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护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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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长得不错,可惜是个男人。”萧荼菲幽冷地说道。
声音更像鬼,倚天忍不住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影子。
“好了,都介绍完了,有没有人反对我跟他在一起?”秋枫的话拉回了倚天的注意力。
“完全同意。”除了萧荼菲外其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萧荼菲也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货物既出概不退换。”南宫无极忍不住多加了一句。
“失踪出墙恕不负责,倚天你好自为之。”基于多年友谊,东方无情也加了一句。
*******
不管怎么说,这对爱侣得到了双方家人的同意,从此……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幸福?快乐?
嗯,反正他们自己觉得挺幸福,也挺快乐的。
尾声
三年后
厚厚的波斯地毯铺在地上,一位美得炫目出美男子坐在地毯上看医书,另一位有着迷人凤眼的男子与他背靠背坐地在一起,手中拿着一封信正在详读。
“秋枫,信上写些什么?”合上医书,倚天问道。
“塞娃在信上说要来轩辕国找我。她说受到男人的伤害后对有男人外表、女人身体的我更加倾心,说是非我不嫁。”秋枫将手中的信自肩后递出。
“变态女。”倚天将信撕了个粉碎,三年来塞娃书信不断,对秋枫的痴心有增无减,倚天对她早从同情转变成厌恶。
“倚天,咱们得躲起来一年半载了。”懒洋洋地躺在倚天的腿上,秋枫无奈地说道。
“为了躲塞娃?还是其他女人?”倚天半开玩笑地说道。
“亏你是个神医,你自己检查吧。”秋枫将右手伸到他手边。
“你生病了?”紧张地为秋枫诊脉,倚天的脸色从担心转成欣喜,又从欣喜转成疑惑。
“你怀孕了,大概有三个月,我竟没发现,不对,你不是每天都喝防孕的药吗?”倚天疑惑地问。
因为怕怀孕让人笑话也暴露身份,秋枫一直在喝秦茯苓开的防孕药,所以虽然他们十分恩爱却未曾有喜讯传出。
“你忘了那次我见你大皇兄家的孩子可爱,便突发奇想要自己生一个来玩。”
“可你只有那次没喝药,后来你又见他们哭闹不休,便发誓这辈子也不要孩子。”倚天记得十分清楚,从那时起他便放弃了当爹的愿望。
“就只有那一次便中招了,看来还真是不能心存侥幸。”若不是茯苓提醒,她还以为自己最近频频作呕是肠胃不适,吃坏了东西呢。
带着倚天觉得是意外之喜,秋枫认为是无妄之灾的胎儿,他们以游山玩水之名躲了起来。
七个月后,倚天亲手接生了可能是自己惟一的骨肉——轩辕谨,一个很像秋枫的男婴。
两个月后,他们带着声称是收养的儿子回了京城。
但是,轩辕谨的容貌虽像秋枫,仍有倚天的影子,铁证如山之下,秋枫的秘密正式大白于天下。
在皇室成员的逼婚下,坚持不肯换上女装的秋枫成了轩辕国有史以来第一位穿男装受封的王妃。
与发誓把她教成窈窕淑女的太后缠斗了两年多后,终于在太后耐心用尽,宫中美女被她泡尽的情况下,化腐朽为神奇的“窈窕淑女”计划无疾而终。
跋
番外篇 赏花
长安花似锦,十里俪人行。
轩辕国的春季,并不比当年的长安差,相反,还多了几分人情味,每到花季,必然放假三日,开放皇家别院供百姓赏花。
三月草长莺飞,大明湖畔的奇花异草竞相开放,自扶桑引种来的樱花正值花期,粉红色的花蕾美得耀目。
贵族富豪,携家带眷,纷纭而来,赏春的队伍络绎不绝,这座皇家别苑一扫往日的冷清,热闹起来。这也是许多官家少女们觅得佳婿,适龄男子们寻得如花美眷的大好良机,每年都有风流韵事传为美谈。
