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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伪宋杀手日志-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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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怎么会突然支持二皇子?”凌子岳疑惑,他常年在边关,对朝中的消息并不那么灵通,但也知道华氏虽然没有表态,但一直以来都倾向于支持嫡长继位。

盛长缨道,“华容添早已暗中支持二皇子。二皇子并非正统,实力亦不敌太子,想继位必定要牺牲良多,华氏这是为自己搏出路。”

隋云珠叹道,“鸟尽弓藏的事多得很,华氏不会以为全力助二皇子登基,将来就能保住整个家族吧!”

“如果华氏自剪羽毛呢?”盛长缨反问道。

皇帝之所以忌惮华氏,是因为华氏在大宋的根基太深太庞大,已经隐隐有威胁皇权之势,如果华氏在此时牺牲七成的实力去助二皇子登上大位,就算二皇子会担忧华氏会功高震主,碍于天下悠悠众口也不会急于卸磨杀驴。

“大家族真是可怕啊!”李擎之不由感慨。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没有付出便没有得到,如果想立于万人之上便要想想自己能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华氏这样的家族的荣耀和存亡,必然是建立在族人累累白骨之上。

第三百二十九章 入城

安久收拾好装备,最后背上伏龙弓,弯身摸摸大久的脑袋,对药童道,“帮我照顾它几天。”

“十四,你要去哪儿?”李擎之问。

“十四,你不能去。”隋云珠挡住她,“大人说你受了伤,令我挡住你,我打不过你,但你若执意要出去就踏过我的尸体!”

此时恩义难两全,隋云珠始终觉得自己欠了安久一命,现在却拿命来威胁她,其实很没有底气。

安久蹙眉,杀气仿佛要冲出眼眸,精神力凝聚一点,瞬间如箭簇放出。

隋云珠脸色一白,脑中嗡的一声,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一直都知道安久没有内力,实力却不容小觑,然而谁也不曾料到,她居然有这种可怖的实力。方才,他们都只感觉到从安久身上散出的一点杀气,几乎没有感受到她的精神力,看隋云珠的反应又分明遭到精神攻击,如此便只有一种解释,她能够随意控制自己的精神力!

“谁还要挡我。”安久看向李擎之,他和隋云珠一直都是一伙的。

李擎之正要上前,却被凌子岳挡住,“汴京之乱一人之力难以阻挡,但她在乱中自保完全不成问题,莫拦了,你连成为尸体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双方实力相差不多,为了避免纠缠,安久可能会出杀招,可是面对隋云珠和李擎之还没有这种必要。

李擎之顿了一下,“不行,君子言而有信,我既然受命拦住梅十四,岂能食言?拦得住拦不住是后话,反正得拦!”

“咳!”盛长缨在朱翩跹的搀扶下走出来,在屋里听见他们的对话。大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也要拦我?”安久挑眉看他。

“你存心取笑人吗!”朱翩跹怒视安久,她明知道盛长缨不会武功,竟然还说这种话!

“胸大无脑的人就不要啰嗦了。”安久淡淡道。

朱翩跹眼看就要掳袖子跟她干上一架,忽觉腰间一紧。却是盛长缨挡住搂住她的腰!朱翩跹怔了怔,脸色倏然绯红。

盛长缨苍白的脸上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但表现十分淡定,“我出来只是提醒你一件事。每个人的精神力不同,譬如楚定江,他精神力浑厚扎实,极为适合布网设陷阱,闯入他精神力范围内的人挣扎对他几乎不会造成任何损伤,而你的精神力优势在于爆发和锐利,不要再尝试用精神力布网猎物了。得不偿失。”

安久有些惊讶,盛长缨好像亲眼看见她受伤过程一样!

“你怎么知道?”安久忍不住问。

“猜的。”盛长缨微微笑道,“以你的等阶若非用错方法,基本不会受伤。”

“不许对她笑!”朱翩跹捂住他的脸。

盛长缨不属于那种极好看的男人,甚至那双吊稍的狐狸眼乍看上去有点怪。但是看久了便能发现很有味道,不是有多么气质,而是认真,就算懒懒散散昏昏欲睡时,也一点不会让人觉得他心不在焉。盛长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显得那么专注认真。

俗话说么,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谢谢。”安久诚恳道。

盛长缨继续道,“你应当见识过魏予之用精神力操控外物吧?你也可以做到。适当的时候不妨试试。”

安久心中一动,“我与他的精神力是同一个类型?”

“是。强大到一定程度,只凭精神力就可以杀人,但是你们也很容易受伤,一旦无法集中控制精神力,伤人不成反容易自伤。魏予之身体这么差。大约于此有关吧。”盛长缨抬手握住朱翩跹遮在他脸上的手,轻轻拉了下来,却没有撒手,“在控鹤院时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和魏予之一样在不断练习中自伤。”

精神力留下的创伤很可怕。特别不容易养好,纵如莫思归这种医道奇才也得费尽千般心思,还需要长时间调养。

既然是同样的精神力,那么她多次绑架魏予之的时候,他有很多机会反抗吧!但他为什么没有动手?

安久想不通,“魏予之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知道又怎样,他要负责缥缈山庄,难免在外走动,不练好武功怎么自保怎么服众?”朱翩跹没好气的道,“他那种精于谋算的人,不会把自己的命完全交在别人手上。要走快点走,长缨要休息了!”

要知道差不多都知道了,安久也不打算耗时间,瞥了朱翩跹一眼,转身出门时抛下一句话,“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谁是猪!你给我说清楚!”朱翩跹简直要气炸了,果然不能跟那个满嘴毒牙的家伙说话!

