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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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先前设想的那一套说辞,完全没有作用,拿智宇真人的话来说,就算重始宗统一修真界,进而统一厚土界,也不能拿千灵族和丹鼎门怎么样。”
“荒谬!”高庸涵怒道:“重始宗一旦拿下整个修真界,岂能放过丹鼎门?到了那个时候还想独善其身,可能么?”
“可是,他们对这个忠告根本就听不进去!”叶厚襄长叹道:“只要看看道祖崖的气派,就可以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了。”
既然这条路行不通,就只有想别的办法了。高庸涵转而问道:“那有没有探听出,我师父和师伯如今关押在何处?”
第5卷 任是行人无定处 第二六三章 掩饰
“惭愧,没有一点消息!”叶厚襄皱眉道:“我曾向智宇真人提出,能不能看望权机、权思两位真人,却被一口回绝,而且还差点引起了他的疑心。要不是我以通过二位真人之口,想要了解南州国的一些内幕为由,只怕他当场就会拂袖而去。”
“既然丹鼎门想要置身事外,那么一定不会顾及天机门和人族的死活,这样的话就一定要救出师父和师伯。”高庸涵的意思很明确,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丹鼎门自上而下并没有与重始宗抗衡的打算。而太河源面临的重重危机,当然离不开权机真人的运筹帷幄,所以没有必要再受困于丹鼎门,就算因此两派决裂也在所不惜了。
“看来只有这样了!”叶厚襄对这一层深意已然十分清楚,当下问道:“高帅意欲何为?”
“我先和大家一起下山,等你们离开此地我再暗中探查。”
“此言差矣!”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考虑到众人的安危,不愿累及北州国,叶厚襄大为感动,当即说道:“高帅,我知道这件事情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们大可以在这里多呆几天,趁这个机会,你行事也能方便一些。”毕竟是面对整个丹鼎门,想要靠一己之力将人救出来,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不说别的,单说上山的那几座法阵就很难打开。照叶厚襄的意思,只要留在山上,一方面可以帮着做些遮掩,另一方面,真要到了紧急关头也能尽点绵力。至不济,高庸涵可以不必为如何上山发愁。
“皇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说到这里,高庸涵恳切地说道:“我如要救人,铁定会和丹鼎门的人交手,到时候智宇真人一定会怀疑到你身上,万一因此迁怒于北州国,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者说了,这本是修真界的事情,以你的身份实在不便插手!”
“那好,我应元灯师兄之邀,打算在五重天住上三天。”叶厚襄知道高庸涵说的是实情,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这三天之内,我会跟着元灯游览此地的美景,对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高帅,这么处置可好?”
高庸涵知道,叶厚襄因为北州国一事始终心怀愧疚,有此机会能为族人尽点力,当然不愿错过。不过用这个借口远离是非之地,而且一直有丹鼎门弟子陪伴左右,虽说事后还是难免有嫌疑,总比直接插手要好得多。所以对于叶厚襄的这个提议,唯有默然接受了。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叶厚襄带着寇连环和尉倪、尉倧两兄弟,跟着元灯出去了。而一众随从只能呆在太华宫一隅的厢房里,耐心等候三天。
叶厚襄看得出来,高庸涵和寇连环之间多少有些芥蒂,于是想把尉倪、尉倧二人留下来,以便在必要的时候能助其一臂之力,可是被高庸涵婉言谢绝了。尉倪、尉倧的修为虽然比起高庸涵差了许多,但勉强算得上高手,至少比起丹鼎门的第三代弟子也不逞多让,真要有事发生的确能起到一些作用。不过高庸涵以为此举没什么必要,反而容易落下口实,到最后叶厚襄也就不再坚持了。
由于悬空岛是极昼,所以想要查到权机、权思二人的下落,又不会被人发现,委实有些棘手。高庸涵倒也不慌,只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厢房内,一呆就是一整天,连门都没出过一步。这一天里面,除了养精蓄锐默默盘算之外,他只作了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放出神识,仔细将所住的地方细细搜查了一遍,直到确认无人在意这些随从,才踏出了房门。
照情理上来分析,既然道祖崖五重天是丹鼎门会客的地方,那就一定不会用来关押异族之人,否则被人见到岂不尴尬?而五重天越往上,应该是丹鼎门越重要的地方,毕竟像峰顶的道祖崖每隔六十年才开放一次,没有必要将其间的情形展示在权机、权思两人目前。而一重天是丹鼎门的门户所在,也不大可能,所以关押之地只能是二、三、四这三重天之间,可是倒底是几重天,就只有一层一层找下去了。
高庸涵此时的修为已和当年凤五鼎盛时期相当,已然算得上是修真界中一等一的高手,堪比一派的宗主、长老。纵观整个丹鼎门,除了那些隐居多年,早已为人遗忘的几个老家伙之外,二、三代弟子中可与他一战的,至多不过二三十人而已。出得门来,很轻松地避开巡查的丹鼎门弟子,拐到一个僻静无人处,施展幻化之术摇身一变,变作一名千灵族人,大摇大摆地从太华宫侧门走了出去。
沿着来时的路到了一片树林旁边,此地距离那处高台尚有里许,高庸涵不由得停了下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启法阵。照先前所想,每座法阵跟前总有两名丹鼎门弟子守护,若能恰好能遇到法阵开启,借此蒙混过关最好,如若不然只有硬往下跳了。这个打算看似冒险,其实不然,因为天机门对于阵法机关之学最为精通,而高庸涵对此别有领悟。以他的观察,道祖崖每重天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大约也就十几里的落差,凭借腾云术往上飞自然不大可能,但是要往下跳还是不难。等了一会,果然走过来几名丹鼎门弟子,与守护法阵的两人寒暄了几句,法阵随即开启。
高庸涵紧紧盯着那几人,忽然觉得其中一人的背影有些熟悉,正自回忆在哪里见过此人,就见几人已经上了高台,白光一闪随即消失不见。见此光景,来不及细想,急忙奔了过去,口中喊道:“两位师兄,且等我一下!”
