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代去种田 作者:懒语(潇湘vip2013.01.18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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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果子洗净放到蒸笼上蒸,等果子蒸大半熟又将里面的核去掉,穿上准备好的竹签。山药豆直接穿上竹签,然后她亲自熬糖。等饴糖熬成糖稀,将穿好的果子、豆子在糖稀里裹上一圈就好了。
“好吃。”馋嘴的天翔首先拿起一支糖葫芦吃起来,卡巴卡巴的声音让每个人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剩下的人不甘示弱,每个人都拿了一支吃起来。酸酸甜甜真好吃,晚渝想起现代一句广告,难道这就是初恋的感觉?
“将这些做好的端到大厅给大家分着吃。爷爷他们别忘了,对了还有这边的千机鹤。”晚渝吩咐,一个人不落。
当千机鹤看到眼前的糖葫芦,眼睛里弥漫了泪水。这东西他从没有吃过,没有想到那个明媚的女孩子还记得自己这个孤独的人,特意叫人送来这些小玩意。晚渝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之举却赢得了一个冷漠杀手的心。
打麻将的宁路吃了一支糖葫芦不过瘾,一连吃了好几支才罢手。
等所有的糖葫芦都做出来,晚渝才悲催地发现,家里人虽然很多也吃不完了。光顾着高兴,她根本就没有注意数量。
她让月舞、月黑几人装上一些送到大山里分给那边的人,又把剩下的让人分给村里的孩子吃,还给了族长和里正几支,好歹将做好的糖葫芦分完了。
村里的孩子也不管放假,都喜欢围过来。小书塾里倒热闹许多,小家伙们吃着糖葫芦叽叽喳喳相互比着身上的新袄和新年得来的压岁钱。家里生活好了,好多家父母给了自己娃娃不少大钱,美得孩子直冒泡泡。
家里、村里一连热闹了好几天,到了初五,云倾城几人竟然不约而同地从京里派人给她送来了很多礼物。晚渝见院子里堆满的大大小小的箱子,她都有些不淡定了。
“公子,好多珠宝呀。我的眼都绕花了。”夏荷忍不住诱惑,打开了一个大箱子惊叫起来。
晚渝的眼也绕花了,管他了。那几个人爱抽筋可不管她的事,白得地东西傻子才不要了,她不动声色地收下了礼物,然后让人将家里点心、各种果酒和葡萄酒各装了一些,让来人各自带回去交给他们的主子,算作回礼。
来的各家下人明显受到过训练,也波澜不惊地接过晚渝递过来的赏银,带着回礼回去交差了。
送走人过后,晚渝从箱子里又挑了一些首饰分给了奶奶、伯母她们,又让夏荷秋月挑了几支朱钗,最后将这些礼物连箱子抬到阁楼收起了。
这边大棚里的菜刚收割完,青菜、莴苣、芹菜拔掉后空出的地方需要重新种上蔬菜。也不等新年结束了,晚渝组织家里的人手到大棚里开始犁地,播种。
孙大壮他们都是闲不住的人,每天将牲畜圈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晚渝对他们很放心,过来特地每人多发了二百文作为新年开工的礼钱,这一举动让这些汉子憋足了劲干活。
村里劳力见晚渝不声不响地开始忙开,不等她招呼很多人主动过来帮忙,一天下来,空出的土地已经忙出了一多半。
初七再接再厉,到了晚上地里的活就全部结束,剩下的就是管理,丁一山他们就能搞定。
初八,天又开始下雪了,这一场雪比较大。村里人这次有经验,家家不等晚渝提醒就主动扫雪。
晚渝穿上雪白的狐裘大麾到处巡视一番,见大棚无事就回家了。
“你这贱人,怎么我就不能说你了,看你那样子,让人见了指不定人家认为你受了多少委屈呢?”晚渝拐进村里,远远见到一个老妇人站在雪地里指着另一个年轻的女子骂。
走近一看,那个年轻的女子晚渝有印象,她叫程氏,在自己工厂玩具车间做工。她被老妇人骂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坐在雪地里一个劲地哭。
