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口袋-第6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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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去北大西洋,他们是乘坐飞机,而这一次向东而去进入太平洋,则是坐船。
夜晚,海风阵阵,船头甲板上,唐信负手望天,明明是chun暖花开一切欣欣向荣时,夜晚的月亮却藏在一片乌云背后,不知何时才能乌云散去,看到那一片皎洁之se。
贺敏从后走来,拿了件大衣给唐信披上,随后站在唐信身边,表情隐含忧虑之se。
“你也看出来了?”
唐信瞧了眼她的表情,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贺敏点点头,柔声道:“他们三个一定在密谋什么,也许,在成功之后将我们一脚踹开,也许,会有人背叛。”
唐信伸手搂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悠然道:“平时你不爱说话,沉默寡言,但关键时候,你已经很细心了,我想,你哥哥都没察觉出来,从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很兴奋,他期望参与这样的行动,就像是总在玩she击游戏,突然真刀真枪上阵一样。”
贺敏自嘲一笑道:“察觉到又怎样?有时候,光凭感觉,能够说服自己,却无法扭转局面。这一次出来,我们只有二十人,他们,有轰炸机,有潜艇,真达成所愿时,米诺斯联盟土崩瓦解,在强大火力之下,我们连讨价还价的底气都没有,除非,你”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唐信不愿曝露四次元口袋,作为她的女人,贺敏也不期望他成为世界公敌,因此,那逆天的作弊器,使用时小心谨慎,这是第一准则。
唐信让她贴着自己的身体,蓦然轻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确信你会保守,这样,你会知道他们三个究竟在谋划什么。”
贺敏讶然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唐信,问:“你知道?难道,你有能够窥探他们心灵的道具吗?”
唐信摇摇头,微笑道:“不需要用道具,等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之后,你就全明白了。”
说罢,他凑到贺敏耳畔,窃窃私语一番,末了,还咬了咬贺敏的耳朵,贺敏满面惊容,难以置信地望着唐信,突然表情如释重负,却又立刻担忧起来。
“那这样的话,这一次行动,太危险了。”
“不,我反而觉得正中下怀,免了我再去算计他们。”
唐信说罢,让贺敏先回房,他要去拜访拉尔夫,那在几个月前,他就考虑过的事情,是时候,与拉尔夫摊牌了。
有时候,强者的确有宽容的余地,因为胜负主宰权,就在强者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尊严,轰炸,我也去?
拉尔夫在房静静地书,他的儿像是个管家一样在一旁伺候,时而给父亲的茶杯里添水,时而拿来一些宵夜小吃。
敲门声响起时,拉尔夫合上书本,对儿本德轻轻点头示意,在这艘船上,如果有人敲门,必然是来找拉尔夫的。
门打开后,本德到门外站着的人是一派温和的唐信,彬彬有礼地说道:“唐先生,晚上好,请进。”
唐信点点头走了进去,拉尔夫径直伸手示意让唐信坐下,拉尔夫披着一件大衣,唐信则是脱掉了刚刚贺敏给他的大衣,拿在手,坐下之后望了眼本德,随便说了两句恭维的话。
“本德,你先出去。”
拉尔夫瞧出唐信有话要讲,而且,这些话,必然只能是他们彼此在场才能说的。
本德离开房间之后,拉尔夫目光淡淡凝视唐信,说:“唐信,有什么话,就说吧,有句老话是,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我们之间,应该非常了解彼此了。”
唐信认同地道:“没错,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置我于死地,并且避免我的人事后对你的家族进行疯狂报复,但是,你能告诉我,我在这一刻,在想什么吗?”
