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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笑春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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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一个多月後,宁间非伤口慢慢愈合,元气稍复,夏侯醇便决定摆驾回京。他著人将宁间非抬上自己的的御辇,一声令下,大队人马起行。
御辇甚是宽敞,夏侯醇恐他伤口初愈,受不得颠簸,命令车队缓行,走得极慢,宁间非靠在窗边,透过竹帘看外面的风景,黑发衬著雪白的脸庞更增明丽,衣服半敞著,嶙峋的锁骨似乎要戳破薄薄的肌肤,愈发瘦得可怜,搁在膝头的手指白得与身上的衣服竟然分不出,风姿纤丽,夏侯醇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他,宁间非轻呼一声,夏侯醇笑道:“碰痛了你麽?我瞧瞧你伤口。”
说著,伸手解开他衣衫,胸前缠著薄薄一层布带,肌肤莹白如玉,泛著细腻的光泽。夏侯醇这一个多月来强自按捺,此时便有些打熬不住了,轻轻将他搂入怀里,将半披著的衣衫挑下来,宁间非微微一挣,伤口便觉得痛,皱起了眉,夏侯醇低笑一声:“别怕,朕不会弄疼你的。”
分开他两腿拉他坐在自己身上,动作竭尽轻柔,那大车在行进中,多少有些摇晃,两个人身子不断地挨挤,倒也得趣,手伸进他裤头,解下小衣来,顺著雪白的腿一点点替他褪了下来,手指抚过他腿上皮肤,凉丝丝滑腻腻,动人魂魄之极,夏侯醇出气越发粗重,脸上也泛起了红潮。
无奈他动作再轻,总是要牵动伤口,宁间非咬住了牙关,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来,那极力忍耐的模样更惹人怜爱,夏侯醇朝他耳洞里吹了口气,笑道:“你别动,让朕来替你弄。”
放倒他身子,手指画过胸前,轻轻含住他|乳尖,间非身子颤抖起来,但觉得他口唇一路下去,一股灼热包住自己下体,他低低叫了一声,身子却挣挫不起,不由自主抬起了腿,敞出菊|穴口来,粉色的|穴口半张著,夏侯醇手指便伸了进去,间非呻吟出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夏侯醇怕压住他伤口,抱了他起来,分开他双腿,慢慢让他坐在自己的东西上,间非的後|穴本就紧窄,又是个多月不曾弄过,这一坐下去,下身只觉得撕裂般地痛,眼前一黑,身子发软,便要倒下,夏侯醇双手扶住他身子,死死撑著他,但见他身上的汗水如雨水般直淋了下来,一点点地流到自己身上,他伸舌舔去,一股咸味从舌尖上弥漫开来。
宁间非双眼微闭,头发散乱,几绺汗湿的黑发贴在额角,眉眼乌黑,嘴唇却呈淡粉,其媚入骨,风情撩人心神。
夏侯醇如痴如狂,初时尚顾著他重伤初愈,动作稍轻,到得後来,销魂蚀骨之时,便顾不得怜香惜玉,一味狠进,但觉他谷道滚烫,几乎要将自己的性器熔化,那快感排山倒海般,便是想要收敛也收不住了,这一番云雨,竟不知翻翻滚滚地战了多少回合,间非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上的一般,车内汗味合同著Jing液的腥气,夹杂著薰香味,混杂成极为淫糜放荡的气息,

但听得车声粼粼,皇帝的车驾已经走到了京城边,夏侯醇撩开窗帘,遥见巍峨的城门已经在不远处了。回头看间非闭了眼蜷著身子躺著,府在他耳边笑道:“你还是穿好了衣服起来罢,等会儿入了宫,让人看见朕的新任首辅大臣,竟然是这麽一付断云未散,残雨没消的样儿,美到是美了,只怕要让天下人笑话了。”
间非吃了一惊,微微睁开眼来,狐疑地瞧著他,夏侯醇意味深长地一点头:“委屈了你这麽长的时日,朕早该给你点儿甜头了。再说了,朕的内宫都被人安插了耳目,除了你,朕想不出还能相信什麽人。”看著间非还在恍惚,又笑道:“这也算是朕的旨意了,你这样千伶百俐一个人,怎麽还不谢恩?”
间非这才清醒过来,便挣扎著想跪下来,无奈身子酸软,重伤初愈,再承欢爱,的确也有些支持不住,半天没能起身,夏侯醇笑了起来,将他抱在膝上坐了:“行了行了,朕跟你说著玩呢,只是内阁原是裴俭诚的人,你这一做了首辅少不得有人不服,可够你受的。不过,那也不用十分担心,想做什麽只管做去,万事有朕呢。”
但觉得他身子轻巧,竟真是没几两肉了,皱眉道:“这个身子可得好好调养,朕用你的地方还多著呢。总是这麽弱不禁风怎麽成。”
间非在他怀里展颜一笑,眼波流转,妖娆风流更甚女子,夏侯醇心中又是一荡,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这个样儿,要叫朕放手可还真是难。”