“怎么委屈了你?不下蛋的鸡占着坑干什么?”老妇人恶狠狠地啐了她一口。边上一个汉子拉着老妇人只是一个劲劝她消消气。
“这个男子叫苏加建是个孝子,娶了媳妇就是程氏,可是好几年没有孩子。所以程氏的日子并不好过。她也算是个可怜的人了。”夏荷同情地看着程氏。
村里闻声出来不少人,都知道她家的事,不禁纷纷劝起老妇人起来。可是老妇人见人来了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起劲起来。“大伙都评评,她到了我们苏家四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要她有什么用,就是母鸡也该下个蛋了。”
程氏听了她的话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钻进地里。苏加建在一旁望了媳妇一眼,拉住老妇人的手苦苦哀求,“娘,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要不给你纳个小妾,要不你休了她。”老妇人不依不饶,边上的人劝劝这个,又劝劝那个,场面闹的不可开交。
第五十九章 规矩
更新时间:2012…11…15 8:20:27 本章字数:5601
晚渝知道在古代讲究的是有子嗣继承家业,像程氏这样婚后久没有孩子的女子在家里、族里是没有一点地位的。她冷眼观察坐在地上黯然伤心的程氏,心里多少有些同情。
村里人在她家带动下生活好了许多,如果没有生活的改善,或许老妇人没有那个纳妾的心思。这人呀,温饱思淫欲果然不假。
老妇人还在叫嚣着,晚渝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你家要纳妾吗?”
正在闹腾的老妇人这才发现了她,“原来是东家呀,这不是这个贱人无所出吗?她可是犯了七出中的一条。总不能让我们苏家断了后不是?我们没有休了她,已经对得起她了。可是她竟然不同意健儿纳妾,你来评评这样的恶妇怎能留她?”老妇人一副很有理的样子,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程氏多能干,家里家外她可是一把手,哪点对不起你家了。你这不是将她往死里逼吗?真是吃饱了撑的。”夏荷不服气跳出来为程氏抱不平。
老妇人听了气得发抖,但是家里的生活还得靠晚渝,而夏荷秋月在晚渝心中的地位,全村人可都是看得明白的。她陪着笑脸,“不是我不容她,没有孩子我可没脸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她双手合拢对着天空拜了拜,态度相当虔诚。
围观的村民也无话可说了,毕竟在古代无后为大的思想根深蒂固。
“你也想纳妾吗?”晚渝不接老妇人的话,只是踱到苏家建面前冷冷地问。
听到这声清脆的问话,苏家建松开了拉老妇人的手,转过身体面色有些迷茫。“问你呢?”夏荷不耐烦地催促他。
“不是我的意思,我不会休了海棠的。”他惊醒过来连连摇头。低头坐在雪地上的程氏听了丈夫的回答,抬起来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有些感动。
老妇人听了儿子的回答,气得用手使劲捶打着他,“你还舍不得这个狐狸精。她都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如此丢魂落魄离不开她。”苏家建笔直地站着任凭自己的老娘捶打他。
程氏不忍心自己的丈夫受罪,她爬过去抱住老妇人的腿流着泪哀求着,“娘,你要打就打我吧。”
老妇人腿被抱住,见儿子又无动于衷,立刻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围观的村民有过来想拉住她,她竟然不承情甩了人家的手在地上打起滚来。苏家建上去跪下想拉起她也被她摔开了,束手无策之余,苏家建的泪水也流出来了,一个大男人泪水是那么汹涌,围观的人都有些动容。哎,这事闹腾的。
“够了,再不起来,别怪我不客气了。”晚渝看着眼前的闹剧觉得自己的耐心都磨光了,她出声制止了。