“明显说我是猪。”盛长缨捏了捏她的手,柔声道,“我什么都没有,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

若是旁人说出来,朱翩跹一定能清楚分辨这是在哄自己,但从盛长缨的表情中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似乎真觉得安久那句话是说他自己,并且真心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盛长缨就是有这种力量,让人觉得他说什么都是发自内心。

朱翩跹感动的眼泛泪花,所有的气都抛之脑后,轻啐道,“别这么说。”

一句话让朱翩跹倍有面子,同时又哄得她心花怒放。

李擎之见这场面,大约明白安久说的话了,盛长缨在控鹤院人缘好到没敌人,可不全靠的认真努力。这么想着,他突然回过神来,说好的要挡梅十四呢!

黑夜中的汴京城肃穆中充满杀机。

雨稀稀落落,安久穿梭在漆黑的街巷,就连平素热闹的夜市此时也沉睡在一片黑暗中,看不见一个人影。

整个汴京仿佛陷入深沉的梦魇,就连二皇子府上也是没有一盏灯火。

败了?还是成功了?

安久在二皇子府转悠了一圈,嗅到浓重的血腥气,满地的尸首,却不见一个活人。

她用精神力在府内搜寻,若能找到一个活的问问情况能省不少事,可惜,都死绝了。她正要离开,忽觉有一群人快速朝这边赶来,不知是敌是友,她顿了一下,旋身攀上回廊隐蔽。

第三百三十章 变

随着距离拉近,安久清楚分辨出对方有十二人。

他们进来之后分作四组,到各处搜寻,不知道在找什么。

三人一组,一个六阶以上武师,两个六阶以下,安久觉得这种分组方式有些熟悉,像是……控鹤军?

安久从缝隙中看了一眼,果然瞧见衣角上面绣着银色仙鹤。

如今控鹤军分裂,光凭标志根本不能判断这些是不是楚定江的人。安久想捉一个询问情况,但转念间又打消了念头,像控鹤军这种秘密组织,口风肯定很紧,与其冒着暴露的危险浪费时间和精力逼供,不如跟着他们。

定了主意,安久便选了一组武功相对较高的人跟踪。一般来说,武功越高职位越高,知道的信息越多,她也不担心会被发现,反正对方精神力再高也不如她高。

这些人一声不响的在书房里展开地毯式搜寻,约莫两盏茶的时间,整个书房几乎都被翻了一遍。

尤其是那些明黄的圣旨被一一展开在桌子上。

看完所有圣旨,其中一人道,“找不到怎么办?”

另外两人沉默几息,那名瘦高个道,“再找。”

“头儿,一张诏书而已,随手便拿走了,我们恐怕是白费功夫。”那人抱怨的,“殿下也不知想什么,火烧眉毛竟然还在意什么诏书,赶紧登基才要紧!”

安久心中一沉,莫非楚定江的谋划失败了?

“二皇子不死,诏书没找到,那诏书始终是跟刺,二皇子……”

话音未落,寂夜里突然想起悠长沉闷的钟声。一下一下,惊醒了整个汴京。

“圣上驾崩了!”说话的人声音里分明带着喜悦。

安久感觉更不妙,他们似乎是太子的人,皇上驾崩他们这么高兴。说明皇宫现在在太子的掌握之中。

“不对!”瘦高个却并不这么乐观,“殿下尚未摸清二皇子全部实力,就算圣上真的驾崩,定然不会这么快发丧,如此二皇子那些人才不敢轻举妄动。”

“那还找不找诏书?”另一人问。

瘦高个沉吟半晌,“丧钟既然不是殿下令人敲响,那便是二皇子了……难道圣上真的立了二皇子?不管是什么,咱们既然领命就得继续找。”

他们只是奉命前来找圣上近半年赐给二皇子的密诏,并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如果真是立太子的诏书。那皇宫即刻就乱了。

几个人把书房里的书册一一翻找,一张纸都不放过。

安久悄悄退了出去,前往华府。

华府支持二皇子,梅久和梅嫣然应该也在,找到人便能知道更多消息。

此刻安久才晓得楚定江为什么迟迟不告诉她如何随时随地联系到他。不禁嘀咕,“还说要什么并肩作战,放屁。”

华府大门紧闭,戒备森严,但这种防备还挡不住安久。

她潜入府内便直奔梅久住处,路过一处小园子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华容简坐在小池塘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向池子里投食。梅如焰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石墩上,身后站了两个黑衣大汉。

一眼望过去,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那两个大汉是梅如焰手下,但安久却瞧见那两名大汉浑身肌肉紧绷,手握腰间剑柄,眼神时不时的瞥向梅如焰。显然是在看着她。

“梅如焰。”华容简未曾回头,语气慢悠悠仿佛闲聊,“你想去哪儿?”

“怎么,我不能出去?”梅如焰冷声道。

“那要看我心情。”华容简把鱼食放在手边的矮几上,起身走到梅如焰跟前。弯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奏折交给你主子了?”

梅如焰抿紧双唇,凤眸无惧的迎着他的目光。

从安久的角度看不见梅如焰的表情,却能清楚看见华容简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的笑懒散中透着几分狠戾,灯笼微弱的光线被风拂动,光影微晃,显得他面容阴鸷。安久怔住,犹记得初次见华容简时,他是个爱玩闹的少年,笑起来温暖如朝阳,这才多久没有见,他竟然像换了一个人。

“值得吗?”华容简松开她,面色恢复如常,“那份奏折是我爹为了保凌将军所写,后来没有呈上御案,区区一张废纸就能扳倒华氏?你的主子未免太天真。”

梅如焰下颚泛起红痕,笑的分外妩媚,“那么废折,你可知我为什么单单拿那一个?”

华容简垂眼看着她,“洗耳恭听。”

“因为只有那折子上关于凌子岳的内容写的最多,有人能依此摹出华宰辅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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