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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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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继续和你来那个。

于是裹好字轴,一遍又一遍回忆那晚惊心动魄的离别之爱:她把他推在床上,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了头,她觉得他里里外外都是极美而又极富才气的了,尤其那雄伟的毛柱儿,既不同于夏雨的俗美,又异于班长的粗野,就如他的文章一样锦绣,不知怎么就一口含了下去,做起现在外国录像才出现的口交,那口交又使老师一挺一挺的射出滚滚烫烫的精液,她更觉得那是文章的精华了,一边吞一边美得差点晕过去。欣赏毕老师,又要老师来欣赏自己,老师在欣赏她时,至少有三次使她终身难忘。起初他去吻她美人痣,赞她是天生美人胚子,她就美得晕晕乎乎。接着他舔她下面,那穴肉包了他半个脸,舌在里面动,水在朝外面流,他就咕噜噜的吞,她便乐滋滋的想,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象这样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永远吃下去多好,再不牵肠挂肚偷偷摸摸的了。最后她叫他把她抱到写字台上,要教师站着插她,一阵阵死去活来之后,她搂着他哭着说:“你咋不插死我?咋不插死我?”

苏珊胡想一阵,下体便火燎火涨,拿手去摸,毛下已水淋淋一片的了,把指去抠,又似饿蚌要吞下什么。正在着急,见字轴的一头光光润润,很象方霖那东西,也不管纪念品不纪念品,扒开两片阴唇朝里塞入,一边搅一边挺了臀叫,叫到后来,那淫水就把轴儿浸泡得涮了浆糊一般,再抽出来边舔边喊:方老师,我在吃你的东西了,你知道吗……

苏珊和夏雨冷冷淡淡过了几月,生下个女儿来。那女儿模样忒象方霖,心知是老师的种了,给取名“苏芳”,以示她和他风流结晶之意。

于是给方霖去信,方霖立马复信,叫她抚养好孩子,长大送去上海,由他安排教育云云。这一切只瞒着个榆木脑袋的夏雨。一晃五年过去。

夏雨在柳溪狠抓了几年教学,几届毕业班在县统考中崭露头角,受到镇里县里表杨,戴过大红花,得过大红奖状,成了柳溪镇不大不小的名人。

苏芳也出落得是个十足的小美人了,白嫩嫩的小脸,窈窕窕的身腰,可说是缩小了的方霖。苏珊从小给她灌输上海意识,说那里有个方叔叔,曾是妈妈的老师,文学上如何的了得,去跟了他,将来会成为文学家,出大本大本的书,拿大把大把的钱。苏芳略谱人事,便天天吵着要去上海,吵的急了,苏珊也想会会方霖,于是母子俩选了一个暑期,登上去上海的火车。

苏珊母子来到上海,方霖妻子已经去世,方家父母早知苏芳是儿子亲骨肉,自然宠爱的了不得,带着去买吃买穿,联系学校去了。苏珊初来上海,方霖陪着她去逛街市。上海是大陆第一口岸,开放春风已拂O入这个古老而又开化的都市,不仅那从没听说过的夜总会、桑拉馆、OOK厅,象天外飞来的群星,遍布每一个角落,就连极平常的旅社、酒楼、茶座也装璜得如敞开了的洞房,先生们在水穿水流的进,小姐们在赤臂坦肩地迎……她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的第一印象是在进行一场性革命,人们都披着现代文明的外衣,去做那原始人做的动作,什么禁欲主义、什么桃色恐怖、什么假道学家们的伦理道德,都在通通滚他妈的蛋。这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人的世界,苏珊兴奋得差点晕过去。

两个分别五年多了,初次相会都激动不已,当晚她迫不及待搂着老师做了一夜的爱。次晚住进一家宾馆里,在一次次疯狂的高潮中,她千遍万遍暗示着她要跟了他,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方霖也激动得热泪盈眶,自丧偶后,他也想他盼她,不止一次梦见在月下的沙滩上,她拉下自己内裤,解开他的裆口,强迫他进入她美妙的体内,那美妙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他终于熬过那难眠的漫漫残夜,他何倘不想留她。但他不敢表态,原因是她嫁了夏雨。他边动边在心里埋怨了说:“苏珊呀苏珊,天下男人多得很你不嫁,咋偏偏去嫁了他,我可以撬别人墙脚,咋能去夺学生之妻?”

