缝儿就象在白肉上拉了个小红口。春梅惊叫着说:“晓晓,你没长毛?”

晓晓红着脸说:“从小就这样。”

春梅说:“听人说没长毛是白虎星,要克男人的。”

婉婉笑着说:“梅姐的看法是老观念了,晓晓没毛是追求时髦哩。你没见外国录象,女人大都没毛的,就是长了也要拿剃刀剃了或拿脱毛膏脱了,搞得给白虎一样。听人说没毛的既有时代感,男人搞起也舒服。”

春梅就不作声。婉婉去扒,果然有些肿亮,把指伸到缝里去挖,挖出一大堆白浆来,蘸到鼻尖一闻,鼻子眉毛就挤做一团叫:“晓晓,你昨晚干了没冲呀,小老板精液还留在里面,沤了一夜,变得好臭的。”

晓晓呻吟着说:“人家说要揩,他拿手握住不让,叫留在里面给他生个胖小子。”

婉婉笑着说:“那就给他生吧。”

晓晓翘着嘴说:“给他生,我才懒得给他生。那些男人们我搞不懂,搞时都说你长得象天仙儿,诅咒发誓要娶了你,可水儿一放,又都躲得没个影儿。就连小老板,每次抱着亲呀摸呀爱得不行,昨晚把我脱的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舔遍了,一顶进去又搂着千心肝万宝贝儿的喊。可抵流了又怎样,今晚去拿卤鸭卤鸡,偏捡最小的。我说换只大的,他说大的是爬过苍蝇的,吃下去要拉肚子,拉了别人无所谓,拉了春梅和你,还不把他心子把把都给痛没了。你听他那付油嘴,就象卤鸭身上的油,不吃也把你给油闷了。”

婉婉笑着说:“我看你真被他油闷了。男人都是采花蜂,采了这朵去采那朵,哪会永远停在一朵上?”

婉婉说毕去冲洗了手,三个又逗乐一阵,才收拾桌子回房睡了。

又过了两晚,春梅请两人吃麻辣烫。吃毕抹嘴出来,转了几家百货夜市,买些乳罩亵裤之类。来到一家文具店,见一群女学生手里拿着大头钢笔、元珠笔之类的东西,晓晓也去买,见柜台上摆着大中小三号,选择中号买了三只,分给婉婉和春梅。春梅说要写字柜台的笔就够用了,还买来做什么?晓晓说你看那笔杆和笔头就知道了。春梅看那笔杆比母指还粗,再看那笔头,圆圆滑滑,光光亮亮,很象男人下面的东西,那脸就红了。晓晓笑着说,大号的插大穴,中号的插中穴,小号的插还没开苞的小穴,女学生都晓得用,你咋不开窃呀?春梅笑着说,只有你开窃,如此开下去,以后上街连裤儿也不会穿了。婉婉笑着说,对呀,干起那事来也省得脱裤儿。逗了一阵嘴又走了一截路,碰着一群高画眉毛低涂脂粉的小姐们,空气里就飘来一股说好不好,说怪不怪的脂粉味。几个畜长发的男人闯了过来,贼亮着眼睛朝三人身上溜,有个瘦小子一边打口哨,一边把手做勾引状。

婉婉忙拉了两个朝十字街口闪去,一转又转到汽车站一带。那一带是“红灯区”,路过几家OK厅,门面装璜得十分的瑰丽,小姐们一字排着站在门口,见了男人就勾腰鞠躬朝里推,见了女人便把脸撇过去。晓晓就骂小姐势利,只勾引男人,不勾引女人。婉婉说勾引你有啥用,还不是风吹圆合树,片片对了片片。晓晓说我有大笔头哩,弄起来也不比男人的差?把笔头去戳婉婉和春梅的下面,三人打打笑笑来到沱江巷里,听得一家挂了绿帘的录象室飞出一串奇怪的声喘,晓晓要进去看看,春梅婉婉忙拉了说,里面在放黄带,坐的尽是男人,你一去,他们看在兴头上,还不把你当作野鸡按来轮奸了,轮奸时这个爬下那个爬上,你以为有啥好滋味?晓晓才作罢。

三个又朝前走,不知不觉来到农贸市场口,春梅远远瞧见小老板围张油污布,一个人在锅里夹卤鸭,一股油焦气扑鼻而来,忙闪到阴影处站了。晓晓婉婉去和小老板闲聊,听得小老板问:你们逛街呀?婉婉回答说:我们逛街,你倒忙着挣大钱哩。小老板说:大钱没挣多少,小钱倒有几个。一对鼠眼去瞅了两人身后问:还有一个呢?婉婉笑着说:她尝了你的卤鸭,说味儿太差,生气不来了。只有晓晓喜欢你的活卤鸭,麻辣烫没吃完,就扯着我来了。小老板哩哩笑着说:我说我的活卤鸭味不行,她硬是说行,一吃起来就没完没了。晓晓去打婉婉,再转过头打小老板,逗乐一阵,走时又拿了小半包鸭君干,三人边吃着回到公司。