大明湖中,各种私家画舫美伦美奂,画舫的主人们虽称兄道弟,互相吹捧,但暗地里各自叫劲,大家同朝为臣,谁也不愿被比下去。
各位官家夫人们,则在湖畔的草地上指挥下人们铺好凉席,摆上瓜果熟食,当一切就绪后,便凑在一起聊聊儿女经、串串八卦。
聊天的同时,夫人们也暗自比量着谁的首饰更名贵、时新,谁的衣裳更光鲜,谁的女儿懂事,谁的儿子有出息,谁的孙子更聪明,谁的丈夫更得皇上信任,仕途更顺畅,当然不会忘了注意往来的少年郎们哪一个更俊俏,少女们哪一个更漂亮,好替自己未婚的儿女们打算打算。
就在此时,一对并肩而行的男子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
白衣的那位,美得好似天上谪仙,一举手一投足无不优雅高贵,一颦一笑都透着中性的美丽,在场的青年男子,目光几乎都粘在他身上了。他一定是谁家的小姐女扮男装,随家人游湖。这是男子们一致的心声。
青衣男子,一身潇洒的武人打扮,几绺不驯的头发自发髻中散落,叫人直想替他绾上去,一双勾魂的魅眼,一路上不知勾走多少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
见识多一些的人早已认出这是京城中盛传的一对“断袖佳偶”——轩辕倚天和柳秋枫。
几位年青的贵族少妇,暗自咬着丝帕,眼红地盯着抢走她们心上人的轩辕倚天。一个大男人,长那么漂亮干吗?存心让她们这些不及他万分之一美丽的女人们自惭形秽是吗?长得好看也就算了,竟不顾廉耻地勾引她们的心上人秋枫。
*******
“秋枫,你认识她们吗?”倚天觉得脊背发凉,自从和秋枫在一起后,他原本就不怎么样的女人缘,更是差到了极点。
“嗯?不认识。”虽是假男人,但她深谙偷腥要懂得擦嘴的道理,在西夷,她就是太过坦白才引来不必要的纷争。
“不认识就好。”婚前要睁大眼睛,婚后要睁一眼闭一眼,过去的干醋还没吃够吗?所以,他已深谙难得糊涂的真蹄。
两人并肩而行,沉浸在二人世界里,或嚅嚅私语,或相视而笑。
一阵风吹过,樱花易凋的花蕾被风吹起,粉红色的花瓣似烟似雨,交织成一片花海,正在樱树下散步的两人被这种景象惊呆了。
“这是什么花,落花比开花更美?”秋枫问道。
“这是樱花,从扶桑引种而来,扶桑人把这种落花的景象,称为樱吹雪。”
“樱吹雪,扶桑人倒也风雅。”不过再美丽的景象也只能吸引她一会儿,而在落樱缤纷中的倚天却让她移不开眼。
发现了她的目光,倚天微微一笑,替她拂去沾在脸上和身上的花瓣,倾身在她耳畔偷得一吻。
惊世骇俗得让周围的人忘了赏花,更有卫道人士大辉其头,对这种无视礼教、败坏道德的行为大肆批判。
倚天向来是笑骂由人,可秋枫却压不住火气,要与他们理论。
“秋枫,我饿了,你去买些吃的回来,好吗?”倚天知道再让她留在这里,她就要闯祸了,这些人大都是朝中大臣,得罪了他们对秋枫没好处。
“好。”秋枫点点头,她自是知道倚天的苦心,横了一眼那些无聊到谈论别人私事的老学究一眼,她向有小吃卖的地方走去。
*******
倚天一个人也无心赏花,找了一处干净的所在,便学秋枫的随性席地而坐。
一位一身素衣小腹微隆的女子忽然走近他,一到他身边便跪倒于地。
“你这是干什么?”倚天急忙站起,伸手欲扶她。
“康王爷,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们母子。”女子磕头如捣蒜。
“快请起,这位……”叫她夫人,她明明是未婚打扮,叫她姑娘,她偏偏有了身孕。
“我叫仙儿。”女子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
“仙儿姑娘,快请起,有什么话站起来再说。”倚天忙扶起她。
“求求你,救救我们。”仙儿尖利的指甲深深陷入倚天肉里。
“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倚天的眉头微微一皱,放开她的手。
“求求你,放了孩子的爹,让我们一家团聚。要不然,我爹会逼我打掉孩子,没了孩子我也活不了!”仙儿说得声泪俱下,如花似玉的脸上满是泪水。
