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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第39章

小说: 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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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尽量摆出听天由命的口气,免得听起来带有挑衅性甚至是倨高临下的,但这一努力看样子并没有成功,因为他可以直接看出威尔逊貌似冷漠地望着他的眼睛里有什么在发生变化。莫恩斯在脑子里警告自己小心。威尔逊估计没有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但他是一个简单的人,跟许多头脑简单的人一样,他对知识分子怀有一种既尊敬又具有天生的进攻性不安的复杂感情。
  “警长,您到底指望我怎么样?”在一阵较长的停顿之后,他的声音变得平静多了,他继续说道,“我再没有什么好告诉您的了。我出去是为了寻找一只失踪的猫儿。”
  “您找到了它,只可惜不再是活的了。”威尔逊叹息道,“某种猛兽将它撕碎了。可您没有回去求助——或至少拿把武器!——您自作主张赤手空拳地开始跟踪猛兽,您自己说的,它将一只成熟的猫儿咬烂了。”他摇摇头,“您想得出有什么动物能做出这种事来吗,教授?”
  莫恩斯一言不发。他无法想像出它来,他看到了它,但他没有向威尔逊讲那个红眼睛的怪物。他曾经这样做过一回,在九年前,他永远不会再那么做了。
  “教授,您一定要么是个十分勇敢的人,要么就是个很愚蠢的人。”见莫恩斯不回答,威尔逊接着说道。
  “愚蠢。”门口的一个声音插话道,“如果范安特教授现在哪怕是回答您的一个问题,那才叫真正的愚蠢呢,警长。”威尔逊猛地抬起头,莫恩斯不仅能看出他脸上顿时血色全消,而且也能看出他的眼睛里霎时充满了害怕和愤怒的混合感情,他自己也说不清这两种感情中以哪种为主。后来,当他在座位上转过身去,认出了那位已经走进了威尔逊办公室的不速之客时,他也吓了一大跳。“乔纳森!”
  格雷夫斯冲他轻轻地点点头,动作过猛地摔上门,走近威尔逊的办公桌,“这里在干什么?”他挑衅性地问道。
  开始时好像格雷夫斯的威严口吻就能打垮威尔逊的抵抗似的,后来警长显然是想起了他们这是在哪里。他没有站起来,固执地下巴前伸,目光愤怒地瞪着格雷夫斯,故意等了几秒钟才回答道:“早上好,格雷夫斯博士。我来回答您的问题:我在询问范安特教授一些问题,我想它们跟您无关……”
  “噢,您想,”格雷夫斯嘲讽地打断了他的话,“现在我要告诉您我在想什么,警长。”他朝莫恩斯摆摆手,眼睛一直紧盯着威尔逊不放。“如果您审讯我的一位同事,这就很可能跟我有关,警长!”
  “谁也没说什么审讯不审讯的。”威尔逊回答道,他想让声音显得自信,但他的话听起来却是语无伦次。他已经输了,莫恩斯想道。“我只是向范安特提了几个问题。”
  “为此他就得脱光衣服、半裸着坐在您面前的椅子上吗?”
  “这完全是两码事。”莫恩斯赶紧说道,“我的衣服脏了。威尔逊警长友好地让人拿去清洗了。”
  格雷夫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向威尔逊,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他指着莫恩斯,“在烧毁的汽车附近抓到了您的同事。他在那里寻找什么东西。”
  格雷夫斯显得厌烦地耸了耸肩。“这不犯法吧?严格说来那辆汽车还属于我。我绝不反对范安特教授检查它。”
  威尔逊两眼冒火,“您别过分,格雷夫斯博士!这里虽然只是一座小城市,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警长,但我们还是知道什么合法什么不合法的。事故原因尚未查明。有两人丧生了,说不定是三个人,而我们看到范安特教授深更半夜在烧毁的汽车附近转悠。”他恰如其分地停了一停,几乎是得意地补充道:“麦克卢尔博士和默瑟博士的尸体不见了。”
  “那又怎么样?”格雷夫斯十分平静地问道,好像这个消息根本没啥特别的,“难道您现在相信,是范安特教授将它们弄走了吗?”