坐下后,婉婉说:“现在是满街的OK,说是唱歌儿,实际是男人玩小姐,小姐又玩了男人,大家都图个快活。还有什么录像、酒吧、按摩室、发廊,表面上是什么行业服务,暗地里也尽做那勾男荡女的事。我们没能耐去作小姐享艳福,要活得潇洒,顶多象晓晓一样,找个情人搂搂抱抱,也算心满意足了。今晚拿扑克算算命,看谁运气好,能走桃花运。”

三个挨了顺序,由婉婉一张一张发牌。春梅开始还是黑桃,后来就红桃居多。晓晓起初是红方多,后来又尽是黑樱花。婉婉一半红一半黑,间插了的。

晓晓瞧了自己的牌,黑着脸说:“我真走霉运,连个男人也找不着。”

婉婉笑了说:“你霉是霉,还有个油污老板乐。可我呢,老公走了,晚上太难熬,想去偷偷野,运气又不来。还是梅姐行,红桃一片红,今年要走桃花运哩。”

春梅红着脸说:“撒牌没个定准儿,一会儿好,一会儿歹,还不碰碰运气罢了。”

婉婉说:“现在不是讲成功靠机遇吗,机遇就是运气。不信再来一遍。”

婉婉把牌洗了又洗,再散,说来也怪,三堆中还是春梅红桃多,点点又大,简值象片闹了喜的红海洋。

春梅还是不信,抓过牌说:“再散吧,三盘河定嘴。”

这次她怕婉婉做假,自个洗了散,结果也使她惊赫起来,自己一堆红,晓晓一堆黑,婉婉仍是半红半黑。晓晓发声恨,把一堆黑樱花拂得满地都是,去床上蒙头闷睡,婉婉口里说着奇了,奇了,也没心思再玩,去倒水洗脚。

春梅回到自家床上,思绪就没边没际的游。她怀疑她能走桃花运,夏雨弄上秋卖穴﹙她学她母亲这样称呼秋莹﹚,对自己便冷淡多了,去省城干训后,家没回一次,信没来一封,自己去公司拨了几次电话,明明通了,却没人接。母亲也说过,这家子迟早要散的,只等时候了,死牌哪能算出活人命来。想是这样想,脑子里还是老闪着那一片红,这分明是个好兆头。

她开始回忆她接触过的男人,第一个自然是表哥了,他是她的拓荒者,她永远忘不掉那山坡上拓荒的一幕,他把她抱到草丛里,去摸下面,她嘻嘻的挣扎着,只觉那穴缝儿麻涨涨的痒,说不清是好受还是难受,当她咬牙切齿去抓表哥时,表哥压到她身上,一阵疼痛使她昏了过去,表哥怎么弄的又怎么下来,她不知道,只知醒来去摸,摸了一手的水,还有血。过了一天,表哥又象骑马儿般骑到她身上,这次感受就不一样,她总觉表哥那东西象只鱼鳅,或者说是条放野了的鱼鳅,在那阴道里横冲乱撞,每一冲撞就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振颤,她真希望他永远骑下去,可表哥一走,就象天边飘去的云,再不来了。

第二个是鸡胸了。鸡胸家和她家只隔了一条溪,两个小时是耍惯了的。那次被夏雨吓跑后,当晚又摸到她床上,鸡胸虽丑那东西却管用,抵入的那股麻酥劲更使她一辈子难忘,她在痉挛的一刹那,鸡胸射了水,那水滴在床单上,妈还黑了好几天脸。以后的几夜,他把她抱到后山草屋里,翻来覆去的弄,弄了又象狗样去舔下面,那一舔象搔着她麻筋,她不得不一边抓一边喊。她妈抓根打狗棍追到草屋里,鸡胸才象猴儿一样溜走了。以后鸡胸就失了踪,有人说他在外面作了小偷,被人抓住打死了,有人说他在城里拾垃圾桶,当了乞丐儿……却没料到他不仅没死,还成了连高中生晓晓都看得上的小老板。

春梅一边想,那穴里就跟着骚痒得难受,忽然想起晓晓给的大头笔,从枕下摸出,在穴口试了几次,终于一咬牙插入阴道里,一面痉痉挛挛的搅,一面便不自觉地“鸡哥、鸡哥”的喊,一股爽水出来,才慵慵懒懒睡去。睡至天明,见那笔头还插在穴里面,红着脸“卟”地甩到地上骂:我咋想鸡胸了,我咋去想一身油污的鸡胸了?骂了一阵,又去拾了笔头。

以后的日子里,三个女人白天上班,晚上或聚或散,寻着乐儿打发着无聊的夜晚。又过了两月,婉婉男人从海南回来,婉婉请了假回去陪老公。婉婉一走,晓晓下班就一个人朝街上溜。有一晚春梅醒来,听得隔壁的床在动,晓晓在叫,一个男人在喘。晓晓偷男人是常事,春梅也懒得去过问。又一晚,仿佛隔壁进屋的男人有三个,春梅就来了兴趣,尖着耳朵去听:第一个去压了晓晓,晓晓在快乐呻吟。第二个去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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