拉尔夫闻言,嗤之以鼻道:“唐信,你变了,从前你张牙舞爪肆无忌惮,似乎要把一切出现在你眼前的权贵踩在脚下,让人知道你的强大。你的无畏,还有你那算计人的本事。呵呵。你年纪轻轻,却懂得了世上生存最强大的技巧,利用。能够利用好人的人,才有资格执掌权力,而你,恰好是这种人。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也许真是厌倦了杀戮与争斗,你开始不屑。开始收敛,好似变得与世无争,一心要过淡泊平稳的生活,你错了,你的归宿,只能是战场。”
唐信轻声一叹,在诸多人当。的确,拉尔夫对他的了解比许多人要深刻,尽管他们不时常见面,但总会定期听取对方的情报,这一种另类的神交,便是一个深入了解的过程。
知道对方日常生活在做什么。注意力在哪方面,甚至饮食出行的习惯,等等各方各面。
“没错,我不想再继续争斗下去了。”
拉尔夫闻言眯起眼睛,淡淡道:“所以。你是来求和的?”
“你已经十岁了。用华夏的话来说,十而耳顺。如你所言,没错,不管你如何理解,我们,放下恩怨吧,我和你,是理性而冷酷尖锐的,我们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其实是一个损益考量,我杀了你,你的人会疯狂报复我,我的家人,你杀了我,我的人会做同样的事情,得不偿失,因此,我们一直在克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平。但是,终有一天,你会老死,你的后代接班,继承人是否如你一样呢?会考虑得失之间的利益呢?如果是一条疯狗,掀起了战争,那么,最终也许是两败俱伤,区别只是,谁家要给亲人挖的坟更多而已。所以,我希望我们放下恩怨,就此结束。”
唐信目光坦诚地与拉尔夫对视,对方沉默下来,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细微的海浪声从室外传入耳,好似提醒着时间在流淌。
拉尔夫面无表情,说:“那你准备好向我的爷爷道歉了吗?”
闻听此言,唐信面不改色摇摇头,沉声道:“拉尔夫,我没有任何歉意,说实话,我打捞沉船将你爷爷的尸骸丢入海底,像是垃圾一样,这是我的错吗?不是,是你的错,他是你的家人,为什么?你没有在我之前找到你爷爷的尸骸?你不该责怪我,是你做得不够!”
“一派胡言!唐信,霍亨索伦家族的荣耀,即便是逝者,也不容玷污!而你,难道在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还指望我能与你握手言和吗?你丝毫没有道歉的诚意!”
拉尔夫面色突变,冷声呵斥起对面的男人。
唐信轻声一叹,无奈道:“拉尔夫,我们握手言和,并不是谁在害怕谁,而只是不希望悲剧发生而已,战争之没有对错,只有站着和倒下的区别,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也许,你这霍亨索伦后裔,会断绝孙!”
拉尔夫站起身怒形于色道:“如果就这样妥协了,放弃了为先辈洗刷遭遇过的屈辱,活着又怎样?我们家族的人,是有尊严的!”
仰望着眼前暴怒的拉尔夫,唐信不能理解他的愤怒。
每个人从出生时都是一张干净单纯的白纸,唐信也不例外,他从小耳濡目染的环境,将他塑造成了一个很现实的人。
尊严,被人挂在嘴边,但究竟什么才是尊严呢?
是羡慕嫉妒别人却假装清高,这就是尊严吗?
是被人欺压却故作君与世无争,这就是尊严吗?
唐信不懂,对他而言,在过去的人生,从来没有尊严的概念,只有强与弱,真实与虚假。
面对敌人,敌强我弱,他会用计谋来应对,如果还是无法战胜这样的敌人,他会选择退避三舍,要么努力强大自我,要么放弃对抗的念头。
而为了顾及家人与身边他珍惜的一切,他在思考做事之时,总会有所顾及,他不准备改变这样的他,因为,他不想品尝失去的滋味,如果牺牲掉了自己珍惜的,换来了胜利,他不确定自己能高傲的昂起头,那样,难道就叫有尊严了吗?