她的声音并不大,甚至盖不过北风和老妇人的声音,可是偏偏很有震慑力。四周顿时安静下来,老妇人张着嘴一下停止了滚动,很诧异地望着她,大家也都吃惊地看着她。这是人家的家务事,难道晚渝想插手吗?自古以来清官还难断人家的家务事了,这老太太能听她的吗?村民们都担心地看着,连大气也不敢喘。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晚渝锐利的目光绕着人群看了一圈,四周更加安静,时间像静止似的。“说来说去,不就是孩子。难道眼前这两个就不是你的孩子?或许程氏在你的眼中根本就是一个外人,那么她拼死拼活地为你家操劳伺候你又算什么?”说到这,她又环视了周围的人一眼,见大伙都认真听着点点头,“人家也是好女儿给你家,她也是有父母疼的人,在家里那也是父母的眼珠子。到了你家伺候你一家大小,倒变成了路边的草了。你这样对她,良心过得去吗?如果今天她是你的女儿,你还会这么刻薄吗?”晚渝的语气有些激动,周围的人听了若有所思。
“女儿也应该是父母的心头肉。你的儿子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你本身也是女人就更应该体谅女人的辛苦。程氏要是对你刻薄,你这样对她倒也说得过去。可是恰恰相反,她对你是极孝顺的。你扪心自问,没有影子的孩子真的不如眼前的人重要?”晚渝想着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一定要提高女人的地位。
周围的人有的已经点头赞同晚渝的话。“可是,没有后,真的说不过去。”老妇人停住哭泣还据理力争,觉得自己有理。
“女孩、男孩都是父母所生。可是世人偏偏娇宠男人而轻视女人,有什么责任都推到女子身上。世上的女子受了多少委屈还得默默承受,给她们罪受的人却忘了他们是女人生的事实。女人为家里任劳任怨,不应该受到起码的尊重吗?从今天起,我非得打破这一破俗不可,我们村凡是在我家做工的人,男不许纳妾,女不得作践自己给别人当妾。女子嫁人事先就得和结亲人家定下合约,男家永不得娶妾,否则免提。要是男方婚后违约,我就派人阉了他。”越来越多围过来的村民听了晚渝的一番狠话,心里都是翻江倒海。特别是女子,那望着晚渝的眼睛简直都可以冒出红星星,什么叫偶像?这就是。从此再也不怕自己男人变心了。
“女人也该争气,到厂里好好做工,你们赚的银子不会比男人差,完全可以挺起腰杆做人。当然也不能拿乔,在家里该做的事也不能放松,毕竟日子靠自个过不是?”晚渝知道自己现代的这些思想要想村里这些老古董一下接受也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大家的表情,她的这番话大伙多少还是听进去的。“当然,你觉得接受不了我的要求,你也可以离开我的工厂。”
“可是……”老妇人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畏于晚渝的威严又不敢争吵,离开晚渝家工厂是不可能的,这好日子才刚开头了,要是再回到过去的苦日子,哪能受得了?她只得在一旁喃喃自语。
“孝于亲,所当执。尊敬老人是我们为人子女应该做的,但是真正的孝不是愚孝。老人做错了,小辈的也可以不听。做错的老人也应该改,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为子女好。”晚渝抓住机会对村民循循善诱,希望村里人思想有所改观。
的确,村民听了晚渝的话震惊不小。她的话听起来和传统观点格格不入,可仔细一推敲还是很有道理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你看过郎中吗?”晚渝蹲下问地上的程氏,空中的雪花越来越大,她身上穿的夹袄根本不能抵挡住寒风的侵袭。何况她的身上还落了一层积雪。
“看过一个,他说我身子冷不易怀孕。”程氏红着脸说,丝毫没有意识到晚渝只是个孩子,这话对她说是多么不适宜。
“跟我到家里,让玉先生给你瞧瞧。他可比外面那些郎中强多了。”晚渝对她有些怜惜,说话的语气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