果然宁间非当上首辅,朝中上下议论纷纷。虽然知道他是状元出身,一则年纪太轻,二则资历尚浅,三则间非平时为人冷清,从不与人多相往来,几乎便是孤身一人,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居然成了内阁之首,而夏侯醇对他言听计从,更令人大惑不解,一时间流言四起,以色事君之说甚嚣尘上,私下里的言词便颇为不堪,不自禁地轻看了他。
然而几个月处下来,几桩事一过手,便觉出这宁间非处事周密,滴水不漏。生著一张堪比女子的标致脸面,看上去风吹也要倒的身子,行事却刚硬果敢,杀伐决断从无半分妇人之仁。江南士子因不满新法,更兼攻击朝廷收缴禁书,焚毁典籍,屡屡闹事,更结社成党,前後几任巡抚都难以决断,只是一味地敷衍塞责。前任首辅更以士心为民心之秀,切不可失为由,力主绥靖安抚。到了宁间非手里,他任用恶名在外的酷吏罗汉为巡抚,此人心恨手辣,剿灭党社,刑讯首犯从犯数百人,致使天下闻名的大儒林伟英瘐死狱中,党社星流云散,虽然天下士子骂声不绝,但江南这些秀才文人却被彻底收拾得闭了嘴,新法施行再无阻碍。
夏侯醇开始不断地接到弹骇间非的折子,无非是说宁间非侮辱斯文,心狠手辣,苛刻严酷,横征暴敛,民心尽失。他心中暗暗冷笑,这些人国家有事时便一筹莫展,国厍空虚,西北边地长期受侵扰,百姓苦不堪言,欲用兵却无粮饷,宁间非增加赋税,充实国库,半年时间胜过前几年的总额,照此推算下去,来年春天便可对西狄开战。想到这里,将那些折子统统斥了回去。
这一日收到顾名行的折子,想起此人忠直耿介,不过是罚他去外地一些时日,终究还是要调回京中,便打开来看,这一看只气得脸色铁青,将桌上一只汝窑的茶盅就手扔到墙上,嗐啷一声打得粉碎,茶水淋淋漓漓地流了一墙。破口骂道:“老匹夫,朕若不杀了你,便是对不起你!”

第十七章

良方正在殿外,听得屋里茶杯打碎的声音,暗叫一声苦,不知什麽人又惹翻了主子。忙忙地小跑进殿来,看见小太监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瓷,夏侯醇脸色铁青,胸口还在不住地起伏。见了良方进来,指著他道:“去,立刻去给朕把宁间非叫来!” 

 


良方不敢多说,转身向外走,还没走到门边,却又听他说道:“慢著,你先回来。”
良方又回转身子,不明所以,夏侯醇重又拿起案上的折子,看了起来,良久,叹一口气道:“下去吧。”


顾名行的折子,言辞犀利,句句不留情面,归结起来,无非是说宁间非居心笸测,所行每一项事莫不是包藏祸心,桩桩都是要动摇我朝立国之本,说到後来,多年的言官习惯使然,居然说到此人狐媚惑主,蒙蔽我圣上英主,如此奸恶之人万不可留。最後说道老臣明知此奏折尽然冒犯天颜,为著江山社稷,直言犯谏,自知万无生理,已经备好棺材,臣死事小,为国家除一祸害,虽死犹喜。