苏珊从他身下翻上来,去咬着嘴要老师表态。方霖又翻上去,吻着嘴儿说:“我忘不了你的,永远忘不了你的,珊珊,我们做一辈子情人吧,谁叫他是我的学生呢!”

苏珊一把掀下老师,滚到一边说:“是呀,谁叫我嫁了他呢,谁叫我要嫁给了他呢!”

那泪就扑簌簌滴到枕上。

玩到第五天,苏珊自知努力徒然,留下苏芳叮嘱一番,挎着牛籽包去火车站。

方霖吃惊地问:“你到哪里去?”

苏珊说:“除了H县,我还能到哪去?”

方霖扯住手说:“离开学还早着呢?”

苏珊甩开手说:“有个宝贝丈夫在等着我呢!”

方霖痛苦的说:“这一走几时相会呢?”

苏珊苦笑着说:“等他死了吧。”

方霖留不住,只得塞给她一叠钱,和苏芳拿眼泪送她上了火车。

返回途中,苏珊怀着一肚子的委曲,不走直线而绕道广州去散闷,抵达的当晚,草草吃碗刀削面,住进一家豪华旅社。在登记时误填了性别,那一晚,她接了上百个要求上门性服务的女性电话,撵走几十批咚咚敲门的娇艳小姐,弄得彻夜没合过眼。次晚她换个没电话的低档旅馆,那里情形更糟,不是衣衫破旧的男客把她当作野鸡,成群结队登门求欢,就是两壁厢覆反盈天的呻吟喘息声,使她彻夜难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抠弄着下体,去抵挡被撩起而又难以抑制的性欲。

第三天,苏珊慕名去了佛山市,佛山是古代名城,又是南方繁华集市,有许多名胜古迹。她游了一上午祖庙梁园,又逛了整下午的超级大市,晚上选了家洁静宾馆住下。宾馆见她衣着华丽又孤身一人,加收三百元,推荐两位侍应生侍候她。她不懂侍应含义,以为派的是保镖,她带着方霖给的许多钱,也确实需要保护,就爽快答应了。侍应们领着她去泡了半天桑拉浴,再带回房间,一个去关门,一个给她解衬衣。

待解到第三个衣扣,跳出对胖奶时,她慌忙掩着胸口说:“怎么,你们要强奸我吗?”

高个侍应忙陪了笑脸说:“小姐,不是强奸,是性服务,男性对女性的有偿性服务。”

矮个侍应摊开服务项目夹,问她喜欢哪几种。她瞧着夹里五花八门的男女交合照,粉脸刷地红了,挎上小皮包转身就走。侍应们在后面说:“你这一走,那三百元不是白丢了?”

她舍不得那钱,又转了回来。

他们把她扶到床上,解去衬衣裙子,四只手去上上下下推拿摩捏一番,再翻过来仰躺了,矮个去头边,抓住两个胖奶捏,高个去脚下扯掉裤头,拍拍多毛的阴部,扒开两片紫艳艳的阴唇,并着中食指朝里插入,再把母指按住樱桃一样的阴蒂,一旋一转的内挖外揉。那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东西,一经压揉,就象牵了神经的领,把个苏珊酥麻得翻来覆去的叫。如此欢了一阵,去推两人,矮个丢下胖奶去舔上身,高个蹲到她胯下,伸出仙人掌似的一片长舌来,顺着肉槽儿一连刮了数十下,再卷成长条形,对准阴户“滋”的刺入,这一下就简值要了苏珊的命,咬牙切齿抓住床边,把那身子腾得如弓一般。