  “反正他手上有血。”威尔逊说道。
  “对,海厄姆斯博士的血!”莫恩斯叫道。
  “海厄姆斯博士?”莫恩斯觉得至少有一刹那成功地引起了格雷夫斯的关注,“为什么海厄姆斯?这是不是说……?”
  “她还活着。”莫恩斯说道,“至少我相信威尔逊警长逮捕我时她还活着。”
  格雷夫斯愤怒地重新转向威尔逊,但这回警长抢在了他前面,“我当然认真对待范安特教授的陈述。”他说道,“虽然,坦率地承认,我很难相信。但我还是派了五个人去到出事地点搜查全部地带。请您相信我——如果海厄姆斯博士还活着,我的手下会找到她的。”
  “万一她不在人世了,警长……”格雷夫斯挑衅地身体前俯,指关节撑在威尔逊的办公桌上,“……那我的人就会查明海厄姆斯博士死于何时。一旦发现是由于您不听范安特教授的话,找得太迟了,她才不得不死去,那您就祈祷上帝宽恕您吧!”
  威尔逊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但格雷夫斯不给他任何回答的机会,而是声音更轻、更严厉地接着说道:“我现在可以将范安特教授重新带回营地吗?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那当然。”威尔逊低声回答道。他用审视的目光望着莫恩斯,“您虽然跟我不一样高,但我可以让您穿我的备用制服——只是让您穿回去。”
  “您无疑也会自己再来取的,是不是?”格雷夫斯讽刺地问道,“最好是今天下午。”
  威尔逊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但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走了,估计是去取许诺的制服了。格雷夫斯等他离开后关上门,向莫恩斯转过身来,误以为的镇静面具一样从他脸上滑掉了。
  “我的天,是什么……”他开口道。
  “它又出现了,乔纳森。”莫恩斯打断他的话。
  格雷夫斯头一歪,“什么又出现了?”
  “那个……那个东西。”莫恩斯回答道。他的声音哆嗦得很厉害,让他很难继续讲下去,“公墓上那个带走贾妮丝的怪物。”
  “你胡说什么呀,莫恩斯?”格雷夫斯问道。他想笑,但没有笑得出来,“这是胡扯。”
  “我看到它了。”莫恩斯以几乎耳语般的口吻继续说道,“它杀死了克莱奥帕特拉,我……我相信,它也带走了海厄姆斯。”他深吸口气,积聚继续讲下去的力量,“几天之前,乔纳森,在公墓里,我在那里头一回看到了它。当年陵墓里的那东西。跟当年带走贾妮丝和另外两人的是同一样东西。它在这里,乔纳森。”
  他预料会受到反驳;也许格雷夫斯会嘲笑他,至少会怀疑,但格雷夫斯只是沉思不语地默默盯视他良久,才十分严肃地问道:“你肯定吗?”
  “是的。”莫恩斯回答道,“绝对肯定。”
  格雷夫斯沉默片刻,若有所思,又很吃惊,“可为什么呢?”他呢喃道,“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在这里?”
  “也许它一直就在跟踪我们,乔纳森。”莫恩斯回答道,“也许……这么多年来它就等着将我们一起抓住。”
  “胡扯。”格雷夫斯说道。他笑了,但听起来还是紧张。现在也许更紧张了。“这是……我认为:这根本不可能。为什么它要……我还从没有……”
  “我打伤了它。”莫恩斯低声说道,“可当时你在旁边,乔纳森。也许它想要我们俩。”他耸了耸肩,“在这么久之后它又出现了,这不可能是巧合。自从那个夜晚之后我们再没有在一起呆过,乔纳森。”他略一犹豫,不安地用舌尖舔舔嘴唇,迅速望向威尔逊走出去的那道小门,然后望向大门口,接着说道:“另外还有件事。”
  “什么?”