拉尔夫…梅兹格,德国皇族,霍亨索伦后裔,他的祖先被拉下王位,他的奶奶逃离祖国,他的父亲回到德国进行家族复兴大业,走到今天。拉尔夫承载了先辈们的一切,或荣或耻。都在他的肩上,也许正因有着那样的家族历史,他才能把尊严说出口吧。
唐信此刻,还没有那层觉悟,对他而言,或许要过很久,很久,唐家的延续。持久地享受这份荣耀权势,潜移默化地令他真正从平凡灵魂蜕变为那人人向往的高贵时,他才会有家族尊严的觉悟。
而那样的尊严,绝不是普通人时常挂在嘴边自以为高傲地说出的尊严。
唐信站起身来,目光变得冷淡,轻声道:“既然这样,拉尔夫。那么我和你之间,不死不休,而且我保证,如果先倒下的人是你,你的孙后代,我一个不留。甚至,有一天,我会颠覆德意志银行财团,窃走你,还有你父亲为之奋斗拥有的一切。”
拉尔夫露出一抹狞笑。目光凌厉道:“我也一样,你的一切。令人垂涎。”
唐信拿着大衣缓步走到门前,拉开门后与在门外守候的本德擦肩而过。
本德回到房把门关上,向坐下来表情严肃的拉尔夫问道:“父亲,他来做什么?”
拉尔夫摇头不语,缓缓闭上双眼,心暗道:唐信,你的死期,快到了。
两天后,这艘化作货物运输船的轮船来到了太平洋,途径一座岛时放慢了行驶速度。
唐信,拉尔夫,布瓦科耶夫,卡特,四人一同站在船头甲板上,手里各拿着一个望远镜,向着东北方向观察动静。
那里,有一座外貌起来稀松平常的荒岛。
正是米诺斯联盟所在的小岛。
唐信放下望远镜后淡淡道:“我们减缓了轮船速度,如果一直这样,会引起怀疑,对方是有装载导弹的潜艇,如果发射导弹轰炸我们,我们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不能在这里继续拖下去了。布瓦科耶夫,究竟何时开始行动?”
拉尔夫面色平静,但他的话,显然是赞同唐信的。
他们的轮船以一个缓慢的速度行驶,距离那座小岛只有不到十海里的距离,如果引起怀疑并且被攻击,后果不堪设想。
布瓦科耶夫拿出一个怀表了眼,望着那远方平静的海面然道:“三分钟,三分钟后,眼前将会变得不同。”
卡特手上也拿着一块表,过之后风轻云淡地笑了笑。
众人屏息凝神,一同注视着远方风平浪静的小岛。
三分钟的时间眨眼间过去。
就在唐信准备质问布瓦科耶夫时,一声惊天巨响从海传来,平静的海面突然像是炸开一个口一般,掀起了滔天巨浪!
轰,轰,轰!
霎时间,在小岛周围海面上炸出两个水柱。
船上的人握住栏杆,海浪袭来令船身摇曳。
贺天赐被海水拍打湿透了全身,但他站在船边目不转睛盯着远方的海面,伸手一指喊道:“!潜艇!”
众人举目望去,远处海面上,显然是一艘潜艇一端从海翘起,随即缓缓下沉,而那里,自然是爆炸发生的地点,唐信到这一幕,扭头望了眼卡特,对方轻笑着耸耸肩。
显而易见,米国的潜艇约定时间,对这海域附近的两艘潜艇发动了攻击,而且不出意外,这两艘潜艇已经沉没,虽然另一艘潜艇爆炸的方向距离较远,但从声音以及掀起的海浪来,应该错不了。
正在这时,天空掠过几架战机,唐信抬头望去,犹如巨鸟划过视线,直飞那座小岛,飞过之时发动了轰炸!
轰轰轰!
唐信完全呆了,远方的小岛硝烟弥漫,火光冲天,之前海上的动静很快便消散无形,沉没在海底的潜艇不在视线便也令人很快遗忘,之前被炸开的海面缺口犹如裹尸布一般席卷着潜艇落入死神怀抱,而眼前正战火纷飞的小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