再下来就是插穴了,矮个掏出大鸡巴,去她脸上蹭了几下,问吮不吮。她瞧那鸡巴红红润润光光亮亮的,心里就有好几分喜欢,张口去含时,却又想到那是插下体的,不知捅过多少烂女人的臭穴,忙摇了头。高个在下方扛起她一条白腿,对着张大了的孔儿挺腰抵入,啪啪哒哒抽了两百来下,苏珊就卷曲着身子,一声浪喊丢出一股酥精来,高个撒了鸡巴去休息,矮个又换了上去……

苏珊快乐的丢了五次,侍应问她还要不要,苏珊从没尝过两人交替夹攻的浪漫蒂克,兴奋得红光满面喊:“要、要的,干、干死我,我就乐死在你们宾馆好了。”

高个去床上躺了,把苏珊拉到身上,从下边挺入,矮个去后面扒着交合处,夸她孔大可含两根鸡巴的,便爬到她背上,从后面抵了进去,于是两根打狗棍一进一出,插得莲瓣翻卷,淫水横流。苏珊更没试过这种“双龙戏凤”的把戏,感觉里面既涨满又刺激,夹在两人中间,一头哼,一头颤着身子移,直到两股精水射进去,才瘫在床上。

苏珊喘了一阵,扯着两个鸡巴说:“你们的东西好凶啊,我算给开了眼界了。”

高个翘着母指夸奖说:“小姐,你才凶哩,我们服务过多少女人,还从没见过一连丢了六次的。”

矮个递过价目夹说:“小姐,一次服务最多来两回,你来了六回,按规定要补四百,看你也算个性冠军,优惠两百好啦。”

苏珊一惊,想骂他们敲榨,可掉头一想,五百元买了场快活,也不算白花,何况那钱也不是她的,就爽快给了。

苏珊回到学校,夏雨带着县里镇里表彰的大红奖状,背了背山柿子山萝卜干之类的东西,从柳溪来看她。苏珊一来恨他死乞白赖占了自己,失去嫁上海机会,二来去了一趟上海,开了许多眼界,瞧着他满腿满裤的黄泥,不仅不知惭愧,还当着自己的几十个同事,在操坝里走来走去,更觉丢了自己面子。勉勉强强过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喊夏雨滚,夏雨赖着不滚,她就给他吵,吵了又掀出门外,把柿子萝卜干往他身上撂,拿背抵着门骂:“我才不稀罕你那哄屁眼的臭奖状哩,你喜欢就滚回柳溪去,那里一来可以显出你的伟大,二来野穴多得很,随便捡个都可干的。别来找我,我早烦了你,要不是你,我还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呢!”

夏雨惹不起这只美丽的母老虎,耷着脑袋回到夏家村,跟父母度那凄凄惶惶的暑期去了。

第三章

苏珊追老师落了空,又撵走老土丈夫,闷了一阵子,耍得极无聊,就拉了教师张三玩牌,两人玩起没意思,张三叫了妇产科的同学李五来撮二七十。三人撮了几天,要换花样拱猪,李五又喊来蹬三轮的滥哥儿马六,四人先在学校里打,后来又去茶馆,被局子抓赌罚了几次款,就躲到城郊马六的臭窝棚里,夜夜聚了赌。

苏珊新结识的三个牌友,张三虽是教师,家里却开着片旅馆,有几个臭钱。

李五尽管是男人,却在妇产科上班,专给女人做刮宫接生勾当。马六虽说是蹬三轮的工人阶级,却是五大三粗的街痞。三个都是玩女人高手,一上牌桌就满口流话,三句有两句离不开女人。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马六摸着牌说,他昨天载了个卖春妞,拉到屋里一弄,满胯光秃秃没根毛,是个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霉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张三数着牌说,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春女,看模样只十五六岁,他抓了一个干,刚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问,原来才初中毕业,还没开苞哩。

马六羡慕的说:“你小子倒好福气,一下就弄上个处女,听说处女头次开苞要给八千到一万的,你给了多少?”

张三说:“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她要卖身就得住店,不撵她就不错了,还敢要钱?”

李五甩着牌说:“你们说的都平常。我给一个女人刮宫,刮了半天竟是个处女。”

马六笑了说:“这就怪了,苞没开刮什么宫,难道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听人说叫做啥‘胎中胎’的,我猜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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