  “汤姆。”莫恩斯说道,“他在你那儿吗?”
  格雷夫斯也迅速地望了望他刚才进来的门,回答道:“不在。我是开着别克车来的。你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我相信,他……他跟此事有点关系。”莫恩斯迟疑地回答道。
  “汤姆?”
  莫恩斯点点头。他没有马上回答,但他回答时声音很轻,断断续续。一切突然都有了意义,虽然他还一直在拒绝相信它。汤姆,他不可思议地知道那许多。他什么都能做,似乎不需要睡眠。他什么问题都能回答。“在我头一回看到它的那天夜里,乔纳森,在外面的公墓里。那是汤姆。我晕倒之后是他将我背了回来。我是说,他……他说,我在那外面看到的是他,可我不敢肯定这是事实。他一定也看到它了。”
  格雷夫斯沉默不语,脸色更苍白了。
  “你怎么了?”莫恩斯问道。
  “汤姆。”格雷夫斯回答道,“普罗斯勒小姐请他领她看看发掘地点。我开车出发时他们正准备下去。”
  等到威尔逊拿着答应过的衣服回来,这之间的几分钟漫长得像是永恒似的,莫恩斯用来换衣服的那一会儿显得更长。威尔逊打个手势指了指隔壁房间,但莫恩斯断然拿掉肩上的毛毯,动作麻利地穿好了,虽然莫恩斯明白这样做让威尔逊更不信任了。他没有告别,夺门而出,不得不控制自己才没有冲到路的另一边去,格雷夫斯的别克车停放在那里。
  格雷夫斯对他的古怪举止轻蔑地皱了皱眉,但他没讲什么,发动车子,他开得那么快,吓得莫恩斯本能地抓紧了座位。莫恩斯无法判断他开得是不是比汤姆更安全,但无论如何更快。他们只用了几分钟时间就将城市甩在了车后,来到了通向公墓和那后面的营地的叉路口。当他们接近车子翻下去的位置时,莫恩斯的心跳加快了。现在,在白天,他能看出福特车冲进灾难时在路面留下的黑色橡胶的痕迹,连大雨都没能将它彻底消除。
  格雷夫斯猛踩刹车,使得莫恩斯在座位上被抛向前去,他慌忙伸开两臂,撑住仪表盘。结果手腕里掠过一阵钻心的痛,疼得他直想吐。格雷夫斯几乎轻蔑地向他摇摇头,手伸向门把。
  “你干什么,乔纳森?”莫恩斯吃惊地问道,“我们没有时间了!”
  “有可能很重要。”格雷夫斯开门下车。莫恩斯几乎惊骇地盯视他片刻,但他也看出来,任何催促格雷夫斯赶路的努力都只能是浪费时间,也跟着下了车。他吃力地打开门。他的手关节疼痛。“乔纳森!”
  格雷夫斯做了在莫恩斯要对他讲话时他大多数时候所做的事情:不理他。他低垂着目光绕过车身,跟随断断续续的黑色车辙。“它是在那里离开直路的,你看见没?”
  “乔纳森,你真的以为,这很重要……”
  “对。”格雷夫斯打断他道,“我相信。也许比你意识到的更重要。”
  莫恩斯又怒目瞪视他片刻,但他感觉到再讲什么话都没有意义。他不情愿地转过身,望向格雷夫斯戴着黑手套的右手所指的方向。那痕迹不停地消失在杂草和沥青被碰破的地方,那里,大自然又冲破了人类浇铸在它头顶的令人窒息的顶盖,长出了菌类和根系。当认识到格雷夫斯是在要他注意什么时,莫恩斯就很容易理解他了。
  “我到现在一直认为默瑟喝醉了酒,失去了对车子的控制。”格雷夫斯沉思地说道,叹了口气,“他可能是喝醉了,可说到其余的,我看来是冤枉这位善良的博士了。你看那儿:他在快到公墓墙时来了个急刹车,车子打滑了。他不得不回避什么东西。某种从那里过来的东西。”
  他够小心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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