守护法阵的那两人正要关闭法阵,听人这么一喊不免一愣,刚张口要问,高庸涵已经冲进了白光之中,倏忽不见了。那两人这才回过神来,其中一人问道:“这位师兄是哪房弟子,我怎么没见过?”
另一人也是一脸的茫然,摇头道:“我也没见过,莫非是上面下来的师兄?”
“我看他是从太华宫方向过来的,有可能是上面的哪位师叔门下,来此向智宇师叔送信的吧!”先前发问那人自作聪明地答道。他这么一说,两人不再纠缠高庸涵的身份,将法阵关闭随即没入云雾之中。
白光闪过,高庸涵又来到一处高台,刚一落地,就听见“咦”的一声,一人问道:“你是何人,怎么擅闯七重天?”
“我奉师尊之命,前来向诸位师叔通禀一声,北州国皇帝叶厚襄拜山,有一件大事师尊拿不定主意,故而来此讨个说法。”高庸涵一听不免暗暗叫苦,本想去四重天,哪知莫名其妙闯入了七重天,看情形这里防范颇为严密,情急之下惟有信口开河,看看能不能敷衍过去。
“你师尊是哪位师叔?”那两人看高庸涵面生得很,缓缓逼了过来追问道。
“我师尊名讳智宇!”到了此时,高庸涵只能冒充智宇真人的弟子。
“原来是智宇师叔门下,不过我怎么从未见过你?”说到这里,那两人的语气渐渐严厉起来,似乎对高庸涵的身份十分怀疑。
高庸涵见状情知不妙,嘴上敷衍着:“这个么,不瞒二位师兄,我以前不过是师尊的记名弟子,近日才蒙师尊开恩待我回山。这一次事情很是紧要,所以——”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办法,高庸涵一面说着,一面暗中催动灵力,只待两人一近身就立刻出手,先将其拿下再说。这个情况也曾在计划之中,算是最坏的打算,一旦被人发现,就只能硬来了。
便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笑声,一人大声说道:“小师弟,叫你和我一起上来,你就是不听。这里的师兄都不认识你,怎么可能放行呢?”
三人同时一愣,高庸涵虽不知来人是谁,但是本能地认为事情犹有转机,于是将集聚的灵力暗暗收回紫府。只见云雾中一个身影闪现出来,那人一露面就朝那两名丹鼎门弟子拱手笑道:“二位师兄,这位师弟的确是智宇师叔的弟子,只不过刚上山不久,于门内的许多规矩都不大熟悉,还望见谅!”
那两人显然识得此人,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转头朝高庸涵说道:“职责所在,师弟莫怪!”
“不敢,不敢,原是我冒昧了!”高庸涵看了来人一眼,认出他就是适才那个背影有些熟悉之人,此时不及分辨他究竟是谁,只能顺着台阶往下下。
“师弟,快些跟我走吧,免得再闹出什么笑话,回头被智宇师叔责罚。”那人的神情显得和高庸涵很是熟悉,而且话语之中也没有什么破绽,守护法阵的两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任由高庸涵跟着那人走进云雾之中。
一直走出几里,察觉到四周再无一人,高庸涵才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帮我?”
“咦,你不是智宇师叔的弟子么,我帮你又有什么不对?”那人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高庸涵,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休要瞒我!”高庸涵当然不会认为事情有那么巧,自己变幻出来的模样恰好和智宇真人的弟子一模一样,此人肯冒这么大的风险为自己掩饰,一定别有内情。
“哈哈哈!”那人朗声大笑,跟着说出了一句令高庸涵大为心惊的话:“高帅果然厉害,竟然被你潜上了道祖崖!”
“你倒底是谁!”高庸涵知道身份已然暴露,不过他很沉得住气,知道对方既然肯帮自己,一时半刻还不会声张出去。所以只是拿气机锁住对方,一旦情势不妙便立即出手。
那人对于高庸涵的反应似乎成竹在胸,只是没有料到高庸涵修为如此之高,被他气机锁定之后觉得周身说不出的难过,惊骇之下连连摆手:“高帅切莫动手,我没有恶意!”
“我知道,不然一定将你制住再说。”高庸涵略微放松了一下心神,一字一顿地说道:“告诉我,你是谁!”
“两年前,在焚天坑炼世山,咱们曾并肩与魔瞳作战,高帅可记起来了么?”
“原来是你!”
“那一次若非高帅和紫袖姑娘出手搭救,我早已送命,这份大恩我一直无从得报,今日总算是有机会报答了!”来人正是盘甲!
第5卷 任是行人无定处 第二六四章 相残
当日盘甲比高庸涵、紫袖早一日离开焚天坑,此后再无半点消息,今日一见高庸涵自然大感意外:“盘甲兄,我记得你不是重始宗的弟子么,怎么可以自由出入道祖崖?”
“高帅这两年声名大起,据我所知,你不是一样身兼玄元宗和天机门两派的身份,而且还是七虫族千钟阁大法师,比起来我这实在算不得什么?”盘甲这两年往来于丹鼎门和重始宗之间,对于高庸涵的事迹自然有所耳闻,只是说话时的神情略微有些古怪。跟着问道:“高帅如今已成了丹鼎门和重始宗的眼中钉,却甘冒大险潜上道祖崖,所为何来?”
来不及仔细辨别盘甲的表情,高庸涵率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