夏侯醇是个聪明人,怎看不出这折子似乎件件说的都是宁间非,却哪一句话後面不是直指自己?犹其是那句“狐媚惑主,误国误君”,更是直戳进了夏侯醇的肺管子里,真恨不能杀了他。


转念一想,杀了顾名行,不过是成全了顾名行文死谏的名声,未必堵得了天下之口。左思右想,委决不下,知道朝中最烦的便是这一夥言官,正事办不来,说长道短却个个振振有词。只是这一次顾名行的言辞矛头竟然直指自己,心中又是气又是恨,却偏还出了不这口气。


便在此时,良方又进来道:“陛下,兵部尚书在殿外侯见,说有紧急军务要上奏。”
夏侯醇按捺住一腔怒火,收起顾名行的奏章,说道:“传他进来。”

兵部尚书谢意走了进来,满脸喜色行了君臣大礼,道:“陛下,适才收到屯门关总督急件,报称西狄主动求知,要与朝廷休战。陈震庭派人送来的西狄国书在此。”


夏侯醇接了那国书并大郎的奏章看了一遍,原来大郎回去後,严密布署,精心安排,西狄几次来犯没讨到一点便宜,反而连丢两城,有些吃不住劲,上书求和,夏侯醇怎看不出这不过是西狄一时缓兵之计,两国间早晚有一场大战。只是此时天朝粮饷不足,真打起来未必能胜,如若缓得一时,正好待来年春,粮饷充足再说。大郎的奏折也是如此说。


只是要议和却得派一员能臣去,这可派谁去好?
谢意道:“这议和之事,当派一品大员前去,臣想来想去,只有宁大人最为合适。”
夏侯醇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只说待朕想想,打发走了他,在屋里想了又想,终於吩咐良方去传宁间非见驾。



宁间非使西狄和谈的事一传开,内阁几个大臣的心里一阵轻松,尤其是傅青方看来这便是机会,只要宁间非离了夏侯醇身边,他们这些人便可趁机进言,众口铄金,不怕扳不到宁间非。他想到这里,语出轻薄:“他这一走至少也得二个月方能回京,哼,我就不信他能这般倾国倾城,还真成了。。。。”


话音未落,但听得彭吉轻轻咳嗽了一声,对著他微微摇头,转过头来,却见宁间非跨进屋子里,脸上并无表情,傅青方心中不安,知道宁间非向来便面无表情,想从他脸色揣测出他的心思来那可是白费力气。


间非走到自己书案前,拿了公文,慢慢往屋外去,路过傅青方身边时,转过脸来,一对晶莹剔透的眸子扫向他,傅青方不自觉地心中一凛,但见那对黑漆漆的眼睛幽深如古井,目光间竟然大有深意,顿时六神无主,呆痴痴地看了宁间非。间非向他注目片刻,突然轻轻一笑,这一笑当真是百媚横生,秀色飘逸,丰姿美仪,其魅人处摄魂夺魄,饶是傅青方风月场中过来的老手,被这一笑只笑得心慌意乱,手脚都没了搁处,间非伸出手来,三根手指搭上他的手腕,雪白的指尖触及肌肤,但觉温润如玉,一点麻痒从心底弥漫出,傅青方呆若木鸡般地看著宁间非,间非手指回推,向下一按贴在他的小腹间:“傅大人,宁某外出期间,公务就偏劳大人你了。”


语音清冷,却说不出的悦耳,便是醉仙楼上的头牌姑娘也赶不上这声音的柔和温软,巴不得那手一直这样握著自己的手腕不放才好,间非却收回了手,转身向外走,临出门时,却又回过头来,望了望呆在原地作声不得的傅青方,嘴角似笑非笑地一勾,风流妩媚处竟是难以言说。


宁间非这一握一笑皆是背对著众人,众人便只见了傅青方脸上那痴迷神色,不由地暗暗好笑,这小傅成日地非议首辅,敢情是也有那断袖之癖,只怕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情事不谐,便口出秽言,这人品倒也叫人不齿起来。

夏侯醇心中万般地不愿意放间非去往北地,一则二个月漫长难挨,二则想起陈震庭来倒底放不下,总不能让宁间非立个字据,保证不与陈震庭纠缠吧?这行前一夜便不肯放过他,一番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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