“仙儿,我只是挂名王爷,不管事的,要放你孩子的爹,你该去求别的大人。”原来她是乘赏花之际来伸冤的百姓,倚天不是不能管,只是此例一开,他将不得安宁。
“孩子的爹就在你手中,你不放谁敢放,谁又敢管?”仙儿一改乞怜之色,一脸怨毒地说。
“我手中?”倚天警觉地退开几步,她该不会是个疯子吧?他哪里扣押过什么人。可她两眼有神,不像是精神不正常。
“柳秋枫就是孩子的爹,我们相知相许,可他却惧于你的权势,不敢认我们母子,你这个混账王爷,还我丈夫来!”仙儿说得慷慨激昂,理直气壮。
倚天越听眼睛睁得越大,这是什么阵仗?为什么所有女人会经历的事,全让他给碰上了?他该怎么做?指着秋枫的鼻子叫她给自己一个交待,还是把丈夫让给人家远走他乡?或者宽宏大量地接受她们母子?
他又不是女人,秋枫也只是个假男人,她还没本事让女人怀孕。或许他该学学戏文里正妻的嘴脸,让她知难而退。
不然他还能怎样,告诉她真相,姑且不论她信与不信,一个女人肯拿自己的名节来开玩笑,只为得到一个男人,必定是用情极深,若是知道竟上了这种恶当,她怕是会直接跳进大明湖里。
“嗯咳,这位……姑娘,你确定孩子是柳秋枫的吗?”
“你这是什么话,我虽婚前失贞,但却只爱他一个,孩子十成十是他的。”
“那我也可以说,孩子十成十不是秋枫的,这几个月里我们形影不离,试问她有多少机会和你,嗯……乱来。”
“这种事一次就够了。”仙儿也是个厉害角色,毫不心虚。
倚天揉揉额角,若不是知道秋枫是祸真价实的女人,他会嫉妒得发疯,可就是这样他还是忍不住猜测秋枫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如此死心塌地,这般执迷。
“可是你们一次也不会有,仙儿姑娘,女人的名节很重要,孩子是谁的,你比我清楚,何必让大家难堪?这是一百两银子,你拿回去,或者打掉孩子,或者生下来养,以后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来找我,但是千万不要说孩子是秋枫的,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仙儿没想到这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会这么难缠。
“我是在劝你,要想查出孩子是谁的并不难,一个时辰内,我可以查出关于你的所有事。”这绝不是夸口。
“好啊!你……秋枫呢?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仙儿见戏唱不下去便借机脱身了,边说边往一旁跑去,戏都演完了还留在这儿不是白白让人羞辱。
“喂,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人心、海底针是这个意思吗?幸亏秋枫只是外表是女人,否则光猜心就要累死他了。
“倚天,这里没出什么事吧?”秋枫捧着已经凉掉的糖炒栗子,从远处跑了过来。
“没事。”倚天并不想把刚才的事告诉秋枫,“你怎么才回来?”
“在路上被几个熟人绊住了。”她刚买完栗子便被几个过去的“朋友”缠住了,说了半天话,但她们都词不达意,有意拖延时间,她这才心生警觉,急忙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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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几位衣饰华丽的夫人,围着刚才那个仙儿,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刚才那一出。
“仙儿,你演得真像,那个王爷脸都绿了。”一 位贵妇笑道。
“谁叫他独占了我们的秋枫,下次还要想法子闹他。”仙儿一脸自得,意犹未尽。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